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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罕有暴怒……就像这肥虫子第一次整我一样感情。
此去凶险之极,然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换了一身方便舒适运动服,黑色,下了楼,我一边开车一边用蓝牙耳机给阿根打电话,说今天有事情可能不去店子了,他不意,说好,没问题。我沉默了一下,又说:“阿根,兄弟我要是挂了,你知道我家地址吧,钱都转给我父母吧!”
他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说,你这是遗言么?
我说对呀。他着急了,说你是不是碰到什么难事了?有问题大家一起解决,有什么事情是想不开?我叹气,说有麻烦总是要解决,没得法子。他沉默了几秒钟,说我表哥说事情是真?我很郁闷地说怎么你们都知道了啊,这件事情到你这里为止,不要外传了啊!
阿根真诚地说:“陆左我知道你不是常人,向来都比我厉害,但是,做什么事情,有什么难处,还是别忘了有我这个兄弟。我能力不行,但是好歹有把子力气……”
我说那肯定,我们是兄弟呢。说话间,已经来到了超市附近,我跟阿根说有事情先挂了,停好车子,我走下车来四处望,因为是中心城区,又是极为繁华车站附近,人来人往,滚滚车流,举目过去,到处都是人,那人头好比沙田地里丰收西瓜,一大片连绵。
不同是,那瓜田绿油油,这里黑乎乎。
果然是好地方,我想便宜师叔是不是香港警匪片看多了?我拎着随身皮包顺着人流往商场里面走,这里面装着一本老版三国演义,“滚滚长江东逝水”那种,是我以前打工时候地摊上淘,除此之外,还有一本香港风水玄学大师白鹤鸣《飞星改运显锋芒沉甸甸,一看就很有分量。
来到了三楼日常百货专卖,我站电梯出入口那里等,过了一会儿,有电话进来了,我接通,传来了我那便宜师叔低沉声音:“你包里面装着书?”听到这一句话,我就知道他一定某个角落,偷偷监视着我。我点头说是,然后他说让我把包放公共寄存处。我说不行,我要确认朵朵安全了才能给你。
他笑,说好啊,我现就把她放出来给你看?
我曰,白天把朵朵放出来,不是要这小鬼头命么?我心中大骂这家伙狡诈,但是嘴里却寸步不让,说我要见到瓷罐娃娃,确认朵朵无事了,才会把书给你。他沉默了,过了一会,他说好,那么我们换一个地方吧。我心一跳,问到哪里去?
他说这里人太多了,你去附近xx酒店开一间房,我们叔侄俩好好聊一聊,你也可以验证一下你小鬼是否安好。不过,从现开始,把手机扔进你旁边那个垃圾桶里,不要再打电话了。我说这个可以,不过我怎么联系你?
他说不用,他来找我。我扬起手中手机举了一举,给他看到,然后放到耳边说:“叔,这手机卡里面还有好几百块钱话费呢,我把手机扔了,卡留着好不?”他没想到我这么说,一时语塞,尔后催促道:“你他玛一点,磨磨唧唧……”我挂了电话,把手机卡拿出,攥手心里,把刚买不久手机扔掉,坐着电梯下楼,出商场右转,直走几百米到了xx酒店。
我知道这便宜师叔这个时候,定然我后面尾随着,于是我一边跟酒店前台说话,一边代入他角色去想问题:之所以车站附近商场交易,是因为这里人多、四通八达,一拿到手立刻就可以乘长途汽车离开;那为什么又要开房交易呢,显然他已经确定了我拿着破书,决定胜券握了——之前不敢直接找我,就是怕我吃软不吃硬,用感情来逼迫,成本低。
我该怎么办?我扪心自问,这老鬼常年浸淫巫蛊之道,自然比我这半调子要高明几分,我虽然不知其来历,但是想一想能够指挥一群苍蝇人,那是怎样老棺材?——这件事情也提醒我,时刻注意身边耳目。我办完手续,拿了房卡,来到电梯间。
