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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有些笨拙的系上斗篷的绳结,叇散遮按着马背,以非常标准熟练的姿势踩马镫上马。而军官哥哥则是一直拉着缰绳,等她完全坐稳之后,才牵着马向一条小路行径。
从背后看着前面稳稳走着的军官哥哥的深咖啡色脑袋,叇散遮侧了侧头,在心里估量了一下现在可能身处的位置。
仿佛感觉到她的疑惑,军官哥哥回头露出了一个非常帅气的笑容。而他那双棕色眼睛在月光的照射下似乎还闪烁着银色的虹彩。
两人一人走在前牵马,一人骑在马上,由于语言不通,也没有任何的交谈。
一直到能够看见在夜幕中还有亮光的某个小村庄,军官哥哥拉了拉缰绳,马的行进动作也停了下来。
叇散遮知道是到了目的地,于是很自觉的从马上爬了下来。
军官哥哥面带笑意的看着她,随后指了指自己,重复说了好几个单词。
“ken?”磕磕绊绊的跟着重复,叇散遮最后还是选了开头的发音,接着指着自己,“drei。”
军官哥哥也就是ken为她安排了一户人家,并付了满满一小袋的货币过去。
叇散遮眼睁睁的看着,心中大为滴血。但碍于语言不通,她也不能跟他说“你还是把钱给我带我走吧。我不会添麻烦的。”之类的话。
直到进入室内,ken才让她将斗篷的帽子摘下,床上也放着可以换的衣物。
军官哥哥今天看起来是要在这里一同住下。
床板够大,两个人应该可以一起睡。关键问题是在洗澡。
这里没有专用的浴室,只有屋外的一个盛着水的大铁筒,下面正用木柴堆积着烧开。
即使是深夜,说不定还是会有某些异常饥渴的人出来偷窥。叇散遮有些怕怕的望向ken,努力想要表达出自己一夜不洗澡也没关系的意愿(权当之前的溺水是洗了一次冷水澡)。
但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ken居然带她到了绑着马匹的小院落里,自己背对着铁筒的方向坐下,表示自己绝对是不会偷看的正人君子。
“。。。。。。”叇散遮脚步艰难的挪动,最后还是左顾右盼了好久才挣扎着在斗篷下脱掉已经湿透的衣物,裹上这户人家给的毛巾将斗篷和换下的衣物搁置在一旁,才登上楼梯进入铁筒坐下。
好原始。。。。。。
叇散遮无奈的用手撩动着水面,深觉自己就是一只正在被煮的巨大食材。
然后,ken动了。
原本背对她坐着的ken走到铁筒前,在睁大了眼睛的叇散遮的注视下,蹲下身用烧火棍拨弄着正在燃烧的木柴。
松了口气。知道此人不会饥不择食的叇散遮这才有更充裕的时间打量起他的面容和身材。
所以说,不愧是外**官。
不管从相貌还是体型来说,都是一等一。而且动作也是十分的具有骑士风范。
看着他单膝跪地给火堆添柴的样子,叇散遮不自觉的看入了迷。
察觉到她长久的视线,ken抬起头做了个疑惑的表情。
摇摇头,叇散遮将鼻子以下的部分全部埋入水中,间歇还吐了几次泡泡。
过了大约10分钟,感觉已经洗得差不多的叇散遮轻咳了一声,有些为难的看着再度抬起头的ken。
只花了几秒钟就明白她的意思,ken走回之前的位置就地坐下,依旧担任着望风的职责。
小心翼翼的爬起,叇散遮有些困难的爬下楼梯,然后拿着一堆衣物闪身进房,关门之前还不好意思的叫了ken的名字。
在她关门的同时,ken从地上站起来,走到铁筒下又添了几块柴,之后又走到正在一边悠闲吃草的栀栗马旁,从背袋中掏出了换洗的贴身衣物,至于身上的那身军服估计是不准备换了。随后他又回到了铁筒下,看着烧得差不多的柴堆,用烧火棍拨弄了两下,自己脱了衣服就准备爬进去。
然后。。。。。。
门开了。。。。。。
ken和换好农家衣物的叇散遮无语对视几秒,最终以叇散遮慌张关门的举动告终。
伴着苦笑,ken也开始了露天沐浴,同时也在心内计量着之后的计划。
屋内的叇散遮脸红红的坐在床上,不经意间脑海中总是会回闪过刚才所看到的毫无遮掩的精壮躯体,还有其上覆盖的几道伤疤,脸上又是一阵烧热。
军官哥哥。。。。。。不带这么诱惑人的啊。。。。。。
叇散遮苦恼的咬着下唇,顿觉思绪又是一阵偏离,心烦意乱之下倒在床上翻滚了好一会儿才真正睡下。
等ken换上衣服进来的时候,见着她糟糕的睡相先是一愣,随后笑着给她掖好被子。自己则是找了处靠门的墙壁抱着剑坐下,闭目小憩。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bug~ 感谢微光~
有人会德文就是好啊。。。。。。
我熬夜更了。。。。。。(其实本来想昨天更的,但跨0点了)
请为我的勤奋鼓掌吧。。。。。。。
至于叇是到了哪里,有心人应该明白滴
不明白的就等着吧。。。。。。
哦吼吼吼吼吼~~
第115章 Heretic3()
纵火犯有两种。
连续纵火的心理变态和无意中将四周烧得寸草不生的倒霉蛋。
叇散遮就是那个不会烧水而烧了全村的倒霉蛋!
