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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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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潜行了一段距离,我渐渐听到了沙沙声音,手电筒往前面照过去,顶壁、墙面以及地上,全部都是蜈蚣蜘蛛小蛇之类东西,面目狰狞到让人只看一眼,都不寒而栗,发疯似害怕,想逃避。我高呼金蚕蛊啊金蚕蛊,这么多毒虫子,你这个肥仔出来开餐啊?然而没有,它没有半点儿回应,仍然呼呼大睡中。

    我望前看,远不过2米,人死卵朝上,不死万万年,拼了。

    这狠心一起,我就不管不顾了,挎着微冲,拿着手电筒照路,咬着牙、闷着头就往前冲。三两步就跑到了虫子横行区域里,嗤嗤声音听得我背梁骨都发麻,一阵又一阵鸡皮疙瘩冒起来。我穿得是大头皮鞋,鞋头垫钢板那种,抓地,也很稳,一脚踏下去,就能听到有很古怪甲壳碎裂声音传来,还有滑滑腻腻东西,还好我平衡感足够,不然一个失足,摔个大马趴,我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没冲十几米,就感觉有细滑东西顺着裤管爬上来,我跑之前,把裤子扎进袜子里,衣服扎进裤子里,还找了个军帽戴上,用布把脸蒙得只剩眼睛。然而,不断又有东西从洞顶簌簌地往下面掉,落我身上,然后开始四处游走起来。我使劲甩头、甩腿,把自己抖成了筛糠……然后稍一安逸,就大步迈向前面。

    然而即便如此,我还是能够感觉裸露出来手和被紧紧裹着腿,都被叮咬到,隔着裤子衣服也有,这些伤害,有节肢类昆虫口器咬伤、有小蛇牙齿咬、还被蜇,叮一下,火辣辣疼——这是蝎子。我感觉自己狂奔了起来,痛觉就像是兴奋剂,套用一句俗套话语,我肾上腺激素那一刻简直攀上了高峰。

    我闷着头跑,是不是拿手电筒去拍打钻进我身体虫子蜈蚣,大概跑出一百多米,感觉前面眼一花,一道黑影朝我撞来,我躲闪不及,感觉腹部像被一个三百斤壮汉擂了一拳,隔夜饭都要吐了出来,我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矮骡子,居然给了我一个头槌。我肠子都抽筋,生疼,见这家伙落地,满腔疼痛和怒火可算是找到一个发泄点,一大脚,就把这该死玩意踢到了岩壁上,溅一腔血,我一照,又不见了——血是蓝色。

    跑到这里,毒虫阵已经逐渐稀少了,我却被毒虫噬咬伤口处释放神经毒素给刺痛得哇哇大叫,似乎唯有放声大叫,才能够稍微减缓一些痛苦似。这痛苦连一直我胸口槐木牌中栖息朵朵,也感同身受,她一下子飘了出来,朝着这些向我扑来所有毒虫大叫。这并不是说话声音,而是一种高频震动,好像散播她阴气、威严和凶厉,我骤然感觉全身一片清凉,灼热伤口似乎好过了一些。

    这声音超过了人类听觉频率范围,我听不见这叫声,只感觉整个空间为之一震。

    然后,我身上附着各种虫子簌簌地掉落下来,一条粉红色小蛇从我裤管中爬出,惊惶地望洞里蹿去。

    我只管跑,朵朵坐我脖子上帮我拍虫子。

    疼痛之余,我突然涌出了一种小小幸福感,我一直把朵朵当一个小宠物、小女儿来养,她乖巧听话,但是太柔弱了,怕阳光,也不敢出现生人能面前,我一直充当照顾她角色——虽然我有时候也喜欢欺负她,看她委屈无辜表情,然后被逗笑——没想到有一天,朵朵居然能够反过来帮我,对我起到了至关重要帮助,甚至可以说是救我一命。

    这就是报应,好人有好报啊!

