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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第8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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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我微微笑,说老一辈恩怨,相隔太远,我也没有经历过,所以也不好表什么态度,不过这么说起来,我倒是应该尊称您一声师叔公了。

    我站直起来,双手抱拳,腰弯成九十度,恭敬地行着礼。

    我曾听过一句话,叫做男人成熟于他是否善于妥协,此刻我被囚困此,贸然讲什么骨气啊、气节什么,不但没人理会,说不定还给当作了罂粟地肥料了,还不如攀攀亲戚,或许还能路转峰回;退一万步说,许先生年龄资历这里,也当得起我一拜。

    果然,见我如此作态,许先生脸上笑容加明显,他坦然接受了我拜见,然后请我坐下来,好言宽慰道:“陆左小友,不必拘礼,按照辈分,我确是你师叔公辈,但是我既然已经被逐出门墙,那便不必按照洛十八那家伙道理来讲。你是我见过后起之辈中,少数一些让人眼前一亮一位,便是当年小佛爷,也不过如此。你我做个忘年交,却也不错。好了,往事说完,我们谈谈正事。”

    我恭敬地应了一声,说前辈请讲。

    许先生摸了摸自己漂亮花白胡子,说道:“开门见山说吧,陆左,坦白说我很欣赏你,虽然你曾经与善藏这个蠢才为敌,并且将萨库朗基地给捣毁一空了,但是我想告诉你,这都没有关系,十个善藏,都不如一个你。”

    他长叹一声,说:“自从王洛和师父二十年前丛林里病死之后,敦寨苗蛊传承就越发单薄了,你莫看我这里徒弟众多,但是能够得到真传,真没有几个,这世间蠢才太多,但是天资聪颖者,少之又少。有时候我就想,是不是我们敦寨那方水土实是太好了,才会养育出我们这些人来?呵呵,有些啰嗦了,好吧,其实我想说事情是,现萨库朗是我做主,而我则需要一个继承人,一个真正能够传承我事业和精神人,我等待了很久,终于等到你来了——我觉得你就是我所等待那个人,怎么样,加入我们吧?”

    许先生话语十分具有诱惑力,千金买马骨,只要投效他们,我便可有了继承人身份。

    不过,世间哪里会有这么划算买卖?

    我已经不是头脑一热毛头小子了,自然知道这么一个庞大组织里面,或许这位师叔公有着足够威信,但是如果处事不公,那么所带来后果一定就会使得整个组织分崩离析——强权带来不了稳定,只有公平、公正,满足大部分人利益,将这一个度给平衡好,方才能够实现真正向心力和领导力。

    对于萨库朗来说,我是有着不可饶恕罪孽,然而突然间翻身成为他们头领,这样事情一旦发生,我估计第二天就会有成员转投契努卡去了。加关键一点,那就是对于练就了“不老禅”许先生来说,他要这继承人,有个毛用?

    那皇帝一旦都能够万寿无疆了,立太子这件事情,还不是茶余饭后挑牙缝时消遣玩意么?

    想通此节,我心中明澈,然而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而是一脸激动地说道:“这怎么可以,承蒙前辈看重,只是、只是无功不受禄,陆左何德何能,怎么敢受此重恩呢?”

    许先生挥挥手,说你先别急,当年我堂兄许邦贵从洞庭得返,应该有带回一本书,名叫做《镇压山峦十二法门》,是我敦寨苗蛊一脉所学重典,我虽然格调已定,不必再学,不过这是我敦寨苗蛊根本,倘若想要将其发扬光大,必须有此文方可。当年我便想去找寻,然而事务太忙,无暇脱身,不知道你外婆龙老兰,有没有将此书交给你?

    果然,果然!