随着门“叮”地一声关上,我用速度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手机,老款诺基亚拆装简单,一开机,我立刻给阿根打了一个电话:“阿根,我说你记,我现南城车站2米处xx酒店114房间,十分钟后我没有给你打电话话,立刻报警……”
我话还没说完,11楼已经到了,我立刻挂了电话,把这手机给扔到了垃圾筒里。
我进了114房间,门没锁,坐床边缘等着便宜师叔到来。
床垫很松软,被子是洁白、带着蕾丝边那种,想来找个女士一起这儿滚床单,肯定是一桩美事,可是我此刻却陷入了对未知恐惧中。我脑海里出现了各种念头,比如我埋伏到门口,门铃一响,我猛地拉开,一个“三皇冲天锤”轰爆这狗曰脑袋;又比如我让金蚕蛊门口等着,直接给他下蛊毒,到时候有了威胁,大家彼此就有了顾忌;又比如……
然而我坐床边,却一动没动。
直觉告诉我,待着别动,比做什么小动作都要好一些。我面对不是一个普通人或者穷凶极恶歹徒,而是一个擅长蛊毒之术老油条,他奸诈、阴毒、深悉人心,就像潜伏草丛里面毒蛇,不到后一刻,不会露出自己爪牙——恰如猛虎卧荒丘,潜忍爪牙苦受。
几分钟之后,门被推开,脚步声几近于无。
我抬起头,只见套间转角处出现了一个瘦小身影,这是一只猴子,它体型只有小猫那么大,脸颊、胸脯和四肢内侧均为深橙色,背部为红褐色,黑色尾巴有白尖,佝偻着身子窜进来,头和身子长二十多公分,尾长三十公分,不似平常猴子。
它朝着我龇牙咧嘴、表情凶神恶煞,吱吱地叫着。我站起来,它吓了一跳,往后腾空蹿去。我顺着它身影,只见到它跳上了一个男人肩膀。
这时候,门才传来一声锁门声。
当真是神出鬼没,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皮肤很黑,脸型轮廓像是东南亚那边人,年纪约摸有5岁上下,左眼眉毛上面有一颗大大黑痣,人很丑,他冷笑,嘴一动一动地,我仔细看,原来是嚼槟榔。见我站起来戒备地望着他,他伸出手抚摸着猴子黑黄毛发,眯着眼睛说:“我本以为你会耍一些小动作,没想到你还挺自觉地——很好,我喜欢你这种有自知之明年轻人。”
他眼一眯,我感觉这眼神尖利,就像破碎玻璃渣子。
我深呼了一口气,说道:“瓷罐带来了没有?”他从随身带着一个布袋里面掏出了装着朵朵瓷罐娃娃,平摆手上,前伸,说:“书呢?”我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房间顿时暗了下来,我轻唤:“朵朵,朵朵……”朵朵没有出现,而那男人脸上则浮现着莫名笑容。
我说你干了什么?他耸了耸肩,嘴角一抽动,瓷罐娃娃立刻飞出一道白线,朵朵出现房间里,见到我,跑过来依依呀呀地张嘴,紧紧地抓着我衣摆,躲我后面,像一个受惊小兽,精致小脸上写满了恐惧。
他平摆双手,说:“看看,我只不过是想告诉你,控鬼之术,我比你精通,所以你不要玩什么花样,来,把书给我,我们两销!”我一直盯着他眼睛,当他说到“我们两销”地时候,眼神不自然地往旁边瞥去——这表现实否定自己说话语。
心情跌到了谷底,这狗曰,不会是想要杀人灭口吧?
我把紧紧抓着皮包往前伸,他手一翻,我看见这家伙手上颜色明显比露出胳膊部分颜色不一样,显然是戴上了肉色剥皮手套,这家伙真够谨慎。我们两个相隔一米,他接过了我黑色皮包,而我也拿过瓷罐娃娃,手指一触,我立刻就感觉到一阵灼伤刺痛之感,感觉身体里面爬进去了几只细小火蚂蚁。
我眉头一皱,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敢给我下蛊?”
