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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线就是底线,如果连底线都没有,只凭一己喜好,那这个世界岂不是乱套了?做人的底线是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而不是己所之欲,施加于人,如果连底线都没有,那和**有什么区别?
娘知道你说的对,可娘看你这样,心疼!
“娘,娘,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刘澜的记忆慢慢回流入江,波涛汹涌的记忆回到头脑之中,可是那慈祥的面容却再也难觅,这个世界变得阳光明媚,其实世界本没有改变,改变的只不过是一个人的心境罢了。
一草一木,一花一石依然还在那里,可刘澜的眼中却变得清澈起来,冥濛之中他似一叶孤舟,架舟泛海找到了自己的航向,他不在徘徊,不在疑惑,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这世界本没有不对不错!
第一百八十二章 震慑()
刘澜是理想主义者,更是一根筋,甚至是没脑子,但他并不愚蠢,因为在对与错之外他虽容不下灰白灰黑;但他又与那些认为不好的就一定是坏的傻蛋们不一样,因为他还知道一点,对的未必不好,错的未必就坏。
他笑了起来,然后眼神犀利地盯着家丁头领,神情郑重地说:“国家自有法度,即使缉拿要犯,那也是兵丁衙役,何时轮到尔等家将?尔等动用私刑便是错的,念在尔等尚未铸成大错,奉劝你们速速离去,不然休怪某不客气,将尔等缉拿交由县君处置!”
“您身为右北平司马,难道要玩忽职守吗?”
“玩忽职守?汝等不过家丁何敢越境拿人?我若是不玩忽职守,早已追究尔等罪责!”
那头领目光闪烁,许久不语,突然狞笑一声,道:“这里空旷无人,而这贼厮就只一人,我等先将他斩杀在将姓关的小子擒获,到时速速离境又有何人知晓是你我兄弟所为?”
刘澜没想到这几人竟然会变得丧心病狂起来,不过虽然头领当机立断但刘澜却丝毫不惧,先不说那边的关羽,就说田畴早就在事发前跑回去招呼张正他们了,只要他们敢动手,到时候坚持到张正他们赶来就可以定他们的罪了!
汉律在前,枉法在后,所谓的对,绝不是诛心,绝不因他有了苗头而以个人喜好来定罪,而是以他犯了罪后来处置,他们不对自己下杀手,那么他们就是对的,刘澜就没有借口对他们动手,可一旦他们动手,事实已成,那么就是错的,刘澜也就有了动手的口实,这就是他的对与错,绝不以个人喜好来论断!
头领历喝一声,身形猛的一阵急冲,几个跨步向着战马之上刘澜冲了过去,手掌紧握着一杆长枪,如同灵蛇吐信,挑出了无数枪花,对准了后者的胸膛猛刺了过去,隐隐间,因枪势迅猛发出了急促撕裂空气声。
所谓的对错,绝不是先发制人,而是后发制于人,当!看着那家丁头领充满了力道的一枪,刘澜嘴里发出了一道冷笑声,不躲不必,甚至在枪尖上挑就要刺中胸膛之际手掌才挥出,在家丁期待的目光中,让他们大为失望的一幕发生了,环首刀不偏不倚,正中枪杆,将头领刺出的长枪击飞了出去。
刀枪交击,传出了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然而让众人一脸愕然的是,刘澜只是轻挥马刀便风轻云淡的将头领手中长枪击飞了出去,过后还不忘收敛笑容,郑重其事的说:
“捡起来,继续!”
怎么可能!
那家将头领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以他的身手就算是一些个杂号将军也难在他手下走过一合,这小小的司马竟然一招将他的武器击飞?这怎么可能,头领错愕中就听那司马极具羞辱的说捡起来,继续!
这让他的面皮丢尽了,小小的司马怎么会是自己的对手,一定是他骑在马上以高临下,待下一次出手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将其一击毙命。
头领一咬牙,发起狠来,捡起长枪使出浑身解数手臂一杨,可以清晰的看见那青筋如同蜈蚣一般浮现,然后枪花如同雨点一般狠狠的对着刘澜胸前刺去,那声势,如同有无数把长枪在一时间刺了出来。
好一招以假乱真的枪法,却不知此法有何名堂!远处隔岸观火的关羽虽没有幸灾乐祸,但却很是期待那司马该如何化解这一枪。
乱刺?居然是乱刺,而那些将关羽围定的家丁在见到头领使出这一枪法后顿时发出了深吸气的呼吸声,随后四周更是哗然一片,这一招头领曾经将迅猛的豹子刺了个全身血洞,连那般迅捷的畜生都避不开惨死当场,更何况是那司马?
刘澜目光凝注着刺来的满天枪影,虽说家将这一招的声势惊人,但却刻意追求速度忽略了实效,若遇到寻常敌手自然一击成功,但遇到刘澜这般从生死战场摸爬出来的军人就显得华而不实了,他只是将周身的要害护定,使其没有下手的空间,待其枪势一歇之际准确抓住枪影中的真身,到了这时头领这一招便可谓是漏洞百出了,当下毫不迟疑,环首刀顺势攻出,一削一卸将长枪击偏,然后顺势一刺,深深的刺穿了他的肩头。
嗤!
环首刀入肉三分,那头领身体轻微一抖,随后便觉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好像被击飞一般,身体倒掠的飞了出去,重重的砸落在身后三尺外的地面上,而从肩头传来的剧烈痛楚直到落地的一刻才传来。
“怎么可能!”