    我正跑着,突然感觉到一种冰冷我背上游离。神使鬼差地,我猛然回头,察看这冰冷来源。只见有六个绿毛人形生物各自散落出现岩洞石头上,它们瞧着我,紫红色眼睛黑暗中,就像一个个小小灯泡,发光,有着诡异妖艳。我突然感觉,它们投向我目光固然是有仇恨,但是,它们似乎加意我肩膀上坐着、咬着腮帮子拍虫朵朵。

    这目光我似乎读懂了,叫做贪婪。

    这贪婪好似经年老饕餮对美味食物,那不能抑制**。

    我一瞬间想起了我那个叫做王洛和便宜师叔,他养那只塔特原狐猴,就是喜欢吞噬灵体古怪生物,也十分有灵性,充满智慧,莫非……莫非这矮骡子也喜欢吞噬灵体?是啦,是啦,我想起来了,十二法门中杂谈有所记载,矮骡子来往于灵界、人间两处,主要目,就是去捕食孱弱灵界生物,以饱口腹之欲。

    朵朵可是我性命、宝贝,我可不敢有半点儿马虎,大喝一声“朵朵进来”,转身就往外跑。没走几步,转角就有疾风扑来,我下意识一闪,躲开去,原来前面也还有几只埋伏着。我见朵朵已经躲入槐木牌中,也不忌惮太多,虱子多了不怕痒,我微冲背了这么久,可还没开张,我一端起来,扳开保险,朝看到这几团黑影就是一梭子。

    黑暗中,立刻就有血花溅出来。

    说实话,除了读书军训时那三发脱靶子弹外,我再也没有实弹打过枪,此后s、f之类第一人视角射击游戏,倒是玩过一阵子,也颇为着迷,但是两者差距却实太大,云泥之别。然而,我这一梭子却超常发挥,一连击中两头矮骡子,打得它们嗷嗷地叫唤。

    枪打完,我便猛往外面跑,这速度超出了我平时好成绩。

    我边跑,边换弹夹。

    矮骡子像见了血蚂蟥,盯着我,不要命地追,我跑出十几米,又往回点射了三两枪,又能打到一个。当听到那一声古怪吱吱惨叫声响起来,我心中莫名其妙地涌出一阵感。火辣辣,我全身都是伤口,神经毒素蔓延,所有细胞都体会那刺激痛感,然而前方光线确实越来越亮,手电筒拿着碍手,我一甩,居然击中了一个扑过来矮骡子,终于,我看见了洞口轮廓,模模糊糊,一轮光圈。

    我转过身去,将后几颗子弹给打完,然后往洞口刷一下扑出去,大叫:老马,朝我后面开枪,都是矮骡子……”我一出来,冷风灌耳,再也坚持不住了,踉跄地往坡下面滚去,只待着枪声交错响起,将我后面那一群见鬼玩意全部送往地狱。

    然而,并没有枪声响起。

    怎么回事?

    第十二章 破阵子

    第十二章 破阵子*

第十三章 憎恶印记() 
我忍着痛四处望,发现平地上有好几具尸体,其他不熟,就看到李德财,脑壳都只有一半了,白花花脑浆子糊满一脸。天空阴阴,下起了毛毛雨,阴霾得让人心中长了毛。我哪里能够想象出来后,居然是这个诡异情况,也没有半分思考时间,我连滚带爬地往对面大树跑去。

    感觉后面有极轻微踏地声,几乎是本能,我把打空了微冲往后面一捅。

    发烫枪管一瞬间插进了一头迎面扑来矮骡子面孔眼睛中,是左眼,紫红色玻璃体一下子就炸裂了,喷出许多蓝色血浆来。我看着它一身黑色癞皮,突然有一种很熟悉感觉——天啊,这不就是被我去年九月间抓到那只么,它居然这里,难怪如此仇恨我,追出洞来!甩开,陆续又有四五头矮骡子朝我扑来。

    我左手拎着背包挡,右手把微冲当作烧火棍,格挡攻击。

    矮骡子果真是个记仇生物啊!

