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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金凤因为心系于此刻的女儿,一时倒也没听出什么与平时的不同。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对着听筒那端说到:“是呀秋婷,麻烦您到茜儿的房间来一趟,给我帮个忙。”说罢,就又在茜儿的抵抗挣扎中,不得不飞快地挂断了电话。
宋妈本名宋秋婷,是郑金凤一起长大的朋友,年轻的时候过得苦。倒不是说生活上的穷困,而是个人的命不好,年轻轻的就死了老公。
秋婷人和善,虽说长得不是如何的俊俏,却也是耐看的很;因此这些年来包括郑金凤,甚至她身边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帮着张罗了,劝说着,可秋婷就是心系着死去的老公,死活的不肯找。这年轻轻的还没个身孕,老公便说没就没了,因此秋婷就把郑金凤的女儿茜儿,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样的对待。更是于多年前搬到了刘家,做起了给刘家洗衣做饭,伺候一家人吃吃喝喝的老妈子。
郑金凤一开始,也不同意她整日佣人一样的忙里忙外,忙东忙西。可是她说她愿意,只要是能每日里看到茜儿,她根本就不计较那虚名一样的身份,她开心,她愿意。郑金凤打小就领教了秋婷的执拗,没想到这秋婷还有更执拗的呢,竟慢慢地教导着小小的茜儿叫起了自己宋妈!这每日里小茜儿笑着闹着,蹦着跳着,里里外外地叫着一声声宋妈;虽不是出于郑金凤,刘华龙夫妇的本意,却也于每每听见想起时,觉着心里沉沉的、脸上更是觉着滚汤火辣。
正寻思到这儿,就只听‘邦邦邦’几下轻微的敲门声。郑金凤笑了一下,用不是太高,但是也可让门外的人听见的声音道:“你呀,十几年也改不掉的老毛病了,进茜儿的房间,哪用时时敲门的?!秋婷,进来吧!”话音落处,门被缓缓地推开。宋妈走进来后对郑金凤笑了笑,而后回身轻轻地把门关上。
“茜儿的衣服是你给帮着脱的吧?!”郑金凤说着话,礼貌地站起身。
听到金凤这么说,宋妈不好意思地讪笑道:“这孩子太沉了,又卯着劲儿地挣扎,我是真的弄不动了!”
郑金凤一瞧宋妈的神情话语里,明显的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赶忙走上前去,双手搭上对方的肩头,笑着说道:“你看你,我又没有丝毫怪你的意思。只是一进来看到这满地的靠枕,也就想到唯有你才能做到如此的细心罢了。”
“呵呵,茜儿是你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我为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宋妈攥着金凤的双手柔声说着。
说罢又转过头望着床上玉体陈横的茜儿,皱皱眉,眼中含着深深的心疼,话语里有些担忧地说道:“这孩子即便是平日里能假装欢笑,可是她心里苦哇,她还是在想着罗枫那孩子啊!”
“是呀!”郑金凤也望着床上的茜儿,一脸担忧地回应到。
“”
时钟指向了深夜的12点,窗外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茜儿的床上除了熟睡中的茜儿,还有她的母亲郑金凤。茜儿睡得很熟,酒精的作用效果显著,麻醉了身体,麻醉了心,也麻醉了痛。偶尔几声轻微的笑,或是几声抽泣的嘤嘤声,都会让郑金凤猛然中睁开眼睛。
罗枫仍旧坐在那个靠窗的角落里,安静地看着这一切。眼里望着卧榻上的茜儿与郑金凤母女,心里,想着曾经的往事。
十七、见鬼了?()
十七、见鬼了?
窗外的阳光暖暖的照在窗棂上,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酒气。郑金凤母女仍旧是紧紧地拥在一起,门被轻轻地推开,宋妈探探头望向拥紧的娘俩。
“还没醒!随着门轻轻地关上,宋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嗯!秋婷,那我先去上班去了。估计金凤昨夜也没睡好,她单位那儿我会给她请假。家里,就麻烦你多费心照顾了!”刘华龙的声音隐隐传来。
“放心的去上班吧!”
