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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只能从萧子风的身上下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一连串的的大笑,仿佛都激起了水中的浪花,本来还挺讽刺的笑着,可是最后却变成了傻笑、忧桑的苦
笑。
“南宫沧羽,只能说你太不了解我了,要是萧子风能恨我一辈子,也好过一辈子不爱我强一千倍。”阮凤舞突然转骨头,无比认真的
看着南宫沧羽,好像错把他当成了萧子风,在诉说心中无限的怨言。
“凤舞,你冷静点。”看见如此疯癫的阮凤舞,南宫沧羽只觉得她此时肯定是不冷静才会有如此的看法。
“我还不够冷静?我要是不够冷静,当时根本就不会有她南宫沧月什么事。”她愤恨的说着,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南宫沧羽看着她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悲伤和愤恨,不免觉得心中为了她觉得不值,也更加的在心中觉得萧子风未免太好命了,这样的
女子,他何德何能能拥有她完整的一辈子的毫无保留的爱。
此时此刻,他真的好奇萧子风究竟有哪里好,能让眼前这个女子和自己那完美的不可方为世间人的皇姐都甘之如饴。
“凤舞,即使这样,你还爱着他吗?”他本不想趁虚而入,可是此时此刻他又不想放弃这么绝好的机会。
阮凤舞微微一笑,那种决绝的微笑却是比她任何时候的笑容都要惊艳和绝美。
“爱不爱?哈哈,这个问题问的多么的好,我宁愿不爱了,可是我却不后悔曾经爱过,感谢他给予我的一切,包括曾经的幸福和现在
的苦楚,总有一天,我会活回我最初的精彩,但是现在,我只想宰了他们。”
她咬着牙说道,此时的心情确实不够冷静,但是也正是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她也不知道自己内心是怎样,已经复杂到不可言表。
“要我帮你什么吗?”南宫沧羽顺着她的话,他是个聪明人,他知道,阮凤舞最虚弱最需要人支持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本来做事就欠
缺那么一点的光亮,他已经不在乎了,只在乎眼前的这个女子脸上还有没有熟悉的笑容。
阮凤舞阴沉的一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南宫沧羽,“你帮我杀掉南宫沧月,可以吗?”说罢随即脸上嘴角浮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这个时候她哪能不知南宫沧羽的心思,不管他是不是为了自己现在手中手握的财产还是为了她这个人,反正都是有所图,既然这样,
她何须再给他那么多的颜面。
南宫沧羽没想到她还是提出了这样的问题,只是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的眼光审视着她,终究还是沉默不语。
“你走吧,我说过不行再见到你。”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中现在别扭着什么,反正这一刻,她觉得真个天下都仿佛欠她的一样。
“凤舞……”
在他刚叫出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阮凤舞突然一声爆喝,“滚!”
而皇宫里,萧子风一直躲在暖心殿,手中抱着萧云海,朝野不上,任何人也不见,就因为他得到了太医的“报喜”,说南宫沧月有了
龙胎。
知道了这个消息,已经有了十几个时辰,从开始到现在,他都不曾有过一丝的有孩子的开心心理,只因那不是自己和所爱的人的孩子
,因为那个孩子的到来就更加的表现着他曾经的梦幻都是真实的,都预示着他实事求是的真的背叛了凤舞。
那个孩子的存在就是的自己的罪证,让他怎么能面对这个孩子的到来?
他一直在纠结,毕竟那是一个什么都还不知道的无辜小生命,他知道的第一瞬间就是找人给堕了,可是心中一直纠结。
唯一能慰藉自己的地方就是有萧云海的地方,所以他赶紧命人把小海抱了过来,他就这样不吃不喝不说话的抱着萧云海,眼珠子都不
知道动了似的。
直到每一次萧云海哭闹找奶娘的时候。
“皇上还在里面?”暖心殿外面,大葱宫外回来整理好的南宫沧月,此时骄傲的问着门口的小太监。
“回王爷,是的。”宫中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她的身份,要说他们平时私底下闲聊,都说这位王爷这样卑微着的不记名分的爱着他们
家的主子,确实有点委屈了,天下谁人不知道沧月王爷的威名。
听见太监的恭敬的回答,南宫沧月想要推门而入,可是被小太监的胳膊拦住去路,“王爷,皇上吩咐过了,任何人都不许入内打扰,
否则奴才们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那小太监可怜巴巴的弯着腰,低着头诚恳的说道。
“大胆,我是任何人吗?我可是未来皇子或者公主的母亲,我现在就要进去跟皇上分享喜悦之情,你再敢拦着,要是动了胎气,到时
候吃不了兜着走的可是你。”南宫沧月嚣张的威胁道。
以前的她要求见萧子风也不会如此的嚣张,就因现在她的腹中有着孩子,所以说话的语气自然更加的有恃无恐,再说了,她南宫沧月
怕过天下任何事了?她最怕的,是萧子风的绝情。
