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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得养胖点。
我颤着身子下着决心。
再一瞬,我身子又绷紧了。
他一只手环着我,在胸前轻揉,另一只手正在逐渐下滑,每一寸都撩起了我身体里的一簇暖火,勾起细细麻麻的奇异感觉。最后滑入我的里裤,停在了我的腿间。
哗的一声,我的身子烧起了难耐的燥热大火,我咬咬牙,我豁出去了!**一刻值千金,杨修夷你快点,放马过来吧!
可是我喊不出来,他没办法听到,良久的静止后,他松开了我,语声轻柔:“初九,很早很早之前我就想要和你……”手指拂过我的眉梢,“我不想让你说我趁人之危……”
以前湘竹说杨修夷是一个君子,我曾经很不屑,我现在很头疼。
但今晚终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了。(未完待续)
242 明晚接你()
对于杨修夷半途而弃的行为我怨念很深,这股怨念导致我第二天正午睁开了眼睛。
当然不可能跑去扒他衣裳,拉他上床,我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件事情是马上闭上眼睛,然后挑了个好时机把一屋子的丫鬟都困在了困阵里,从窗口溜了出来。
府宅很大,我在床上当木头人的时候听到他们提过这里的主人,名叫吴广之,是个走商队的老板。
这里是沧州德胜城,德胜城有三个地方很出名,一是七八年前的尸群屠城,二是蜜汁汤包,三是女子茶。相比起来,这女子茶名声最响。
德胜城北边有座绵延伏广的春鸣山,春鸣山下数家茶园,茶田百里。那些种茶采茶的茶奴全是年轻貌美的处子,个个堪比花媚,那双手保养的,便是千金佳人都不一定比得上。这些茶园所卖的茶叶,不管是碧螺春还是龙井,都要在前面冠上女子茶。五湖四海,销量极好。
好不容易到了德胜城,我一定要去喝上一杯,再来一笼蜜汁汤包。
我边馋着嘴,边在府宅里溜来溜去,结果撞见了一脸憔悴,瘦了好大一圈的曹琪婷。
她也在这?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萧睿,忙跟了上去。
曹琪婷端着汤药进了一个热闹的小院,我莫名觉得心慌和不安,在门口张望了一圈,瞅见了一棵银杉树。
爬得差不多了,我伸手去扶院墙,差一点点就能够到。我深吸一口气,在树上一蹬。跳了过去。但显然我太高估自己了,我没能跳到墙上,只来得及扒住院墙,双腿乱蹬乱弹,好歹稳住了身子。
手臂借力。我撑起上半身,一条腿刚抬了上去,身后响起一个女音:“你在干什么?”
声音不算凶,我僵硬着脖子回过头,是个颦颦玉立的年轻妇人,绫罗绸缎。端庄贵气。后面跟着的四个小丫鬟正神情不悦的瞪着我。
我尴尬的笑了笑,杨修夷的声音从另一处响起:“田初九!”
我一惊,赶紧把另一条腿也抬上去,后领一紧,他顷刻就逮到了我。环着我一起落到了院子里面。
满院子雪亮雪亮的目光都望了过来,我没敢看杨修夷的脸色,垂着脑袋匆匆跑进了屋子。
曹琪婷在床边起身:“阳儿……”
方笑豪朝我望来,眸中欣喜:“六妹,你身体如何了?”
我往床上看去,只一眼便掩住了嘴巴,呆愣原地:“大,大哥?”我疯了似的奔过去:“这是大哥?!”
方笑豪神色悲辛。浮出一丝不忍,微微点头:“是的……”
我以为我睡得已经够久了,没想到萧睿至今未醒。他双目紧合,唇色泛白,模样一下子老了十几二十岁,像个沧桑的中年男子。
杨修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被吟渊之谷和烛龙身上的煞气侵蚀了身子,情况很糟。”
我失魂落魄的看向他,想起了那日他的义无反顾和命悬一线。想起了师父和那群道人们的四面楚歌和负险固守,想起了胡天明坠入吟渊之谷前的痛呼惨叫。想起了那两个容色绝美的月氏族亲对我的跪拜哭喊,还有拂云宗门上的人间地狱和修罗血场。眼泪啪嗒一下掉了下来。
我问:“我师父怎么样了?”
“他回山上养伤了,你要不要回去看他?”
我抹掉眼泪,别过头看向萧睿,心痛如绞。
我轻轻拉起萧睿的手,望着他凌乱复杂的掌纹,凄凉的说道:“拂云宗门这次死了很多人吧?”
杨修夷顿了顿:“拂云宗门如今,百废待兴。”
“那你知道萧睿什么时候会醒来么……”
就在这时,我的掌心忽的一痒,萧睿的手指在我手心里轻轻写着字。我一喜,差点就要喊出大哥二字,但马上咽了回去。他这么装昏迷一定有他的原因,大哥从来不是一个故意让人担心的人。
杨修夷皱眉:“初九,你怎么了?”
心跳太快,我有些慌张,忙道:“嗯,嗯……”
他用重调疑惑道:“嗯?”
我忙摇头:“不嗯,不嗯……”
这次是升调:“嗯?”