“嗯!”接着门外响起了下楼的声音。
也就是在门外两个人的声音消失没多久,茜儿美美地伸开双臂,像往常一样地舒展了一下一夜沉睡的身体。
“扑通!”那紧绷的右腿直接是一蹬,就毫不费力地、把仅仅占据着床边的郑金凤给踹落在地。
茜儿受惊般地张开眼睛,接着就猛地坐起双手抱胸。还轻掀着被子,向卧榻内的身体扫了一眼。
“哎呦!你个死丫头你想踹死你妈呀?!”郑金凤揉着腰站起身来,正好是看到茜儿正掀开被子看自己的身体。不由得笑骂道:“这儿是你的家,这里是你的卧室,你妈就睡在你的身边,看,看,能看出花来?!”
茜儿面上一红,羞羞着脸狡辩道:“我,我欣赏欣赏自己不行啊?!”
“行!行行!你先欣赏着,等你欣赏完了,哎呀坏了,我今天早上还有一个会,该死的,要迟到了!”说罢就不再理会茜儿,风一样地冲向门口。打开门前脚刚踏出去,接着一个转身冲着茜儿道:“等我晚上下班回来再收拾你,挺大的丫头喝那么多的酒。要是遇到了坏人,要是”
还没等郑金凤把话说完,就只见茜儿把一双眼望向窗外的阳光,用充满疑问的语气高声叫道:“呀!这太阳公公都升起这么高了,这得是几点了呀!”说罢,望着门口的郑金凤狡黠地一笑。
“你!行,你等着,咱们等我晚上回来了再说!”说罢转身关门而去。
“晚上回来再说?!”想想妈妈那张想说时,可以一气说个三天三夜不带歇气的嘴巴,茜儿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一转眼,歪着头看看窗外正升起的朝阳。忽然就猛地蹿下地来,嚎叫着“妈妈咪呀,我也有一个重要的会要参加呢!”冲进了卫生间。
罗枫就一直在靠近窗棂的床边,在那个阳光照耀不到的角落里静静的望着。
望着昨夜茜儿的醉酒。
望着她说梦话,蹬被子。
更是望着她打着鼾一会儿哭,一会笑的小疯子样儿!
他忽然就觉着很幸福!很满足!
以前两个人恋爱时,因为工作,因为种种不得不,无法推却各式各样的应酬,在一起的时间,一个星期有时也没有现在的一晚多。
他眼光中的茜儿,善良,温顺,恬静着就像一朵绽放于深谷的百合花。
尽管有时也会有些小小的调皮,俏皮,却许是因为太在意了他眼中的印象,没有这几日所见的放得开。
而他,既是欢喜于、她百合花般的恬静与温柔。
却更加的希望,在自己身边的她、是一只可以展翅长空的小鸟;**歌唱,自由飞翔,而他,就是她可以放开自己毫无顾忌的天空牧场!
怪不得有人说:“上帝为你关闭了一扇门,却为你敞开着一扇窗。”
如果不是自己发生了这样的事,也不知道要多久以后,才可以见到茜儿如今的这般酒醉的模样。
也许要等到两个人最终决定了一生相守,牵手于婚姻殿堂吧!
