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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断定,一定是有第三方把舞儿弄了出去,如果他们已经知道这件事,那么也是有利于自己谈判的,因为他们肯定会以为是萧子风他们救走了阮凤舞,所以萧子风现在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不动声色,只等着他们提要求,而自己反驳就行。
这里几人还在说着无关痛痒的话,那里,王宫的一名侍卫匆匆的走近,且神色凝重,走到寒栗王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什么?”寒栗王那万年不变的笑脸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变化,终于在他的脸上见到了诧异和生气的情绪。
而挨着寒栗王坐的西门睿也隐约听到了那个侍卫的话语,一脸的慌张看着萧子风,只见萧子风气定神闲的端起茶杯,优美的品着茶。
看来是他小觑了他的能力,这么快就救了出去,也是自己大意了,没有亲自监守。
“天齐陛下,这次来有何贵干?”寒栗王不愧是公认的老狐狸,迅速的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和面部表情,谦虚的问道。
萧子风见他们的脸色,也大概猜到他们所说的事情,心里在痛快的同时,又不免的为舞儿性命担忧,因为这个第三方更加的神秘,可能会更加的不好对付。
“朕是亲自来回应寒栗王您的信的,您信中所说的事情,在下个人觉得没有一条是符合条件的,第一,朕的皇后现在安然无恙的待在我的营地里;第二,禹城自古以来,都是我天齐的地盘,所以没有转让的道理,至于大王问的究竟是江山更重要是还是朕的皇后在朕的心中更重要的问题,我想这不应该是一国之君应该问的问题,因为这样会显得那个国君很没有头脑。”
萧子风慢条斯理的说道,一边说一边喝着茶,从容淡定的样子气煞他们。
可是刚刚明明才得到消息说,地牢的阮凤舞已经被人救走,而刚好这个节骨眼上萧子风上门来挑衅,所以他们一时之间突然不知道搞如何应付这种局面。
“萧子风,你……”西门睿首先坐不住站了起来,用食指指着萧子风的鼻子,可是却因为过度的气愤而说不出任何的词语,他的下颚甚至肌肉都在抽搐。
萧子风扬起头,嘴角微微翘起,对着他笑的人畜无害的,“太子殿下,朕只是警告你,虽然你不是朕的臣民,但是直呼一个国君的名讳可是也是很大的罪名的。”
西门睿脸由白气的通红,慢慢的放下手指,无奈的重新坐下。
萧子风心中一阵冷哼,一直让他把自己视为对手,忽然才觉得都拉低了自己的档次。
然后眼神都不愿意给他一个,不管他要怎样骂也好,他都充耳不闻,而是对着笑面虎寒栗王谦虚的问道:“王见多识广,就是不知道我们中原有句古话,叫做‘子不教,父之过’,您有没有听过或者什么特殊的到位的理解?”
萧子风此话一出,无疑是当着寒栗王的面教训了他的儿子不说,而且还给了他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
寒栗王并不正面的作答,只是笑着看着萧子风,“中原文化博大精深,我几乎什么都不懂,所以陛下说的我见多识广,也是谬赞了。”
“嗯哼,是吗?那么西域的历史传统就是掠夺别人的东西吗?”萧子风没有了阮凤舞的牵绊,所以咄咄逼人。
“怎么算是掠夺?我个人认为,能者就多劳,所以,天下也应该有实力的人来决定。”寒栗王高傲的说着,也卸下了他伪善的笑容。
萧子风则冷哼,“哦,是吗?那么您的意思就是你们吃了败仗就说明我天齐更加的实力,那么您是否愿意让贤,把您现在的江山交到我的手里,哪怕是几座城池也好。”
寒栗王只是微眯着眼睛,危险的眼神透过他狭小的眼缝射了出来,似乎在审视萧子风话语的真实性和他身上究竟有没有如此大的野心。
可是坐在旁边的西门睿确实激动的再次站起来,“萧子风,你不要得寸进尺。”
萧子风一边嘴角上扬,“太子爷,我不想再提醒或者警告第三次,哪怕如今是在你西域的地盘。”
萧子风浑身散发出阴冷的气质,而语气更是冷到极点,就像是一触即发的危险感,西门睿第一次见到如此凌厉的萧子风,慢慢的低下头,他被萧子风的气势都所折服。
“睿儿,你给我闭嘴。”寒栗王也是第一次说话这么严厉,不再用笑容伪装自己。
“天齐陛下,我代替睿儿向你赔礼道歉,但是至于之前咱们两国之间的恩怨,我想也是一个大大的误会,如今罪魁祸首也早就被您惩治,我想咱们双方的损失都不小,所以我可以答应你退兵。”寒栗王在短短的时间内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局势。
他着实不敢轻举妄动,这一战急已经是破釜沉舟了,可是仍旧失败,如今的粮草也已经殆尽,如果这个时候,他萧子风如果猛地来一个袭击,他不敢想象后果,说不定他的王宫就因此易主。
“那还请王金口玉言遵守诺言,不过另外我希望您能签署了这一份合约。”萧子风从袖口中抽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纸,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字,且字迹苍劲有力,虽然是蝇头小字。
寒栗王有点不服气的结果他手中的纸,但是还是认真的看着,
这一次出来之前,不管是否用禹城去换阮凤舞的安全,他都会让他签署这个合约,因为他不希望这个才平静了两百年的大陆的百姓又遭受长年累月的战争之苦。
“两国友好至少一百年……”寒栗王挑拣重要的念了出来,然后一种屈辱的感觉,“什么?每年西域向天齐缴纳进贡?”