    我心中敞亮,之前说得天花乱坠,一切都是为了此刻伏笔。十二法门我手,这是确定之事,我也不好否定,当下只是推说,将我得倒是得了,不过是一份残本,后来还给烧了……

    许先生明亮眼睛盯着我,与我对视,举起手中茶杯,淡然说道:“好,那你回去,将它述诸于纸上,什么时候完成了,我们约定,就什么时候开始。”

    许先生既然已经举杯送客,我也不敢久留,起身告辞,然后恭谨离开小厅。

    门口麻贵一直都等待,见我出来,他让我稍等,然后进去听得师父吩咐之后,出来诡异地瞧了我一眼,然后也没有多说,将我给送回牢房。

    回到牢房里,正好赶上晚饭,热腾腾红薯虽然并不管饱,但是总比肉糜让我吃得心安。

    吃完晚饭,我本待跟达图上师聊几句,结果他根本就不理我,独自打坐沉眠,我也无奈,躺床上歇息。如此迷迷糊糊地睡,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牢房里面一阵闹腾,睁开困倦眼睛,便听到有人高声喊道:“你们不可以这样,我们是许先生请来客人!”

    听得这声音,我疲倦精神立刻一振,咦,这两个贱人怎么进来了?

第四十六章 狱花绽放,编撰法门() 
因为又给戴回了沉重镣铐,我爬起来时候有些勉强,借着走道处几盏昏黄油灯,瞧见郭佳宾和钟水月正给人推搡着,朝这边走来。

    厉声大叫是那钟水月,她脸色苍白,走路都无力,显然也是被灌入了蚀骨草,不过即使如此,她声音依旧中气十足,将牢房里面吵得一片混乱。

    前面有讲,这日军二战时期修筑监狱颇大,里面关押着超过五十人囚犯,而且几乎都是男。我不知道这些家伙因为什么而被关押至此,不过按理来说,越靠近门口,罪行和威胁低,像是我和达图上师这种,则被安排里面。

    这里牢房一股子陈腐气息,尿骚翔臭味,让人发疯,除此之外,虽然经过艾蒿薰了,但那些体型硕大蚊子依然像一只只微型轰炸机,这里嗡嗡嗡地航行着,一不注意就是一个又麻又痒大包,难受得要命,我也是托了肥虫子福,虽然它不,但是它气息使得这些虫子望而却步,让我好歹是睡了个好觉,至于其他人,则休息大部分时间里,主要娱乐活动就是拍打蚊子。

    牢房里面为何会混乱呢?

    这倒是与钟水月有关,这个正值妙龄美艳少妇一出现这里,顿时就有一大堆如饥似渴壮汉嗷嗷直叫,全部都围到了铁栏杆前面来,手往前面抓去,想着哪怕就摸到一点儿那牛乳一般滑腻肌肤,死了也是情愿,有甚者,直接就不求人,黑暗中左右舞动,不一会儿,一股难闻洗衣粉混合苦栗子味道,就飘散开来。

    钟水月一开始还大声抱怨着,然而瞧见这幅场面,顿时就心虚了,也不敢发声,让人带着,朝我们这边里处走来。

    一行人走得近了,我才发现跟着前来竟是许鸣,他先是跟牢头将郭佳宾和钟水月安排了我对面处,让人将门给锁好之后,带着一个盒子朝着我这边走过来。

    瞧见端坐床上我,他朝我笑了笑,说怎么样,被吵醒了?

    我点头,然后用下巴指了指对面那两位,说怎么回事啊,人家既然都已经投入你们门下了,怎么还给关了起来?

    许鸣一边翻着带来盒子,一边跟我解释,说这两位了,也真是闲得发慌,许先生已经同意收留他们了,并且还答应给一个合适位置,妥善安排,不过他们呢,却并不满意,一会儿嫌住宿条件差,一会儿又对我们安排不满,总想把魔罗控制自己手上,当作底牌,以此求得富贵,于是半个小时之前,钟水月和郭佳宾趁着夜色,带着魔罗从南边逃离,还伤了王伦汗手下几个士兵,结果给麻贵发现了,直接将他们给抓了回来,魔罗催眠单放,然后把他们扔到牢房里面来,清醒几天,让他们晓得晓得什么叫艰苦,什么叫幸福。

