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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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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好,就是耽搁了半条命,走,这里危险。

    我们爬上高速路,相互搀扶着往车子那里走,打开车门,我让杂毛小道坐进副驾驶座,绕过车头,正想开门,突然心脏急剧收缩,没怎么反应过来,就感到后心被重重地一击,心肺都抽搐。巨大作用力出现,把我一下子推到了驾驶座上,前扑式,磕得额头都起了包。我第一反应,是居然还埋伏有枪手?

    与此同时,宁静夜空里,响起了一声清脆枪响……

第十四章 此事既了,雷符藏身何处() 
我第一反应是,我中枪了。

    剧痛背部延续着,我神经都几乎麻木了,无奈地传导着痛入骨髓刺激感,后背处有液体留下来,一直滑到了腰间,量大,且足。眼前黑暗一阵又一阵,这是自我意识保护,不让我脆弱神经再饱受折磨,想让我昏迷过去。可是我哪里敢昏,现这一闭眼,再次睁开眼睛,就不知道是哪辈子事情了。

    中枪是什么概念?我心中自有一把秤砣。我可不是抗战片中身中几十枪还能够抗着轻机枪扫射“高大全”,也不是香港警匪片中被射几枪还能够儿女情长“怪咖”,普通人,一旦子弹咬到肉,便是一个巨大创口,血泊泊流出。我仔细体会后背疼痛,却没有感到弹头肉中火辣滚烫。

    怎么回事?

    没来得及检查,就听到两个人一边往这里跑,一边喊:“萧克明,下车、下车!不下车就开枪打死你。”脚步渐渐近了,我不敢动,乖乖装死,生怕被他们发现我依然还活着,往我脑壳门子上习惯性“补刀”。

    萧克明看着我,我没动,朝他眨眼睛,他一脸不可思议,推开车门下来,举起手大喊不要开枪,不要开枪,我手上没武器,莫要开枪啊……

    这声音,惊恐中又蕴含着稍许些悲愤,悲愤中又夹杂了难过,真心演技派,生活奥斯卡影帝参选人。

    我撅着屁股,趴主驾驶座上,车门半开着,冷风灌入,不敢动。我听到有人叱喝着萧克明蹲下,然后朝他猛踢了几脚,萧克明地上滚,哀号着别打了、别打了,我身上有伤啊兄弟。有个粗声音男人制止了另外一个人踢打,问人死了没?去检查一下!

    我感到自己被人硬生生地拽了下来,然后一只大手顺着我背,一直摸到了我口鼻处。这只手主人摸到了我嘴,没有血,他吃惊地把我翻转过来,我睁着眼睛,起身就给了他一拳,狠狠地砸这大饼脸上,他脸颊骨硌得我拳骨生疼。我并没有给他任何反抗机会,三下两下,全部攻击下阴、脑壳等要害位置,后一下,中了男人痛感强烈部位,他捂着蛋蛋栽倒下去。

    时间才过了两秒多钟,我连忙返回过来寻找粗声音男人,只见杂毛小道已然扶着车头喘气,手中还拿着一把黑星手枪。

    我踉跄地走过去,发现地上已经躺着一个光头男子,一动也不动弹。

    举起大拇指,我由衷地赞叹杂毛小道好身手,他坦然接受,并且长叹,告诉我他从小便练站桩、禹步和五禽戏,早已打通了任督二脉……行走江湖多年,从来没有闪失过。我给他一个白眼,若他真没闪失,今天老子未必会这么累了——任督二脉是什么玩意?菊花么。

    我全身火辣辣地疼,让他帮我检查背上枪口,他把我血衣揭开来看,然后说了声“咦”,他笑了,是羡慕嫉妒恨笑容,还不住地拍着我肩膀。

    我奇怪,问怎么了?

