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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侯大人,可算找着你了!”
薛溢拨马上前,那人开口说道,不是辛弃疾还能是谁。
“辛将军怎这幅打扮?”
不由得好奇,薛溢疑惑的问道。
“嗨,这不是为了作词嘛,穿成这样也有些感觉。”
辛弃疾撩拨了一下发髻上的白带,微笑着说。
“哦?莫不是辛将军的作品已经完成了?”
下马向辛弃疾见礼之后,薛溢佯装不知,好奇的问。
“那是自然,当日我们的赌约说好是五日,那某便不能毁约,这不,趁着这几天去了一趟建康,完成了一首词,还望武侯大人莫要笑话!”
说着,辛弃疾从怀中掏出一卷锦帛,递给薛溢。
作为豪放派的代表此人,语文课本中的常客,辛弃疾的能力薛溢自然相信,也不做作,双手捧过锦帛,对于文学,薛溢一直抱着一种敬仰的态度,即便是面对系统创造出的人物依然如此,就像武道县里的李白,薛溢从来没把他当做下属,而是朋友。
展开手中锦帛,薛溢目光落在上面,银白色的锦帛用墨色的毛笔写着几行豪放的词句,薛溢情不自禁,朗声读出:“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遥岑远目,献愁供恨,玉簪螺鬓。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
休说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求田问舍,怕应羞见,刘郎才气。可惜流年,忧愁风雨,犹树如此!倩何人唤取,红巾翠袖,揾英雄泪。”
一首词尽,薛溢久久回味,过了半晌,这才卷起锦帛,还给辛弃疾。
当辛弃疾说出建康的时候,薛溢猜到是这首词,现在读出来,完全是被真迹给震撼到的。
清晰的记得,这是薛溢高一时候语文课本中的一首词,考试经常考,高考中五年里有三年都出现过,那时的薛溢硬是被语文老师逼着背过去的。
现在回味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稼轩兄真乃大才,不知这词可有名字?”
文学面前无阶级,闻道有先后,达者为师,这样的道理薛溢自然明白,对辛弃疾的称呼也由辛将军变成了他的字,辛稼轩。
“不知南天兄可赏脸一个好的名字?”
顿了顿,接着说道:“这是我与南天兄打赌之作,赐名自然有你的一半,我先表示敬意,为这首词想一个词牌名,可好?”
辛弃疾竟然要让薛溢给这名传千古的词取名字,薛溢自然不会拒绝,就像当初给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起名一样,是有声望拿的。
“既然稼轩兄这样说了,那某便献丑了,不知稼轩兄是在建康何地做的这词?”
“赏心亭!”
一字一顿,从辛弃疾的嘴里蹦出。
“那就叫做《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如何?”
这是人家本来就定好的名字,薛溢不介意当一次文抄公,还原这首词本来的面目。
“此名甚好,正合某意!”
辛弃疾抚掌大笑,对于薛溢说出的名字很满意,不住的点头。
“系统提示:玩家参与《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的编纂工作,获得声望500点!”
如同料想的一样,辛弃疾采用薛溢所说的名字以后,系统送来了少量的声望值。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况且薛溢现在正是需要声望值的时候,武道县是二级县城,上次元宵盛会活动让薛溢获得不少声望,已经积攒够了声望,升级到子爵三阶,可以升级三级县城,但是若想要升级一级郡城,爵位方面还差一点。
三个附属领地是升三级县城的必要条件,等到这个条件满足后,三级县城立地而成,到时候就是薛溢该为升级伯爵发愁的时候了。
“武侯大人今日便要离开?”
说完文学,自然少不了谈论离别。
“不错,麾下士卒皆有恢复,也适合继续上路了。”
“此去明翰还有一段距离,没有个把月估计很难到达。”
辛弃疾还是出言劝诫,让薛溢注意一些。
“无妨,辛将军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归来之时少不了还会叨扰!”
薛溢摆摆手,爽朗的笑着说道。
“哈哈,尽管叨扰便是!”
夕阳渐渐落下,停留在开封府低矮的山涧里,薛溢扬起手臂,身后武道县大军缓缓而行。
趁着气温并不是很高,薛溢要尽快行军,水土不服是体质问题,北方人到了南方需要适应很长时间,并不是这短短几天就能缓过来,治标不治本。
唯有尽快进入到明翰帝国,过了明翰秦岭才行。
又是一番赶路,一个月的时间如流水般过去,薛溢等人终于来到明翰帝国。
明翰与宋月的边境名为天涯关,只是两国速来交好,这个关卡已经荒废很久,尽是残垣断壁。
没有明翰士卒的组织,薛溢根据千灵卫传回的消息,又用了半个月的时间翻越明翰秦岭,进入到明翰帝国的北方。
“水泊县在明翰山西行省太原府内!”
这是时迁亲自交给薛溢的情报,顺着时迁传回的消息,薛溢一路挥师向明翰东北方向而去。
历时十天,终于看到了水泊县辖下的附属领地——
曾头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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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12章 大屠杀!()
曾头市在水浒中占有着极大的比重,因为那里是托塔天王晁盖逝世的地方。
晁盖未能位列天罡地煞,一大部分原因就是死的太早。
其中他的死有着宋江从中作梗,《乱世》中的剧情和水浒里大同小异,晁盖未曾露面,八成已经被害。
只是不知道宋江给附属领地起这样的名字,是否有镇压晁盖魂魄的意图。
北方的春雨犹如瓢泼大雨,一下就是好几天。
自从薛溢进入山西行省以后,大雨便没有停歇。
这日傍晚,天色刚刚暗下来,就有一支一千人的重装士卒其中不乏骑兵,悄悄的向“曾头市”一带摸去。
曾头市是水泊县的前哨地,有八百多户族人,老弱妇孺全部加起来有五千多口,此外还有一些大户家里豢养了不少门客仆人,加起来也足有千人之众。
对付这样一个庞大的豪族,三百人显然不够,但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就率领着这样一支队伍,欲要袭击曾头市。
络腮胡大汉作为本次行动的督率,有着一个响亮的外号——托塔天王!
