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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陈矫突然傻眼了,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眼睛一转,嘿嘿笑道:“别,还是一年吧。”
“怎么没信心?”
“倒不是没信心,卑职反而信心十足,只是卑职还真怕有什么意外,如果没有在半年完成,岂不是辜负主公器重,所以还是一年之约最好,若半年就重整了广陵官场,那卑职岂不是提前完成了主公的重托?”
“奸猾!”刘澜大笑一声:“一年就一年,提前完成,我嘉奖你!”
“主公英明。”倒不是陈矫真看重刘澜口中所谓的嘉奖,也不是他格局小,看不透其中的门道,反而他清楚刘澜说这番话的用意,如果说不需要嘉奖之类的话,反而有些惺惺作态了,在刘澜面前,这只会让他反感,就算不反感,也会觉得自己像是个扭捏的娘们,既然这样,那倒不如对他掏心窝,这样才能换来刘澜最大的信任。
毕竟他可与刘澜身边徐庶、张飞两人比不了,他们能做的事情,他不能做,尤其是隐藏心迹这样的事儿,做了不仅得不到好处,反而还要热火上头,就说刚才那嘉奖,想不想要,想不想更进一步?别驾变郡守?
想,当然想了,能不想嘛,既然选择出仕,那不就盼着一步步往上爬嘛,不然刘澜要是告诉他这辈子也就是个县令别驾了,他哪里还能像现在这么动力十足?是以刘澜哪一句嘉奖,是对他最好的奖赏了,就算只是口头上的,可是他在刘澜心头上算是有了印了,往后再有郡守的缺,又或者广陵不在具备其战略意义,张南被调走之后,那广陵太守,刘澜想到的,可不就是他嘛。
别看几大樽酒下肚之后,有些三分醉意,昏昏沉沉,可心里明镜一样,在刘澜帐下,现在身上有徐州标签,那绝不会受到重用,他今天这一番表态,说白了就是为了划清界限,其实他本来就没和陈登走的有多近,最多也就是因为陈登的关系被举荐,至于其他,还真没坊间传闻那般共同进退,这一点刘澜应该清楚,不然也不会派他到广陵,可是他他不确定,所以必须要有所表现。
似他们广陵陈家,小家小户,又再这么个小地方,和那些名门世家比不了,必须争取每一个机会,不然一辈子也别想有上位的机会,顶天不过能做个县令,多数人一辈子在小吏位置上浑浑噩噩。
这些他明白,当然了,如果是在灵帝以前,他这样的情况,也不可能在广陵当县令,三互法限制着,现在宽松了,能在家乡为官,所以很多事情,尤其是对付本地的这些小吏,还真就非他陈矫不可,毕竟本地的情况,自然是这样的本地人最了解,找到症结,解除病症,往往能够药到病除,如果是外地的官员,就好像张南,刚来那肯定是一筹莫展,等他摸清了广陵众人的底细,那都是一年半载之后了,再想解决,又得一年半载,耗时太久了,对广陵这个位置来说,刘澜自然不会希望耗时太久。
这一点,刘澜又何尝不知,他入主徐州,为何没敢轻举妄动,所有人都原职不动,甚至连曹豹都没动,不就是因为新来乍到?等捋顺了其中的关系,都是半年之后了,要知道这还是因为陈登和糜竺的关系,如果没有这两位,这徐州四大家族,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这世上很多事情,不是你的注意有多完善,就能成,更多的还是要靠时间,一点一点熬,用民间的话,那就是媳妇熬成婆,早晚的时间,太急了,反倒得不偿失。
这类事情,还真别不服气,就好像曹操当魏王,现在和十几年后能一样?他现在当了,天下就要乱,群起而攻之,其影响与结果,可不比袁术称帝小多少,立时那些个眼红的,心里不服气的,对他又怨言的都会对他群起而攻之,可是历史上曹操当魏王之时,天下的格局,曹操完全不会惧怕,就算身边人,甚至是荀彧反对又能如何?最后还不是一个死?谁也无法阻止他当魏王的决心。
陈矫当即又端起酒樽,满满的饮了一樽,可以说,连着四大樽,陈矫所用饮具,虽然只能受四升,这可就等于连着喝了近三十斤的酒了,当然样子的醇酒说白了和啤酒没多少区别,那这三十斤啤酒可就等于后世三十瓶啤酒,立时便天旋地转,醉得一塌糊涂。
直接就在矮几前,趴下了,看着他那个样子,之前还赞一声不输自己的张飞撇了撇嘴,显然还真是高估了陈矫,不过他的酒品还是不错的,没有闹,老老实实在那睡觉,刘澜看了看,叫来侍卫,把他扶了下去休息,毕竟醉的不省人事,留在厅内也别想听他能说出什么好的建议来,倒不如让他好生休息,至于对付曹操的事情,有张南,足够了,毕竟到时候杀兖州军的时候,还得靠他。
目送着侍卫搀扶走了陈矫之后,刘澜才转向了张南,后者明显有些不好意思,替陈矫撇着醉,虽然以前同在广陵,可两人的交集却并不算太多,但有了今天这个照面,再加上他已经成为了广陵别驾,以后两人可就说不得要多多亲近了,再说,他这个身份,由他出面在刘澜面前打圆场,能给刘澜留下一个好印象不是,一举三得,何乐不为?
“无妨。”刘澜摆了摆手,不在去说陈家,而是在面容一整之后,低声到:“我今次来广陵,最主要的还是有些担心徐州之战,这一战我没有多大的胜算,所以你不仅要做好支援徐州的准备,还要提早准备好渡船。”
“主公是觉得徐州守不住?”
“只是做好万全之策罢了,危急时刻也不会手足无策罢了。”
“这一战真有这么凶险?”
