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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
看到这两个家伙毒辣出手,我心中就有了些火气。
我不知道这些家伙为什么我们过来时候躲避不见,藏身这小屋中,也不知道他们为何见人就砍,不问缘由,反正给人感觉就不是善类,于是双手翻转,与这两个家伙周旋起来。
然而让人诧异是,这两个家伙刀法精湛,似乎是受过训练武者,若要硬拼,身无长物、两手空空我短时间内,拿他们还真没有办法,而且还处处惊险,差一点就给人砍翻地上。
不过我从来都不会单打独斗装波伊,身怀吉祥三宝,我自然深谙围殴之道。
很,左边那个刀法凌厉刀客被一个小小黑影子给撞上,吃了好几个黑虎掏心拳,小肚子顿时一阵胃液翻涌,疼痛之极,跪地上,一口老血就吐得稀里哗啦,哪里还握得住刀?另外一个家伙也很吃到了苦头,脖子上陡然一沉,阴凉之气蔓延到了全身,身虚发冷,感觉意识往上飘忽,已然控制不了自己,跪倒地,当他额头触了泥地上面时候,也没有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
转瞬之间,两个攻势凶猛家伙被我给断然解决。
这时远方天空上突然划过一道闪电,将我面前一切给映照明亮——两个躺倒泥地上家伙西装革履,而门口警戒两个人,一个依然穿着黑西装,还有一个矮个儿瘦老头,脸上面涂着厚厚白粉,穿着青藏色简便和服,手上捧着黑木牌。
这个黑西装,似乎有些脸熟啊?
除了秦振留着看家外,王小加、老赵这些一众人等全部都围将上来,眼神闪烁地瞧着堵门口这两个男人,神情不善。正当我准备上前闻讯时候,那个黑西装突然用蹩脚普通话说道:“陆桑,好久不见了,请不要误会,我们并没有什么恶意……”
我眉头一皱,而旁边队员也都诧异地看着我。
说实话,我虽然觉得面熟,但是却并不认识我面前这个黑西装。于是我踏前一步,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那个黑西装急切地挥手说道:“陆桑,我是直野啊,武田直野——哦,你应该不认识我,但是我见过你两次。你还记得你仰光时候,去见加藤社长时候,我就站旁边——还记得我不?”
白露潭手上强光电筒照射了黑西装脸上,看到这副跟高仓健差不多面容,让我把回忆拉回了以前岁月。无数画面脑海中飞掠而过,我想起来了,这个自称直野家伙,我确实见过两次。
第一次是我江城某会所里跟加藤原二起冲突时,他便是旁边拉偏架一个;后来我仰光,去跟闻讯而来加藤一夫通告原二死讯,这个家伙也旁边。
原来是加藤一夫手下,虽然没什么交情,但是既然是老熟人了,我也便将杀心给收敛起来,问他们为何出现这里,刚刚那两个吊毛,怎么又跟疯狗一样,胡乱攻击我们?
武田直野略为尴尬,指着那两个挣扎着爬起来家伙,口中连说着误会,误会……
这时雨势略小,但是浇头上实难受,我说好,既然是误会,那你就把这些东西给我掰碎了、揉烂了,讲给我听听。我一边说,一边往小屋子里面走,那个眉目跟日本歌舞伎一般老头子跨前一步,拦住了我,大声地说着日本话。我除了某些场合里面日语,知道个大概意思外,其他一律不明白,但是里面有一句“八嘎”,我却知道是“混蛋”意思。
见这和服老头强硬态度,包括我内所有队员,脸都黑了起来——要知道,别都不说,光地上这俩二饼贸然拿刀砍我,我们就能够治这几个小日本子恶意伤人罪名。莫看这是中缅边界,但我大天朝土地上,小日本子嚣张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靠,我们又不是那些负责同商引资、小心侍奉日本大老板小官员,这日本老头,真要逼火我了。
见我们脸色一变,武田直野立刻就着急了,跟着这老头急速地说着什么,两人唧唧呱呱地说了一会儿,那老头妥协了,冷哼了一声,扭身走进了屋子,而武田直野则朝着我点头哈腰,说陆桑请进,诸君请进。
我们跟着走进了这个小木屋,发现屋内干燥,头顶上修葺过,并没有漏雨。屋子里除了武田直野和和服老头外,还有一个风韵犹存妇人、一个劲装少女、一个跟那和服老头一般打扮少年,以及一个躺床上、闭目而眠女人。而当我、老赵、滕晓看到木床上躺着那个女人时候,都不由得深吸了一口粗气。
这是一个美丽少女,她脸纸一样雪白,没有多少血色,但是脸廓恬美,紧闭美目上面,睫毛高高翘起,樱唇点印——我拿不出什么太多曼妙形容词,来讲述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少女感受,她就这样静静地躺那里,不悲不喜,然而却如同幽静深山一泓清泉,素雅而不作妆容俏脸,光看看,就能够让人从这喧闹雨夜中,剥离出来,安享一种莫名宁静。
见我眼中露出疑问,武田直野挨个儿给我做介绍,说这位是伊势神宫神官织田信玄,这是上衫奈美,这是安室由子,这是足利次郎,而这……是加藤社长千金亚也小姐。
我一愣神,这个安静得像一汪清泉女孩儿,竟然就是加藤原二口中那个出车祸变成植物人琴绘姐姐?看模样,确实是一个可人儿,只是他们这一伙人,为何会出现这深山老林子里呢?我提出这个问题后,武田直野连忙解释,说亚也小姐病症经过了日本各界人士诊治无果后,加藤社长十分伤心,后来有消息说怒江出现了一个成了精肉灵芝,能够壮大残魂,或许对她苏醒有救,于是便请了织田神官,带着我们过来这里了。
肉灵芝?我听到这个名字,心中不由得猛地一跳。
经过杂毛小道、虎皮猫大人和小妖朵朵这么久熏陶,我已经不是刚刚步入这个世界人了,自然知道这种别名“太岁”东西好处。它生物学上来说是一种特大型罕见粘菌复合体,既有原生动物特征,也有真菌特点,是活生物体,世界罕见,常人服用可增强抵抗力,延年益寿,而我们这些修行者,则能够壮大神魂,将自己承装力量容器,给扩大数倍。
不过这种好东西,自然跟那龙涎液一般,非福缘深厚者而不能得也。
倘如是肉灵芝,对于这个亚也小姐自然是有莫大好处,只是这东西不能久置,很容易药效消失,变成普通补药,所以他们才会将还是植物人加藤亚也,带来这深山中。只是,肉灵芝这种宝贝岂是那么好得?
