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依然是继续蛰伏,寻找机会,待时而动,但是河北士人不足以形容的这粒种子,两人相信,他们已经在袁绍心中埋下,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田丰,对于他,可以说是对付河北士人最佳的切入口,只要相对河北士人不利,就要用田丰来说事,虽然他始终都没有被罢免,还有资格议事,但是袁绍对他早已失去了信任,而与他过往甚密的沮授,自然而然,也就会被牵涉。
可以说,沮授甚至是河北士人都已经落入到了两人捧杀的算计之中。
而此时,袁绍心中对沮授就是这样复杂的心里,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在他即将到来的一刻将青州地图收起,显然袁绍对他已经有了防备之心,但在另一方面,他对沮授的才能又是十分信任,甚至可以说,沮授的一些计划,十分受到袁绍的肯定,这样的情况,曾几何时也在田丰身上发生过,不过最后袁绍却收获的是慢慢的失望,现在袁绍就是这样复杂的心里,对沮授的感觉就好像是握着一把双刃剑,能伤敌,但也有可能随时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割伤自己。
有些时候,袁绍其实很想换他人来做冀州别驾,毕竟他帐下人才济济,能胜任这一职位者大有人在,可是他是在没有动沮授的真正原因就是,如何调动沮授,升他?既然不怎么信任还升他?那还不如不升,如果降职,可是让他去哪呢?到郡里当郡守或者是县令,以他的军事才华,这不就是大材小用了吗?
看着下首快步走了进来,躬身施礼的沮授,袁绍轻声,道:“沮别驾,落座吧。”袁绍说着却又追问了一句,道:“不知沮别驾为何事前来见我?”
沮授自然一早就听说了许攸离邺城前往青州,至于何事虽然不甚清楚,但从邺城最佳坊间的传闻来看,却是许攸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成功说服刘澜,让刘澜割让了青州,这事最近在邺城传得沸沸扬扬,所以他来就是来从袁绍这里打听一些消息,看看谣言的真实性,连忙,道:“回禀大将军,近日邺城突然传闻说许攸说服了刘澜将青州割让给了大将军,对此卑职听后后怕不已,才急着赶过来向大将军您求证。”
“既然你提及了,那我也不瞒你,这事是真的,而且青州那边已经做好了交接准备。”
“不可。”沮授高呼一声,道:“将军,若这有这事,刘澜必然会提出一些不合理的要求,如今曹操与刘澜大战蓄势待发,主公若因青州而错失消灭刘澜的大好时机,岂不是叫青者恨仇者快?再有,随颜良将军抵达青州的士兵,本来就就等着徐州之战开启就大举进攻青州,却便在他们从幽州千里跋涉到青州,心中能没有怨言嘛,此一决定,不仅上军中士气,更伤盟友之情,请大将军收回成命。”
“士兵那里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会照样给予他们封赏,至于曹操那里。”袁绍说出曹操名字的一刻,却是重重哼了一声,不愿提及他。
“主公,我军士兵将领,之所以效死,所为的不过是名与利,士兵为利,是因为杀敌可以升迁,此乃士兵升迁封爵之利,而将领,入颜良将军这般,并非看重所为的封赏,而更重名,所谓建功立业,名垂千古,然而他们日日准备,如果知道最后却变成一场空,士气必然受挫,还请主公切不可中了刘澜诡计。”
“兵法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我以伐交而胜,何人会有怨言?”袁绍微微一怔之际,却是脸色变得极度难看,沮授这样的回答,实在站不住脚,士兵想要获得军功不假,但他们更不希望战死,封赏虽然不会太多,甚至比不过战功得以封爵,但要明白这个前提是你有命去拿,袁绍不认为这事他们会有什么不满的地方,毕竟袁绍照样会对他们加以封赏,他们理应满足。
然而这事关键之处却是在,在到达青州之后,他们明白青州现在根本就不堪一击,也许连损失都不会有就能夺下。这就好比,他们已经围城一年,马上城内就要粮尽而降的时候,突然有人找到袁绍说愿意主动劝说地方让出青州,这是何其下作的事情?
可是在袁绍眼中呢,因为他受到了逄纪等人的蛊惑,认为青州并不会太过容易攻下,尤其是高览的事例让他记忆深刻,眼见着青州就要到股掌之中了,最后还不是一场空,你颜良说的好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得来青州,可万一也像高览一样呢,难道他还要再等一年半载?
这些话只是许攸当时处于多年的老友对他的一番忠告,虽然他当时并不会多想,也不会当回事,可在遇到这样的事情之后,他的那番话便会不时的在耳边响起。
许攸啊,那可是自己的发小,虽然他的人品确实不怎么样,贪财好色,可是他对自己的忠心,确实毋庸置疑的,更关键的一点是,他要比身边任何人都害怕自己出现什么意外,因为他如果真的出事,那么许攸也就不会有现在的荣华富贵。
第一千四百章 大战开启(99)()
沮授是真没意识到袁绍已经把曹操视作了眼中订肉中刺,才说出共同讨伐刘澜这样的话,现在已经知晓了袁绍的用意,沮授在心中就开始深思熟虑起来,该如何在这中间找一个平衡,不过很快,袁绍就让他把这件事放在了看热闹上,反而是说起来要不断收集刘澜和曹操直接的情报。
至于青州,袁绍心中已经有了安排,袁谭去出任刺史,许攸去进行交割,这些就不用他去操心了。
“回禀大将军,曹操已经在费县集结了数万兵力了,而且还是调走了河内境内协防黑山的守军,刘澜……”
袁绍忽然打断了沮授的汇报,道:“我记得曹操在第二次徐州之战时就调走了山阳的守军吧?”
