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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倒是,干得好!”公子赞许了一句:“哎,这几个女人真是麻烦,洗个澡三个钟头?”公子无奈一笑,扔给费尔伯特一个小壶。
“我翻出来的,好像是好酒来着,本想用来贿赂人什么的,但是一直也没用上。”公子淡淡一笑,解释道。
“呼···”费尔伯特轻轻拧开盖子,往细小的壶嘴之内吹了口气。
“哗···呕···”公子被涌出来的酒气熏得就地横身打滚,翻出数百米,故意发出表态性的声音。
“好酒啊!”费尔伯特将酒液从壶中倒出,空气就像他的手一般轻轻托住了那为数不多的橙黄色酒液。费尔伯特极其陶醉的嗅了嗅,张口本想全吞,但最后还是犹豫再三,轻轻吃了一小点。
“唔···”*的声音从费尔伯特嘴里喷出,与之相伴的还有浓烈酒气,费尔伯特爽朗的道了声谢,把酒液全数还回壶中,挥手将其收下。费尔伯特如何大多数有着良好出身的人一般,他不缺少品酒的经验,也不反对喝酒,只是上瘾的程度不那么严重罢了。
相隔不到三刻,三个女人回到了沙丘,公子不耐烦的忍受这费尔伯特口鼻之间仿似挥之不去的酒气,跨上了杀焰,向前方,也就是费尔伯特所说商队之处狂飙而去,杀焰那几乎是实质性的蹄声荡起了一蓬蓬沙砾,转瞬间,早已在地面远端的那一侧,化作了一个针尖般大小的黑点。
······
沙漠里行走的商队,那是蜿蜒在磅礴沙丘海洋当中的旖旎曲线,对于这些商人来说,某些生意很可能一来一去要走上接近数年的时间,毕竟土砂行省面积之大,就算公子骑着杀焰不眠不休也要接近六日才有可能赶到。当然,从土砂城到沙漠内里去和沙人交易的话,这时间却是要剩上不少。由于利益的倍数太过庞大,因此这些商队在沙漠当中绵绵不绝,没有任何人能够拒绝路伦的诱惑,这是世间不变的一个真理。
当在外时间的跨度已经达到了一定,那么安全问题就成为了商队们除补给之外唯一要考虑的事情,沙人可不是人类,它们虚伪而下贱,和人类的交易也是时有时无,并且绝不会放过没有防御能力的人类。
可能在它们眼中,人类就是沙漠里移动的补给:血液可以成为有营养的水源、*可以变成能维生的食物、皮肤可以变成贴合身体的衣物!
这就是为何每一支商队都拥有保护者坐镇的原因,有的商队雇佣赏金猎人亦或者佣兵,而有的则是招揽了强者。这其中几乎没有太大的区别,安全成为了所有人首要的考虑。在这个真正的自然世界,人类不是主宰,也不可能是主宰,被别的种族杀之取食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但就是这样稀松平常的事情,人类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愿意去体验一把。
远方的商队走在沙丘的顶端,这是一个很好的方式,一个保持自己航向的方式,且毋须害怕沙崩导致自己被深埋在千百吨沙砾之内。风沙吹拂着纱衣,在拥有地下火脉的沙漠,无需考虑晚间的热量丧失,但需要保持身体的水分。避风甚至成为了避热更大的问题!由此,纱衣应运而生,这种由特殊植物纤维编制的衣物能够有效的防避风沙,也可以保证体表热量的挥发。
公子勒马远眺,那商队每一个人的脸孔出现在面甲当中,距离尚有万里之遥,在大陆完全如同纸一般摊开的路特瑞法亚空间,这个距离只要没有崇山峻岭的遮挡,怎么说还是能够看到···前提是视力够好!
