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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对刘源,如果说心疼他,那张飞绝对是第一人,他可是一门心思想收这小子当女婿,现在就想着和夏侯涓要割女儿,现在听刘澜如此夸奖刘源,虽然只是抄了一部急就篇,他也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何玄妙,可是等从州牧府离开之后,回去把这事和夏侯涓一说,连她都惊奇,小小年纪,真的很难得。
可让张飞万万没想到的却是,张苞却受到了无妄之灾,平白无故,被老娘揍了一顿,张飞在一边看德那叫一个心疼。他对儿子张苞,那可是十分疼惜,舍不得骂,更别说打了,看着张苞哭得撕心裂肺,当场就说好话,可没想到夏侯涓却说出了一大堆张苞惹得祸事来,再听到刘澜的董事之后,做母亲的能不生气?
张飞立时无话可说,虽然心疼,可在夏侯涓的淫威之下,只能干着急。
没办法,这位在徐州位高权重的人物,偏生惧内,至于张苞自此之后,有没有收敛,在外的张飞是无从知晓了,不过张苞也开始读书了,而且还是在他的要求之下,送到了刺史府,和刘源一道学习,夏侯涓可不管张苞现在的年纪小,反而可惜的是赵云的孩子留在了徐州,不然一并都送过去。
甄姜多明白的人啊,小小年纪就执掌凤来楼,什么人情世故看不透,别说这事夏侯涓登门拜访,就算不来,他也会亲自去为刘源找几位小伙伴来一同成长,尤其还是张飞的嫡子,若不是关羽那边刚有动静,恨不得一同招来呢,这可是笼络人心的极好机会。
而这一点,夏侯涓多聪明啊,哪能看不出来,就凭刘澜能和关羽张飞谈刘源这件事,他就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这可不是为了张飞仕途能如何,完全是为了自家儿子,从刘澜的反应就看得出来,刘澜对他的喜欢,这可是未来的秣陵之主,不说张家日后能否与刘澜联姻,便说两小家伙一同长大这份感情,就不用再为苞儿操心。
而且,他看得最明白的一点,就是甄姜生刘源时身子出了问题,这么多年虽然一直调养,可再也没给刘澜添子女,刘源日后很可能会出现无依无靠,独自一人的情况,这时候他把张苞送过去,甄姜能不明白他们老张家的意思?
所以说,夏侯涓这一举动,让甄姜大为感激,尤其张飞在军队的地位,虽然甄姜与辽东系元老派走得最近,他们也是极力支持着他,可有了这一层关系,同在一条船上,关键时刻,他们能不为自己和源儿说句公道话?
说实话,现在甄姜是真有点害怕,虽然他是正室,源儿是嫡长子,可是糜家甚至是江东步家日后真要做手脚,他那时人老色衰,能不能保住儿子的地位?
所以他必须要做防备,而刘澜对这些也是睁一眼闭一眼,不太去关心,倒不是刘澜在这些事情上以近妖,而是他对这些太了解不过了。
不管是少帝和献帝之间相争,还是袁绍刘表孩子的互相倾轧,所以他几乎是放任着甄姜,让他去慢慢凝聚人心,赢得大势,毕竟对于甄家,已经在权力上失去了话语权,如果在这些事情之上,再去打压,那不仅是甄姜包括甄家,可就都要人人自危了。
如果是别人,刘澜也许也不会这么放任,可是她是甄姜啊,刘澜的正妻,当年刘澜还是小小的县令,再天下人都看不上他的时候,是甄姜一路扶持,始终坚信着他有一天能够出人头地,她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着他支撑着他,使得刘澜最终有了今天,可以说只有甄姜一人是与他共过患难吃过苦才有了今天的光辉,刘澜能做出那些个忘恩负义的事情来?