‘哗!’随着抽水马桶的冲水声,茜儿仅穿着胸罩与小内内的*,再一次的出现在房间里。
她飞快地冲向衣橱,拿出一件粉红色的套头衫,一条七分裤就往身上套。穿了一半,忽然一巴掌刷在脸上,又是飞快地脱了下来。然后再次地从衣橱中拿出一套水粉色的职业套装,麻利地穿戴齐整,飞快地冲出房间。
罗枫在她冲出房间的一刻,心底里忽然地,就滋生出一种想法。他想同茜儿一起去公司,去两个人相隔不远的办公室。隐约间,似乎就是觉着从那里可以发现点什么。
即便我或许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可是我的生命中还有着茜儿。
望着她深夜人后憔悴的模样,或许我弄明白了曾经发生的一切,即便是得到的消息是真正的死亡。也或许可以令她死了一颗等待着的心,在以后或长或短的时间流逝中,学会面对这一切,学会坚强。
想着,他抬起了脚步,穿过卧室的门跟了出去。
“茜儿,再吃点面包!”宋妈手里拿着一面抹好果酱的面包,扬起手,话或许还没有说完,可是茜儿的身影却已经消失在了门外。
“死丫头!”罗枫也在宋妈的念叨声中,穿过关紧着的门走了出去。
“不是吧!”
罗枫刚一穿过门来到外面,就听到茜儿的惨叫声响起。
只见她望着属于自己的车位,攥着小拳头怒吼着:“臭妈妈!你就不能坐爸爸的车去上班吗?你开走了我的车,我怎么办?!”
拿出手机看看时间,这时候即便是叫妈妈把车开回来,怕是也来不及了。更何况,她老人家或许、根本就不会有开回来接她去的想法。
“臭妈妈!”茜儿一边再一次地惨号一声。一边不得不向着外面的街道走去。
撅着小嘴巴自言自语地说:“没办法,赶时间,只好打出租车了!”
街道上人来人往,道路两旁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卖早点的摊点。这个时候,摊点上已经没有几个吃早餐的人了。街道上自行车,摩托车,电动车,私家车,种种车辆汇聚在一起,向着四面八方,这个城市的角角落落缓缓驶去。
老远的就看到一辆,打车空车标识的出租在那里缓缓地行进着揽客,茜儿挥挥手高喊了一句:“出租车!”
“吱!”出租驶到茜儿身边的路上一个漂亮的刹车,司机伸出头来笑着说:“上车!您到哪儿啊?!”
“华龙科技大厦!”茜儿一边应着,一边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呦!那儿现在可是正在堵车的高峰呢,您不赶时间吧?!”车辆缓缓启动,司机一边调转车头,一边问道。
“赶!”茜儿焦急地掏出手机,又是看了一下时间。
司机从后视镜里望见茜儿此刻的神色,一边加快速度一边好心的说到:“那等下我带您到‘建国路’吧!在那儿有一条早期建楼时遗留的小巷子,传过去就直接到‘华龙科技大厦’的楼下了。”
“真的?!”茜儿听到这脸上马上就乌云散尽,露出深深的喜悦。
“呵呵,我原来就是那块儿长大的,对那边熟悉的不得了,我还能骗你不成?!”呵呵,司机憨厚的笑着。
“那真是太谢谢您了师傅。等下,我多给您点车钱!”茜儿的话音一落,司机就憨厚地摇着头说:“不用!这车钱呐该是多少就是多少!”
“可,您为我节省了时间呐!”
“应该的!”
“”
终于是到地方了!顺着司机手指的方向,茜儿的视线里,出现了一条延伸于两栋楼间的窄巷。转回头对着司机咧嘴一笑,眼光扫过刚刚坐过的后座,茜儿便快速地跑进巷子,向对面的公司大喽跑去。一边跑着,一边还嘴巴里碎碎念的说着什么。
司机师傅也转回头望望后座,纳闷地说道:“嘿怪了哎!小姑娘的神色不对啊!”说罢,带着丝丝疑惑启动车,继续的招揽他的生意去了。
这个巷子位于两栋高高矗立的商业楼之间,许是知道的人并不多,亦或是因为这个点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巷子里很安静。茜儿跑着跑着忽然就停住了脚步,向身后望去。纤细而白皙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腰腹的位置,一脸的疑惑。
“真是奇怪了!从刚刚上车开始,就觉着这里有点不对劲!可是,也似乎是没什么啊!难道,真的是昨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