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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霆丝毫都没有感觉到,后背上被贴上了一张符篆,在这一刻,就连系统都没有提醒云霆。
张宝的实力又高于云霆太多,又不是在面前发生的,云霆自然发现不了。如一阵轻风抚过,轻轻掠过衣衫,不触及皮肤,任谁都无法察觉。
张宝满意的点了点头,有了这张符篆,如果云霆真的是叛贼,那么他怎么样也跑不掉。因为有这张符篆在,是无法施展人遁术的,连移动一厘米,都无法做到,只能靠脚走。这样一来,就算他不出手,云霆也绝跑不掉。
这里是军营,每天起码有数千近万的士兵在这里训练,就连张宝自己也没那个把握冲出去,更别说没有人遁术的云霆。就算拼了命去跑,丢了命,也跑不出去!整个兵营,从里到外,从大营到门口,都有着一段长长的距离,除非是完全版本的人遁术才有可能逃脱出去,可张宝十分清楚,云霆并没有那种可能,除非他得到完整的遁甲天书!
云霆任由着黄巾士兵押送着,不过他这个状态,可以说是最舒服的犯人。不仅没有镣铐,那些士兵也没有架着他,更没有对他动手动脚。
这样子的待遇,云霆不用想也能知道,这不是给他的,而是给张角的,给张角曾经的信任已经托付。他还没定性,一切都相当于是一个犯人,黄巾的叛贼,这只有等到真正洗清一切的时候,才能真正漂白。
而张角就不一样了,在黄巾众位大佬的眼睛里面,那都是至高无上的,就算是有错误的地方,也是近真一丝假。
所以,不管人怎么变,张角的一句话,一个任命,都比云霆要高,要重要。这是相对于现在这种情况来说的,云霆也是因为这个,才敢进来!
云霆老神在在,和平常在街上闲逛没什么两样,多的只是身旁那些像保镖一样的黄巾士兵,区别不大。所谓的肆无忌惮大概就是他现在这种样子,如果不是众人心中还有疑虑的话,在看到云霆如此表现的时候几乎都要下意识的以为他是无辜的。
在这些保镖的指引下,云霆走过了一段路,穿过了军营的外围,来到了正中的一幢气派恢宏的大堂里面。
这里原本是钜鹿县城的县衙,现在却是黄巾军的总部,也是全国整个黄巾军的总部,张角就住在这里,平时也生活在这里,议事时也是在这个地方。只是现在,张角并没有出现,这里冷清了许多,直到云霆和张宝,****义等人过来,才有了那么一点的人气。
刚刚踏进了大堂,云霆就感觉到一道目光穿透而来,整个大堂里面,只有那么一个人。
先前离开的张牛角,正坐在一旁,怒目看着云霆,大刀就放在一旁的桌上,张牛角的手也在一旁。看样子,只要一有什么问题,云霆立马就会被他斩杀。
“你们下去吧。”张宝挥了挥手,轻声说道,那十名士兵,没有任何迟疑的,转身出了大堂。
张宝缓步上前,走到了堂上。那里原本是官员用来审案,发号施令的地方,只有一桌一椅。不过现在却不同,换成了三把椅子,张宝坐在了左侧的椅子上,垂首看着云霆。
****义也寻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也是看着云霆。
一时间,三道目光落在了云霆身上,整个大堂里面的气氛开始凝固,有着点点的森寒开始溢出。
云霆耸了耸肩,漠然的站着,没有半点言语,更没有半点动作。这三人的目光,都是小儿科,没有像烽火戏诸侯的目光一样,那么的幽怨绯恻,否则云霆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的轻松,而是冷汗直流了。
“云霆,我再叫你一声十三先生吧,毕竟我们也曾相识过那么一天。”****义最先忍受不住,开口向云霆说道。
他语气真诚,没有半点做作,可是听在云霆的耳朵里,就有点那么不是味道了。
“****义,马大帅,还是马大师兄。如果不是我拒绝的话,那么这次联络封胥的任务不是张半仙,也就是你去做了吧。”云霆开口道,眼睛迷成了一条缝,嘴角也不自角勾了起来,露出了冷冽的笑容。
“也就是说,如果张半仙没有去,是你去了,那么即便你没死,那么你才是那个叛教的人!”
云霆的双眼猛的睁开,紧紧盯着****义,杀气十足。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强烈的杀意,完全把****义给笼罩住了,这样强烈的杀意,连在一旁的张宝和张牛角,都很清楚感知到。
“云霆,你别不知死活,要不我老张先灭了你!”张牛角一拍桌子,立马站了起来,冲着云霆大吼道,整张桌子都震动了起来。
云霆转过脸去,看着这个莽汉,一脸不屑。伸出手去,指着张牛角,一字一顿道:“别在那恬噪,要杀就杀,我怕你?”
“我杀了你!”张牛角拿起了桌上的大刀,就要向云霆砍来。
“住手!”张宝见到这情况,也是站了起来,盯着发怒的张牛角,复而说道,“牛角,要是你敢杀他,大哥来了不会饶你!”
张牛角听到张角的名字,气势再次一泄。他扔掉了手中的刀,向着门外走了出去,口中说道:“你们管,别到头来,又要杀他!”