    他说我好福气,弹头进入肉内几公分,就被弹出来了。谁弹得?你家金蚕蛊呗……羡慕啊,别人都说好兄弟是可以相互挡子弹,你倒好,你家小肥肥居然这关键时刻出现那里,帮你挡了一击火力!好凶险啊,我算看出来了,这一枪,如果击穿到肚子里,基本你小命就没有了。

    感谢吧少年,以后对你家虫子好点,别总让它吃些内脏拌酒,你丫养着也不亏心?你不养给我养,别不说,天天蜈蚣蝎子、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我白了他一眼,小心脏一下子被幸福给填得满满——这肥崽,皮是皮了点儿,但总是能够让我感动。

    不知道生生承受了这么大火药动能,它有没有事?

    我赶紧思念它,开始是沉默,后来它吱吱了两声,有气无力,不过也传导来一个信息:无事,爷需休息。无量天尊,没事就好。虽然金蚕蛊帮我抵御了大部分伤害,但是巨大震动仍然把我腑脏震痛,气息散乱,我咳嗽着,全身都感觉难受。回头看着地上两个人,问怎么办?要不要灭口?

    说实话,我真没有经历过这样事情,心中很慌。

    我二十多年人生观念中,欠债就要还钱,杀人就要偿命,无可非议。但是我有些懵了,我现是正当防卫,但是如果贸然下黑手,便是蓄意杀人,而且这跟弄死王洛和还不一样,蛛丝马迹太多,杀了人,是不是就要亡命天涯了?不杀,那么是不是需要报警?我可以相信报警之后,我们会得到公正对待么?

    会得到公正判决么?

    法律,是一个严苛准绳,还是有权有势人手中工具?到底应该怎么做?

    逃出生天喜悦一旦碰到这个问题,心中就生出巨大阴影来。

    段叔一个人不可怕,可怕是他身后巨大黑影。一个人,不管他是谁,都不可能跟整个社会体系作斗争,哪怕他是内裤外穿超人——强中自有强中手,总会有人能够遏制你!

    我看向了杂毛小道。

    他沉默了一会儿,眉头紧紧地皱起来,形成了一个很深川字。他露出了前所未有凝重神情,这表情我哪怕只看一眼,心中都会有着莫名压抑,和惴惴不安。大概过了5分钟,他全身都松弛了下来,仿佛做完了思想斗争,跟我沙哑地说有没有带手机。我说带了,他点头,伸手问我要。

    拿过电话,他手按键上犹豫了好久,下定决心,输入了一串号码,然后按了拨通键。

    他并没有避着我,虚弱地靠车头,然后把手中手枪递给我拿着,电话通了,我见到他脊梁骨瞬间绷直,然后低声地问道:“大师兄……我是小萧,诶,萧克明!不好意思,还没睡吧?打扰了……”他对电话那头“大师兄”十分客气,但是客气中又带着很明显距离感,一番寒暄之后,他把事情详细过程,一五一十地对电话那头谈起,没有一丝细节隐瞒。

    显然“大师兄”是一个可靠之人,所以他和盘托出。

    这场对话一直持续了2分钟。

    我旁边听着,听到几个关键词:“压箱底雷光疾电符”、“地方上事情”、“师父他老人家”……

    谈话到了后,杂毛小道有些激动,说泰国降头师虽死了,但是却浪费了他压箱子底、唯一一张符,所以,他一定要弄一弄那个狗曰段天德,娘希匹,不弄他个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他算是白遭了这一场劫难。我离得近,听到电话那头叹息,说这个世界上太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真实人生从来不是电影,意恩仇虽然畅,但是后影响,谁来收拾?人做,天看,总会有人收拾他,这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

    两人又说了一下,我扶着腰,去检查那个蛋碎汉子,并且把他身上武器给收了起来。回来时,杂毛小道结束了通话,紧紧攥着手机,看着昏暗天空。我拍了拍他,托着两把黑星,沉重,问地上这两人怎么办?

    他叹息,看着我,说陆左,你说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多不公,而且还要让我们安静忍耐,若有去铲除不公者,反而要被视为异类,生活无落,饱受唾弃呢?

