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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户家的小娘子-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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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巡察地方也不是办案子,不急于一时。

    蒋文生与另外一名御史向他禀报此事,他已经在心里做好了被许清嘉刁难的准备,没想到这位新上任的御史中丞大人也只是随意问了下他们前往巡察的州县,听得是江南便放行了,余话一句没有。

    与蒋文生同行的御史谈培炎出来之后,见蒋文生脸色不太好,很能理解他的心情,便道:“这位许中丞瞧着似乎还不错。”

    蒋文生从来刚愎,入仕多年也算是顺风顺水,偏偏栽在了许清嘉头上。后来被贬了官,回去便派老家人将蒋敬生夫妇揪到了长安城中来,审问了一番。

    蒋敬生起先还想抵赖,后来被蒋老爷子派人揍了一顿就老实了,这才将实话吐了出来。

    比起尉迟修来,蒋文生的结果已经算不错了,除了暗恨自己家庶弟坏了自己前程,却没办法怪到许清嘉头上。

    许清嘉因他而罢官抄家了一遭,又是构陷,如今见了他还客客气气的,这不是向整个御史台的人昭告许中丞的坦荡宽容吗?!

    蒋文生也曾经设想过,被许中丞刁难的时候他该如何应对,又如何在御史台挽回自己的名声。但是很可惜,许清嘉压根没给他这机会。

    许中丞对他一点也不刁难,就跟对待御史台的每一位御史一般无二,和颜悦色,哪里瞧得出来一点点记仇的样子?

    正因如此,蒋文生每见到一次许清嘉,就觉得难受一回,备加屈辱。

    他甚至恨不得亲自去质问许中丞:大人你怎么不刁难我好出一口心头恶气呢?!

    怀着难以言述的屈辱,蒋文生出公差了。

    他走了之后,牟中良便派人请了许清嘉前去,谈了一会公事便提起蒋文生之事,“蒋御史……也有几分沉不住气,也需要去外面磨炼磨炼……”

    从牟中良的公署里出来之后,许清嘉便琢磨牟中良的用意。

    他这是示好呢还是有别的意图?

    原本许清嘉在蒋文生前来辞行的时候只是猜测,但现在经过牟中良特意提醒,就不得不正视此事了。

    他揉一把脸,觉得进了御史台没多久,自己的脑子大部分都浪费到人际关系上面去了,比起地方上甩开了膀子大干的轻松自由来,在长安城为官,当真不易。

    外面的世界几多纷扰,但回到了家里,那些烦心的事情都被隔绝在了家门之外。

    家里三个孩子连同胡娇四个一起在院子里玩耍,人手一根绳索,瞧那模样似乎是在玩透索。胡娇体力好,今日又穿了身胡服,紧袖窄衣,身姿娉娉,双手分开执绳正一下一下跳着,时而双臂前绞,跳出花样来,两颊通红,唇儿水润,倒别有一种鲜妍明媚的姿态,哪里是三十妇人?

    分明是十八少女!

    而许小宝与许珠儿虽然不及她的花样繁多,跳的却也不错,娘三个各自分开跳,旁边都有丫环站着数数,似乎正在进行着一场热火朝天的比赛。

    唯独许小宁人小腿短,胳膊也短,两手拖着绳子甩又甩不开,跳又跳不起来,急的都快哭了。旁边海哥儿正在努力劝他,而许小宁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朝中正玩的高兴的娘亲。

