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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电手表频幕跳动,时间来到七点五十九分,街道的弯角一条黑影闪过,然后就不见了,又过了一会,从一个黑暗的角落里,走出一条黑影,身形闪动,很快就走进大楼之中。
轻微的脚步声在大楼的过道内响起,还夹杂着推门的声音,不大的功夫,脚步声到了维托所在的这个房间门口,感觉有手在门的把手上推了一把,结果没有推开,因为维托在里面拴住了门,所以才推不开,门外的人没有坚持,转而继续向里面走去,在过去两个房间的位置停下了,随即脚步声消失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维托猫下身子,看着腕上的光电表,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默默读秒,任凭时间流淌而过。
十分钟,从那黑影进入大楼到现在十分钟,脚步再次响起,从里至外走了出来,这次速度快了许多,且没有丝毫的犹豫,快步走出大楼,很快就消失在黑暗里。
他是一个人来的,没有帮手,他在这里等待了十分钟,这是他和自己约定的时间界限,也就是说他遵守了约定。
维托直起身子,看着窗外,心中在判别着。他是一个生化合成人,他没有一个自然人从小到大成长的经历,他的思维是母巢体系统强行灌输进他的大脑的,他被动的接受,但是在与自然人交往的过程中,他却不知道该怎么确定对方是否值得自己信任,于是他要通过自己的观察和判断去判别,这是他最感无奈的,因为他要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第二十九章 打算()
“维托。”一声怯怯的娇呼,压抑的很辛苦,却透着大胆喜悦和期盼,听得维托魂不附体、心驰神摇,从藏身的角落里快步走出来,嘴里喃喃地回应着:“艾丽,艾丽。”他生恐自己悄悄的惊着了被爱情壮了胆的女人。
得到了期盼的回应,幸福的精灵如乳燕穿林,飞奔着纵身跃入那已张开双臂的怀抱,这夜幕笼罩下废弃的大楼,成为有情人幽会的天堂。
两人相依相拥,沉浸在短暂分别之后重逢的喜悦中,多日来的担心焦虑在这一刻化作激情碰撞到一起,将对方死死的搂在怀中,化作抵死的温柔,让爱人知道自己有多思念他(她),他们头颈相交,耳鬓厮磨,互相嗅吸着对方的体香,亲吻着对方的肌肤,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却都一声不啃,但爱的涓流在两人心间流淌,此处无声胜有声。
都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才从男人的怀中抬起螓首,面颊发烫,耳根发热,鼻息啾啾,春潮暗涌。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每天都会想起你,却又无法见到你,那种滋味噬心蚀骨、销魂化魄,挥之不去,心神不宁,你上次说,这就是爱情,我们彼此相爱着对方,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可就是不能时时刻刻见到你,和你待在一起,还要防备着被人发现,难道我们就不能相爱吗!”
维托的心骤然紧缩,烦闷痛苦的心情却无法对怀中的人儿倾诉,他不想用无情的现实去打击一个刚刚被爱情弄得五迷三道的纯真心灵,他担心一旦因此浇灭了刚刚燃起的爱情火焰,这天纯真善良的女孩能不能承受得起这么冷酷的打击,她会不会仇视这个世界,仇视自然人,敌视社会,厌憎自己的身份,这种情况非常有可能,就像自己,当他知道自己目前的状况,存于这个世界中的价值,当前所处的地位以及自身所拥有的权力后,他几乎崩溃了,可他是一个男人,他要去查明真相,事实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谁制造了这一切?怎样才能改变这一切?这就是维托内心最想解开的答案,并且他已经开始进行了。但是此刻,他却不知如何去回答怀中爱人最直白却最犀利的问题。
为什么?自己也想知道?并且终将有一天自己会解开这个答案,就是不知道当自己面对那最后的结果时,自己能不能接受那个答案,还是一个不能确定的答案,那就先解决面前的问题吧。
“艾丽,现在我们可能面临一些制度的约束,至于是为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你相信我,我一定找到问题的关键,然后解决其中存在的问题,我们终将能在一起。而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对方,不让别人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不知道,中午你的行为该有多危险。。。。”
维托将杰森从头至尾都在观察自己两人,并向自己提出警告的事告诉了艾丽:“好在他只打算提醒我,而不是想揭破我。”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艾丽很天真,她根本不懂得这中间可能存在的政治斗争或利害关系。
“那可能是因为我升迁了,今后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所以不想得罪我。”当前的维托只能这么理解,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出其它的原因,他与杰森认识还不到一天的时间,要说对方向他示好的原因,那就只能是因为自己职位的升迁和身份位置的变化。
“是的呢!”艾丽一下子兴奋起来:“一说到这个,包括林德7室长在内的所有人,在前天听到你的消息过后,都一个个惊呆了,我也是。”艾丽吃吃的笑出声来:“可中午你说你受伤了,我好担心,你伤哪儿了?还疼吗?全好了吗?”
维托颌了颌首,温情地道:“不是伤全好了,怎么能见到你!”
