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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伤力,而曹玲就是这样沦陷的。
曹玲不认识林志祥本人,但并不是表示她不认识徐卫,徐卫的成就让他在中国乃至华人世界有着很大的关注度,而他的那些八卦韵事当然就成了大家谈论的焦点,曹玲早就从这些只字片语中了解到徐卫的花心。
“卫哥哥,伯父伯母有没有见过我,你说我来这里接他们合适吗?”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曹玲对徐卫的称谓就从林大哥变成了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卫哥哥,乍一听还以为是威哥呢。
“我爹倒是脾气非常好。也很好说话,不过我娘的脾气就大一点。她有一只特制的鸡毛毯子,不过这点你放心,她也就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用她那只鸡毛毯子,你注意一点就好了。不过我以前也告诉过你,我娘一直想让我取我的表妹,现在看到你这么漂亮的女孩站在我面前,不知道她会不会心情不好?”徐卫看似安慰,实则恐吓道。
“啊!伯母怎么会这样,我看我还是回去吧?”曹玲被徐卫的胡诌吓了一跳,立马就打了退堂鼓。
“曹小姐不用怕,少爷说的都是吓你的,夫人除了脾气稍微急躁一点,待人还是非常好的,尤其是像曹小姐这样漂亮的女孩。”旁边的福伯看到吓得有点花容失色的曹玲,于是劝慰道。
“那伯母那根鸡毛毯子也是编的?”曹玲最畏惧的还是徐卫口中那只特制的鸡毛毯子。
“这倒不是,夫人确实是有一只特制的鸡毛毯子。”福伯解释道。
“啊……”曹玲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嘴,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对徐卫和福伯说道:“我看我还是等过段时间在来看伯父伯母吧,我先走了!”
“曹小姐不要急,我还没说完。”看到曹玲从沙发上站起来,福伯也跟着站起来阻止道:“夫人的那只鸡毛毯子是为两个少爷准备的,大少爷小时候非常顽皮,经常闯祸,于是夫人就让人特制了一只鸡毛毯子,每当碰到大少爷闯祸就用那只鸡毛毯子教训大少爷,大少爷也就在那只鸡毛毯子的教训下才收敛了顽皮的性格,在学堂的成绩也好了起来,可以说大少爷有现在的成就与那只鸡毛毯子是分不开的。随着大少爷出国,本来还以为这只鸡毛毯子已经没有了用处,但渐渐长大的二少爷的性格也与大少爷如出一辙,于是那只鸡毛毯子就成了夫人必备的东西了。”
“原来是这样,刚才吓我一跳。”曹玲拍了拍自己伟岸的****,随后对徐卫轻轻的打了一下说道:“我看伯母还没有将你改过来,等见到伯母的时候我得向她建议对你严加管教。”
“你不知道我娘现在有多疼我,我估计你的愿望实现不了了。”徐卫有点自豪的说道。
就在这时,沪宁铁路管理局的一个工作人员走进徐卫的休息室,对徐卫说道:“先生,火车马上就要进站了。”
“好,我知道了。”徐卫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后对曹玲和福伯说道:“我们该去接车了。”
为了徐卫的安全,警卫连这次是全体出动,其中有半数的士兵将手中的毛色军用手枪换成了步枪,用步枪和刺刀为徐卫在候车区拉出了一个长长的通道,甚至还在附近的屋顶安置了神枪手和重机枪手,同时在车站的附近还有一个团的海军陆战队出于随时待命状态,其安全程度据说可以抵挡一个日军师团一小时进攻。