    胡娇正玩的兴起,压根没注意到这小萝卜头的失意。

    许小宁甫一瞧见许清嘉进了院子,扔下绳子便立刻向着他扑了过去,“爹——”语声闷闷,带着十分的委屈。

    见他进了家门,妻子儿女虽然嘴里与他打着招呼,但比赛正进行到□之处,各自身边站着的丫环们都不曾停下数数,母子女三人好胜心强,都不肯停下来,院子里十分热闹。

    被老婆忽略的御史中丞大人抱着同样失意的幼子坐在院里丫环们早就摆好的鼓凳上,等着老婆玩完了再来安慰他们父子俩。

    作者有话要说:写不动了,又卡,今天就写了这么多。

    这章更完了我约了人继续写,下一更比较晚,大家可以睡了明天起来看。

    等我喘口气再补这两天落下的字数啊,首要目标是保持质量啊,求原谅。

第133章() 
第一百三十三章

    就在许府一家和乐的时候,宫里却发生了一件小事情。

    近日太子身体微恙;闭门读书不出,而宁王却数日都留宿宫中伴驾,皇后不安之下;便召了宁王妃带着儿子进宫请安;与此同时,皇后还召了太子妃带着小皇孙前来。

    皇后的原意是想营造出一家和乐的气氛;正好宁王嫡子与太孙相差一岁,这哥俩都是小孩子,只要孩子们融洽相处,传到今上耳朵里,也是佳话一桩不是?!

    帝后如今关系颇有几分剑拔弩张;皇后也很想化解这种紧张的局势,因此才会时不时频繁召宁王妃进宫。

    结果在坤福宫里,起先这哥俩玩的也很融洽;而宁王妃与太子妃也陪在皇后身边奉承;气氛很是融洽。皇后还道:“本宫也老了,就盼着儿孙和乐,媳妇们孝顺,看到你们相处的好,本宫就放心了!”

    她这话就似民间百姓家里的婆婆一般,透着慈母之意,不过宁王妃与太子妃都不敢轻忽,正待接口,外面便有宫女慌慌张张进来禀报:“两位小皇孙……打起来了……”

    殿中三人面色齐齐一变。

    皇后本来也是颇有城府之人,多年筹谋,手段也是一等一的,只是太子身体自小不好,而太子妃生的这嫡亲孙子也是盼了多少年,望眼欲穿等来的,因此对太子以及太孙的身子是十分着紧。

    现在听得宁王的儿子敢与皇太孙打架,便想起如今常留宫中伴驾的宁王势盛,他的嫡子才敢如此嚣张!

    想当年宁王小时候,都不敢有此僭越!

    皇后越想越生气,冷厉的目光在宁王妃脸上扫了一眼,后者已经脸色苍白,忙忙起身跪下告罪,“臣媳教养不当,求母后恕罪!”

    皇后一言不发坐在上首,瞧着跪下来请罪的宁王妃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面部线条僵硬,而太子妃却已经朝着皇后一福,匆匆朝殿外去了,瞧也不瞧跪在地上的宁王妃,仿佛之前还相处融洽的妯娌俩不是她们两人。

    外面孩子们的哭声都传到了殿内,而宁王妃心急如焚,听不到皇后叫起,又不敢起来,就那么跪在地砖之下。良久,皇后似乎轻笑了一声,才道:“快起来吧!你这孩子,小孩子家家打架,哪里用得着你告罪?!”却是终于将心头那一口气咽了下去!

    宁王妃谢过了皇后,宫女已经将两位小爷给带了进来,但见宁王嫡子脸颊之上青了一块,而太孙却挂着两管鼻血,太子孙边走边替太孙擦着滴下来的鼻血,很快她那白色绣花的绢帕就染了血。

    宁王妃当时差点晕倒在地。

    她一方面心疼自己的儿子,一方面又生怕皇后因为皇太孙流鼻血而迁怒于她的儿子。

    皇后召了两个孩子到近前,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又问起俩孩子为何要打架,俩孩子吭哧半天,最后才道:为了一只纸鸢打了起来。

    宫女拿了两只纸鸢出来给陪他们玩,其中一只比较简单,只是寻常苍鹰的图样,而另外一只却是龙筝,在蛟龙头上装了竹笛,使风入耳,放至空中便有筝鸣之声,又加之体型不小,故尔两名小皇孙都弃苍鹰而选龙筝。

    宁王嫡子已经五岁,而太子的儿子却只有四岁,体型上也要比宁王嫡子矮弱了些,起先二人只是争执谁来放这只龙筝,说到后来,太子之子却忽尔大怒,指着宁王嫡子要他下跪:“我父王是太子!你还不给我跪下?!”

