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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刘澜,他可能会选择放弃追击,但指挥这场战斗的是徐阿泰,一个标标准准的疯子,一个敢长驱径入敌围甚至是追击敌军数十里上百里的疯子。(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七章 城亡,人死!()
休息的时候,刘澜和张飞两人又闲聊了起来,聊了很多,但都是为了满足张飞的好奇心。
从他参军上前线打仗到第一次杀人然后是深入草原的实情以及和连身死的真相,张飞听到了很多秘辛,但他却越发觉得司马这是真拿他当自己人,不然很多事情的真相他永远不会知道,也许司马把他当做可诉衷肠的那个人,知道他不会对外人提及,所以他觉得这是他和司马的小秘密,也许这只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但足以使他激动。
要知道司马在张飞心目中是什么样的存在?
开始的时候张飞就算是能和司马说一句话,都会激动的睡不着觉,后来相处久了他却发现反而连话都不会说了,真的,就像得了魔障一样,不管如何张口就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也许这就是一个渐进式的过程,虽然司马一直在他心中最神圣的位置永远需要他高山仰止,但随着渐渐的熟悉,在心理上这样的魔障正在一点一滴的消除。
不是得知真相后司马从神坛下跌落,而是司马从他的那座神坛主动走了下来,让他第一次看到了一个有血有肉的司马,他看到了他的眼泪与欢笑,看到了他的私心与诡谲,从前高山仰止的司马并不是那可触而不可及的神仙人物,而是活生生的人,所以他的形象在他心中变得越来越完美,既然是人,自然就会有缺点有优点,也正是这样活生生的展现出来,让他终于不用在像以前那样陷入到魔障之中,更不会在以一种高山仰止般敬畏心态去看他,而是真正的去和他相处,官面上的上下级,私交下的亲兄弟。
公孙范来到了两人身边,先是看到了莽壮人张飞后礼节性的点点头,然后转向了刘澜。
不得不说公孙范继承了他们公孙家族的优良血统,当然刘澜是没有机会见到公孙家的先辈自然不会知道公孙家的先辈到底是风流倜傥还是歪瓜裂枣。但不得不说公孙瓒公孙越还有公孙范三人都是严格意义上的美男子,真男人,不管是从身高还是脸颊的轮廓只要把他们放在后世那些所谓的大明星也就可以歇菜了。
公孙范来的目的依然是询问进攻的时间,只是刘澜始终没有说出确切的时间来。反而让大家放松休息罢了,但面对蛾贼这般可怕的敌人公孙范无时无刻不敢放松警惕,对于如此的公孙范刘澜半晌无语,把这些造反的百姓当成最可怕的大敌,他还能说些什么?
刘澜抬头望向了故安的方向。如果按照计划差不多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儿了,只是不知道徐阿泰那里的牵扯如何了,如果那里根本没有蛾贼防御,甚至是他从始至终就预估错了蛾贼的动态,那现在的故安城就危险了,他们这一千余骑兵,还有必要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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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安城楼上梁大望着远方休整的蛾贼眉头紧缩,而雍盛却对新来的百姓们抱着怀疑的态度,他偷偷对李翔低声说:“李子,你说他们这些人真能顶住蛾贼的进攻。坚持到今夜?”
李翔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压低了声音,好像怕被远方的鲜于银听到一样,说:“记得好像孔夫子还是谁说过一段话意思差不多就是说驱百姓参战无异于让百姓送死。”
一边的梁大雍盛都明白李翔所表达的意思,让这些百姓守城抵挡一阵子可以,可却并不能坚持太久,所以还能守故安几天不好说,但要真拿人去堆守到今夜还是不成问题的。
三人全都沉默了,其实他们三人和鲜于银何尝不是一样心里憋得慌,在草原那是打的什么仗大开大阖可在涿郡呢?
窝囊。
从没打过这么窝囊的仗,可这一切都是司马以目前最为切实的情况出发所做的部署,在加上都是同司马出生入死过的兄弟,鲜于银能当着他们三人发表对司马的不满。他们却不能,反而还要维护,若不是县令说合,他们与鲜于银就真动手了。
雍盛长叹一声,说:“这仗打的,百姓们不满。县令县尉们有意见,鲜于银有情绪,士兵们骂娘,现在连咱们都在这里偷偷摸摸,你说,这算他娘什么事。”
“傻大憨,你他娘是不是找抽,忘了司马临走时说什么了?”
“李翔,你他娘的才找抽,我要是忘了司马说的话,早他娘出城去找蛾贼晦气了。”
“你们俩都给我少说一句!”
梁大彻底怒了:“少他娘在我面前吵,你们要是真想干,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往死里揍对方,打死了最好,也算是一桩奇谈,涿县兵曹,别部司马帐下部曲督守城之时发生口角互殴致死,你们俩多能耐啊。”
两人闭上了嘴巴,低下头都很惭愧,梁大闭上眼突然开口,声音很尖锐:“我知道你们俩都有怨气,死了那么多老兄弟,谁没怨气,可要说怨气,你们比我还能有怨气?我一曲人马阻击蛾贼过古燕长城死了足足六百余,守故安连一个能双腿走路都没了,要说怨气,你们说,我这口气,找谁出!”
两人沉默,这一仗最惨的就数梁大了,虽然司马走时把他的中军安平那曲人马留下来归他指挥,可这仗一打起来人就像是收麦子一茬一茬的死,如今别说是他的老部下,就算是司马的中军,能活着站在故安城楼上的也不足三百人了。
梁大深吸口气,然后沉沉的说:“你们俩给我听好了,在这故安城里头,谁都可以质疑司马,但就你们俩不能,就算故安城被破了,也不能,就算是战死了,也不能!”