萧子风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耐心的看下去。
良久,寒栗王把纸一下子砸在案几上,“其他条件我都答应,但是你要取消进贡这一条,咱们四个国家一直友好发展了,每一个国家都是独立且不属于另外任何一个人的隶属品,所以我认为,进贡一事非常的不妥当。”
第一百八十六章 为什么是你()
萧子风不甚在意的一笑,“是吗?我怎么不觉得不妥当?友好发展么?那不知是谁先打破这个局面的,那么就要受到相应的惩罚,要不然以后都不会有人长记性。”
寒栗王被萧子风不紧不慢的语气的双手都直发抖,本来吃了败仗想着用皇后来要挟萧子风就范,可是如今的感觉却像是自己在忍痛卖国一般。
萧子风也不急,但是等了半响都不见他给回话,再好的脾性都会不耐烦,“怎么样?寒栗王?是继续打仗还是签署这份战败协议?”
“战败协议?”寒栗王气急败坏但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一巴掌打在桌子上,把协议揉成一团。
萧子风不以为意,微微一笑,“是啊,你发动的战争,如今你败了,总要付出一点的代价,难倒就这样平息了就了事?小孩子做错了事情都一个代价的,何况咱们国家与国家之间呢,你原本不是还想着要我禹城吗?我很仁慈,并没有要你的国土,虽然你的国土我要来也无用。”
萧子风的语气越来越讽刺,寒栗王的脸色也越来越精彩。
可是如今在他的地盘,要挟着他签署设么战败协议,才是最大的讽刺。
“寒栗王,太子,你们签不签是你们的问题,要是你们愿意让你们的子民陷入战争的水深火热之中,我也愿意出力,我们西征军的将士们正在嚷嚷着一点儿不过瘾,都在磨刀霍霍,想要再次享受战场上厮杀带来的快感。”
萧子风眼神紧盯着寒栗王,语气也越来越气势逼人。
最后,寒栗王终于还是妥协,“给我两天时间,容我考虑一下。”
萧子风起身,冷哼一声:“两天对我来说等待的太长,我要在今天天黑之前就听到您的答案,我也会随时做好各种准备的,失陪了。”
说着嘴角上扬,转身离开。
西门睿父子气的咬牙,尤其是西门睿拳头捏的紧紧的,“父王,不能让萧子风离开西域,我这就去解决了他,太猖獗,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西门睿站起来,走到父亲身边请命。
寒栗王一挥手,响亮的一巴掌甩在太子的脸上,“饭桶,没用,都是你的鬼主意惹恼了别人,如今,你真想灭国不成?”
寒栗王原本红润的脸蛋气的发紫,狠狠的唾弃了一番西门睿,然后甩袖离开。
留下西门睿继续在大殿中错愕,这是父王生平第一次打自己,第一次这么严厉的呵斥自己,难倒自己这一次真的做错了?可是当自己把那女人抓回来的时候,他明明还很欣喜。
萧子风霸气的回到营地,仍旧没有阮凤舞的任何消息,如今没有消息也算是最好的消息了,自己现在已经摆平了西域的威胁,接下来就能好好的全力寻找凤舞。
“影子,集合所有近处的暗卫,无比在明天早上之前找到娘娘。”萧子风回到营地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影子暗中找到凤舞,如今多一天没有消息就多一分危险。
而就在禹城外,一处小宅子里,一间专门为女子准备的香闺内,阮凤舞缓缓的睁开眼睛,触目的是一片浅紫,正和自己衣服的颜色相近,而房间里熏的香问着有一股茉莉花的香味。
阮凤舞慢慢的起床,踩着光脚走到窗边看了看,却是一片陌生。
院子里开着朵朵的小白花,原来是茉莉,她还以为她问到的是熏香,没想到是早春的自然花香。
一醒来就见到如此美的景色,却也高兴的都忘记自己怎么会到这里。
听到远处的脚步声,阮凤舞才再次回到床上,拉上被子盖好,佯装仍旧没有醒过来。
她刚才看外面的样子应该是清晨,她依稀的记得当时在地牢里,一片黢黑下,突然冲出来一个人,砸开了牢房的门,然后打晕了自己,接着醒来自己就到了这个陌生的环境。
她当时听到地牢里有打斗的声音,以为是子风来救自己了,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呼唤他的名字,自己却晕了过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从脚步声都能听得出来并不是萧子风,心里有一阵小小的失落,再次响起在地牢里西门睿所说的话,那种深深的无助感和失落感再次袭来。
“醒了吗?”阮凤舞只听见外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而在门外伺候的侍女则恭敬的回答道:“回主子,还没有。”
然后就听见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脚步声走近自己的床前。
萧子墨看了看她均匀的呼吸,然后拉起她的手腕,只感觉她手一阵紧绷,最后释然一笑,温和的说道:“还打算装多久?明明醒来干嘛装睡?还嫌睡的不够久吗?”
阮凤舞见自己暴露,只好睁开眼睛,“为什么是你?”
触目的冷气逼人的银色面具,可是对着自己却永远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这个人无比熟悉,这种感觉也无比熟悉。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他?”萧子墨重复了一遍她的意思,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同时也能感觉到他此时的自嘲。
“我睡了多久了?”阮凤舞立马转移话题,真的没有想到是这个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人救了自己,这一辈子难倒真要和他纠缠不清吗?明明那一次就已经两清了,可是上天为什么这一次又要派他来救自己。
“不久,从昨天上午到现在而已。”萧子墨的声音仍旧温柔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