    太孙自小被皇后太子妃捧着,无论是在后宫还是在东宫,都是独一份的,没想到今日竟然被宁王嫡子给挫了威风,小孩子家家,当下就闹了起来。

    而宁王嫡子久在宁王妃眼皮子底下,从没有与小孩子相处的经验,不知道小男孩好斗抢玩具最是寻常,况且之前太子妃与皇后还说他们是亲哥俩,就连他母妃也道自己是哥哥,哪有哥哥弱于弟弟的!

    他是见过武小贝教训武宏的模样,那才是兄长范儿。

    小孩子甄别能力并不强,弄不清楚此“兄弟”与彼“兄弟”之间的巨大差异,因此便摆出兄长的派头来要与皇太孙理论,最后互不相让,不过几句话之间,就动起手来了……

    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小孩子打闹谁家都有,武小贝与许小宝小时候还天天掐架长大,反倒感情越掐越好。

    但皇后不这么想。

    她温言安慰了俩孩子几句,便让太子妃带着太孙退下了,只道太孙鼻血不止,让太子妃带回东宫去,让专司太子身体的御医给瞧一瞧。

    等这俩母子退下之后,皇后仍是笑着的,却问责于宫女,当着宁王妃母子的面,杖毙了一名宫女。

    场面鲜血淋漓,皇后却笑的十分和暖,只向宁王嫡子道:“都是这些奴才们不知事,与三郎无关,皇祖母与你出气!”

    宁王嫡子吓的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直往宁王妃怀里钻。

    宁王妃紧紧搂着儿子的小身子,感觉到怀里孩子的颤抖,她的心揪成了一团。

    皇后这哪里是给她的儿子出气?明明是杀鸡儆猴,借此替太孙立威,好让她的儿子记住,此后不敢再冒犯太孙!

    当晚回去,宁王府三郎就发起高烧来,府里的大夫忙了半夜,宁王从宫里回来之后守了孩子一宿,等到夜深人静,房里只有夫妻俩守着高烧昏迷不醒的时候,宁王妃大放:“往年她磋磨我,我总想着幸好爷还在边疆掌军,就算是她磋磨我,不过是吓一吓我,却是不敢拿我怎么样的,总不能将我弄死!可是如今王爷的回来了,她磋磨我不要紧,却来磋摩我的儿子!王爷,你要眼睁睁看着她向咱们的儿子下毒手吗?!……”

    正房门口守着的乃是宁王妃心腹嬷嬷,其余人等皆被遣了出去。

    宁王看着床上高烧不退的儿子,同样的事情也曾经发生过,他的身上,小贝的身上,如今又是三郎的身上……多少年了,从小时候到如今,似乎他头上的天人来就没有晴过,都是泥泞满路的趟过去,多年艰辛成了习惯,反不觉得艰辛了,百忍成功,有时候他都觉是自己快大圆满了。

    他伸手轻拍了拍妻子因痛哭而微微颤抖的肩膀,再想想自己日日被架上火上烤,都谓圣眷优隆,谁顾过他一家子的死活?!

    宁王额头的青筋隐隐浮起。

    第二日宫中来人召他入宫伴驾,他却推脱不去,只道嫡子昨日在宫里受了惊吓,高烧不退,如今哪里也不敢去,只肯守在嫡子床前。

    这也算是公然抗旨了。

    宫里今上听到俩皇孙打架,还禁不住抚须而笑,“朕小时候也与兄弟们打过架呢。”只不过后来四散天涯。

    传旨太监嘴里发苦,却又不得不接着往下说。又将皇后当着宁王嫡子的面杖毙宫女,回去之后宁王府上三郎就高烧不退,宁王这才不能入宫伴驾,此刻还守在嫡子床前呢。

    今上的神色便很有了几分高深莫测,那传旨太监连瞧都不敢多瞧,只跪在下面请罪。

    当日宁王府上便收到了一大拨赏赐,除了赏赐宁王夫妇的,还有专门赏给宁王府上三郎的吃喝玩具,另有一只龙筝,却是比皇后宫里的还要精美,体型还要更长。

    皇后听到此消息,朝后跌坐在了榻上,长长的指甲死死抠着榻上坐褥之上精美的刺绣,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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