缩放之后,公子分析着,位于商队中央的漂浮车驾很可能就是费尔伯特所说四阶强者驻留之所,而其他的商队人员几乎一个个都坐在高达五米的巨型驮兽身上,驮兽迈动着茁壮的躯体,背负着不轻不重的货箱,货箱里是不轻不重的奴隶。这些驮兽实际上准确称呼应该是土砂沙漠驮兽,这种驮兽只在本地有,这些高大的家伙骨骼和肌肉之内有着不少孔洞以供气体进出,因此它们虽然高大壮硕,但实际上负重能力和体重都下降了不少。它们耐热耐旱,却对冰冷极其恐惧,只要气温进入零下,这些看似壮哄哄的大家伙就会横尸遍野!
公子眼光飞梭,瞬间发现了一个奇异的事实,于是公子轻轻的翘起嘴角,一边笑着,一边······
“啊呀呀,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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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章 厉月再现()
荫凉的一颗沙木,笼罩了几丈方圆,在这以雨水维生的沙木下,一行人各型各异的正在休憩,不时有人摘下几片蒲扇大的叶子,给自己扇风驱热。沙木的特性是耐热,特别是根系,因此它们生长在火山、荒漠、又因为树皮类似沙面,看似光滑而实际硌手,所以被人们称作沙木······
“你如今是越活越滋润了哈?身边净是姿色绝顶的美女!”厉月坐在树梢,修长的双腿随风而晃,令一边的费尔伯特都有些惊艳感觉。
“身手好的,基因定然不差。基因好的,样子就不会平凡。除非是极其丑劣,不然就会愈发美艳。再说了,就算不美,各种塑形魔法不也能达到要求么?”公子撇撇嘴,有些不以为然,真正接触宇宙之后,公子才发现一个至理,就是刚刚说的那一个。基因好,身手好,长得自然也就都是美丽和帅气。
“哼,你说的倒是轻松,但是你自己看看,她们谁不是独一无二?那气质,啧啧,平生仅见呐!”厉月发出感慨,这不仅让公子有些惊异,从她的话里,仿似有些些许的羡慕和慨叹。
“呵。话说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这里可远着呢?”公子看了看一身紧纱袍的厉月,自顾自从树梢跃下,双足在沙地上留下坚实的印迹。
“说来话长,我被通缉了,自然就有多远跑多远,要不是生活所迫,谁会来这儿侍···”厉月口中的‘侍奉’二字没有说完,但她的表情很轻易的带给了公子剩余的意思。她是被迫的!
“你想要这种生活吗?”公子抬头看着厉月,声音很清淡。
“哼,你身边那几人,气势虽含而未发,但我知道她们都已经超脱我太多太多。你何必再去关心一个仅仅二阶多余三阶不到的人呢?”厉月把自己的定位放得很清楚。她不指望公子为她做什么,这是因为她已经看到了公子的强大,从一开始遇到公子,她就永远看不透,永远低着头!
“我说过我们会再见的。既然有缘,你也就勉强算个朋友罢?”公子倒也没有太动心,只是对朋友二字有着些许的怀疑。
“朋友?在你心里真这么想?配吗?”厉月咬嚼着不知道那一片叶子的叶脉,口中有些含糊。
“我不确定。说实话,对于朋友,我不期待!”公子摇摇头,望着前方的沙丘,实话实说!
“那就对了,你走罢。我命如此,毋须操劳!”厉月的话语,和公子字数相同,既是有缘!
“厉月,自由的去飞奔吧!后果我帮你兜着!”公子淡淡的从鼻尖哼出一个笑音,半负着手,抬步离开了沙木。
“唔,多谢···”厉月犹豫了一下,终究眼里化开了对自由的向往,她忍住夺眶而落的泪水,远远看着公子悠闲而漠然的背影,猛然咬了咬自己的上唇!
鲜血,那属于自己的味道。流入口腔。厉月的心嘭嘭的跳着,她微微蹙着眉,双腿渐渐开始收缩,肌肉和筋腱的扩张只是早晚的事情······
“轰···”巨大的轰鸣之中,厉月离开了!