“王爷,还请不要为难奴才。”那个太监仍旧没把胳膊放下来,而且还向着身边的侍卫使眼色。
南宫沧月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于是一个转身就想要混过他们的把关,可是刚推开那个小太监的胳膊的时候,暖心殿的们嘎吱一声响
了,眼中一下子燃起了希望,抬头一看,并不是她心心念念的萧子风。
而是徐公公端着根本丝毫未动的饭菜出来。
“何人在此喧哗?”徐立行尖锐的嗓音响起,一下子整个场面安静了下来,尽管是骄傲的南宫沧月,都还是得给他几分薄面。
“徐公公,这个小太监好生无礼,居然敢拦着我去见皇上。”南宫沧月嘟着小嘴,她在萧子风的身边已经学会了如何让撒娇如何让收
敛自己的强势气质。
恶人先告状的委屈的指着刚才那个拦住她的小太监。
“小竹子,你先下去。”徐立行没有搭理她的控诉,而是把手中的饭菜递到那个小太监面前让他端了下去。
然后才恭敬的朝着南宫沧月虚行一礼,“王爷万福。”
然后站直了身体,恭谦有礼的说道:“王爷请息怒,皇上身子不适,想要静养,不想见任何人,王爷还是等过些时候才来吧。”
他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在他看来,也是这个才貌身世三全的女子更加的适合在一个皇上身边辅佐,可是他也知道,还是以前的皇
后娘娘更加的得陛下的心,他们做奴才的没有那么大的情怀,只希望自己的主子能天天的开心快乐幸福就好。
所以在南宫沧月的身上,他并不去刻意的讨好什么,尽管她现在坏了陛下的龙种。
“可是……”南宫沧月却还是不听劝告,她一听见萧子风身体不适,见他的心情更加的急迫。
“王爷,陛下相见您的时候自然会见,不想见您的时候,即使您进了暖心殿,您也未必能见着。”徐立行口气有点硬的说道,挥了挥
手中的拂尘,语气不善的说道。
南宫沧月这才停下了脚步,愤懑的瞪了一眼徐立行,但是又不能做事太过跋扈,想要在宫中生活的长久,就必须学会隐藏自己的锋芒
,所以她为了自己的前程,她也需要隐忍。
像是一阵风似的,越过徐立行的身边,徐立行看着她的脚步眉头一皱,好心的提醒道:“王爷您慢点,仔细着肚子里的龙胎。”
那南宫沧月脚步一顿,不动声色的重新迈着小碎步走下台阶。
“徐立行!”
大殿里传出萧子风有力的声音,他是断定南宫沧月走了之后,才出口喊道。
“在。”徐立行随即转身走近大殿。
“南宫沧月腹中孩子留不得,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他坚定的眼神看着徐立行,脸上的胡茬冒了起来,看着一天的时间就沧桑了
很多似的,他的眼神也好像能看出他做出这个决定是多么的艰难。
第二百五十九章 小产()
徐立行慈祥心疼的看着萧子风,在他看来,萧子风十来岁登基以来,已经承受了常人所不能承受的负担,这就是身在帝王家的无奈,原本以为,在皇后娘娘重新回宫的时候,皇上终于找打了自己的幸福,可是没人知道原因,跟着皇上出去的皇后,跟着皇上回宫的却是沧月王爷。
“知道了皇上。”
他恭敬的小声的回答道。
然后弯着腰走出了暖心殿。
在皇室,这些不光彩的类似的事情多了去了,总得有人去帮助主子分忧。
萧子风闭着双眼良久,才睁开眼,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残忍,但是他不想有一天自己萧家的天下跟着姓南宫,南宫沧月对他的那份执念他是知道,但是南宫沧月内心的野心他也明明白白。
第二天晌午,伊水殿就传来消息说南宫沧月不明什么原因小产。
南宫沧月在得知这件事之后,抓着给自己把脉的太医的手,自己的指关节都泛白,脸色犹如一张白纸,恶狠狠的说道:“庸医,你说什么?你再敢说一遍,我让皇上砍了你的脑袋。”
虽然气息很微弱,但是气势却很足。
那太医默默的挣脱她的双手,冷眼的看着她的伤心,没有半分同情和怜悯,或许是在这皇宫之内看的多了,自然而然学会了不再娶因为这些事情而显露自己的情绪。
“王爷请节哀,已经有人去禀报皇上了。”那老太医并没有理睬她此时是多么的悲伤,只是一种走过程的说着,至于皇上来不来,反正他是差人去禀报了。
“节哀,节哀,这话你留着等会去跟你的皇上说吧。”她一眼的死水,刚才还泪如泉涌,而泪水已经干涸,空洞的看着门口。
其实精明如她,在那个小宫女端来说是皇上御赐的燕窝粥的时候,她是南疆的出身,对于巫术蛊术和毒术,都有一定的了解,何苦还是藏红花这种低级的东西,她自然而然用鼻子就能闻出异味。
不动声色的依旧大勺子大勺子喝了进去,就为了谢主隆恩,为了不引起怀疑。
所以她提前让人准备好了一些带血的白布,至于那个不成形的婴儿,随便弄来一只什么幼崽,弄的面目全非的就可以以假乱真。
她在皇宫里待了那么久,或多或少肯定有自己的心腹,比如刚才那个宣布沧月王爷小产的太医,比如一直在房间里忙里忙外的老姑姑……
给她把脉的太监走出卧房,来到外面开了一副方子,调节身子的,小月子的女人也是要尤其的注意身体,何况人家的身份很是特殊。
其实在两个时辰之前,就在她喝下那碗燕窝粥之后,她差人禀报了皇上说她肚子微痛,希望皇上能过来看一眼,可是这都快三个时辰了,那门口依旧没有萧子风的影子。
在她差人去禀报回来复命的时候就说:“皇上说他政事繁忙,让奴婢去太医院请了二位太医前来就诊。”
所以就有了后面的流产等等一系列的事情。
老姑姑已经随着太医去抓了药回来,因为这一次她们绝对要更加的小心,所以这些事情都要由亲信来处理,回来的时候看着南宫沧月脸色极其不好的一双眼睛看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