话音刚落,张牛角就已经走出了大堂,只留下了一道风风火火的身影。
(本章完)
第150章 一曲琴音()
三国这个游戏,并不是简单的杀杀怪,杀杀人,就可以好好玩下去的游戏。里面还夹杂着各种智战,内心层面,脑容量层面的交锋,不是单单靠比谁的等级高,比谁的能力强,就可以杀死对方,统一这个国度。在这里,不仅有原本属于这个时空的杰出英豪,甚至还有天元纪年帝国的各大人杰,而今,除了帝国之外,还有联邦的加入!在这样一个大世之内,任何人都不可能有那个信心把握住一切,也可能只是赢家之一,不可能是唯一的胜者。
这一切,都不简单,所以云霆就站在大堂中央,一动也不动,没有动手,就连嘴也懒得动了。
要不是真的有计划,不愿意离开这个前世也为之奋斗的势力,他恐怕会和现实一样,把该杀的人都杀了,一力降十会,管他什么算计,什么阴谋,通通一手破除。因为熟悉,所以云霆不决定从村长开始做起,因为习惯,所以他要拿起懒得动用的智力,和这些人来个大比拼。只是严格说来,他的确已经背叛了黄天,也是这次黄巾起义被汉朝庭快速知晓的推手之一。
“云霆,你好好在这里,我去请大哥出来,元义,你看着他!”张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了一句话,就向着大堂后走去,再没有多看一眼。这样重大的事情他也决定不了,不管判定哪一方有错,都需要有绝对性的证据,当然做决定的也只有张角一个人。
张宝这一走,整座大堂里面只剩下了云霆和****义,两个人彼此都不看对方,整个屋子里面的气氛瞬间冰冷了下来。气氛在凝滞,在凝重,这是一种不同于张牛角那么暴烈的杀意,是阴寒、冷厉,云霆有了杀****义的心思,****义也有杀云霆的心思。两个人的杀意原来只隐藏在心中,但是当张宝离开之后,在这场中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这杀意便完全暴露了出来,毫无掩饰。
这个结,不知道是从哪里结下的,可终究,两人之间,只有一个人才能活下来,这才是云霆想的,也是准备做的。他搬了一张椅子,搬到了****义的面前,放了下来,这才坐了上去,和****义面对面坐着,眼睛对眼睛紧紧盯着。
“十三先生,你不觉得你这样子,有点太过放肆了吗?”****义没有发怒,而是淡淡然的说道。他特别将十三先生四个字咬得极重,似乎是在嘲讽着什么。
****义眼睛没有看着云霆,就仿佛那是不该看的,不屑去看,如同蚂蚁一般的存在,再怎么看,也还不是一脚就能踩死。云霆大约也知道****义的心态,和凭恃,双方看起来,地位也是不同,还有实力,也是不在一个等阶的。
云霆自己没有那个把握,和实力能把****义杀死,****义最起码再不济也能是个二流武将,更别说是张角的大弟子,不知道学了什么法术,云霆是绝没有机会的。
不过他敢坐在这里,敢面对****义,敢这么嚣张,那也不是没有原由,所以云霆来了。
危机和利益只在一起,看你怎么抓罢了。
“放肆?”云霆微微一笑,把手上的木盒放在双膝之上,继而缓缓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
****义愣了一下,却不是那种惊愣,而是像看到什么笑话一样,让他差一点就笑了出来。不过这笑意,还是被压制了下来,****义仍就不动如山,自有一种坦然坦荡。
他看着云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一种危险的感觉,这感觉一触即逝,而且****义自己,也不想信有什么危险可言。
“你知道什么?”云霆不答,而是低下头去,用手轻轻抚摸着膝上的木盒,一排数据,清晰的出现在了眼前。
物品名称:木盒。
物品简介:该木盒不可随意打开,当然,你想打开就打开,前提是别人不知道你打开过,而且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玩家自行负责。(伪造。该信息只有玩家和小部分人知晓。)
看完了这木盒的介绍,云霆才重新抬起头来,正视着****义。
“这个盒子,是我去洛阳拿的,因为这个,我差点死了。”云霆郑重无比的说道,这种语气,在他的经历里面,是难得能这么郑重的。
可这还没完,他的声音猛的提了起来,身体也站了起来,向前倾侧,在****义耳边说道:“而且,这差点死的事,还不是一件!你说该怎么办,我们黄巾军亲爱的第一方渠帅。”
话音刚落,云霆的右手已到,抓了那个木盒向着****义的头砸了下去。嘭的一声,木盒砸在****义的头上,有几处细微裂成出了几条缝隙,盒子表面也多了几点血滴,云霆的右手,更因用力过猛而微微颤抖。
“够了。”****义淡淡说道,用手将额角淌落下来的血液擦去,漠然的看着那个盒子,以及拿着盒子的云霆。
“不够,怎么会够呢?最起码有三次,我差点死在你的手上,虽然你没动手。”云霆说道,却没继续动手,而是重新坐到了椅子上。
那个带着血的木盒,就这么用右手抓着,他在想,是不是要趁这个机会多砸几下,好好发泄心中的闷气,再来谈有关生死的问题。
“我在想一个问题,是不是该再砸你几下呢,虽然你能躲开,可我还是想砸,你说该怎么办?”就这么直白的把心里面的想法说了出来,云霆看着那正襟危坐的****义,第一次有了看这个人而有了想笑的冲动。
“够了!”****义冷冷看着云霆,有一团火焰在眼睛里面烧,chi裸的杀意发散而出。手掌紧捏成了一个拳头,骨节泛起了青白色,噼啪声四响。他在极力的忍耐着心中沸腾的杀意,他不能够动手,要动手也只能是云霆先动手,这样头顶破皮的小伤用来当杀死云霆的借口还不够!他需要更大的借口
受到杀意笼罩,云霆却没有半分不适和害怕,反而和****义对视着,没有半分退让,而是针锋相对。
“不够,还不够,你知道这还不够的,怎么会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