就这样,两个有情人互诉衷肠,相依相偎,享受着这独处的恬静时光。可总有梦醒时分,光电手表震颤着发出提示,将维托从两人世界里唤醒,分别的时候到了。
“艾丽,我们该回去了。”维托无奈地道。
“哎,这时间过的也太快了,什么时候能多在一起待会就好了。”艾丽的愿望不高,维托听的心里有些难受,他喃喃地道:“会的,一定会有那个时候的。”
“你骗我,我们无法待在一起,我们没有那个机会,守则上明文禁止的,就算相爱了,又有什么用。”艾丽眼神中布满了失望与哀怨,让维托感到心疼。
“不要急,艾丽,我会想到解决的办法,相信我,还是我说的,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做违禁的事,包括佩戴首饰,如果碰到自己无法解决的问题或紧急情况,要想办法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会给你解决。”
“嗯,”艾丽拼命地点了点头,克制着情绪将悲伤压抑在心底,不让它挣脱缰绳,释放野性。
不管有多么难舍,他还是必须眼睁睁地看着艾丽慌张的离去,留下独自一个人,独享无边的怅然。心中的疑问还没有完全解开,那个杨铮曾经答应过自己,要给自己一个说法,也不知道是当时那种情况下随口的敷衍,还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说服自己的证据。再就是那天他和自己的约定,虽然当时他放过了自己,可会不会是担心脱不了身,而故意将自己约到这个偏避的所在,想将自己解决掉呢!按照他今天的行踪和安排上来看,他是没有那个想法,那就是说,他真的想依靠自己去打听他哥哥杨钦的下落!可今天一天的工作中,没有一点信息是针对反抗分子的,也不知道能不能从别人的嘴里套出点消息,那样自己就能用消息去换取自己想要的那个挂念的说法了。只有自己了解了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那么自己才能从症结上去解决问题,而不是一筹莫展。
明天试一试,看看能不能套出点消息,而套取的目标就只能是冲着安保队的安保特警们打主意了。
第三十章 打探()
回到住所,维托赶忙检查了信息接收器,所幸没有接收到新的信息,他赶紧将接收器带回到手腕上,上了床,伸手按动床边上的按钮,将床体调整了一下,头部位置抬高,人半躺着,闭目回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带着对每件事最后结果的质疑,人开始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脑中还是挥之不去的那些问题。
倏然间,手腕上的接收器一阵震颤,接着发出“嘀嘀嘀”的提示音,维托猛然惊醒,仰身坐起,抬手按下接收器的接收按钮,屏幕上浮现出一层淡蓝的光,上面显示出时间,现在是午夜一点二十分。光幕升起,汇聚成像,显出的正是他的顶头上司简凡简处长。
“维托1000,有紧急情况,局座半个小时后要赶回总部,你现在要立即赶过去,与车队以及安保组会合,并制定行驶路线返回总部,今天相关的行程随后将发送给你,行程有些复杂,需要联系的部门和单位也很多,你要仔细应对,有什么问题及时向我反馈。”
“是,长官,我会小心处理,避免出现任何差错,保证完成任务。”
“嗯,保持联系。”
简单的洗了一把脸,维托就匆匆的出了门,他不知道这一夜会出什么样的紧急状况,但既然上级把任务分布下来了,自己就得立即执行。他以最快的速度,穿过最短的路径,迅速赶到杜蓬的家所在的中心城小区,路上他已经将自己确定的行驶路线发送给了总部秘书处和今天的值班驾驶员,在经过秘书处长简凡审核同意后,传给总部交通指挥中心,当长官的座驾开始进入城市交通网后,指挥中心会根据即时的交通状况,封闭某些路段,保证长官座驾的行驶畅通。
所有人都到位后,杜蓬像是掐着时间点一样走出了家门,而之前维托远远看了一眼的局长夫人若隐若现的跟在他的身后,等杜蓬出了门,挥手和屋内的人告别,屋子的门缓缓掩上,那妖娆的身子消失在门背后。
这边杜蓬一脸阴沉地走进黑色子弹头,一声不啃,眼中透着怒气。他走进主舱,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安保警卫门开始登车,这时他冲着准备进副舱的维托喊道:“维托1000,过来。”
维托慌忙转身走到杜蓬身边:“长官,有什么吩咐。”
“会议通知已经发下去了吗?”
“报告,简凡处长已经命人发过了,我已经接到通知了,并给通知上的主要部室负责人发送了提醒通知,提醒会在会前一小时内重复提醒。”
“嗯,”杜蓬点了点头,这时车子启动了,车身微微一晃,维托险些摔倒,杜蓬面沉似水地道:“你坐下来。”
维托诚惶诚恐地坐在杜蓬身后的客座上,屁股挨着椅子的一角,双手不安的搅在一起,眼睛盯着自己的鞋面,做俯首听命状。
“一会给我联系议长办公室,确定汇报会的时间定在上午九点三刻;希曼
长老会在欢迎午宴后第三个接见我,秘书处要提前将相关汇报资料传到我的接收器上,并提示需要注意的事项。。。。”杜蓬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像是忘记了已经想好的内容,眉头皱了皱道:“先这样吧,待会再说。”
“是,长官。”维托迅速做出反应,并且快速将自己的记录内容发送到秘书处的专有频道上,首先简凡处长会看到,他会安排好之后的行程的。
希曼,不就是上次自己偶尔听局长自己嘴里说出来的那个洲际元老院的元老!他是东沪城邦在洲际元老院中利益代表之一,东沪城邦这样的大城邦一般有两位利益代表,而小一点的城邦一般只有一位,所以像他们这样的在本部城邦中有着无上的地位,承载着人民的托付,也享受着人民尊崇与仰望。
难道局长会在今天发布驱逐杨钦一家的命令?维托心中咯噔一下,如果真是今天,那么自己就无论如何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