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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就见主簿上前,高声道:“卢龙令于县君前来迎接刘县君。”
刘澜皱了皱眉,没有说话,按理说,他和这个卢龙令是平级,可自己到人家的地方就算见也是去拜会人家,现在弄这么大排场来接自己,算什么事?刘澜叹着准备起身离开这是非地的时候却发现边上的老板娘咬牙切齿,却又坐了下来:“老板娘,有些话我是不该问你的,可我还是想冒昧的问你一句,如今卢龙塞的税赋重不重高不高啊。”
“税赋还是二十税一,没变。”
“那还好。”
“可是,各种的杂税却比往年多了十几项,而且徭役繁重,简直不能和前任刘县君在的时候同日而语,你一定知道刘贤君在任的时候,那可是对百姓秋毫无犯,妇人虽然只是短短数语,让人听了也不会切身感受到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可是他那怒目切齿的样子,却让刘澜深切体会到了这狗官的恶行,不说他加的杂税是什么,但一句徭役繁重还是让刘澜全明白了,在外乡两年,贪官见过不少,贪财除了编织各种杂税,就要从徭役这边想办法了,无非是抽调徭役的时候可以买役,要不就是在农忙的时候搞个乡练,你说老百姓能不花钱买役吗,只要买,那钱就落在了县官的口袋里,就算上官来查,也找不到有口食。
经过左丰之事,再加上如今距离天子死期不远,现在惹麻烦绝对不智,而且这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不说如今的右北平太守是公孙瓒,就算没有他,刘澜大可直接去找刘虞,权衡了一下,对喝了六碗酒的仕仁道:“你还得跑一趟,去见公孙瓒,这卢龙塞都变得乌烟瘴气了他就不派个督邮下来看看?”
刘澜说的很气愤,仕仁听妇人说的更气愤,本来就想收拾这县官,现在听了司马这么一说立即转身就走了,而张飞却仍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在一旁恶狠狠的说道:“司马,你是不是因为左丰的事怂了?”
“张翼德,你少给我来这套,我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说吧,想出了什么歪点子?”刘澜怒目而视,可嘴里却挂着笑。
“还是司马懂我。”张飞咧个嘴一脸奸诈的嘿嘿笑道:“司马,这事咱们既然遇到了,就算要交给伯珪来结果这狗官,可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不如让俺找个由头,狠狠教训这狗官一顿,替百姓们出出气吧。”
刘澜斟酌了下,摇头道:“这事不能鲁莽,你把他揍了,我还得处置你,不妥,得找个即能出气又让这狗官有苦难言的由头。”刘澜说完,眼珠子却是开始飞速转头,瞬间,福至心灵,笑道:“翼德,你去召集兄弟们去,看我让这狗官如何哑巴吃黄连!”
众人齐齐眉开眼笑起来,随着司马一同走到那县官身前,刘澜扫眼四周,最终目光落在了县官于翰的身上,问道:“你是卢龙令?”
于翰也是好大的官威,挺胸昂首,丝毫不输刘澜,道:“正是。”
“那请出示印信。”刘澜说着却是示意阎志将自己的印信和身份牌亮了出来,这一变故立时让卢龙令傻了眼,而这就是刘澜笃定的一点,在自家这一亩三分地,除了武官出入校场会随时佩戴身份牌外没谁会把印信随身携带,而这就给了刘澜收拾于翰的口食。
于翰自然明白刘澜这是在找茬,没理他,反而是给了主簿一个眼色,主簿一脸赔笑的说道:“自家人,都是自家人,这真是我们卢龙令于县君,在下乃是县令府主簿。”
刘澜哼了一声根本不搭理他,于翰见此一幕,心中有气,怒喝一声:“主簿,我们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刘澜的神色瞬间阴冷,怒叱一声。
“刘澜,不要欺人太甚,某给你面子才出郭迎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如果你们掏不出印信来,谁都不能走。”
刘澜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着,这让于翰心中的火气再也按捺不住了:“我看谁敢拦我,郡国兵,但有阻拦着,格杀勿论!”