在百十名亲兵的护卫之下,他夹杂在队伍之中冒雨进军。
“全军速行!据斥候回报,宋江军队就在北面三十里,若不能在援军之前铲除曾头市叛军,被他们里应外合成功的话,所有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托塔天王夺过亲兵手里的雨伞,一把丢在泥泞中,任凭雨水浇在身上,挥手大声的督促全军前进,“进入村里之后,刀剑出鞘,无论老弱妇孺,一概屠戮,鸡犬不留!”
傍晚的曾头市笼罩在淅沥的雨幕里,一片肃穆。
曾头市最大的宗族乃是孔家,因为毛头星孔明和独火星孔亮的缘故,深受宋江信任,孔家守卫着这前哨之地。
淅淅沥沥的雨幕笼罩着曾头市一带的民居,天地间一片肃杀。
“啊……”
沉闷的脚步声中,突然响起一声尖锐的惨叫,却是行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官兵被箭矢射中,毙命之前发出的惨叫。
虽然遭到伏击,但带队的校尉却毫不畏惧,对方只是一些私人武装而已,人数又处在劣势,不过是螳臂当车而已。挥舞着手里的佩剑,大声下令道:“全军结阵,向中央围拢,无论老幼妇孺,格杀勿论!”
“杀啊!”
随着校尉的一声令下,数百名重装官兵头顶盾牌,手提钢刀,结成阵型,沿着街巷向中央推进。其他的数千官兵也从四个方位把曾头市一带的民居团团围住,沿着大街小巷,向中央合拢。
一时之间,曾头市的大街小巷杀声四起,火光汹汹。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呐喊惨叫声此起彼伏,双方在街头巷尾展开了惨烈的巷战。不时的有人被砍到在血泊里,殷红的血水在满地的雨水中散开,显得分外血腥。
孔家的族人及仆从到底只是一般人,又没有甲胄护身,用的武器也及不上官兵,虽然有门客助阵,但仍然架不住重装官兵的冲击,一路上伏尸成片,且战且退。
官兵不仅对抵抗的精壮痛杀手,也没有放过手无寸铁的老幼妇孺。当主攻的官兵把防御的精壮逼退,沿着街巷每向前推进一段距离,就有三五个官兵撞开民居,在宅子里翻箱倒柜的寻找了起来,只要见人,不问老幼,便是一刀下去。
细雨中,一座白墙黑瓦的四合院刚刚被四五个兵卒冲了进来。
“给老子仔细搜,一个也不要放过!”
一个脸上长着麻子的伍长,手提钢刀,凶神恶煞的向手下的士卒嘶吼。说话的同时,一脚踹开房门,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了起来。
“这人到底在哪里躲着呢?快给老子出来!”
麻子伍长嘴里虽然吆喝着找人,一双手却在橱子里的衣衫中摸来摸去,当寻找到值钱的东西时,就会笑呵呵的露出满嘴大黄牙,然后快速的把搜到的物品塞进怀中。
“哎呀……想不到真的有人藏在这里!”
当闯进偏房,掀开一口木柜的时候,麻子伍长赫然发现里面藏着一个年轻的妇人,正用极度恐慌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由得顿时淫笑了起来。
“啧啧……怪不得都说孔家的女人水灵呢,你看这细皮嫩肉的,让大爷看了真是心痒呢!”
麻子伍长淫笑着,不由分说的把妇人从衣柜中扯了出来,然后开始动手动脚。
随着“哧啦”的一声响,妇人的衣衫就被撕裂了一大片,露出了白花花的身子,伍长的笑声更是得意,恨不得一下子扑上去把妇人压在身子底下蹂/躏。
“啪”的一声脆响,却是妇人挣扎着给了这恶卒一记耳光,暗夜里随即响起叱喝声:“畜生,你们到底是官兵还是贼人?却要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难道大明的官兵就是这样的么?
“啐……”
妇人这一记耳光颇重,让麻子伍长的嘴里隐隐有了血腥的味道,顿时大怒,啐骂道:“我看你这妇人是讨死!主公有令,孔氏全族无论老幼,格杀勿论!你这婆娘在死之前,让老子爽一把还不行吗?”
麻子伍长嘴里骂着,手中钢刀在妇人咽喉上一抹,顿时撕开一道血口,鲜血汩汩的冒了出来,整个人顿时瘫软无力,挣扎了几下便咽了气。
望着妇人从衣衫里露出来的身体白皙而丰/腴,再摸摸体温尚存,麻子伍长余怒未消,把死尸拖到床上,撕去衣衫,一阵鼓捣方才作罢,然后提着裤子向外走去。
恰好闯进一名官兵,正好撞见这一幕,惊讶的问:“伍……伍长,你、你在做甚?”
“我做你祖母,大惊小怪的,老子当年跟着主公做山贼,这事干的多了!”
伍长一边叱骂,一边系好了裤子,不耐烦的问道:“你个龟孙子风风火火的找老子作甚?”
官兵指了指院子里的一口井窖:“禀、禀报伍长……那里面发现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