“是,不过当时他只是调走了三万大军,但还留下了万人,这一次是全部都撤走了。”
“那高干那边和井陉关都没有消息张飞燕的消息?黑山军没有任何异常吧?”
“回禀大将军,还没有消息传来,而就探马的消息来看,也没有黑山军有任何异常的情况,不过就凭曹操敢把山阳最后的守军都撤走这一点来看,就算现在不防,日后主公如果对曹操动兵时也不得不防。
“黑山!”袁绍嘴上念叨着的时候发出了一道冷哼声,道:“继续说刘澜吧!”
“刘澜那边的情况其实传得并不多,想必主公也都知道,他本人已经到了广陵,但关羽的主力现在所处何方却是一个迷,通过情报来瞧,关羽从浔县撤退之后,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
袁绍点了点头,如果不是关羽不知其踪迹,估摸着曹操早就行动了,随即下令,道:“随时关注两人的动向,虽然这一仗我们要置身事外,但是全局还是要掌控的。”
“卑职明白!”
从一开始,沮授的目的就只尽量不掺和到两人之间的争斗,想着恢复生产以及让攻打幽州的主力士兵得到休整,现在好了,可以说是如愿了,当然如果不是袁绍表现的如此明显,即要让曹刘两家交兵,又不愿他们分出胜负的话,那沮授还真会献上一计,让这团火烧的更旺一些。
其实袁绍不想看到两家拼个你死我活也好理解,从他的角度来说,两人不管是谁赢了,首先对他来说不能说是最好的结果但也绝不会是最坏的结果,这样的局面和出现对某一方极为有利的情况,可以说是袁绍最不愿意见到的。
所谓两权相害取其轻,那么袁绍最乐意见到的情况,也就是双方厮杀一场,却又都无法获利,原本两家的实力就不如袁绍,如果再出现这样的情况,那自然是袁绍说希望。
反而,如果让他们联合这样他最害怕的情况一旦出现,势必他们将变得难以对付,这样的情况,是袁绍极力避免的,所以他就算对曹操再不瞒,但却不敢与他撕破面皮,原因就在与这一点,但是现在刘澜主动示好之后,袁绍自然要调转矛头,毕竟他还没那个实力同时与两人开战。
“不过,主公最好还是对刘澜防备一些,此人毫无诚信可言,当年就是在与袁术结盟的时候暗中与刘繇勾结,如今他虽然向主公示好,可一旦主公真打算对付曹操的话,他又极其可能会转而支持曹操。”
“你说的不错,这完全是可能出现的情形,不过我们现在只是看戏,让他们两家结怨,到了无法化解的地步时,他们二人还会结盟?”袁绍有着自己的想法,首先,唇亡齿寒的道理,两人肯定不会坐视自己一直壮大下去,尤其是在大举南下之时,在他的威胁之下,被迫结盟是完全可能出现的情况,更何况两人乃是多年的好友,虽然关系早已不如当年密切,但两人也不是没有再次联手的可能。
所以让两人互相残杀,若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到时候他袁绍南下攻打曹操的时候,只怕刘澜不仅不会帮他,还要拍手叫好。
“对了,许攸的事情,尤其是他在去临淄的情形,你要给我调查一下。”袁绍突然开口,这件事透着蹊跷,虽然之前与他见面他说的很完满,一点纰漏也没有,可袁绍正的有那么好骗?更何况这事处处都透着蹊跷,虽然他没有当面说出来,但不代表他可以任由你许攸欺骗,在这件事上,他可以说不吭声,但是却一定要搞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诺。”沮授应诺一声,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大将军是怀疑许攸与刘澜暗中勾结,有不轨之心?”
“别人会,他也不会。”
袁绍叹息一声,道:“我不是怀疑他暗中勾结刘澜,如果他真敢吃里扒外的话,不管真假,我早就把他控制起来了,虽然他是我的故交,但只要证实之后,我不会留任何情面,说实话,我早年的这几位老友,都依附与我,若没有我,他们哪来的富贵,所以他们还没傻到去对别人摇尾乞怜,不过那曹操不一样了,有了根基,在我的护翼下翅膀终于硬了,反过头来要和我作对。”
袁绍的回答看起来南辕北辙,可是他在需要的事情上说起曹操,那么他的意思也就是十分明显了,他是真害怕再出现第二个曹操,或者说他是害怕许攸也是白眼狼,所以他必须要调查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看一看刘澜割让青州这件事情上,许攸到底对他隐瞒了些什么。
如果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颜良可以对他纵容,可是如果触及到了底线,那么现在的袁绍是绝不允许出现第二个曹操的,当然在这件事情上,其实袁绍真正怀疑的并不是许攸,而是逄纪,在这件事情上,他最大的怀疑是许攸身不由己或者是被逄纪说利用。
不得不说,虽然沮授也受到袁绍的怀疑,乃至于猜忌,但能一直被袁绍说用,并在冀州别驾的位置上一坐就是这么多年,如果只是因为其才华这一点,显然并不准确,说白了,沮授虽然有些时候,也很犟,但是他要比一些人能更清楚袁绍的心,袁绍表面的宽容,看上去能听劝谏,其实他内心的猜忌心是极其重的,虽然这是否如刘澜当年所说是因为读周易的原因还无法确定,但只要在无关河北氏族的一些事情上,沮授还是能受到他的信任的。
沮授心里也很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尽可能的不去掺和各方势力,但是有些事情却并不是他所能决定,虽然他想把自己摘出去,但有时候,反而过犹不及,指挥让人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