    说完这些,他从盒子里掏出了一包牛皮纸,说这里是我到厨房里面给你找来食物,玉米饼还有饭团子,你要是饿了可以吃一点;这里有盒蚊香,你晚上点一下,不用那么受罪;还有纸笔蜡烛,这些是给你誊写法门用,这事情许先生交待下来了,只可惜麻贵太忙,到现才想起来,还有,这儿夜里面会有些凉,我待会儿会吩咐人给你送床毛毯,你睡觉时盖着,我已经吩咐过牢头了,你有事就叫他,他虽然不通中文,但是比划对了,应该都可以帮你……

    许鸣这般唠唠叨叨地说着,我并没有说话,只是点头,他本来以为我会说些感激话语,见我无动于衷,自觉没趣,于是站起身来,与我告辞离开。

    许鸣走后,我再次躺倒床上,睁着眼睛,考虑现处境,到底应该怎么办。

    我想了好一会儿,实有些头疼,虽然小妖和朵朵得以逃脱,又有虎皮猫大人,然而蚩丽妹身虫池,走脱不得,这里又是萨库朗重地,外围有持枪武装分子,内围有大批实力不俗降头师,再加上许先生这个逆天恐怖角色,总感觉前途一片渺茫。

    我正想得头疼,旁边达图上师有了动静,他轻轻地敲了敲铁栅栏,呼喊我名字。

    对于这个同病相怜仇敌,我还是能够保持着一定尊重,起身来问什么事情?

    达图上师双手不断地自己身上各处挠着,小声地跟我商量,说能不能给他一盘蚊香?

    前些日厉害之极他,此刻也就只是一个普通老人,光头之上有好多个红色斑点,显然那些凶猛蚊子对他这光乎乎脑袋感兴趣。他本来还有些傲气,不过此刻却也是被折磨得没了精神,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心中不忍,于是下床来,翻了一会儿许鸣给我盒子,没有发现火柴,于是用铁链敲了几下铁栅门,招呼牢头。

    那大肚子牢头颠儿着板油就跑了过来,许是得了许鸣吩咐,他倒没有了初暴戾,恭敬地问我话。

    我听不懂,把手中一卷拆开蚊香地给他看,而达图上师则旁边翻译,那人倒也爽利,直接取下走廊上油灯,过来给我点上。我借着这火,顺便把蜡烛也点燃了,弄一点蜡油到床头边缘固定好,待那牢头转身离去之后,我将点燃蚊香通过铁栅栏递给达图,还分了一半玉米饼给他。

    瞧见我这般仗义,达图上师颇有些感动,说陆左,其实我们并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当初倘若知道你性子,不与你为敌就好了。

    我笑了笑,说现说这些有什么用,人嘛,很多对立都不过是立场不同而已,落难了,既是对手,也是熟人,相互照顾一下也是难免。达图上师将玉米饼掰开,小心地放到嘴里,见我整理纸笔,忍不住问我,说会答应许应智条件了么?

    我愣了一下,说你怎么知道他跟我说什么条件?

    达图上师平淡地笑道:“你们中国人讲一叶落而知秋,我不必知道全部,但也能够知晓事情发展。”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抬头瞧见吃玉米饼他,说依你能力,只要肯低头,一定能够萨库朗里面谋得一席之地,那又何必此苦撑呢?

    听得我问,达图上师抬起头来,淡淡说道:“就如同我以前并不会抢夺那个香港商人麒麟胎玉一样,同样道理,我也绝不会屈服于萨库朗淫威,这事关乎信念,宁死不屈。”

    他说得坚决,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而是专心地誊写起十二法门来。

    《镇压山峦十二法门》是我修行道路上第一位老师,因为是自学,所以我并不能够通晓,只是囫囵吞枣地背诵下来,很多却并不通其意。后来我谨遵外婆之意,将其销毁了,但是却依然有电子档存留下来,直到我后来真正能够了然于心,倒背如流时候,才全部销毁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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