我不再理会,看向萧睿,他面色太过平静,像一汪死寂沉沉的湖水,手指却一遍一遍的在我手心里反复描画着。
他说,带我走。
不知道为什么,认出他写得是这三个字后,有强烈的心酸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顿了顿,在他手心里回道,容我考虑。
他说,求你。
我压抑着烦杂的心绪,放下了他的手。
这一日我一直坐在他的床边,看着曹琪婷一口一口的喂他吃药,喂他吃饭,轻柔的帮他擦拭嘴角和手掌;看着杨修夷靠在墙上的影子,日头将他拉长,拉短,再拉长;看着屋子里来来回回的丫鬟大夫,还有杨修夷进来通报信函的手下。
月上梢头,洒下满院银珲,我终于下了决心,深吸了一口气,握住萧睿的手,轻声道:“大哥,天色不早了,你好好休息……”边在他手心描上两个字,明晚接你。
和杨修夷一起回去,迎面而来的寒风被他用阵法挡掉了,我轻踩着地上的落叶,满腹愁肠,他也没有说话。
回到今日逃出来的房间,我像睡醒了一般,抢先一步迈了进去,疾快回身堵在门口,抬眸看着他。
他剑眉微拧,我说:“你另外找个地方睡去。”
话刚说完,额头一痛,四年过去了,他这手骨敲得一点都不见生疏,冷冷道:“让开。”
“不让。”
“你让不让?”
我舔了下唇瓣:“你给我找个可以睡的地方我就……啊!”
他直接将我扛了起来,镂空花梨木门在身后自动合上。
跟他挣扎无疑是自讨苦吃,我干脆破罐子破摔,软趴趴的垂在了他的背上,还把玩起了他的头发。
房间很暖很大,他走得很慢,脚步踩着红锦软毯,声音听着很舒服。
我被他放在了床上,安静的趴了会儿,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揪着被子回过头去,他居高临下,黑眸静静的看着我。
我把脑袋埋回被子里,太多情绪在心中碰撞,有些想哭。
被褥一沉,他在我身旁坐下,扶起我的肩膀,俊容严肃:“初九,我有很多话要问你。”
我摇头:“我困了,想睡觉,我们明天好好聊,可以从人和四海八荒的关系或者洪荒宇宙和上古神祗开始聊起。”
他托起我的下巴:“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我闭上眼睛,顺势靠在了他的肩上。
他轻轻摇我:“初九……”
我不予理会。
“初九?”
我夸张打起了呼噜:“呼~呼~呼~”
他捏住我的鼻子,生气了:“田初九!”
我的呼噜走了样:“咔~咔~咔~”
“……”
徒劳无功的事情不仅我不会做,他更不会做,看出我是要装死到底了,他便不再叫我,将我的鞋袜脱掉,外衫脱掉,再脱了他自己的,把我抱进了被窝。(未完待续)
243 吴二公子()
我满足的叹息,把头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他的手指插着我的头发,一下一下梳理着,在我额上落下了一吻:“我知道你没睡。”
我道是他又要对我说情话了,便喜滋滋的竖起了耳朵,他却轻轻道:“却璩现在在德胜城牢里,你明日要不要去?”
我当即睁开眼睛:“她没死?”
他静静的望着我:“九头怪和千世妖兽被你引去烧死了,总得给你留个解气的家伙吧。”
“太好了,我有好多事情要问她啊。”
他双眸一凝:“我也有好多事情要问你。”
我闭眼:“呼~呼~呼~”
“……”
安静一会儿,我忍不住轻声问道:“杨修夷,你真的不打算回家过年吗?”
“嗯。”
“为什么?”
他顿了顿:“不为什么。”
我点头,没有再说话,把头埋回了他的怀里,却又被他托起,他轻抚着我的额头,嗓音低沉清冷,仿若覆在原野上的冬夜霜雪:“初九,这四年你有没有偷偷来找过我,或者躲在哪个角落看我?”
他的双眸深深的望着我,像一潭亘古悠远的墨湖,深邃的要将我吸进去,我把身子往上挪了挪:“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说呢?”
我摇头:“没有,我连想都没想过你。”
他一愣。
我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口:“别难过,不仅是你,我谁都没想,因为我脑子空了。”
他倾身靠过来:“初九。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些年究竟……”
我赶紧闭眼:“呼~呼~呼~”
他:“……”
那段噩梦我再也不想回顾,我一向不大度,说不出“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这种话,可是这段恩怨情仇确确实实已经过去了。冤有头债有主。君琦死了,魂魄散尽,天地再无此人,我一个人心心念念着又有什么意义。
杨修夷又叫了我几声,我再也不答腔了。
在入睡之前,他还在用手指梳着我的头发。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我发现他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凶我了,对我的呵护疼爱甚至可以用小心翼翼来形容,我莫名有些失落和心疼,但转眼又想我为什么要失落。我简直是在犯贱找虐啊。
想着便在他胸口隔着衣衫咬了口,他在我头上轻敲了下表示不满,我搂紧了他,闭目入睡。
第二日醒来,枕边没人,轩窗外阳光暖洋洋的,穿窗而来的清风将珠帘打得叮咚作响,满室温暖。一点都不像个冬天。
屋里站着四个女人,两个在青林县客栈里遇见过,一个是我在拂云宗门落荒而逃时给我送饭的八字眉。还有一个不认识。
一个女人端来参茶:“姑娘。”
我揉着眼睛接过:“谢谢。”
“姑娘叫我唐芊吧,那日在青林县客栈里见过姑娘,没能认出来是唐芊该死。”
我迷迷糊糊的望着她,摇头:“你别这样,我是个野丫头,你这样我感觉怪怪的。”每次杨修夷和师父对我特别好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感觉,命不久矣的感觉。人有富贵病。我骨子里却是穷人命,真令人忧心。
喝了两口参茶。我问:“杨修夷呢?”
“少爷去大牢了。”
我嘀咕:“怎么不叫我……”
掀开被子下床,脚一落地便不由一愣,我赤脚来回摩擦了几下,难以置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