刘澜嗯了一声。
虽然张南知道现在所面临的形式不太妙,可与第一次第二次徐州之战比起来,情形并不算太糟,当初都没有放弃徐州的打算,可就刘澜现在的反应来看,好像这第三次徐州之战,要比前两次加起来还要凶险万分,最少从刘澜的表情来看,这一仗,毫无胜算。
这一次的战况,可不再是与袁术之间的交锋,对手变成了曹操,甚至是他背后的袁绍,一个曹操已经让他头疼,更何况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袁绍,尤其是在不确定他的胃口一个青州是否能够满足的前提之下,刘澜唱衰第三次徐州之战完全有其道理的。
最少他现在把自己的姿态摆的很正,也很低,不在以强者自居,就是要向所有人传递这样一个消息,徐州之战能战则战,不能战则退。
地可以不要,但人不能损失。
这一仗的关键是保人,其次才是交锋,但交锋的前提是,没有袁绍的参与,所以他要在开战之前,与袁绍联系,不管是求和还是认输,都好。
第一千三百七十八章 大战开启(77)()
有些事情,其实刘澜更应该在徐州,和赵云去商议一些与曹操作战的细节,但刘澜并没有这样做,很简单一个道理,他要一旦到了徐州,那可要天下皆知了,就以往各地在徐州安排的密探来说,一点都不夸大,反之广陵则要安全许多,只要瞒住了曹操,那么就有奇袭的机会,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这一路之上,刘澜每天窝在船舱里,那可是将这一次前往徐州策划了个完全,尤其是有身边还有一个负责帮他推敲每一个细节的徐庶,可以说这一次虽然不可能做到绝对的周密,但必然可以达到瞒天过海的效果。
虽然刘澜和张南说准备好舟楫,看样子不仅是青州要放弃,连徐州也要放弃,可是他心中还是希望保下徐州的,当然这取决于袁绍,只要他不会在占了青州之后南下,那么刘澜就完全有信心和曹操大战一场。
当然了,不过他这瞒天过海的计划计算的如何周密,都不可能隐瞒的太久,毕竟还有袁术呢,只要关羽一走,曹操必然知晓,必然会有所防备,所以说刘澜的机会就是要在开战之前,先偷袭曹操一回,提振士气。
然而,这一计划是在船舱之内想出,如果是在柴桑,那么他完全可以让关羽先不要撤,这样他就更有把握了,可是关羽已经在路上了,虽然刘澜已经传消息过去,让他尽可能的拖延时间,这样一来,局面也就变得真真假假,错综复杂起来,刘澜和徐庶,就可以在徐州之战前期做一些大动作。
刘澜一早就说了,徐州对他来说,重要也不重要,但是他的部队却绝不能有半点差池,毕竟就说控制的势力来说,尤其是人口,刘澜确实损失不起,人口少,而且还都是多年征战的精锐,损失一个,都如同在他身上割肉。
反观袁绍和曹操,他们的步兵多于骑兵,再加上控制的范围内人口众多,补充起来很容易,这一点刘澜就比不了,所以他徐州丢得起,可士兵却损失不起。
当然,徐州丢得起,那是因为袁绍发兵,所以可以弃徐州,可如果袁绍不出兵,那么刘澜当然要和曹操一较高下,但绝不会和他去拼个你死我活。
这一仗,如果最后只是他与曹操单方面的决战,那么刘澜如果赢了,也不可能占了兖州,因为袁绍必然不会视而不见,他肯定会出面,而如果曹操赢了,袁绍同样不会坐视不理,当然不会来救他,而是会趁机南下徐州,分一杯羹。
当然这一切完全取决于袁绍到底会不会出兵,当然就算他不出兵,其实刘澜还是会很束手束脚,毕竟现在你的实力还没有到那个地步,现在只能尽量保持这样一个平衡,再住进壮大自己之后,再去考虑哪些没有后顾之忧的事情。
不过,刘澜也正是看重了这一点,才决定南下秣陵,只有治所稳定,你才能让天下各地的有才之士蜂拥而来,并安心扎根,不然的话,就好像徐州,随时都在敌人的枪口之下,澜赵云之妻都送了命,天下又有几个人会扎根?又有几个人敢来出仕?
所以这一回,看起来是束手束脚的一战,可是相比于前两次的徐州之战来说,刘澜显得更从容自在,最少他不必在有那么多的顾虑,也不用去考虑徐州的安危,万一有什么闪失,也大可放弃,反正徐州的作用,已经被秣陵取代,就算徐州城丢了,也不会演变成最坏的局面。
更何况,这一次,刘澜有信心说服袁绍,这一点,也是为何青州撤了人丁,兵将却还没有撤的原因,因为刘澜就是要拿青州和袁绍做交易。
将青州拱手奉上,求得袁绍不要出兵徐州,这一点,他相信袁绍一定会答应,之所以如此信心十足,其实很简单,袁绍现在大举进攻青州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青州嘛,那他主动奉上,袁绍几乎不费一兵一卒就得到了青州,他之后,还有可能进攻徐州?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不会,因为袁绍并没有可能把自己彻底给消灭了,到时候刘澜还能退到秣陵,而他却绝不可能追到秣陵,在长江和他进行水战的,所以青州是根本,徐州是底线,反观曹操,也是一个道理,虽然他和袁绍看重的不太一样,但也只会在攻下徐州就收兵,在刘澜拿下了秣陵,并击退了孙策之后,在秣陵已经没有任何一股势力在长江之上是他刘澜的对手,这一点二人一定明白。
所以他在和徐庶商议之时,充分考虑了这一点,所以才最终决定了这一退一进,一避一打的策略,他和徐庶,已经反复推敲,只要他们这一主动让出青州,那么接下来的一切都会按照他们说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