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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鸡腿放在自家的碗盆里,她小心翼翼得将碗放在清水里面清洗一片,这装菜的碗可是瓷器呀!
如玉般的圆润,如奶般的纯白。
上面斗彩万花,令人舍不得眨眼。
可家里有客人,金蒋氏也不便多留,她将几个瓷碗清洗干净后,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临走的时候又转身将旁边的干草放上一些掩人耳目,舍得到时候谁看见拿起不小心摔碎。
何明心中如起了万丈波浪,看着上门的两人,明显是仆人,穿戴的衣裳却是连一般富裕人家都没法比得过,再来两人口中所说的白家。
镇上就有一户人家是姓白,可那可能吗?
金家居然和那个白家认识?还认识的是白家的少爷。
金蒋氏将菜都端上桌,但再美味的菜都没法引起何明的注意。
金家和白家的人相处的一定很好,如果是一般,送礼都是挑着贵重的来送,送菜却不同,这么大老远就是为了送几道菜,怕关系很是亲密吧。
先前何明是能说会道,现在却是闭口不言,也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心思都没在这上面。
舒氏也不由大松一口气,以前还觉得好,现在她就觉得女婿这么一张嘴简直是太会夸了,在爹娘大哥大嫂面前,如此虚夸,让她都不由燥红了脸,感觉丢脸极了。
而金芸这边,已经收到了金老爷子意味声长的眼神,她不动声色的啃了口鸡腿,等下老爷子肯定会来质问,她决定了,等下不管是问道什么事,全部都将所有的事情一并推到两个双胞胎身上!(。)
第一百一十七章:何家()
何明吃过午饭后,没留多久便向着金家的人告辞。
就算是再不满意,面子上舒氏还是做的很好,就着何家人带来的篮子,她将干草拿出,一样一样将里面慢慢填满。
每放下一样东西,何明心中就是一跳,他并不是贪这些,他只是看见这个,就想起家里娘带来的东西,以前没觉得,现在两者一对比,不免觉得自家做的有些难看。
永新这时候赶了进来,手上提了一只公鸡还有两半猪蹄,他说道:“公鸡带回去还能养养,猪蹄就别久放,最好今明两天给大妹做了吃,怎么做亲娘应该懂,就麻烦她了。”
“不麻烦,不麻烦。”何明连连摆手,这时候哪还能说什么。
舒氏将东西都放好后,叮嘱着:“路上小心着些,你同亲家说一声,等过两日,我和孩子爹会上门一趟,到时候就麻烦你们了。”
“哪会麻烦,我定会在家恭候爹娘。”何明说着,便向他们告辞,跳上牛车后便离开。
一路上他都有些浑浑噩噩,听着他们的说话,怕是岳父在镇上有了活计,还混得不错,而且还和白家有了来往。
那他是不是也能就在岳父的光,在镇上混个好活呢?
何家现在是沾了祖上的光,继承着从祖上传下来的二十多亩田地,一直生活的还算富裕,最起码吃穿是不愁。
而且何家是个大家族,他们不过是何家祖宅的偏枝,何家嫡系子孙最出息的那位,现在可是在上京当着官老爷,而且官位还不小。无奈的是何明一家离嫡系血脉实在太远,沾不了光,唯独的只能口上说说而已。
家中富裕,子孙也便松懈,虽然能认几个字,却还是逃不了在地里刨地的日子,何明老早就想出去,但一直找不到门路,现在坐在牛车上的他,不由来了心思。
牛车进了村子后,何明并没有马上回屋,而是赶车牛想着田地的方向而去。
接近丰收,靠着田地生活的农家都忙了起来,而现在这个时辰,家里人大多还在地里。
离着地不远,他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长久的劳累让人看不出她之前的清秀,小脸上被晒的庸黑干燥,嘴唇上都起了裂,纤细的身子却挺着一个肚子,显了怀。
金柳不过就是站起身擦擦头上的汗,就迎来了嘹亮的骂声。
“作死啊,这么点活就尽知道躲懒,养你是做什么吃的。”何卫氏从不指桑骂槐,她想骂谁,是指着鼻子就开口,谁也不顾忌。
起先,金柳还被骂哭几次,可现在,只能说是已经麻木。
除了成亲的头几天,之后的每天或多或少都会被骂上几次,心中就是再憋屈又能如何,自个的男人都靠不住,难不成她还明着去吵去闹?
