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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肯定不会严惩李诚的,夸都来不及呢。小小吐蕃,竟然挑战大唐的尊严。要不是周边藩国太多,不好意思连个样子都不做,李诚根本不用来坐牢。
李世民心里怎么想的,别人不知道。毕竟这一次,李世民派了五十个宿卫来了,直接在大理寺安家,不让李诚见外客。若儿和明月来探监,直接被宿卫挡了回去。
崔芊芊倒是没去探监,李诚走的时候交代的很清楚,就是走个形式。当然了,心里还是很不安的。毕竟李诚这次是当街杀人了,还杀的使团的成员。就
在崔芊芊坐卧不安,无心晚餐的时候,外头有人来传话,宫里来了旨意。崔
芊芊大为吃惊,毕竟李诚不在家啊。赶紧出来接旨吧,不料大太监来的很快,直接笑着拦住她要大张旗鼓迎接的举动,笑道:“陛下有口谕,崔氏出身高贵,知书达理,贤良淑德,特晋五品诰命。侧室杜氏,温婉守礼,晋七品诰命。”说着捧过来一份圣旨,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圣旨啊。抬
头是门下,落款是李世民的玉玺,不是那种连个落款都没有的纸条。
李世民这是要干啥啊?很明显啊,就是要让崔氏安心,顺便给大家看看。李诚坐牢是坐牢了,但是他捍卫大唐尊严的举动,还是要赏赐的。不能明着赏赐李诚,就赏赐他媳妇。朝
廷封的诰命夫人,对于崔芊芊来说,有点迟了。但是现在来的也不晚,有了这个诰书,她就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从今天开始,没人能挑战她在家里的地位了。谁来都是渣渣。大
太监还带来了一身行头,崔芊芊让莺儿捧着,让人给大太监备下了一份厚礼,客客气气的送走不提。晚上睡觉的时候,崔芊芊都在把一身诰命行头摆在枕边,睁眼就能看见。作
为姐姐的崔媛媛,看见崔芊芊的诰书和行头,羡慕的眼珠子都红了。更值得羡慕的还是秋萍,人都不在长安,就得了一个七品诰命。她只是一个妾室啊!由此可见,李诚圣眷之隆。崔芊芊那边还好一点,秋萍的待遇,能让一干后院的女子嫉妒的发疯了。
至于是不是合理,李世民才不管呢。你要有李诚这个牛逼,为捍卫大唐的尊严,陛下的尊严,敢于拔刀砍人,完全不计后果,陛下也不会亏待你。
这事情李诚就不知道,晚上睡觉倒是没有对新罗婢下手,一个是地方不行,完全没气氛。一个是特么的新罗婢还有点幼,问清楚才知道,大的十二岁,小的十一岁。尼玛,那帮权贵真是禽兽啊。这两个,都是十岁上头进的李府,有人培训了一年。白
天是婢女,晚上是奴。这就是新罗婢的现状,她们存在的目的,就是讨好主人。而且她们不算是人,只是一个物件,权贵之间可以互相赠送这些婢女。
如果李诚看上了某个婢女,也是可以讨要的。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毫无道理可讲。
什么人权啊,女权啊,都是狗屁。你要敢站出来说这个,就得被人乱刀砍死。这
一夜李诚也没怎么睡好,两个香喷喷,软绵绵,滑腻腻的身躯挨着自己睡,不好意思下手,真是太特么的受罪了。
大太监来的时候,李诚还在床上睡着呢,两个新罗婢倒是起来了。进
了牢房门,看见李诚在床上被叫醒,坐在床上发呆,大太监只是笑了笑道:“自成先生,不用起来了,奴婢带来的只是口信。”
