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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此时才开心的笑了出来,道:“德然与我所想不谋而合,昨日子龙之英姿兄是实实佩服的,若有子龙亲自出马我必将白马义从与北平骑军分出一部,如此一来又何惧高览,就是张颌之辈也不放在心上。这样我等也可在此与本初小儿周旋一番!”
看着公孙瓒意气风发的样子,刘澜会心一笑,道:“兄长所言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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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活力的一天,总是从清晨开始。
田丰大早而起,还未出账传令官便来到帐前,言道袁绍传唤。
出帐随传令官向袁绍中军大帐走去,很快来到帐外的田丰侍立等待而传令官则进帐覆命。
过了良久,一名军官从帐内出来,田丰并不相识,也就没理他,只是在那人转身的瞬间竟然让他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及至看着此人背影离营而去,心中却是一凛,终于想起此人乃是高览部将,在高览前往河间时有过一面之缘。
虽然想起此人是谁但他已离营而去,田丰也只能在心中暗暗叫苦,一面后悔未能向他打探高将军近况,一面心中却充满疑惑。此人出现在此,必定是高览已至河间,这才派了部将前来告知主公。未及多想,传令官出账道:田先生主公请。
袁绍在田丰进来之前就以屏退左右,并严令侍卫离帐十丈外看护,任何人不得靠近,待一切事吩咐下去后田丰才进入帐中,只见上首袁绍眉头蹙起,在主位旁来回踱步,看着他心事重重的样子,田丰唱了声喏道:“田丰拜见主公!”
“元皓不必多礼!”袁绍下意识般回答后却不在理他。
田丰见此情状,心下惴惴,刚才是高览部将无疑,若是如此应当是喜事,可眼见主公如此愁肠百结,难不成出了偏差?”
田丰一时不知高览所部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心中惴惴不安又不敢开口询问,只是一边偷偷打量袁绍,一边猜测高览会生何事出来。
过了半晌,袁绍才响起了田丰已在一旁恭候多时,愁眉不展地说:“元皓,有一事我心中委实难决,真不知怎么办才好这才唤元皓前来。”心中犹如没了主心骨一般,乱作一团。
田丰面露疑惑之色,心中却比谁都要担忧,虽然已料知一二,但却并不敢保证是不是高览等人出了偏差,当下不漏任何痕迹,装作不明其因,道:“不知主公为何事所扰?”
袁绍脸色一沉,道:“你自己看吧!”
说着将一封手书递交田丰手中,道:“也不知张俊义要做哪般,难不成真要投敌不成!”说着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当真是人心叵测,我以国士待他,不想他却以寇仇待我!”说道此处,难掩心中失望之情。
事关张颌,田丰如何不急:“主公切不可生君臣相疑之心!”
“哼,我是否猜疑他元皓看完便知!”
这一切让袁绍觉得身心疲惫,瘫坐在埃几之后,道:“这也是为何我唤元皓前来,我想听听元皓有何意见!”
田丰不急着去下定论,到底发生了何事且看完书信后再说,随即展信观看,一眼便分辨出是高览亲手所书,内容则是言说抵达河间的详情,当他翻开第二张帛卷后,顿时大惊,原来信中的内容是张颌劝说高览遇到刘澜不必为难的原稿。
田丰看过两封书信,心中又惊又怒,他自然不相信张颌会投降,可眼前这封书信却又让他如何能够不去猜疑?
但转念一想,军中最忌上下猜忌,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所以他可不敢在此时对袁绍随口乱说,既然张颌这个将是他点的,那眼下当务之急就是劝说主公要对他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而张颌是何打算,还有他的部队到了哪,这些问题只有在战后才可与他质问!
心念急转的瞬间,田丰便打定主意,道:“这封信并不能说明俊乂将军要投敌,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主公应该信任俊乂将军的!”
袁绍忧心忡忡的说道:“我也知元皓此言极对!但是……”
虽然没有把话说完,但田丰却明白袁绍的意思,他心中并不放心张颌,毕竟他是前州牧韩馥的将领。
“主公既然相信俊乂,又何必相疑!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或许是俊乂将军另觅良机,这才改变最初部署!”田丰这一番话莫说是袁绍连他自己都难以说服。
袁绍摇头长叹一声,道:“我虽知此理,但与公孙小儿之战非同小可,若是张俊乂果有降敌之心,只怕所有部署皆在公孙小儿掌握之中,到时我军可就……”
这样的结果田丰又如何想不到,但若是因为上位者的猜忌就将统兵将领调回,如此不仅前功尽弃恐怕还会使原冀州将领人人自危,若真到了这一步,只怕无需公孙瓒来攻内部便彻底分裂了。
心中叹息,但主公在确定不了张颌是否忠心之前是绝对不会去再去信任张颌的,也许立时就要做些临阵换将之昏举,他绝不能让这一切成为事实,只有想办法快点弥补。
心中苦思冥想,突然灵机一动暗道一声有了之后,建议道:“主公何不派一心腹去诘问一番,如此便可知晓张颌是何居心,若其果有不臣之心则当即斩之,若并无二心则安慰督促其快快前往河间就是!如此主公便可再无顾虑!”
袁绍笑道:“元皓此言正合我意,如此我心亦安矣!”
“报……”
“进来。”袁绍正与田丰交谈,突然帐外有传令官求见,当即使其进账。
“启禀主公,张颌将军有书信一封,乞求支援!”
“什么?”
袁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与田丰互视一眼,而田丰更像是压在心中的大石霎时消失,抚须笑道:“主公何不瞧瞧张颌信中说些什么?”
