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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振答我,说不是被你放蛊虫给毒死了么?五六条蛇钻进肚子里,哪里还活得成?
说到这里,所有人都用一种敬畏目光打量着我——除了极少一部分人,大多数人都不喜欢那些长相凶猛、湿滑丑恶毒物,而长期与这般东西为伍人,则向来被视为神秘所,即使是老赵、秦振他们,也一样。不过就我而言,我也不喜欢,所有一切,都是肥虫子这家伙干。莫看这家伙整日憨态可掬,然而毕竟是蛊中王者——何为蛊?将虫置于器皿中,自相残杀,相互争斗而得成,自然是有其暴戾一面。
所幸是,直至此刻,它还是能为我所用,像雷锋同志一样,对待同志有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才会如冬天般冷酷。
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叫人去确认那个少女死亡,并且利用这三人尸体作了布置。
白露潭虽然没有刘罗锅那般神通,能够对手身上种下印记,但却也有一些不为外人所知门道,能够知道这尸体什么时候被人翻动,使得我们有足够应对时间。这次伏击战半个小时之后,我们拖着略为疲惫身子,摸黑朝着高山险壑山南,艰难爬去。
同样是深山老林子,但是有路和无路,差别真是云泥之别,我们之前所走,大部分都沿用茶马古道支线,虽然同样艰辛,但是并不用把太多心思放这行路上面,能分出多精力警戒沿途。
然而此刻,我们却完全是从无路之中行走,穿林过坡,走几乎都是兽径,有时候突然就碰到绝路了,十几米天堑,根本无法前行。
不过这个时候,我家两个宝贝优势就完全显现出来,将我们背包里登山绳给接起来,这天堑两壁间捆得结实,然后一个个地攀爬而过。这种境况我们碰到了几次,摸着黑前行,但是心中安全感其实不断地累积,因为越是难行,后面追兵便越加头疼。
丛林女王小妖朵朵带领下,我们以速度逃离登仙岭,逃离茶马古道,翻越高山险境,朝着边境边防站那里行去。
差不多凌晨五点钟时候,行走一片野芭蕉林中我得到了白露潭告知消息,说我们留登仙岭尸体,已然被人翻动。至于是谁,无从得知。这距离我们离开登仙岭已然有了近四个小时,莽莽林原中,如此反应速度,已经足够让我们重视了,而且道家巫术各种神秘手段,也让我们心有余悸,不敢掉以轻心,不由得加了速度。
这里气温,越靠近南边,便越潮湿暖热,林子里小动物也越发地多了。
不过有这金蚕蛊这个小肥虫子我们队伍前后游弋,如同虫虫界居高临下君王,那些让人惧怕丛林血蜢、蚊虫一律都退避三舍,不敢前来,就连那些毒蛇蜥蜴,都远远地多开。
一路疾行,集训营中带给我们高强度体能储备终于起了作用,除了几位女士脚步轻浮外,其他人都还算是抗得住。然而突然前方传来了消息,说有情况。我来到队伍间,滕晓摸了回来,说前面有三四个身穿修道士一般黑袍男子,正小溪旁边打成一团,老赵那里盯着呢。
我们面面相觑,这么偏僻地方,飞鸟难过,居然还会遇到人?
不会是鬼面袍哥会吧?