金柳深吸一口,腰间酸痛不已,本来她还期望过,有了孩子说不定会变得不同,哪里会想到,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坐稳的时候,就被何卫氏赶到地里干活。
稍有松懈,便是又打又骂。
看着金柳还是插着腰站在那里不懂,何卫氏气的要死,走上两步就要去推打,哪里会管她是不是怀着儿子的孩子。
她举起手,刚要落下,就被喊了停。
“娘。”何明连忙喊道,心里庆幸不已,好在自个是向着这边来。
要知道以前娘一巴掌过去,金柳脸上的巴掌可是几日都没消下去。金家后日就要来人,被他们瞧到怕是说不清。他还想借着岳父的光,可不能就这么弄僵关系。
看着儿子向着媳妇,何卫氏心中更是不满,可到底还是没有驳儿子的面子,只是重重哼了一声,便转身说道:“怎么这时候才回来,在那破乱家有什么好待的,饭都吃不饱。”
说的金柳百般难堪,却无法反驳,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将泪水往里落。
何明不想当着金柳将话说的那般直白,而是对着她说道:“你怀着孩子,先回去歇歇,这里的活我来干。”
金柳有些诧异,这样的话她可是很久都没有听到过。
看着媳妇久久不动,何明也没了耐心,他拿着她的肩膀将金柳带到道路边上,再次催促:“赶紧回去,洗把脸后在床上歇歇,等晚饭时我再叫你起来。”
看着金柳迟疑转身离开,何卫氏又是咒骂起来:“遭天劈的懒婆子,好吃懒做只等着死。”
“娘赶紧别说了,爹呢?我有事和他商量。”何明问道。
何卫氏一脸苦瓜脸,她说:“可是金家的事?我就说了,不能娶这样如同难民的人家,这倒好,尽来些烦心事。”
“唉,懒得同您说,我去寻我爹。”何明不耐的,说完就向着边上去找。
何家的二十亩地都是连在一起,爹定是在这附近。
何卫氏气的倒仰,却也没怪儿子,而是将这笔账一并算到了金柳身上,等回去了定要她好看。
想着,她也跟着何明的身后追去,金家肯定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可不能让她儿子吃亏。
何元坐在一棵大树下,他就三个儿子,二十多亩地靠他们这几个人绝对收不完,肯定是要出钱请小工来帮衬,现在不过就是过来看看,也估算着大概能出多少量,可不能让那些黑心的商人缺斤少两。
而至于老婆子在一旁指使着金柳,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做的太过分,何元不想也不愿意去管,这都算是后宅的事,老婆子能处理好的,他绝对不会出面。
他将随身带着的睡袋接下来,轻抿一口。
里面装着的并不是井水而是吃泡好的茶叶水,这茶叶还是年关时他的一位族兄给他的,其实说是给还不如说是赏赐。
那么一小盒子的茶叶,就顶得上他们一家人半年的吃食,而对于他们来说很珍贵的东西对于他的那么族兄来说,是说丢就能丢。
何元闭上眼,他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如果当年是他的曾曾曾祖父当上了族长老,那他现在是不是会很不一样,而不是将自个永远的困在这二十多亩地上面。(。)
第一百一十八章:!()
何元再次拿起水壶喝上一口,他只知道茶水已经变凉,还带着一股苦涩,他更不懂为何有人能从茶水里面尝出甘醇,还回味无穷。
年关时,他不过就是配合的一说,族兄便以为他懂茶,才将那一小壶茶叶赠与了他。
他讽刺一笑,就凭他现在这样的情况,喝茶就如同喝血般,都是在挖自个的血肉。
何元就想不明,为何明明就是流淌着同一血脉的人,却如同两个极端。
何明跑上前,平息下喘气后,对着爹说道:“爹,我有件事想同你说。”
何明几兄弟,个个都怕自家的老父亲,何元眼中时不时的阴晦总让他们不寒而栗。
看着爹点头,何明将在金家的所见所闻一一道出,他最后说道:“我实在想不到,镇上的白家居然还和他们有关系。但他们翻身,却是事实。”
后面赶来的何卫氏巧好听到,说:“你没听错?当真是镇上的白家。”
“是不是镇上白家,我并不确定。”何明摇摇头,当时来的两个仆人根本没说几句话便离开,后来他有意去打听,却总是被岔开了话题。
“那肯定不是,要真是白家的人,金家又怎么可能过的那般清贫。”何卫氏讥讽着说道。
“你说金家老。二在镇上做的是什么活?”何元问道,总觉得有什么被他忽略掉了。
“是掮客,我总觉得挺熟悉,却一直想不起。”何明说道,他确定自己之前一定听过,却到现在还是想不起。
“掮客?”何元捏着茶袋的手就是一紧,他的那位族兄不就是一名掮客吗?
族兄不止是一名掮客,还是一名成功的掮客。
正是因为如此,年关他带着重礼去了族兄家,就是想要为几个儿子谋个前程,可当时族兄是怎么说的?
他说:‘这可不好办,要知道如今混在码头的人多,几个世家已经在清扫,没有认证的掮客是无法继续在码头待下去,而我不过就是一小小的中间人,连个商人都算不上,又哪来的脸面去求得一张认证。’
那日,他带着重礼物,换回一壶茶叶,灰头土脸的回来。
可是既然难以认证,那金家老。二又是如何可以的?
何家这边在商量着如何借着金家的势从中让自个获得好处,而金家的人此时却分成了两批。
舒氏现在就已经在计划着后日上女儿家该带些什么,新哥儿从外面买回来的鸡和猪蹄,她知道也许有很大的可能并不会落到女儿嘴里,只是希望她带了那么多东西过去,女儿总能吃上一点。
而另外,金老爷子将小女儿带到了后院,后院经过金芸的修理,没有了之前的凌乱不堪,倒是个歇息的好地方。
金芸摸了摸发痒的鼻尖,等待了许久,也没等到金老爷子的问话。
可偏偏不能不打自招,便也跟着一起沉默。
片刻后,金老爷子却是问道:“你喜欢打铁吗?”
金芸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认真的去想,她没有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也许是因为身上带有金属异能,她对金属内的东西自然感觉不同,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打铁,只是握上手锤的那一瞬间,她是欣喜的。
“是。”
“在我们这一片,根本没有一个女铁匠,因为身为女眷,在很多的地方上根本比不过一名强壮的汉子,她考虑的多,犹豫的也更多,这样并不能成为一名正在的铁匠。”金老爷子严肃而端庄的说道:“可是你知道吗,在前朝曾经出现过一位强大而技术精堪的女铁匠,世人尊称她为铁娘。”
“铁娘?”
“没错,她的一生铸造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