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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几个人是来北京活动的,目的是把熊廷弼送到西天去旅游,捎带着保王化贞一条命。
大明天启二年正月,奴儿哈蚩率五万大军大举来犯,王化贞集结三万大军与建奴野战,结果全军覆没。熊廷弼虽名为辽东经略,手里却只有几千士兵,如何能守住辽东的大片国土。无奈之下,熊廷弼坚壁清野,带领辽东百姓退回山海关以内。奴儿哈蚩得到一个千里无鸡鸣的辽东,虽然大胜,却也没得到太多好处,反而拉长战线,军粮供应不足,劫掠一番后又退回辽河以东。熊廷弼撤退固然不能说是一件光荣的事,但如果没有他的坚壁清野,继任的辽东经略孙承宗又怎么能收复辽河以西的大片国土呢?
建奴吃了熊廷弼的哑巴亏,心中不忿,又担心熊廷弼起复——熊蛮子败都能败得这么漂亮,要是胜还不要把建奴斩尽杀绝啊,所以派人到京城活动,鼓动大明朝廷将熊廷弼干掉。至于王化贞,奴儿哈蚩是感激不尽,那三万士兵是难得的老兵种子,这一败,辽东已经没有老兵,即使再招募士兵,也得几年后才能成军。部队里没有老兵带领,新兵很难练出兵胆,危害会在以后的几年慢慢显现。而且王化贞获救,还能顺便恶心一把大明有心报国的人,让他们看到爱国的可悲下场,又能招募几个铁杆汉奸。
这次到京城活动是由建奴贼酋奴儿哈蚩的第九个儿子巴不泰带队,原本已经完成任务,可是建奴天性吝舍,抢劫别人个个争先,哪里肯把吃到嘴里的钱物再吐出来呢。看到一箱箱的白银送进京城大官的豪宅,他们心疼得眼里都要滴出血来。
办完事,巴不泰越想越生气,决定抢劫一次再回辽东。他们不敢在北京动手,怕抢到拜托的大官,那可就糟了。他们来到北京的郊县,准备干一票大的。可巧碰到两个小少爷正在一车一车地买东西,于是动起了歪脑筋。
朱由检一拍桌子,喝道:“你们把钱送给了哪些人?”
一个看起来胆子最小的俘虏战战兢兢地回答到:“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要问巴不泰大人。大清国的国家大事,我们这些小兵哪里知道”
&朱诚发现俘虏的嘴里出现了一个新的名词,问道,“你们不是自称大金国吗,什么时候改叫大清国了?”
&们的大学士范文程说什么报上有什么载我们大金国以前士兵好勇敢,强|奸了好些大宋女子,再叫这个名字,大明人会讨厌。所以范大学士说,大金国改名叫大清国,说什么清明清明,清字压明字一头。”
俘虏的文化水平太低,说起话来缠夹不清,朱诚听得很费力,连猜带蒙,总算明白了他的招供。
朱诚低声对朱由检说道:“阿检,我们的冯先生立下大功了,一篇洗衣院悲歌逼得建奴贼酋立马改国号。”
阿检深深地为自己的老师感到自豪,不过他沉浸在丧师辱国的痛苦之中,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笑意,只是说道:“诚哥哥,你说得对,文化确实可以凝聚军心、民心。”
朱由检转向俘虏,一拍桌子,怒喝道:“说,阿不泰那个狗贼是谁?”