在十几个身高至少在一米八的士兵包围下,徐卫同曹玲和福伯走出了休息区,而这十几个士兵则是英*情局为徐卫训练挡子弹的士兵。
沪宁铁路管理局人员通知徐卫的时候火车已经进站了,不过在火车停稳后列车的工作人员并没有将车门打开,而是在一批包裹头巾的印度阿三的保护下将徐麟夫妇和他们的随员先请了下来,在确定他们与徐卫回合后才开始允许其他的旅客下火车,不过几乎所有的旅客都没有任何怨言。(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九章 出入()
清廷铁路干线国有化的本意或许就是为了加快建设,并没有与民争利的意思,但是这个政策如果从民间从绅商立场进行解读,就有国进民退的意味了,在民间资本看来,这个政策太无耻了,不仅堵塞了民间资本介入铁路投资的通路,而且对已经筹集到的资金也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随后,清廷任命端方为督办粤汉川汉铁路大臣,而邮传部大臣盛宣怀也以两湖厘金、税捐为抵押,与四国银行团签订了《湖广铁路借款合同》,由四国银行团贷款六百万英镑修筑粤汉川汉铁路。
盛宣怀尽管筹措了巨额资金,但他并没有准备用这笔钱去兑换各省路权,随后他和端方联名致电四川总督王人文,表示川汉铁路已用之款和公司现存之款,均可由朝廷一律换发国家铁路股票,概不退换现款。
假如四川方面不能同意,一定要朝廷发还现款的话,那么就由朝廷另借洋债,而这笔洋债必须以川省财政收入作抵押,即是说政府收回了路权,但没有退还补偿先前民间资本的投入。
王人文看了这个方案大吃一惊,以为这个政策一旦宣布必将举国骚乱,他希望朝廷收回成命,调整政策,妥善解决,然而盛宣怀太自负了,错误估计了政府的威望和人民的承受力,一味坚持既定政策不变,一再敦促各铁路公司清理账目,准备交接。
盛宣怀的一意孤行激怒了各省人民,湖南人最先举行万人大会抗议,紧接着。鄂、粤、川等省都有不同表示,各省督抚顺从民意致电朝廷。希望遵从民意,从长计议。不要只算经济账不算政治账,因此引起天下大乱。
然而朝廷太自以为是,盛宣怀太自信自己的正确能干,他与各省一一谈判,分化瓦解危机,但没想到独独在四川跌了一个大跟头。
其实,由于清政府对民间企业的缺乏管理,使得川汉铁路公司内部管理混乱,全公司上下被当地官员、士绅、会党把持。筹集到的巨额资金没有用于开工,却被公司高层挪用三百多万到上海各钱庄保值增值,或者购买股票,其中以橡胶股票为最,等到这场橡胶股灾席卷而至的时候这三百多万不仅没有增值,反而亏损了二百多万,再加上各种损耗,川汉公司筹集到的款项没有修路就消耗损失了近一半。
清廷宣布铁路国有时,对于川汉公司高层或许求之不得的事情。不过条件则是朝廷要支付公司已经花费的全部费用。
精明的盛宣怀当然不会满足这些要求,公司高层在失望之余,为了洗刷自己,也为了转移各界对集资款去向的质疑。遂发动中小股东也就是一般民众起来抗争。
很显然,川汉铁路公司高层希望将水搅混,以民众对朝廷的愤怒掩饰他们的挪用资金的贪婪和始终没有修筑铁路的无能。由此而来的四川保路运动引发了武昌起义,一个王朝就这样顷刻瓦解了。
其实在辛亥革命这个重大的历史变革中。最悲惨、最无辜莫过于曾收复藏地的赵尔丰,此人之功绩决计可以与之前的左宗棠和之后的徐树铮相提并论。但是却被新任四川总督尹昌衡杀害。
1911年4月,原四川总督、赵尔丰之兄赵尔巽调任东三省总督,朝廷将赵尔丰调任四川总督,不过在赵尔丰到任之前清政府已经宣布铁路国有,借国有的名义把铁路利权出卖给帝国主义,从而激起了声势浩大的保路风潮。