田丰上前将书信接过,交与袁绍手中,半晌后,袁绍才说道:“元皓且看,此信是真是假!我是否该信他!”
田丰接过书信,一目十行看完后,心中顿生一条妙计,反复思量无误后,道:“俊乂所言可行!此正是绝佳良机,”
见袁绍有不解之色,又道:“既然俊乂已找到公孙瓒存粮之地并以兵力不足而请援,主公何不趁机遣大公子率兵前往,若俊乂果有阴谋到时趁机将他擒下,若他真是一心为主,主公则以大公子为主,俊乂为副!”
“妙计,妙计!”
袁绍一连说了两声妙计后道:“如此方解我军后顾之忧!”
“丰还有一计,若此计可成公孙小儿必死!”田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道。
“何计?元皓快快说来!”袁绍焦急追问道。
田丰上前在袁绍耳旁低声耳语道:“主公可如此……”
“哈哈。”
袁绍听完,眼中立时闪过一道精光,眉飞色舞道:“好,好一条上屋抽梯绝户计!”
虽然田丰知道此计甚妙,绝对会将公孙瓒覆灭在冀州,但现在时机并不成熟,必须要耐心等候,他怕袁绍盲目行动误了大事,提醒,道:“这一切皆要等张颌那处事了之后才可做安排,还请主公耐心等候几日!”
袁绍自然深谙张弛之道,对田丰的提醒深以为然,道:“元皓所言有理,我们便耐心等待几日,待时机成熟,定叫公孙匹夫死无葬身之地!”说完对帐外高声喊道:“来人呐!”
很快,因为袁绍与田丰有秘事相商而退出帐外的传令官又至,袁绍吩咐道:“传我儿袁谭前来见我!”(未完待续。)
第八百零五章 颜良战许褚()
待传令官退出,帐外原本消停了一阵的叫骂声又响了起来,田丰捻须而笑,道:“主公,营外的噪音又来了!”
“哼哼,公孙小儿不知死期将至!现在让他嚣张一时又有何妨!”袁绍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我倒要看他还能嚣张几时!”
田丰慧眼一转,计上心来:“主公何不遣一上将出寨与之交战,灭灭公孙瓒的气焰!”
“这是为何?昨日可是元皓你力劝不可再出寨迎敌的,吾既已应允,为现今日却又要与之斗将?”袁绍不解的问道。
张飞和许褚轮流前来骂阵,田丰可谓是力排众议,力劝袁绍拒不迎敌,当然;这一切并非是田丰劝阻起了作用,最重要的一点还是袁绍心中也想避战。
此时公孙瓒帐下有那位白袍小将,再加上刘澜与张飞,袁绍如何还会去主动相抗,所以当昨日田丰进言避战时他自然一口应允下来,可以说着两日来谁人最稳坐钓鱼台,非袁绍无疑了,以他本心只要这么拖上数月,能平平安安地将公孙瓒拖垮最好,至于出寨迎敌却与他所想背道而驰。
可此时最初的倡导者却对自己说出寨‘斗将’,让袁绍一时有些捉摸不透了。
“此番大公子离营必然有翻调动,主公何不趁此时机派一上将出寨斗将,到时只许败不许胜,之后我等便以此为契机后撤五里下寨,而大公子便可趁机离营,如此一来必能瞒过公孙瓒!”
好一条瞒天过海之计!袁绍击节而赞,道:“只是不知派何人出战!”
田丰信心满满,举将,道“主公麾下上将何其多也,到时自有请战之将!只是这只许败不许胜,却是难为了各位将军!”
“无妨!”
袁绍下定了决心,吩咐帐外的传令兵道:“升举将鼓,传众将升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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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听闻升帐鼓声不敢怠慢,不分前后在三通鼓响之前准时抵达袁绍中军大帐之内,人齐后,众人这才对着袁绍施礼后高声喊道:“拜见主公!”
袁绍让众人起身,并没多言,只是一一在众人面上扫过,众人两日来听着帐外的辱骂声早已怒火满腔,此时听闻主公升帐自然猜到主公可能要做什么,当下一个个翘首以盼,希望主公点自己的将,也好出寨厮杀一场。
袁绍环眼四顾,见个个跃跃欲试,及至看到颜良,见他双眼满布红丝,知他这几日求战心切,必是被自己拒绝后日日难以安心就寝,笑道:“公骥,如是我派你出战,可有信心取敌首与我观瞧?”
颜良与文丑黔首出身,一直混迹渤海市肆,及袁绍入南皮,惜二人之勇遂收为军中大将。可二人皆乃黔首出身,虽然结发及冠,但并未有字号,袁绍为拢二人之心,乃为其二人赐字,颜良字公骥,其意谓之千里良驹也。文丑,其父赐名,非其貌丑不扬,乃其出生在丑时,顾名丑,即为地支,丑便对牛,所以文丑字子牛,又因两人个性一急一稳,赐下牛骥二字更是袁绍希望二人能牛骥同槽以互补。
主公点将,颜良为之一震,昂首阔步而出,朗声,道:“良愿立军令状,若斩不了敌酋,愿献此头!”
袁绍满意地点点头,“嗯”了一声后却是笑着看向了田丰,田丰接言笑道:“只怕公骥将军并非上上之选!”
“元皓,你……”颜良不想田丰会向主公进言阻止,恼羞成怒道。
“公骥将军莫急,只因此战只许败不许胜,只怕公骥将军求战心切坏了大事!”田丰抚须看向颜良,眼中满是促狭之色,他深知颜良性急,想信这一激将法他无论如何也会接下。
“这……”
颜良面露为难之色,不知该如何是好,而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