虽然这些年一直有人骂他忘恩负义,可说这话的人又能指出刘澜对谁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情么?并没有,这个说法就是对他的诬陷,最简单的道理,现在正是同甘苦的时刻,刘澜就算真要飞鸟尽良弓藏,也不会选这个时候自废武功,这些话,刘澜不说,明白的人也会懂,至于那些没有分辨意识的人,听风就是雨,刘澜也不不在乎他们的想法,反而还会把他们当傻子看待,因为不管他们如何中伤刘澜,都只会让刘澜更谨慎的处理一切事情,他们不急没有伤害到刘澜,反而还提醒了他,不要过分。
现在的刘澜,不比当年了,当年他不管如何被打压,首先他一无所有,不怕被打压,大不了东山再起,可是如今不同了,他没这个资本了,也没这个资格了,辽东埋了多少忠骨,徐州埋了多少尸首换来了他今天这个地位,他怎么可能再无所畏惧,他变得比任何人都谨慎,因为他无比确定,想要保住现在的成就,就要比任何人都狠,又要比任何人都谨慎,只有这样,以后的秣陵,才更安全,未来才能给刘源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
但有些人啊,就是看不懂,这一点甄姜看明白了,所以刘澜给甄豫一个富家翁,给甄俨和甄尧一个不大不小的太守职,不管三兄弟日后会如何,最不济都能给子女留下一份富贵,一份产业。
看来,这一回徐州之战结束之后,是该和糜竺谈一谈了,给他个暗示,希望他能学甄豫。
第一千三百七十四章 大战开启(73)()
刘澜知道,想劝说糜竺并没有那么容易,别看两人有着许多相似之处,都是在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就撑起了家族,是这世上最聪明之人,但两人却又有着本质的不同,就好像糜竺在一些事情上,容易钻牛角尖,不碰南墙不死心,看起来是他不轻易妥协放弃,可说白了就是执拗,死要面子,就算是天大的错,他也要硬抗下来,绝不放弃。
这也是为何,这些年他和刘澜身边众人偶有矛盾,不管他们是否动怒,他都不肯妥协,除非是他自己想通了,又或者是刘澜动怒了,反观甄豫,他和糜竺同样是聪明人,但他就要比糜竺更审时度势。
不管是刘澜对他说什么,又或是找人暗示,他都会仔细琢磨考虑,最后虽然彻底告别了仕途,可在经商这一项上,却捞取了最大的好处,这完全就是因为他当初听了刘澜的劝告,而糜竺,如果不是他的存在,只怕在徐州,就没有一人能被他放在眼中。
这一点,糜竺还好,那糜芳做的才最过分,和关羽闹的不可开交,对此刘澜只能从中调解,他心中明白糜家的想法,无非就是居功自傲,虽然没大胆到说出什么靠糜家才入主徐州有今天,可他却无时无刻不在向他帐下所有人表露着,他糜家,在徐州才是刘澜之下,众人之上的存在,就算甄家也没有资格跟他糜家平起平坐。
刘澜闭着眼,糜家啊糜家,当真是让他有爱又狠,也难怪另一个时空里刘备会那般对大力支持他的糜家,甚至都没给糜箴一个名分,这里面的内情虽然不知道是否有他现在的为难,但说实话,让他煞是有些头疼啊。
刘澜沉默了下来,这就使得屋内有些诡异的气氛变得更为玄妙了,不过徐庶还是能够理解他的,之前徐州迁徙时,刘澜就把糜家打压的够呛,连带着徐州氏族算是都拾掇惨了,现在尤其是要用江东氏族的时候,刘澜又怎么可能继续打压徐州氏族,这个时候啊,他只可能重用徐州世家。
这就是刘澜的权衡之术,按照他那些天马行空的设计,徐州世家和江东世家都可以说在他的鼓掌之中,刘澜就是要用这两大世家,使得自己有争夺中原的可能,甚至在争夺中原时,不会受到他们的牵制。