第二十二章 震镜异变,遭遇鬼咬 为@i忆江南 加更()
这样意外层出不穷,让我感觉自己紧绷神经,差一点就要断掉。'siksh'
我让其他人原地布置防御阵地,然后跟着滕晓悄悄摸到了他们发现打斗地方去,两个朵朵紧紧相随。走了大概十几米,我们来到了一条小溪草丛旁边,黑暗中伸出一双手,朝我们打手势,让我们隐匿起来。我看到了老赵凝重得要滴出水脸色,心中沉甸甸,蹲下身子来,朝着发出声响地方看去。
发生战斗是那条宽不过三米小溪边,青青草地上,四道黑色身影不断煽动,得似乎只有影子。
真,我很少有见过这么高速而利落战斗,就跟电影《杀破狼》里面精彩决斗一样,双方速度简直让人瞠目结舌。有人用剑,只不过不是我们中国人常用那种双边阔刃剑,而是《三个火枪手》里面刺剑,尖锐而锋利,跟奥运会中所见到那种击剑有着截然不同;也有人直接用双手应对。
如此高敏捷战斗,险象环生,每一秒都让人看着心惊肉跳。
持剑共有三个人,皆穿这西方电影里中世纪修道士穿那种宽大黑色长袍,有着足以将身子包裹住长度,以及宽大连袍帽子。袍子里面穿着整洁黑色西服,脖子一律系着或红或白领结,夜色太黑,黯淡得很,看不清脸容,但总感觉有一股子煞气;而他们对手则有一人,穿着破破烂烂连帽登山运动服,胸前还绑着一台专业级单反相机,狼狈地避开三人围攻,偶尔还被刺上一剑,鲜血飙零。
不过,若论实力,那个空手家伙倒应该是这里面强,虽然十分狼狈,但速度总是比别人上一线,不至于丧命。
这四人一边打斗,一边还大声争吵着,但是让人抓狂事情是,兔崽子们说,居然是英语。
好吧,我会告诉你们我高考时候,英语单科才拿了54分么?
没文化,真可怕,有木有?
不过我身边这两位都是全能发展人才,特别是滕晓,是品学兼优大学生,于是很就帮欲哭无泪我,给翻译了出来:这打斗双方是突然遭遇上,相机男据说是黑袍子等人组织叛徒,所以双方是熟人一见面,分外眼红,于是闲话不多讲,直接就撸起袖子,就开干了……
老赵声音低沉得有几若无:“陆左,那三个长袍男据称是一个叫做克拉克伯爵人派过来,配合麾下组织行动。根据他们只言片语零碎拼凑,我估计他们跟那个自称该隐后裔庞大组织有着一定关系,再联系起关于邪灵教一直以来都有传闻,只怕这三个人本来应该是这里伏击我们……”
我点了点头,心中却越发寒冷,感觉有一张密不透风大网,正朝着我们头顶上,迎面而来。
老赵问我意见是怎么样?
我让滕晓去将人叫上来,然后我们将这几个黑袍男子给包围住,务必不要让他们给跑了——如果能够从他们身上搜出什么通讯工具,那是好。
滕晓点头,悄声溜了回去叫人,而我和老赵则朝着溪边缓慢靠近。相隔十几秒,我们人员大概地堵住了各个方向,而打斗正酣黑袍人其中一个,突然朝着后边往来,口中大叫了一句话。
句子太长,我只听到了里面一个单词——**!
当这句话一说出口时候,我已然如同放闸猛虎出笼,双足一蹬,就朝着战团冲去。
这几人战斗方式都是以敏捷为主,我反应速度应该还差上他们一筹,不过不要紧,我怀里震镜已然准备妥当。浸润过牛头蓝血人妻镜灵,一路上都狼吞虎嚼地消化着庞大而莫名能量,根本就没空理我,不过生死关头,她自然也不敢消极罢工,于是当我“无量天尊”一出口,镜背上篆刻破地狱咒立刻运转。
我突然感到一种枪械射击才会有反震之力,突然从我手中传来。
这感觉前所未有,震得我双手略微发麻。
往常那一道金光不见,出现我面前是一道金边蓝底、如同焰火圆柱形光芒,分级增倍。