“诺!”
“甙!鼠辈修得猖狂,你爷爷张飞在此!”就在这时,张飞带领着龙骑军出现,拦住了于翰一行的去路,同时大手一挥,龙骑军呈扇形将郡国兵围住,杀气凛然,郡国兵们立时便不知所措了,动手还是不动手?齐齐看向了县君于翰,于翰刚要下令,龙骑军的弓弩已然全部抬起,瞄准了一行二百人,二千对二百,没有任何选择,只要于翰不傻就不会做出疯狂的举动来,这个时候只能忍气吞声,叫道:“刘澜,好,好。”气愤填膺,可还就对这帮兵匪毫无办法,沉沉的对着主簿,说:“去,回府,取我印信过来!!!”
“诺!”
主簿刚走了一步,刘澜便给了李翔一个眼色,飞马而上,一马鞭就将他打倒在地:“想逃?没门!”
于翰看着被一鞭子抽的血肉模糊的主簿,不禁勃然大怒:“刘澜,你这是故意刁难!”(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三章 卢龙令(2)()
“刘澜,你这是故意刁难!告诉你,你现在放我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不然的话,吾定叫你好看!”
“叫我好看?”刘澜几人相视大笑,这彻底激怒了于翰,怒不可揭,指着刘澜,手掌打着颤:“告诉你,就算是公孙瓒和刘虞见了我都要留三分薄面,更何况是你,今日你若真要对本县无礼,那就别怪本县不客气。”
“口气还真大,来来来,我就在这里站着,我看你如何对我不客气!”
刘澜一句话呛得于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还别说现在他还真制不住刘澜,气焰立时萎靡了下来,刘澜一看,霎时冷笑了起来,对张飞抛过一个动手的暗号,猛然看到司马眼色的张飞横眉立目扫眼于翰,骑着马的他手中丈八蛇矛甩一个花枪,跃武扬威,矛尖指向于翰的瞬间嗷的一声喊:“给我把这小贼拿下。”
身边三五龙骑军立时鱼贯而出,从两旁蜂拥而来,不等边上的郡国兵有所反应,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将于翰拿住,几乎是同一时刻,刘澜怒叱了一声:“但有异动者,杀无赦!”
周围的郡国兵全都傻眼了,左右错愕的看着完全就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都被先发制人的刘澜给震住了,此时抬头再看,刘澜身边的亲卫正为他换着黑色官府,一边更有人高举着印信,而刘澜在换完官服之后更是透着一股正气,不怒自威地扫着一众人,连他们自己心里都不由打起鼓来,莫不是此人并非是卢龙令于翰?
这一切看得众人无不是心里笑得前仰后合,可面上却不得不保持着严肃,不然还不露馅了,强忍着笑意心中佩服司马,心说这点子还真够让人哑巴吃黄连的,只是接下来司马又会如何,既然要教训他,肯定不会就此罢手,就在众人好奇着司马的后手时司马终于放出了杀招,审讯,道:“可恶贼子,竟敢在卢龙县冒充县令招摇撞骗,大胆贼子,还不从实招来,你姓甚名谁!”
于翰在官场这么多年见得最多的就是栽赃陷害了,可还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害到自己头上,一听就火了,挣扎起来,可就他这一副满肚油肠的身板又岂能从龙骑军手中挣脱开,挣脱了三五下无法挣脱,声色俱厉,道:“刘澜,你好大的胆子啊。你知道我是谁的门生吗,竟敢诬陷起老子来了!告诉你,老子是冀州刺史的人,就算是刘虞也要给老子留三分面子更不要说你这小小的县令了,想陷害老子,不怕再被通缉吗!”