    “陆左,陆左,跑过来,趴下……”

    正我拖着伤痕累累身体,疲惫地跟这伙打了鸡血鬼东西搏斗时候,突然听到东面洼子传来马海波喊声,这声音对于我来说犹如天籁,我往后一跳,看过去,只见小坡处露出马海波半个头来,一脸紧张地喊:拉开距离,拉开距离……”

    我心底里凭空多出一大股蛮劲,往前一个冲刺,大步一跃,猛地砸洼子土埂上面,感觉有一个东西如影随形地跟着,粘我背上。五六把枪都已经伸出来了,我不敢撞枪口,往侧边一滚,腾出手来去抓那东西,手腕被抓了一下,火辣辣,却把它掐手里。我抓得正合适,一把掐住脖子,这东西四十公分高,脖子细长,皮又粗又黑,全是虫茧,温热感觉。我一看,正是刚刚被我捅伤眼睛矮骡子,它腥臭蓝色鲜血从眼眶中泊泊流出,流到我手上,好灼热。

    它脖子一被控制,拼命挣扎,吱吱叫换着。手上爪子是黑色,锋利尖锐,胡乱挥舞,然后张嘴又来咬。

    这时耳边一阵枪声大作,胜利望,我哪里会让这畜牲得逞,也豁出去了,腾出另外一只手两手合拢,死劲儿地掐它脖子,让它腥臭嘴巴不能乱咬人。嘴咬不到,它就乱抓,手、脚上爪子,把我手臂抓得鲜血淋漓,痛,很痛,但是这种痛比起刚才那种神经性毒素蔓延痛,却已然减轻了几个级别。

    大概十多秒,它终于停止了挣扎,残存右眼瞳孔紫红色变淡,血丝蔓延,这白色玻璃体死死看着我,无比怨毒,我二十二年前人生中,都没有感受过这种程度强烈情绪。这让人简直不敢相信它就是一个普通动物,反而愿意觉得,它就是一个有着智慧生物体。

    终于,它垂下头颅,气息无存,紫红色眼眸变得黯淡。

    其实那一刻,我大脑都已经停止了思考,呼吸停滞,只想着:你要让我死,我就让你先死——去死吧。我大概等到它闭气死去了一分多钟,这时候枪声已经停歇了,有人来拉我时,神志才清醒过来。我松开着绿毛怪物,愣愣地看着自己双手,虎口处蕴积了太多蓝色鲜血,这血似乎有腐蚀性,沿着我肌肤纹理浸润着,热,然后沾染到了我伤口处,火辣辣地疼。

    这疼痛直钻入心中。

    我扯了几把青草来揩血,然而却止不住这种疼痛。有人递了一张毛巾过来,又递过来了水,我也不知道是谁,只管接,淋湿后揩干净,火辣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些,但是浸入虎口处蓝色鲜血,就像粘稠燃料,怎么洗、怎么抹都褪不去。

    这个时候,我心脏才开始舒缓了一些。冷静之后,有一丝冰冷寒意,就像噩梦初醒时被蜘蛛、蟑螂爬上背,全身毛孔都发凉,这种感觉上一次出现,是东官医院里,我帮顾老板朋友女儿雪瑞解降时,那个马来西亚行脚僧人那一丝怨念转移到我身上。

    同样类似冰凉心悸,让我有一种很不好预感。

    “陆左,陆左……你怎么了?”有人推把手伸胸前、呆呆看着虎口我,我回过神来,转头去看,是马海波。他问我怎么啦,怎么一身密密麻麻红色伤口,还挂着这么多蜈蚣、蚂蟥、毛毛虫、蝎子尸体。听他这么说,我才反应过来,一边解开衣服掏死里面虫子,一边问矮骡子都死了么?

    他说跟我出来都死了,武警们枪法准得很。

    我浑身又麻又痒又痛,把厚厚大衣解开,扔到地上,又把裤子解开,掏出一堆虫子来——除了上述一堆外,还有一种十厘米长小蛇,有碧青色,也有粉红色,以及许多认不出种类虫子。难怪别人把这儿称为是苗疆、十万大山,这虫子真不是一般多,而且,这可是冬天,理论上这些玩艺可都应该是冬眠。

    矮骡子,真是玩虫大家,难怪以前外婆说降服金蚕蛊,必须它戴过草帽。

    我把衣服全部脱了,就剩一条裤衩,全身有红又肿,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而且浑身薰臭,全部都是死虫子尸体浆液味道。我一边脱,一边问旁边忍不住捂鼻子马海波,地上那几具尸体是怎么回事?李德财、还有那个……姓啥来着乡干事怎么死掉了?

    我瞧着不远处那个乡干事一脸惊恐头颅,与身体分离了好几米。

    马海波一听就来气,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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