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勋则选择了更稳妥的方式,观察,现在突围出去的方向肯定是不能再去的,因为曹军很快就加强了哪里的防御,但是也因此让他瞧出曹军兵力不足根本就无法估计到整个战场。
虽然骑兵的覆盖面积很大,但是不可能照顾到任何一个地方,他的机会出现了,但是他不能就这样冒失的过去,毕竟他的穿着可是战场的焦点,每一个细微动作都会引起曹军的警惕,他需要用迷惑的方式来让曹军误以为他并不会突围,但却悄无声息的逐渐靠近要突围的方向,这是唯一的机会。
张勋不会放弃这最后的希望。
逃走的士兵有不少,但被追上并俘虏与处死的更多,而那些看到生路源源不断而来的寿春军则无一例外成为了刀下亡魂,原本的生路瞬间变成了抵御,寿春军后赶来的士兵看着前面战死的兄弟一个个肝胆俱裂,他们没有继续往这里冲了,而是调转了方向,如丧家之犬一般再一次从其它方向逃走。
这个时候,什么网萧县突围,早就成为了耳旁风,哪里有胜机就往哪里逃成为了更多人的共识,可谁又能够知道哪里才是逃生之路呢,只能靠运气,运气好的,最早那一拨能够安全逃走,运气不好的后面那些士兵,则无一例外全部被杀,就这样一直循环着,反观张勋看起来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的乱撞,可是这也让不少人都把他给忽略了,等反应过来寻找他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消失不见。
好像飞走了一样!
第一千八百一十四章 寿春之战(95)()
徐州军连续多日猛攻庐江,但在这一天他们却没有出现,庐江守军度过了最轻松的一天,但他们却明白,这一天过去之后,每日又是什么还是未知,或许今天只不过是一道分水岭,明天徐州的攻击会更加凶猛,当然也可能是庐江彻底平安。
究竟如何,回到营房休息的庐江守军已经没有更多心思去想这些,他们急需休息,,但还坚守在城楼的守军可就没有这样的好机会了,今夜他们需要紧盯着徐州军,毕竟一整天都没有任何动静,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搞什么鬼。
也是爱护帐下的士兵,一千来人的守军在几位千长合计下,分成了几个小队,轮流守夜,这样士卒好歹也能休息,虽然无法回营房,只是在城楼休息,但这也多少能恢复些体力吧,士兵陆续和衣而眠,而他们几个守夜没有休息的千长佰长则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
突然话题被一名千长引到了守卫庐江,虽然今天纪灵和刘勋对于守卫庐江城信心十足,可是对于他们的那番说辞,这名千长却始终抱着怀疑的态度,这个时候夜深人静,身边都是亲密的战友,索性也就畅所欲言了,只不过开口的一刻还是下意识的压低了嗓门说道:“你们说就咱们现在这些人,真的能顶住徐州军的进攻?”
有些话要分场合,就算大家心里明白,也得憋着,果不其然,他这一开口,瞬间便鸦雀无声了,没有一个人赶接话茬,而另一名千长与他关系较好,眼见他又要开口,直接出言打断了他:“兄弟,这些话莫在说了,传到将军耳中,肯定要治你扰乱军心的大罪。”
有些事情,士兵是很容易骗过去的,但想让他们这些军官当傻子,可不容易,虽然今天说的天花乱坠要抵挡徐州军个把月就会获得最终的胜利,可他们能坚持那么久吗,他们的心中都有数,但明白归明白,可不敢自己去找不痛快,但没想到还真有人不知死活。
话题显然无法继续进行下去了,就在他们打算分开也去休息的一刻,之前说话那人又开口道:“怕什么,这里就咱们兄弟在,再说了就算真到了将军哪里,我也敢一力承当。”这名千长看他们要走,索性也没有什么好再顾虑的了:“现在庐江是个什么情况大家心中也都没明白,明人不说暗语,我们能坚守到今天,可以说是一个奇迹,但接下来如果还是拿人命去填,那我问问诸位,庐江现在的情况,明眼人都看得清楚,我想你们也应该明白我所表达的意思,让我们这些人守城,能抵挡一阵时日不假,可是长久以往呢,如果一个月后张勋将军并没有出现,那么我们还能坚持多久,一年还是半年?你们觉得可能吗?
其他正准备离开,听完之后全都停了下来,虽然他们始终保持着沉默,但这番话却真的说道了他们的心坎里,虽然他们不会像他这般胡言乱语,可说白了还不是为了自己着想,既然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那么庐江城何去何从的事情他们自然就不会不去琢磨,其实得出的结论大军都差不多,但是他们却没有这个胆子,所以有些话就只能一直憋在心里别提又多憋得慌了。
当他开口的那一刻,他们都很害怕,都不清楚他说这番话的用意,而现在他们虽然还不开口,也只是想听听他又何高见,至于他呢,说白了也是抛砖引玉,但效果并不明显,不过也不是都是坏消息,最少他们能留下,就说明他们与自己也是有着相同想法的,只不过他们更谨慎罢了。
“我们都是一起出身入死的兄弟,跟你们我心里又话说,我也不怕你们去检举我,我现在只是想把心里这些话说出来,不然太憋屈了。“这些话不吐不快,毕竟事关生死,也许他会因为这番话而惹上不大不小的麻烦,但这些已经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就算自己现在立刻被惩处,他们呢,难道就能躲过一劫了?