    我沉默,不知道怎么说才好。电影里说得好,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侠以武犯禁,所以越是乱世,越出豪雄,但是和平年代,却需要和谐平稳。我大概知道了电话那头“大师兄”,并不是很赞同我们去报复段叔举动。具体为了什么考量,我不得而已,也许是为了维护世界和平吧——以我这种脑子,实不能够理解这种高级政治智慧,也不知道怎么劝杂毛小道,憋了很久,只是说:“想来,‘坏’和平,总好过‘好’战争吧?”

    我们没有说话,静静看着前方,远处又有一辆车子过来,车前大灯打到了我们身上,不知道是看到了地上两个人,还是看到了我手中枪,一丝停留都没有,加速往前方飞奔而去。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杂毛小道被俘,连血玉都被夺了,定然是被剥得清洁光溜溜,哪里还会有什么“雷光疾电符”这湿漉漉符箓冒出来?——这个家伙也是十分奇怪,平时看着废柴得很,然而关键时刻,仿佛圣斗士星矢一般习得小宇宙,爆发起来,威力简直不敢让人直视——泰国降头师巴颂厉害吧,奇术迭出,我面前简直跟终结者一样,然而杂毛小道一张符箓,一声雷咒,轻松灭之——就是如此简单。

    我把心中疑问提出来,符箓哪里来?

    杂毛小道含笑不语,死都不肯提及。

    我们上了车,杂毛小道说他有一个师兄,现有关部门工作,可以帮我们把这件事情摆平,而且,段叔那里,他也会找人去说和,量和解,让我们忍耐一下脾气,量不要冲动行事。这个世界上事情,太复杂,不是说意恩仇就能够解决。有时候,成熟男人便是不断妥协中不断成长。先回去找个地方住下吧,明天等通知。

    我点了点头,没有多问,启动了汽车,往江城方向折转回去。

    这时候,月亮竟然出来了,掩着半张脸,看着这安静大地,和芸芸众生。它明亮,皎洁,而且,仿佛如神一般,高高上。

第十五章 和解离去,道蛊双双诅咒(为焰阳高照加更)() 
当晚我们返回江城,找了个酒店住下。

    第二天,我便接到了奥涅金电话,他首先对我昨天遭遇表示了抱歉,说他们都是被那个死泰国佬给迷惑,现回想起来,觉得真是太对不起我们了。他老板也很后悔被蛊惑,说今天晚上如果要是方便话,给他们一个机会,到林泉会所,老板给我们摆一桌压惊酒,再当面赔礼道歉。

    我望着杂毛小道,他点头,我便说好,晚上一定来。

    挂完电话,我忍不住问杂毛小道,他那大师兄到底是何方人物,居然有这种本事?一夜之间,奥涅金背后段叔立刻变了脸,热情得我们跟他多年朋友一般,让人心中好不适应——这得有多大能量啊?

    我很好奇,不过杂毛小道显然不愿意提及,只是说这位师兄,现居于某个领导岗位上,从上面打了招呼下来,段天德自然听到。段天德这人,对于没背景,他是无所不神,有背景,他便是真诚朋友——人生就像许多猴子爬树,从下往上,看到都是红彤彤猴子屁股;从上往下,看到都是真挚笑脸。

    我无语,这句话虽然粗俗,但是似乎道了人生许多道理。

    不过既然如此,便不担心路上又被人追杀了,我们下去吃了些肠粉,然后去还车。昨天闹了一番,这辆比亚迪有些惨不忍睹,我也懒得去找保险公司,提供什么证据赔付,与租车公司报价员核对完赔偿款项之后,付了钱,离开。

    白天时间里,我们也没有去别地方了,返回酒店房间。

    萧克明身体硬朗,被上刑倒是没有遭受多大表面伤害,但是被巴颂强灌了控魂降引子,其中罂粟鸦片膏,是依赖性毒品,而且量大,方法神秘,让他上了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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