也不知道他们消息,算不算得准。
而此刻我,脑海中莫名地浮现出一个长相俊美犹如女子一般少年来。
那个少年算得上是为了救我而死,虽然他生前一直以我为敌,但是临死前却把我当做朋友,恳求我帮助他姐姐,恢复意识。
后来我一直奔波忙碌,而且因为跟他交情真也只是泛泛,所以并无暇理会这档子事情。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命运之手似乎一直幕后操纵着我们人生,这个不可能相遇时间和地点里,我们居然以这么一种方式,重再次相见了。我突然心中叹了一口气,缘来缘去,皆是因果,我们这一生,有谁能够真正逃过这命运捉弄呢?
第十一章 林间枪响()
有了加藤原二这里面情分,我们便没有为难这些同样寄宿村子中日本友人。
那两个持着武士刀西装男子浑身哆嗦地走了进来,武田直野厉声呵斥下,向我们九十度鞠躬道歉。他们解释,是太担心大小姐安危了,所以才会有这么过激表现。对于这个解释,我很不以为然,小日本刚才进攻之犀利,刀法之凌厉,简直是想要人性命,要是碰到了普通人,说不定已经命丧当场了。
不过加藤一夫既然放心这一伙人前来深山中寻找肉灵芝,想必总是要带几个亡命徒。
这个世界上,谁都不是善类,不过大家都不想把话说得那么明白而已。
不过我不明白是,他们是怎么这人生地不熟深山里搜寻?
武田直野跟我们解释,说他们还有一队人马,于当地向导指引下,前方跟消息提供人找,如果有消息,会第一时间传回来。原来如此,我打量着这房间里大包小包东西,又看了下这里几个人,说这屋子里狭窄,又潮湿又阴冷,不如到我们那边去烤烤火,暖和暖和身子吧?
他们连忙推辞,说出门外,哪里敢享受,只要亚也小姐无碍,他们一切都好说。
虽然奇怪他们为何不选择宽敞瓦房,而蹲这个寒冷阴森小屋子里,但是很多东西问得太明,实就不是一件好事情。再聊了几句话之后,我们与这里所有人告辞,退出了这个小屋子,头顶着防雨布,返回了篝火通明那间瓦片覆盖堂屋。
秦振此留守,见我们脸色阴晴不定地陆续回来,问是什么事情,滕晓将情况跟他作了说明。
秦振听完,立刻表示了疑意,说这伙小日本未免有些太诡异了吧?——我们傍晚时候来到了这里,他们肯定是知道了,但是却并没有出现;这一大晚上时间,既然是认识熟人,为何不出来相见,反而还鬼鬼祟祟地那里?是因为我们穿着这一身军装,还是因为陆左你跟他们之间其实是有一些仇怨?所以他们才会怕你,一被发现,拼死反抗?
见所有人都望向了我,我耸了耸肩,说仇怨也许有一点,但是不至于如此,至于其他,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们只是这里住上一晚,明天各自纷飞,管不得这么些闲事。
“恐怕不是闲事……”王小加一旁突然出声说道。
见我们都疑虑地瞧过来,王小加不慌不忙地往外面瞥了一眼,说也许大家都发现了,那小屋里布置了一个日本东密广泽流法阵,周边有游离鬼魂灵力,说明那两个大小神官,身上也许还是有些真本事。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于我能够听懂日语,所以武田直野和那个老神官织田信玄争吵对话,其实我能听得明白。
哦?我们眼睛都亮了起来,秦振兴奋地说那看日本片子不是很爽?
呃……秦振立刻迎来了一阵痛殴,大家忙催促,说两个小日本都说了些什么?
王小加说两个家伙说得很,不过大意就是那个老神官说我们会影响他们大事,而武田则跟老神官讲述你厉害——虽然他对你了解不多,但是实力却不是他们这几个所能够比拟,不信就碰壁试试?后老神官勉强低了头,不过还是心有不甘。
大事?是不是找寻肉灵芝事情?
不管怎么说,反正这伙日本人出现这里,都是一件十分蹊跷事情,而且似乎还有日本神道教神官,所以必须得多留心才是。一番喧闹,折腾之后我们有些睡不着,聚拢一起聊起天来,说起如何找寻碧罗雪山神秘月亮潭之事,一时间七嘴八舌,好是折腾一番。
我心中有事,讨论得心不焉,脑海里时不时就浮现起了加藤原二身影来,感觉心中有挂碍,便不得宁静。过了好一会儿,我决定再过那边去瞧瞧,了解我曾经对那个少年许诺。
外面不时有闪电划过,朵朵早就躲入了槐木牌中,而小妖朵朵则是一个傻大胆儿,牵着我手,一齐走过去。再次来到小屋,我发现里面大部分人都是一副戒备表情,武田直野看着我,客气地问陆桑还有什么事情么?
我说你们家小少爷加藤原二曾经临终之前,嘱托我一定要帮他姐姐恢复神志,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