“早晚都要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那我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这句话深深刺激着身边几人,其中一人终于开口,在他一声长叹后说:“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想几位也都清楚,现在我们还有什么选择吗?就算还有什么不满和牢骚有用吗,就像将军和太守说的那样,我们不想方设法守住庐江,还有其他选择吗,我知道你现在有情绪,不想就这样等死,可是有什么用吗,只要你有好的建议,说出来,兄弟们大不了舍了这条命也跟着你去献策,不然就老老实实守城,别想那些没用的,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不错,现在我们最少还能有庐江这座避风港,离开了庐江,信不信瞬间就会被徐州军全歼,所以啊别做其他不切实际的幻想了,安安心心的守住了庐江,或许也就能等到曙光。”
其中两人陆续开口,他们说的是最实在的现实问题,离开了庐江还能去哪,拿都去不了,哪里也不安全,你就别想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了,现在还能有条命,有吃有喝不错了,真离开了庐江,有现在的条件,喝西北风可能都喝不到。
“这就是你们两人的想法,你们就愿意这样等死?”
“等死,也比你作死强!”
“都憋吵了,最后一支没说话的中年开口了,他是今日守城的校尉,他一开口,瞬间几人全都闭了嘴,安静了下来,只听他冷哼了一声,道:“有想法可以说,但少他娘的在我面前吵,有什么不能心平气和的说吗,刚说了三句话就开始吵,这些想法非得骂人才行,意见不一致就要问候全家,瞧你们那点出息,你,不是想改变现状吗,不是想等死不如作死吗,行啊,我不拦你,现在就去找将军说,看他用不用你的建议,至于和他二人还是我说这些没用,你们两个也一样,不想作死那就少说两句,没人当你们是哑巴,现在回去等死就行。”
三个人都不说话了,低下头都万分惭愧,他左右瞧了瞧他们三个,这擦又说道:“既然你不敢去见将军,你们俩也不想等死,那么就都先冷静下来先去休息,仔细想想,到底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如果有的话,那么明天早上天亮之后在来找我,如果没有那么就继续保持现状。”
徐州军连续多日猛攻庐江,但在这一天他们却没有出现,庐江守军度过了最轻松的一天,但他们却明白,这一天过去之后,每日又是什么还是未知,或许今天只不过是一道分水岭,明天徐州的攻击会更加凶猛,当然也可能是庐江彻底平安。
究竟如何,回到营房休息的庐江守军已经没有更多心思去想这些,他们急需休息,,但还坚守在城楼的守军可就没有这样的好机会了,今夜他们需要紧盯着徐州军,毕竟一整天都没有任何动静,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搞什么鬼。
也是爱护帐下的士兵,一千来人的守军在几位千长合计下,分成了几个小队,轮流守夜,这样士卒好歹也能休息,虽然无法回营房,只是在城楼休息,但这也多少能恢复些体力吧,士兵陆续和衣而眠,而他们几个守夜没有休息的千长佰长则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
突然话题被一名千长引到了守卫庐江,虽然今天纪灵和刘勋对于守卫庐江城信心十足,可是对于他们的那番说辞,这名千长却始终抱着怀疑的态度,这个时候夜深人静,身边都是亲密的战友,索性也就畅所欲言了,只不过开口的一刻还是下意识的压低了嗓门说道:“你们说就咱们现在这些人,真的能顶住徐州军的进攻?”
有些话要分场合,就算大家心里明白,也得憋着,果不其然,他这一开口,瞬间便鸦雀无声了,没有一个人赶接话茬,而另一名千长与他关系较好,眼见他又要开口,直接出言打断了他:“兄弟,这些话莫在说了,传到将军耳中,肯定要治你扰乱军心的大罪。”
有些事情,士兵是很容易骗过去的,但想让他们这些军官当傻子,可不容易,虽然今天说的天花乱坠要抵挡徐州军个把月就会获得最终的胜利,可他们能坚持那么久吗,他们的心中都有数,但明白归明白,可不敢自己去找不痛快,但没想到还真有人不知死活。
话题显然无法继续进行下去了,就在他们打算分开也去休息的一刻,之前说话那人又开口道:“怕什么,这里就咱们兄弟在,再说了就算真到了将军哪里,我也敢一力承当。”这名千长看他们要走,索性也没有什么好再顾虑的了:“现在庐江是个什么情况大家心中也都没明白,明人不说暗语,我们能坚守到今天,可以说是一个奇迹,但接下来如果还是拿人命去填,那我问问诸位,庐江现在的情况,明眼人都看得清楚,我想你们也应该明白我所表达的意思,让我们这些人守城,能抵挡一阵时日不假,可是长久以往呢,如果一个月后张勋将军并没有出现,那么我们还能坚持多久,一年还是半年?你们觉得可能吗?
其他正准备离开,听完之后全都停了下来,虽然他们始终保持着沉默,但这番话却真的说道了他们的心坎里,虽然他们不会像他这般胡言乱语,可说白了还不是为了自己着想,既然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那么庐江城何去何从的事情他们自然就不会不去琢磨,其实得出的结论大军都差不多,但是他们却没有这个胆子,所以有些话就只能一直憋在心里别提又多憋得慌了。
当他开口的那一刻,他们都很害怕,都不清楚他说这番话的用意,而现在他们虽然还不开口,也只是想听听他又何高见,至于他呢,说白了也是抛砖引玉,但效果并不明显,不过也不是都是坏消息,最少他们能留下,就说明他们与自己也是有着相同想法的,只不过他们更谨慎罢了。
“我们都是一起出身入死的兄弟,跟你们我心里又话说,我也不怕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