那愤怒的,意图将厉月收入囊中的商队强者,却已然失去了他的生命、他的头颅、他的一腔血液······
“一个不留!”公子漠然的睁着眼睛,有种要睡着的感觉,却发布了这样惨绝人寰的命令。
整个商队,两千一百五十七人,包括奴隶在内,全部死在了公子的手上,星络没有杀掉多少人,大多数是被公子生生撕烂的!
漫天飞舞着淡红色的血雾,被热空气带上天的这些血液,终究会混合雨水,滴落在不知道谁的头顶。满地都是的肉酱黏碎,那肠胃里特有的恶心物质散发着熏天臭气。公子浑身滴血未粘,依旧是漠然的睁着那仿佛随时会合上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四散逃逸的悠闲驮兽们!
“杰特,那些都是无辜的人啊!”费尔伯特心中陡然冒出了寒气,在气温高达九十标准度的沙漠,只觉得身处冰窖。
“贩卖奴隶的,都是渣滓。麻木的做为奴隶的,都是行尸!”公子给出的回答荒诞而好似不经过大脑。
“那,那你是不赞同奴隶制?”费尔伯特只能用这个理由去理解公子的逻辑。
“不贩卖的奴隶的,都是伪君子。不甘心做奴隶的,都不配活着。”公子给出了一个更加荒诞的逻辑。
“那,那这些人?”费尔伯特不理解了。
“我想杀他们了,不就足够了么?这样的话,永绝后患。你难道不认同?”公子说出了真正的原因,这商队可不是一般两般,它隶属于潘苏里亚联盟排名前十位的一个大商会,公子不愿意徒招惹必然的五阶和可能的六阶,因此谁,也不能活着离开!
“如果你变成奴隶,你会反抗么?”费尔伯特很疑惑,按照公子的理论···
“不会,我会安心做事情。”公子的回答出乎意料。
“但是?”费尔伯特察觉还有下文。
“但是我会把所有和我一样身份的奴隶全部一一杀死。要知道,我见不得有人和我一个身份。我等待一个主人愤怒的契机,不管最后结果是因为恐惧而把我放逐,还是因为愤怒而准备杀我,那我都有理由、时间,轻松脱身。当然,如果是需要路伦来赎身的话,那可就最简单不过了!”公子咧开嘴,雪白的牙齿炫目的透出狠色。
“你好狠!”费尔伯特做出了评价。
“我想应该是!”公子轻松的回答。
“那如果你被放逐或者卖掉了呢?”费尔伯特知道这是个无解的理论,但他不禁想听一听公子的结论。
“要知道,该偷换概念的时候就应该去做。代表奴隶的烙印是无法刻在我身上的,而且如果杀掉全部知道我的人,恐怕没人会指着我说:喂,你个逃奴!是这个说法吧?”公子眼中透出对那种境遇的期待,那绝对是一个大开杀戒的好地方,当一个奴隶杀掉了全部奴隶之后。这个奴隶要么会被放了,要么还是会自由。不管怎么样,只要你杀得够多,实力够剽悍,性子够疯狂,一切都会因而改变!
······
夜晚的沙漠,斗转星移,漫山遍野传来风的呼啸声,公子恍然的坐在马背上,心中不禁有些后悔为何没有留下一个认识路的。但是若真是时光倒流,公子发现自己不会做出任何一个违背‘永绝后患’这四个字的决定。
“沙漠里,变天太快了···”公子知道,时间的流逝绝对会让自己愈来愈不耐,还有,补给已经需要得到新的加入了,公子手边存有的水和食物都已经不多。可是所谓迷失,就是彻底迷蒙在沙漠之中,找不到目的地,寻不着出路,就像费尔伯特一样的。公子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走过的路是哪一个方向了,虽然强大肌体所带给他的方向感没有被沙漠所屏蔽或者遮掩,但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