赵尔丰甫任,也曾一度认为四川百姓争路是极正常的事,一面开导民众,一面电恳内阁筹商转圜之策,后又参劾盛宣怀,请求朝廷查处盛宣怀,但清廷对赵尔丰等所陈各节,不但置之不顾,反而电饬赵尔丰解散群众,切实镇压,赵尔丰被逼无奈,只能忠实的执行清廷的旨意。
在前世的时候,橡胶股灾导致橡胶股票大跌,致使几十家橡胶公司倒闭,让数以万计的股民的投资全部化为乌有,但归根结底这些橡胶公司不过是一些趁着市场管理不健全胡乱挂牌出售股票的皮包公司,对于那些真正拥有大片橡胶园的橡胶公司来时其股票还是有很大的保值的,毕竟橡胶股票就算暴跌,橡胶的价值一直在那里。
在上海真正的橡胶公司确实有二十几家,这些橡胶公司虽然受到橡胶股灾的影响其股票的价格一落千丈,但有着大片橡胶园的保障总是有落到底的时候,这时候的股票价值虽然相距被炒高时差了甚至十倍,却能够让购买这个股票的股民回收一部分资金,甚至有的橡胶公司的股票在股灾过后还有不少上涨的趋势。
不过由于徐卫的介入,这一世的橡胶股灾不仅比前世来的更早更猛烈,也比前世破坏性更大,实用性合成橡胶的一经上市,马上就以其低于普通橡胶一半的价格迅速抢占了低端汽车轮胎的市场,其中自然以廉价、耐用的徐氏汽车公司为最。
以现在的科学技术,合成橡胶自然不如后世那样在某些方面已经让天然橡胶望其项背,甚至可以说在所有的性能上都比天然橡胶差远了,但是依然将天然橡胶的价格顶的大跌,疯狂之下在期货市场的橡胶期货甚至快要接近合成橡胶的价格了。
天然橡胶这种疯狂之下的价格自然算不得数,但是却是压倒那些真正橡胶公司的最后一根稻草,让那些在前世本来还能够保值的橡胶股票一跌再跌,很多小型的正规橡胶公司抵抗不住这种压力宣告清盘倒闭,其旗下的橡胶园自然也低价卖出。
在这场橡胶股灾中受损最严重的自然是花高价钱从徐卫手中买走南洋橡胶公司的日本政府和财阀,当时他们一每股九十六中元的价格买走了实际价值不过每股二十中元的南洋橡胶公司,现在在这场席卷全球的橡胶股灾中其股票的价格已经跌至两中元一股。甚至这个价格也极其的不稳定,随时都有跌破两元的可能。为此直接导致主导收购南洋橡胶公司的负责人剖腹自尽。
遍布全球的橡胶股灾是导致铁路国有化的罪魁祸首,也导致了南方以及西南诸省政局的动荡。不过这对徐卫的老家长沙却并没有多大的影响,不过却有另一场危机慢慢向长沙逼近,那就是粮食。
湖南号称鱼米之乡,其种植出来的稻米可以供给周边数个省份,这要造成了每到粮食收获之际各省的粮商都要云集到长沙,而长沙最大的粮商出售商莫过于湖南巡抚岑春蓂。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鱼米之乡自然吃粮食,自岑春蓂上任湖南巡抚以来他的触角便开始伸向粮食这个湖南省的经济支柱,然后通过自己的权柄不断兼并了十几家自恃朝中有人的粮商。其吃相之难虽不能说是后无来者,但绝对是前无古人。
清朝的地方行政制度实行的是督抚制,当时全国划分为二十三个省,每个省设一名巡抚,为主管一省民政的最高长官,总督权力比巡抚大得多,但与巡抚之间没有直接的隶属关系,总督和巡抚都是对上直接听命于皇帝。
也就是说,满清朝廷委派的湖广总督虽说是总督湖北湖南等处地方提督军务、粮饷兼巡抚事。但其真正拥有绝对权力的地方不过是他的驻地湖北一省而已,不管是前任的总督陈夔龙,还是现任的总督端方都对湖南一省的事务影响甚少。
前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要将权力关在笼子里简单说,真正说来。权力是一种政治上的强制力,是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