说实话,这世上有传言说刘澜三头六臂,可他还真就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来,那样就能有更多的时间来处理一些事情,可以说,每日里从各郡传来的消息,忙得他不可开交,虽然很多事情完全不需要刘澜亲力亲为,但在一些事情之上,还是需要他去掌握大方向,做出批示,对于这样的掌权环境,虽然有其魅力,可着实废人熬人,每一刻的休息时间。
这上了船,很多文书便无法传递过来,他算是终于有了休息的时间,能够与徐庶好好喝上一杯,边上赵雨伺候着,对徐庶刘澜并没有刻意去让他回避,不过对于矮几之上的一些文书,刘澜可就有些忌讳。
只不过倒不是怕赵雨干政,而是他并不希望他去触及这些事情,现在的刘澜更像的是成立一个类似内阁的机制,当然可不是后世的内阁,而是类似明朝时期的内阁,虽然对明朝内阁的制度如何运行还不甚了解,可是完全可以在江东世家出仕之后,让他们组阁。
刘澜都已经想好人选了,张昭、徐庶、糜竺、步骘、国渊、孙邵,张纮或再从辽东氏族里挑选一人,由此七人组阁,权衡了各方势力,在军事上刘澜不给他们权利的前提下,在民生上他们应该会能完美处理,而刘澜也就不用再被那些看起来无关紧要的杂物所扰。
不过这个想法,尚在考虑之中,具体是否施行,还不确定,他必须要评估丰县,是否能取得他想要的结果。
赵雨在边上为刘澜舀满了一樽酒,便候在了一边,完全就像个小丫鬟,虽然刘澜示意他也坐下,但她还是坚持了下来,毕竟屋内还有徐庶呢,她如果入座,不太好。
虽然刘澜拿徐庶当自己人,可对赵雨,却并不这样认为,在他认为的自己人中,除了二哥赵云,就是刘澜了,至于别人都算不上是什么自己人。
看着他在一旁占着,刘澜苦笑摇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退下吧,我和元直小酌几杯。“
赵雨嗯了一声告退。
直等赵雨离去,刘澜才笑了一声,道:“实话说,如果不是甄姜,赵雨也不可能随我而来,说是贴身照顾我,说白了就是来监督我的,酒要少喝,甚至连战场都不能上。”
刘澜现在喝酒也只是偶尔,虽然号称戒酒,可有时候还是会助助兴,当然瘾最大的还是上战场,不过自从有了赵雨跟在身边,这样的机会算是彻底失去了,照理说,只要他发话,赵雨也拗不过他,可偏生在这一点上,他却是怎么说都不松口。
“那是主母们不放心主公您啊,毕竟战场之上,刀剑无眼。”
“我一个靠着真刀真枪杀出来的武夫,难不成临了临了还怕了战场?”刘澜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现实却是他现在和战场已经是泾渭分明了,可以说,这是大势所趋,若不是他下来,也不会有今时今日的关羽。
很多事情,只有自己放下,别人才能成长,不然的话,似关羽等人始终都没有机会独自领兵,更不会得到成长,虽然初期也许会出现一些问题,可随着时间,他们已经表现出了超过刘澜的实力。
这一点刘澜必须得承认,比起他们来说,他的‘才学’确实要浅陋,根本就无法和这个时代的人相提并论,毕竟人家就生在这个时代,掌握着先天的优势,而刘澜只是靠着自己的眼界和胆量,虽然每一次都笑道最后,但每一次都险象环生,尤其是在讨董时,遇到了徐荣,他才明白,自己一直以来是何等侥幸,因为他并没有遇到真正的对手,但是在与徐荣交手过后他明白了,靠他自己,难以为继,只有关羽这些历史上有名的大将,才是他最终走向成功的基石。
自此之后,关羽才逐渐取代了刘澜,成为独领军队的中军大将,甚至包括张飞和赵云,刘澜退居二线,与其说是给他们机会,倒不如说是当机立断,与其自己继续坐着茅坑不拉屎,等着最后像刘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