刘澜愣了下,然后勃然变色,屠龙刀瞬间出手,就在县令府主簿文吏惊叫出声的一刻,于翰却发出了一道如果杀猪般的惨叫,原来刘澜并没有一刀劈了他,而是用屠龙刀刀背狠狠砸了他圆滚滚的大肚腩,一下子就把他砸的气息奄奄,哪里还有力气叫嚣啊,叫疼都来不及。
哎哟,哎哟。
于翰如同死狗一般被龙骑军拖着,奄奄一息,刘澜还真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经打,不过对这种狗官他可不会有丝毫的同情心,现在打个半死也好,到时让公孙瓒收拾残局就是了,不过这公孙瓒也是的,这种人不是你的亲信收拾就收拾了上任都两年了放任不管也不知他有什么可顾忌的。
屠龙刀归鞘,托起了于翰的肥头大耳,冷冰冰的说:“你这小贼,口口声声说冀州刺史的人,如今刺史早被州牧取代三年多,这天下哪里还有狗屁的刺史,就算有,那也是冀州牧。”
“是,是冀州牧!”气若游丝的于翰仿佛溺水者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又改口说是冀州牧了,刘澜一收屠龙刀,照着他的肚子啪的又是重重一击:“狗屁,老子数月前亲手结果造反的冀州牧,就用这把刀砍下了他的首级,难道你是王芬余孽不成!”
“不,不,不是!”
“哼!”刘澜冷哼一声:“料你这等小贼也不会是王芬余孽,最多就是冒充县令招摇撞骗,今日既然让我撞见,说不得严惩一二,让你这等小贼不敢再去败坏卢龙令的名声。”
“将这等狗贼拖下去各打军鞭二十。”
架着于翰的龙骑军听见司马令下,立时把于翰如拖死狗一般拖了下去,当然还有主簿几人,至于郡国兵却没有动。
整整二十鞭,鞭鞭见肉,每一鞭都打的几人皮开肉绽,鬼哭狼嚎,刘澜在一旁心中却有点诧异,这蠢如猪的卢龙令不是花钱买的官就真的是冀州刺史的门生,如果他真是冀州牧的门生也绝不会是王芬的门生,而王芬之前冀州牧(刺史)应该是皇甫嵩,想必这位才是他的大靠山,不然也不会说出不把公孙瓒和刘虞放在眼里的话。
因为考虑到他很可能是皇甫嵩门生这一点,刘澜才没有将于翰诬陷为王芬余党就地斩杀了。
皇甫嵩,因为刘澜被天下人骂成屠夫,如果再这么杀了他的这条狗,那刻意针对他的名声就跑不掉了,而这是刘澜所不愿见到的,尤其是在这个特殊时期,所以这事还是留给公孙瓒头疼去吧。
二十鞭打下,数十人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地上哀嚎着,刘澜来到几人面前,居高临下的问于翰:“以后还敢不敢冒充县令?”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于翰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何时受过这个委屈啊,没想到今日一着不慎落了个如此境地,可真后悔也来不及了,完全就是自找的嘛,而且他还能解释什么,遇到这帮兵痞,就算解释也不会听啊。
可他心里却清楚,如今打也挨了,但不能白挨啊,现在一承认,那就真白挨了,彻底豁出去了,硬着头皮,梗着脖子:“吾就是如假包换的卢龙令,如果你不信,可以随我回卢龙,我取出印信给你一瞧便知。”
他是假是真,当然是真的了,从一开始刘澜就知道他是真的,不过就是找了个由头收拾他罢了,本来吧以为这一顿鞭子下去,这小子会聪明一点乖乖承认,大家各奔东西就是了,没想到这老小子嘴这么硬,就是不承认,还让刘澜和他去验证什么真伪。
看来这老小子是和自己卯上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答应他去验明正身,那不是自讨苦吃,心思急转,现在的局面必须让他承认,不管用什么办法!!!
老小子是你不识趣,可别怪我不客气!(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四章 卢龙令(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