五根手指一齐指向那个断腿的俘虏,就连那个被马踩伤的建奴也怕被信王误伤,主动告诉信王,谁才是真正的阿不泰。
朱诚一挥手,一名锦衣卫上前,把堵住阿不泰嘴巴的布带扯掉。立时,一连串的骂声从阿不泰的嘴里喷射而出。
朱诚眉头微皱,站起来走到阿不泰的面前,抬脚踩在他的断腿上慢慢用力。
阿不泰的骂声渐渐没了,转为惨嚎,朱诚不为所动,继续用力,其余五个建奴俘虏齐齐打个哆嗦,心道这小孩真是个狠人。他们忘了,他们在辽东屠杀大明百姓时,百姓的痛哭哀求之声更大。
猛然,阿不泰的惨嚎之声停了。朱诚低头一看,他幸福地晕倒了。
朱诚一招手,一名锦衣卫上前给了阿布泰一瓢冷水,把他浇醒。
建奴人都是抢劫犯,出门打仗前老婆都会给他一张纸条,列明要抢劫的财物,大到衣柜、饭桌,小到绣花针,所以他们出门时都是轻装上阵,回来时往往大包小包满载而归。可是抢劫犯的特点是欺软怕硬,碰到朱诚这样的猛人,阿不泰不得不招供,把收受建奴贿赂的大明官员一一供认出来。
朱由检一拍桌案,大怒:“这帮无耻的官员,你卖我卖,就不怕把大明朝卖光了吗?”
朱诚心道:“阿检,你说得没错,历史上这些大明官员确实把强大、富裕的大明朝生生地给卖垮了。”
朱由检道:“诚哥哥,我们一起去京城禀告皇帝哥哥去。”
正在二人商议的时候,侍卫前来禀报,说锦衣卫指挥同知许显纯求见。
&一大章,希望读友们能看得满意。下章预告:怒闯北京。读友们,请给点收藏,给点推荐吧,这样朱诚才能更猛一些。)
第七十六章 怒闯北京(上)()
朱诚吩咐把俘虏带下去,心道,这锦衣卫消息确实有鬼神莫测之灵通,昨天晚上才捉住俘虏,今天下午就来提人了。
许显纯行色匆匆地步入大堂,正想开口,发现周围全部都是人,便拱拱手道:“朱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朱诚点点头,和朱由检一起把许显纯和他的侍卫带进二堂,他可不认为朱由检是外人,而且有事瞒着未来的皇帝,到时才真的会有事呢。
许显纯看了看朱由检,问道:“这位”
朱诚道:“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最亲的弟弟,信王爷朱由检,做什么事都不用瞒着他。”
朱由检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好像在证明朱诚话的真实性。
许显纯久居京城,知道朱诚与朱由检二人交好,当下也不再问。
他闪身让出后面一人,道:“朱大人,你看这位是谁?”
朱诚仔细打量许显纯后面的俊俏书生,觉得面目依稀有点熟悉,不过印象中并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便摇摇头道:“非常面善,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书生笑道:“诚哥儿,有了媳妇,连妈妈也不要了。”
朱诚还是一头雾水,倒是朱由检认出来这书生就是魏红莲,扑到她的怀里喊道:“魏阿姨,你怎么来了?”
魏红莲爱怜地摸摸朱由检的头,笑道:“连检哥儿都认出我来了,你怎么还认不出呀。”
朱诚认人的本领太差,不过朱由检的一声“魏阿姨”点醒了他。
朱诚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魏妈妈英姿飒爽,诚儿不敢认了。”
朱诚的一句话让魏红莲有点飘飘然,她原地转了个圈,道:“是吗?”
这一下,许显纯看得眼都直了。朱诚瞟了他一眼,发现他竭力掩饰眼中的脉脉情意。朱诚来自后世,没有僵硬的贞洁观念,他认为既然魏红莲的丈夫已经故去,那么她就有追求幸福的权力。
许显纯一表人才,又很有能力,也算是魏红莲的佳偶。未来自己的任务越来越重,不可能长时间待在儿童乐园,有一个人照顾魏红莲,自己也能放心不少。
朱诚正准备开口,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传了进来:“魏阿姨来看青青了,我好高兴哦。”
客青青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二堂,看到魏红莲,一头扎进她的怀里,用头不住地摩擦。
亲热了半天,客青青发现魏红莲是跟着一个很帅的男子进来的,便白了他一眼,站在两人中间,竭力挡住许显纯的视线。
许显纯轻咳了一声,道:“魏红莲,说正事吧。”
客青青酸酸地说道:“叫得那么亲热干什么,要叫魏家小姐。”
魏红莲顾不得理会客青青对许显纯莫名其妙的敌意,眼圈一红,道:“诚哥儿,救救爷爷吧。”
朱诚急道:“魏爷爷怎么了?”