“嗯!”
“明白!”雍盛咧嘴笑道:“我们的命,是司马从鲜卑人手中救下……”
“屁话!”梁大破口骂道:“我们都是司马的兵,我们都唯司马军令是从,司马让我们守故安,人在城在,城亡,人死!”
蛾贼的号角声又响了起来,梁大李翔雍盛三人眸子同时变得锐利起来,无论如何也要守到今夜,无论如何也要守护故安,就算是死,也绝不让蛾贼前进一步。(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八章 故安攻守()
如果要说眭固最感谢的人肯定有很多人会说是程志远,要不是他眭固永远只不过是古熊虎手下的一个小小传令兵,虽然是心腹,但永远不会出头,但事实上眭固打心底里是不喜欢这个外猛内明心机深沉的魁梧汉子的,官大压人谈不上,但却实实在在是心存忌惮,同属一类人,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绝对不一样,哪天就是死,也不一定知道是因为什么。
就拿攻打故安来说,他是最高的指挥,是程志远对他的信任?如果你这样认为了,那就离死不远了。
他比谁都看得明白,这是程志远拿他当枪使,是一旦战争失败充作待宰羔羊的前奏,这种事无需挑明,不要以为程志远说的好听你是这里的指挥官这些兵就真都听你的了,外无援助内无助力,不过就是傀儡罢了。
赢了,是他程志远的妙算谋划,输了则是他眭固的替罪羔羊。
所以连日来的攻打故安眭固从不会真的去指挥谁,是因为他知道程志远一定早有安排,而事实也正是如此,连日来什么时候进攻如何进攻,兵力重点是东门还是北门他都无需关心,因为这些将领们都一个个替他想了出来。
今天他们得到消息,在东线的渠帅程志远发现了汉军主力,并主动迎击,战果如何还不知道但用不了一天一定会传来消息,是胜是败,决定着这场战争的走向,当然如果在这个时间段内故安城破就算是渠帅那里兵败结果又会是另外一种。
所以,各位将领们纷纷献策,说法差不多,但都说道了眭固心头,就是抓紧时间攻打故安,使战争的主动权从东线变回中线故安这边来,这是持重之言,更是降低风险之语,自然就会说到眭固心头上。
所以眭固选择了同意。就算他不选择,那轮番休息的黄巾军也会选择全部投放战场。
黄巾军再次开始猛攻,只不过这一次眭固选择了出帐观看,来到了阵前的三名将领身边。随他一同前来的还有十余名士兵,这是程志远留下来保护他安全的侍卫,他明白,这是在看着他,怕他跑了。
城楼上的汉军多了起来。但显然故安府库已经被搬空了,没有那么多武器铠甲分给那些青壮所以他们只是穿着麻袍拿着木棍或是自家各式兵刃农具上了城头,远远看起来阵势惊人,可真实的战力难免就要打上一个问号了,不过有城墙做依仗,还是为他们提供了不小的助力。
所以说杀过人的黄巾军与没杀过人的百姓进行肉搏黄巾军自然占上风,但有了城墙为掩护,也就是五五之数了吧,这是眭固自己的判断,这一仗的损失一定会很大。但别无选择,剩下这不到七千多蛾贼就算是只剩下三四千,只要攻下故安,就是辉煌的大胜。
“汉军刘澜不外如是,他的一切计划早已被渠帅料到,想靠五千兵马绕道我们后方伏击我们,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这一仗不仅要一举拿下故安,更要入故安等候渠帅大胜的消息,然后便大军直入遒县。再入涿县。”
旁边叫嚣的将领叫做王胜,他已经开始憧憬占领整个涿郡的美好未来了,可不知为何眭固心头却因为他这一番话而一紧,程志远能看出来的刘澜看不出来?如果是在易水那时对刘澜的认识不清不楚时他会相信刘澜看不出。但现在,经历了涞水之败后,他毫不犹豫的会说刘澜一定看得出。
所以说程志远想要在东线全歼汉军其实汉军何尝不是打着同样的想法,只要在那里胜了渠帅,然后长驱直入到故安,这一仗岂不就反败为胜了?
眭固摸着他那标志性的两撇小胡子。性感小胡子,东线那边凶险非常,希望程志远那里能够取胜,不然,他眉头一挑,因为程志远一旦失利,也就离他的死期不远了。
眭固旁边另一名将领叫做莫马连,他笑着说:“汉军不外如是,从易水之战就看得出来,遇到渠帅还不是羊入虎口,大家都等着听渠帅的捷报传来吧。”
眭固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但不知为何却都在心底对他们的对话进行了反驳,要真是小觑汉军小觑刘澜,那离失败也就不远了。汉军的战力并不弱,最少不会像易水之战时看起来那么不堪一击,所以渠帅那边的战斗想要速胜应该会很难,可要是拖下去,那么只携带了三日口粮的渠帅还能坚持几日就是个问题了,甚至很可能因为无粮可食导致军心涣散最终彻底败北也是可能。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时值正午,从消息的传递来看,也许第一场交锋已经在东线那边展开了吧?也不知道那里的战况如何了。
他又看向了故安城头,此刻城楼之上鼓声隆隆,声声如若惊雷一般震动天地,消失许久的檑木再一次出现,将攀登云梯的士兵们击下云梯或摔死或直接被砸中要害当场惨死。
檑木如骤雨一般仍下,还有被烧沸的滚油,一时间场中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令人不寒而栗。
他亲眼目睹了无数黄巾军被檑木砸落被滚油泼落,惨绝人寰,对于这样的凄楚场面他不忍再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