李诚嗯了一声,还是起来了,大太监耐心的等了一会,李诚在新罗婢的伺候下穿戴整齐了,大太监才笑道:“陛下口谕,李自成,呆三天,朕放你出来。有气,将来找吐蕃人去撒。”说
完话,大太监转身就走了,李诚暗道:老子有个屁的气,只有火,无法发泄的火。算了,跟你也说不明吧,你没这个基本条件。
低头看看,衣服遮住的地方,此刻旗杆竖起。身边却是两个能看不能用的新罗婢,李诚觉得吧,李孝恭一定是故意害自己来着。
第二百一十一章 大事可谋()
崔芊芊差人去把秋萍接回城里,有了诰命之身的秋萍,虽然不能比崔芊芊,但也不是一般的大妇能拿捏的小人物了。她是朝廷承认的诰命,受国家法律保护。
崔芊芊固然有点吃味,却更多的是赶到了欣慰,隔壁那个小浪蹄子才是最大的对手呢。秋萍性格好,啥都不争,守着个女儿过日子,威胁不大。得
知李诚又入狱了,秋萍很是紧张,待见到诰命和行头,知道自己得了七品诰命之身,当时就眼前一阵星星乱冒,直接晕过去了。边上的丫鬟手脚快,给她扶住,这才没摔着。一
通掐人中,秋萍醒来了,眼泪跟下雨似得往下掉。捧着诰身,如在梦中。崔
芊芊在一旁假装大度道:“哭甚么,这是喜事。郎君在大理寺,住的比家里都快活。说是跟前有两个新罗婢伺候着,不用担心他。”
就算是礼法和制度的压力下,女人也没有不吃醋的。要不长孙皇后能被后来史家们各种吹捧呢?不就是弄个《女则》么?不就是没事就给李世民找女人么?说
穿了,后来那些史家,不都是臭男人么?绝对男权时代,大概就是这样了。房玄龄的夫人卢氏,为了反抗,连毒酒都敢喝,成就了吃醋的段子,但是这种女人是极少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吃醋这个段子里,充满了时代女性的悲哀。
萧未央也在悲哀之中,一首《春江花月夜》诞生的背景板,成为了长安城的笑柄,乃至天下人的笑柄。回到魏王府,萧未央也没脸见人,房间里喝了个酩酊大醉。醒
来时已经是晌午,看看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萧未央不禁一阵悲凉。准备收拾收拾行礼走人的时候,外头丫鬟端着水进来,很是热情的样子道:“萧郎君醒了么?妾身伺候您梳洗穿戴。”
萧未央很是吃惊,看着她道:“你怎么没走?”这丫鬟是魏王府派来的,自然知道萧未央的事情。也不是她情操多高尚,只是她得了管家的命令,必须伺候好萧未央罢了。
不能说真话,真话太伤人,这丫鬟还是很嘴甜的表示:“郎君哪里话来,殿下有吩咐,妾身只是个伺候人的下人,如何能挑选?郎君在一日,妾身便伺候一日。”
萧未央听着一阵感动,叹息道:“世态炎凉,不过一夜之间,身边就只剩下你还在。”
丫鬟笑道:“郎君还是别感慨了,管家有话,王爷还等着您呢,赶紧梳洗吧?”萧
未央心中一惊,这就是要送客了么?无所谓了,反正都这样了。萧未央抓紧梳洗,换了一身衣服,丫鬟帮忙梳头扎好,送他出门。
李泰正在书房里等着,萧未央跟着下人到的时候,听到里头一阵欢笑声。心道:殿下的心情不错,想来能走的体面一些。不
料进门见礼之后,李泰却站起来扶一下,极为热情道:“萧先生来了,就等你了。”萧
未央看看在场的有苏勖、萧德言、顾胤、蒋亚卿、谢偃,这几位都是李泰的幕僚。以萧未央看来,苏勖还有几分谋略,余者不过是一群书呆子。
下人搬来椅子,萧未央忐忑不安的落座,等待着命运的判决。可
是李泰丝毫没有打发他的意思,跟着大家聊《扩地志》,说了一会,似乎兴致很好。全书即将完成,李泰也找到了一点贤王的感觉时。苏勖开口道:“听闻太子师孔祭酒,又当面谏言太子,语气很重啊。”听