魏红莲道:“东林党弹劾魏公公二十四条大罪,逼着皇上杀了他。”
接着,魏红莲哽咽着介绍了朝堂里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东林党如何弹劾,罪名是什么,皇上如何应对,东林党如何步步紧逼,如何把守宫门,还有离开京城的惊险遭遇。这些事情,有些是路上徐显纯告诉她的,有些是她亲眼看到的。
朱由检对魏忠贤没有什么好感,本想劝朱诚不要出手,碍于魏红莲在场,不便直说。
朱诚看到朱由检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没有看出东林党弹劾魏忠贤的本质,反而认为魏忠贤罪有应得,便说道:“东林党弹劾魏公公的二十四条大罪基本上都是捏造的,归纳起来就是一句话,魏忠贤权力太大,东林党人很不爽。其实,在官员和宦官的争斗之中,我更偏向宦官。大明的宦官有忠臣,有良将,当然也有祸国殃民之流,但他们无论是奸是忠,有一点是共同的,就是忠于皇上。我们听说过三朝元老,甚至四朝元老、五朝元老,但就是没听过两朝太监。太监的权力是本朝皇上给的,他们只有忠诚于本朝皇帝才能获得更大、更长久的权力,所以太监往往比大臣更忠诚。魏公公就是现在大明朝最忠于皇上的人。阿检,刚才我们审问得知,许多东林党的大臣收下了建奴的贿赂,但魏公公的人,却一个也没有,对不对?”
朱由检点了点头,心中也升起了疑惑,难道东林党真是为了公平正义而弹劾魏忠贤吗?
朱诚接着说道:“其实魏忠贤并不是自己在行使权力,他虽然有在内阁奏章上盖章的权力,但皇上不点头,他的章不敢盖下去。东林党造谣说,魏忠贤趁皇上做木工做得入迷时,拿奏章给皇上批阅,皇上顺口就把决定权交给他。其实只要用脑子想一想就知道这绝不可能,一次两次皇上会以为这太监不懂事,多次这样做,皇上难道不会换掉这大煞风景的家伙吗?再者说,皇上把工作和娱乐分得很清楚。阿检,你和皇上最熟,你说皇上会沉迷于木工而放弃国事吗?”
朱由检摇了摇头,他已经彻底迷糊了,这朝中究竟谁是忠,谁又是奸呢?
朱诚道:“东林党人内斗经验丰富,怎么不知道魏忠贤其是皇上的挡箭牌呢?皇上实行仁政,这和魏公公没什么关系,皇上要干一两件缺德事,这就全是魏公公干的。”
朱由检拉了拉朱诚的衣服,小声抗议道:“阿校哥哥不会做坏事的。”
朱诚一怔,直爽惯了,改不过来,一下子忘了这是在封建时代,言论不是很自由,赶忙说道:“阿检,我只是打个比方。魏公公确实很贪婪,但更多的时候,魏公公是当了皇上的挡箭牌。东林党要打倒魏公公,实际上是要把皇上手上的权力拿走,从此把持朝政。如果东林党中有一个像当年张居正那样的人,还则罢了,可是现在的东林党,收税不行、赈灾不行、军事不行,除了内斗,他们什么事也做不了。你看,东林党插手哪里,哪里就乱成一团”
朱由检沉思了半天,说道:“那诚哥哥就救上魏公公一回?”
&检,你去不去?如果你去的话,我们就一起闯上一回北京城。”
魏红莲插口道:“让客青青也去吧,她的姑姑是客巴巴――天启皇帝的奶妈,让客巴巴出面,也许会有奇效。”
朱诚并不想和客印月扯上太多的关系,他转向客青青说道:“青青,你想去吗?你可以不去的哦,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一切了。”
可惜客青青不懂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