家将头领直到此刻仍是一脸的阴郁,他实在不明白为何会在这小小的司马手中接连吃瘪,他彻底变得疯狂起来,寻了眼长枪的方向,正欲起身,却发现手掌伏地的一刻传来了一道撕心裂肺的痛感来。
“怎么会……”
他骤然发现,右手的手腕已经被废,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发觉自己的手腕是何时被那司马所废,他啊的一声发出了一道痛苦的悲鸣,右手一废,日后他将彻底变成废人了,他不甘心,可是除了不甘却毫无办法,眼中闪烁着熊熊的烈焰,深深的仇恨恨不得掐死把他变成废物的男人。
“以汝等之举,我就是杀之亦可,但念汝等没有犯下十恶不赦之罪,顾念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才动了恻隐之心只是废你一身本领,希望你日后能够好生做人,莫在仗着一本本领,为虎作伥,欺压良善!”
“我和你拼了!”
刘澜叹息一声,虽然他如今冥顽不灵,毕竟是因为自己废了他的武功比杀了他更痛苦,可这都是为了他好,与其日后惨死在他人手中,甚至是关羽手中,不如早早归家过些安稳日子好!
“把他拦下!”刘澜骤然一喝,却是对着那些家丁所喊,此刻的刘澜早已将他们震慑,一个个全没了先前的戾气,在刘澜面前如同温柔的羔羊,待听得他那一声大喝,立时就像是令行禁止的士兵,第一时间上前将头领拦了下来。
其实也说不上是惧怕刘澜,更多的还是关怀他,盖因头领未受伤前都不是对手,何况是现在,这么上前拼命,只不过是送死罢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 让三招()
刘澜见过男人哭,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哭得如此伤心,摆了摆手,对着那些家丁说:“你们带着他走吧!”
那些家丁如蒙大赦,一个个屁滚尿流的离开了,随即刘澜望向一旁的奇伟男子。而那人也仿佛有所感应,卧蚕眉丹凤眼,似看非开;似闭非闭;半开半阖地望了过来。
刘澜心神一震,关羽之前的那一眼果然有气势。笑了笑,却发现他彻底闭上了眼睛,只是嘴角却勾起了一丝弧度,像是嘲讽,更像是对刘澜刚才那一斩斩断头领的手法厌恶,甚至是因为杀伐不果断对他这个人不屑一顾。
不管是什么,刘澜都不以为意,家丁们解决了,接下来也就轮到关羽了。
关羽在闭目之后突然睁眼,转身就走,没有感谢,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这就要走了么?”
“怎么?”关羽连头也没有回,但是刘澜却不知为何能够感觉出他那丹凤眼中绽放出阴寒冷芒,尤其是那怎么两个字,如同来自九幽,冷冷的直入骨髓般冰冷。
“伤人触法的事还没有完就想一走了之吗?”
“你想怎样?”关羽仍是没有回头,但手中的剑柄却已出鞘三分。
“不怎么样,想让你随我走一遭!”
“你认为我会跟你走?”
“不走我就只能强请了!”
“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那偏门的手段能赢了那废物就能赢了我?”
“偏不偏门不知道,但我却知道这世上只怕没几人的武艺能入得了关壮士的法眼!”刘澜自嘲的笑了笑:“但因为不是你的对手就容你逍遥法外,那就触碰到了我的底线,就算明知不敌,我也会为了我的底线而战!”
“你的口气果然很大,像你刚才奉劝他们一样,我也奉劝你一句,念你没有犯下十恶不赦之罪,你走吧!”
“今日若不将关壮士绳之以法,就算我答应,也怕我那些个老兄弟不答应,所以今日除了我死了,关壮士是绝对走不成的!”
这最后一句话落下,刘澜便掣马猛然杀出,对错的法则不适用于关羽,因为他有错在先,再加上知晓武圣的手段,不敢怠慢,是以先发制人,环首刀对着关羽当头落下,那划破空气的嘎嘎声,比起先前对付家丁头领不知要强上了多少。
关羽的长剑连鞘也没有出,面色一沉,轻抬刀柄,便接了刘澜一击。
“砰!”
环首刀与长剑相接,刘澜顿时感觉手臂传来一阵酥麻一阵巨痛,尤其是一击过后待刘澜从关羽身侧而过之后仍有一股大力在手臂间乱窜,若非他咬牙坚持,只怕手中环首刀早已飞落,品尝之前头领的耻辱了。
“念你出手相助,我让你三招,三招之后你若不退,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不将你制服,莫说是三招,就是三十招,三百招我也不退,我已经说过,今天你若走了,那只能说明我已死了!”
“你那个底线比命重要?”关羽露出了一丝好奇之色。
“那底线是我的理想,在我的老家周星星说过没有理想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所以为了理想,我愿意舍去性命,就算明知不敌,也绝不妥协!”
关羽眼芒一闪,理想?什么是理想?他好像曾经有过,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早已忘记,而现如今他的理想就是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让那些想至他死地的人寝食难安!
这就是他的理想,而眼前人的理想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想让他关羽束手就擒,那是绝无可能的:“我还是那句话,三招过后,我会出手,如今你已经用去了一招!”
说完关羽继续向前走,将后背留给了刘澜,背后下手却有不耻,对于心目中的偶像刘澜对他出手是万般痛苦的,但是再痛苦也决不能违背心中的理想,但更不能对他背后下手,刘澜掣马而出,从关羽身侧驰过一直奔出了十多丈停了下来。
翻身下马,提着环首刀大喝一声,面对面的向关羽杀了过去。
关羽微微诧异,用盗亦有道形容他难免牵强,可这是他唯一知道的一句可以形容他此刻表现的成语,这一刻他好像明白了他口中所谓的底线所谓的理想了,但理解又能如何,这世间没有比命更重要的东西了。
好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