到这话,萧未央心中狠狠一惊,这是要当着他的面讨论太子么?难道说,李泰并没有因为自己昨天的失败而怪罪自己么?还是苏勖给自己说了好话?提
到太子,李泰表情微微一暗,笑道:“太子妃即将生产,父皇那边几次派人过去。”
萧未央决定不要开口了,就带着耳朵听吧。苏勖这边情绪也有点低落,这个时候的李泰,固然能得李世民喜欢,但是想撼动太子的地位,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
余下几位,这时候也不说话了,都是文人,也都不笨,这种话题,李泰不是私下里问,谁都不会去回答的。李泰见大家都不说话,拍拍大腿道:“今日就到这吧,苏先生,萧先生,你们留一下,孤有事相询。”余
者纷纷告辞离去,留下两人时,李泰才叹息道:“非萧先生之谋,孤如何能目睹那《临江仙》与《春江花月夜》的诞生呢?尤其是那《春江花月夜》,千古绝唱!”萧
未央有点脑子不够用了,原定计划是他出面,挑战李诚。但是萧未央临时改变计划,拿李诚的年龄和阅历说事。本意是打击李诚的名望,揭穿他伪名仕的面具,趁机出个命。怎么在李泰的嘴里,变成了自己的谋略,逼出了李诚的佳作呢?苏
勖笑道:“殿下所言极是,自成先生太过低调,非奇谋不足以令其提笔啊。”
萧未央秒懂,这是苏勖忽悠了李泰,立刻笑道:“殿下,非萧某一人之功也,苏先生才是主谋,在下不过是个马前卒。”
李泰摆摆手道:“不须客气!《扩地志》即将成书,接下来,萧先生何以教孤?”。。
萧未央听着心中一怔,这是正式把自己当谋主了么?看看苏勖,此君面不改色的扶着胡须,萧未央谨慎的斟酌一番才道:“殿下,改命逆天,素非一日之功也。窃以为,圣人对太子要求严格,短期内太子还能承受,长此以往,必生事端。”如
果不是遇见了挂逼李诚,萧未央还是很厉害的一个人物。平康坊之事,就是他小试牛刀的手笔。作为一个敲门砖,得到了李泰的认可。“
苏先生以为如何?”李泰转头问苏勖,苏勖也是点头笑道:“萧先生所言极是,圣人一代雄主,非寻常人能比。然则太子,聪慧过人,却极少磨砺。圣人以己为榜样要求太子。故而,太子师者,多为直言敢谏的饱学之事。”李
泰费解的看看苏勖,那意思你这话我不明白,说仔细一点。苏勖倒是又给了萧未央一个表现的机会,毕竟这番道理,都是萧未央说的,他只要微笑不语,装逼就行了。
萧未央很配合的开口道:“太子诸师,年长饱学,故而不免迂腐,加之刚直,每每直面谏言太子。时日一长了,太子必然厌倦。窃以为,太子妃不能诞下龙孙便罢了,一旦诞下龙孙,此东宫盛极必衰之兆也。”李
诚要听到这话,肯定能吓一跳。挂逼知道历史的进程,得出这样的揭露很容易,但是萧未央一个古代人,居然凭借现象做出这样的推断,可见这个人有多厉害了。
李泰虽然没有明着说要夺嫡,但是在场的两位心里都明白。所以,话里头虽然没有明着说要干翻太子,夺取太子的位子。实际上话里话外,都是这个指向。就差没有明着说:殿下,我们帮你干翻太子,你来当太子好了。
李泰听着面色稍缓,故作沉吟,萧未央知道他等着下文呢,不紧不慢的继续道:“当下之计,殿下只要把该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然后耐心等待,太子压抑日久,必暴其短。届时不必殿下出手,自有言官弹劾。非要做点什么,无非就是稍加引导的事情。”“
稍加引导?”李泰听着眼睛一亮,看了过来。萧未央笑道:“很简单,无非就是投其所好而已。太子喜欢甚么,就给他甚么。”
李泰心中一惊,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