然后那道幽蓝如梦奇异光芒猛然放出,将场中拼斗四人给全数笼罩,如同时间机器一般,全部都僵直不动。从我身边擦肩而过老赵见此情形,向来淡定他也忍不住爆出了粗口:“我靠,真牛波伊!”我有些发愣,刚刚冲劲被驱邪开光铜镜这突如其来变化给震惊住了,就像个傻子一样,翻转震镜,傻愣愣地瞧了起来。
当然,我停住了,其他人却并没有停止冲势,那四人僵持了两到三秒不等时间后,发现密林中突然冒出了一大群黑影子,顿时惊诧莫名,骂骂咧咧地,开始条件反射地撤退。
不过也就是这宝贵时间里,朵朵和小妖分别使出了青木乙罡之法。
青色光芒洒落泥地里,有疯狂生长草茎和藤蔓从泥土中、石缝中和树林里蔓延开来,将他们双脚给缠绕住。虽然他们力量足以将这些缠绕给扯断,然而那些青草藤蔓却前赴后继,源源不断地朝着他们纠缠而来。脚程滕晓和冲得猛老赵已然和他们交上了手,不过我们攻击对象都是那三个黑袍人,至于另外一个,本着“敌人敌人,也许可能是朋友”原则,我们只是将其纠缠。
不过即使是行动受限制,这三个黑袍人实力仍然是不可小觑,他们剑法凌厉毒辣,又急又准,几乎是那种只攻人必救之处,以伤换伤那种搏命打法。
见到这三个家伙如此凶猛,老赵木剑几次都差一点被损坏,也不敢再靠前,其他人都持着虎牙匕首,缓缓围了上来,看着这如同刺猬般凶猛狠人,都有些犯愁。空中牵制着几个人小妖朵朵叫些,她坚持不了多久。滕晓眼睛一转,朝着那个奋力挣扎着、往外围逃去那个相机男急速说了几句话,我听力很差,大意是拉拢,并肩子战斗意思。
那个家伙很兴奋地大叫,积极回应说:“yes,frse!yes……”
我一听这口音,尼玛,怎么忒耳熟感觉?
三个穿着黑袍子家伙依然还负隅顽抗,手中西洋剑像闪电一般刺了又刺,章法有度,将试图靠近每一个人都给逼退。根据我判断,这三个人肉搏实力,应该普遍超过我们这里所有队员,只不过他们多是依靠自己**强度,而不像是渝中罗锅刘彧一般气行于外,抵御这些疯狂草缠。
因为行动受到限制,所以他们实力,十成才发挥出三四成来。
我冲得近了,才发现这四个人都是高鼻梁蓝眼睛老外,长得都跟好莱坞明星一样。
其实若是一拥而上,我们这些人已经能够将其淹没,只是或许会有受伤,所以大家才会止步不前。不过那个相机男既然答应相帮,两个朵朵压力顿时一减,有人防备其外逃情况下,放开了对他拘束。相机男一得轻松,立刻欺身上来,将旁边两个黑袍人注意力吸引,形势就变得有所不同来。
围殴是一件让人相当不齿事情,但是我却十分乐意这么干,不过人一多反而容易误伤,我已然冲上了前来,便叫开旁人,手持着虎牙向落单那个家伙杀了上去。
不过比我是小妖朵朵,这个小丫头似乎迷恋上了短兵相接感觉,当放开相机男后,她便飘身上来,朝着那个家伙剑尖抓去。与此同时,与小妖姐姐心灵相通朵朵双手一拢,打出一道荧蓝色冰风来。如行泥中黑袍人躲闪不及,身子就中了这一道冰风,顿时一僵,刺出剑也没有那么重力了。
小妖朵朵手依然变得坚硬如玉,与这锐利尖头西洋剑一碰,黑暗中立刻出现了好大一蓬火花。
两者一撞,小妖朵朵被震得往后一飘,而那个黑袍人则连着后退好几步,撕裂了许多青草。
经过小妖朵朵旁牵引策应,我已然冲到了黑袍人身前,挥刀朝着他脖子抹去。既然是要对付我们凶手,我自然毫不留情,这一刀又又重,想来他是性命不保了。然而这关键时刻,他左手突然插出,紧紧抓住了我手。不过即便如此,虎牙也已经捅入了他脖子处。
不过那锋利虎牙这一刻,突然变得迟钝起来。
我感觉刺中,不是一个活生生人,而是一块十分有韧性硬木,匕首每前进一分,都遭受到了莫大压力。接着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