他收过皮包哈哈一笑,说传说金蚕本命蛊百毒莫进,我倒是很想看看。
我中是癫蛊,中蛊毒之后,半日发作,人心昏、头眩、笑骂无常,饮酒时,药毒辄发,人痒难耐,忿怒凶狠,俨如癫子。这是小儿科,往日两广之人常用,普通治法是嚼用槟榔,即可预防或缓解。我见着他一副成竹胸、掌控场面表情,心中大愤却无奈,惟有让体内金蚕蛊忙着解毒,以免毒入腑脏,用布包好瓷罐,脚步移动着,说我可以走了么?
他伸手拦住,说等等,你验了货,我可没有验货。说完他低头把皮包打开,翻看时,他肩膀上那只袖珍猴子一直瞪着我,警戒得很,而我右手已经已经抓住了裤兜里面瑞士军刀。老家伙翻了一下,拿出两本书,草草浏览,抬起头,眯着眼睛说书呢?书到哪里去了?我强作镇定地说不就是你手上么?
怒气第一时间填充了他眼睛,我感觉他晶状体瞬间变成了红色。
“你竟然有狗胆来骗我?!”他愤怒地狂吼着。
第十章 猿尸降,杂毛道士算计强()
这老家伙一发怒,肩膀上猴子立刻就龇牙咧嘴,朝我蹿来。
我中了癫蛊,身子正难受,但见这死猴子猛地扑来,爪子指甲乌黑尖锐,也不敢懈怠,摸索瑞士军刀右手立刻出兜,往前一挥。要说我身体素质进步也不是一点两点,这猴子疾如风,而我出手却似闪电,后发先至,一刀就劈那猴子头前。
它倒也敏捷,横手一挡,坚硬锐利爪子竟然和钢铁刀刃擦出火花来,被我一震,弹到一边去。
我那瑞士军刀刀刃不过八厘米,加上刀身也不到二十公分,我往后退了几步,刚一站稳,只见那个老家伙把手中《三国演义》朝我猛砸来,我偏头一闪,躲开,他张大嘴低吼了一声,脸上突然黑色雾气萦绕,开始长起了稀疏黑毛来,脸腮、脖子、额头……这黑毛长得极,几秒钟,便跟猴子一样了。
我失声大叫道:“猿尸降?”
我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把自己炼制成了降头本物。什么叫做猿尸降?
这里猿尸,指是东南亚丛林中独特一种猴子,学名叫作andrills sphinx,也叫做山魈,有一张色彩艳丽脸,性暴躁,尤其雄性,体强壮,敢与敌害搏斗,十分少见。有巫者认为它有沟通神灵力量,待其死后,腐化尸体,从颅腔中取出少量红白色液体和大量半腐化状毛发,涂抹于人体,日夜祈祷念咒,后人便能够化身为山魈,力大无匹,一跃几丈。
古时常有邪恶巫师和宗教人士,用猿尸降来炼制护坛武士,维护其权威。
然而,这也是一种非人性手法,被下降之人,平时虽然可以如常人一般,正常生活,然而每当月光如水之时,圆月当空,全身各处、三万七千穴窍之中奇痒无比,根根毛发长出,皮肤鲜血淋漓,痛苦不堪,惟有吸食鸦片解痛,长此以往,精神异常,寿命不过十年。
这些我也只是杂谈里面有所记载,还好奇地查过资料来对比,没成想还真碰上了。难怪这个家伙说杀我轻而易举,并非难事呢。我看着窗户,连忙摆手说道:“叔你先别急,先别急……我跟你说实话,那本书我已经遵照我外婆嘱咐,早就把它烧掉了,不过内容我还记得呢,你要是需要,我可以给你一一复述出来……”
喊着话,我终于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会出现这里了。
因为,《镇压山峦十二法门》杂谈里面,有一段洛十八关于对解猿尸降论述,很有可行性,我也是看着有趣,所以才对这一巫法印象深刻。
然而,这人一入临降状态,理智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