“咳咳。。。。。。”顶着一张黑炭脸;吸入太多烟尘的叇散遮使劲咳嗽。
四周一片嘈杂声。叇散遮有些心虚的偷瞄四周,发现众人原本只是对火势报以责怪的表情在看清她的样子后而变为极度恐慌。
喂喂。。。。。。搞什么啊。。。。。。
又是好一阵咳嗽,刚想躲到角落画圈的叇散遮感到有什么东西砸到自己,还未来得及去找,却发现落到自己身上的疼痛越来越多。
在看清落在四周的石子时,叇散遮倒吸了一口凉气。
估计身上已经有好几处破了皮;腿上和肩膀上也是火辣辣的疼痛。
这时候她埋怨起自己为什么不披着斗篷出来。明明ken临走前有用肢体表达过这个意思的。就算不能遮脸,好歹也能让她挨到的石子更轻一点啊!
眼看着石子就要对准陷入自怨自艾状态而走神天外的叇散遮的正脸,彼时,有一只正义之手伸出来稳稳地用掌心接住那颗石子。
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叇散遮不由惊喜的抬头看去。下一刻,又是失望的表情。
那一头在火光的映衬下更为热情的微卷橘发很清楚明白的告诉她她的救命恩人并非才离开1天的ken。
然而;这位有着发达肌肉的美男(嗯。。。。。。肌肉再配上那张些漂亮的脸。。。。。。也只能以美男这个微妙的称呼来概括他了)却回头对她轻眨了下左眼。
安抚好叇散遮,橘发美男对着周围蓄势待发想要群殴的人大声说着什么。
然后双方开始和平(?)的互相对叫。
这位橘发美男还不时用玩味的表情回头看叇散遮一眼,似乎认为她很有趣。
过了十几分钟,双方交涉完毕。。。。。。大概。。。。。。
只能理解几个单词含义的叇散遮只好眼睁睁的再看着那个男人拿出一个小钱袋,还掏出一个金币在众人面前晃了两下才将整袋钱以略为粗暴豪气过头的方式丢了过去。
注意;他拿出金币后并没有系上袋口。所以整袋金币丢过去的后果就是满天花雨洒金钱;那是何等的壮观何等的。。。。。。败家。
就在众人忙着捡钱的时候;橘发美男露出狡诈的笑容;拉着叇散遮的手就往自己的马匹奔去。他先上马,接着拉她坐到自己的前方,并以极其利落的身手在几个清醒的以致于能发觉不对的村民的骂声中驾着马逃逸。
叇散遮调整了坐姿,方便两人在马背上能更坐得稍微舒适一点。这时候马速也减慢了点。
橘发美男这时候低头看着她笑说了几句;美丽的蓝色眼睛里颇有正在调侃的意味。不过在看到她茫然的表情时;橘发美男挑眉露出了类似于投降的神情,随后将一个单词重复了好几遍。
那是ken的全名。
叇散遮立刻了解此人是ken认识的人,也许还是ken让他来接自己的。。。。。。对她自己而言也是有点熟悉的陌生人。
橘发美男接着指了指自己,重复说着单词。而马匹,依然在他的掌控中安全行走。
“zak。。。。。。?yu。。。。。。?”努力地跟着发音,却总是觉得怪怪的。
接下来的路程,就是橘发美男一边听她用不同的音调念着自己的名字,一边沉默的策马疾驰。
“uzac。。。。。。yozac!”叇散遮感觉自己终于念对了,然后满足的笑了起来。
“ja。”橘发美男yozac空出一只手来按了按她的脑袋,报以肯定的点头。
“yozac~”语尾带着笑意轻轻上扬,叇散遮到最后坏习惯也出来了,“在带她入城之前,从背包里拿出一条大大的薄毯,估计是平时露宿时用的。而他用薄毯代替了ken之前留给她的斗篷,将她整个人裹在其内,还小心的将她的脸面朝自己的胸膛才骑着马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城内唯一的城堡大门前。
城堡很古老,城门的守卫穿着亮闪闪的银白盔甲竖着长矛让他们等在外面。
下马站定,望着这个看起来让人颇为怀念的地方,叇散遮无声地叹了口气。
城堡守卫打开门让他们进入,马匹则是被士兵带到另外一边。奇怪的是,居然没人进行搜身检查有无利器。或许。。。。。。在这里面是被允许佩戴刀剑的吧?
为何允许的理由也在叇散遮进入的时候一目了然。有几小队士兵在巡逻,还有正在进行蛙跳训练的新兵,看起来城堡外围似乎就是个兵营。
带着她往里走,期间路过了风景如画的花园,终于到了一扇白色房门前。yozac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阵女声,“koen。”
开门进去,里面。。。。。。是一群俊男美女。
照叇散遮的常识来看,这里应该是用来谒见宾客的谒见厅。
风情万种的坐在高位的女人身着一袭红色露肩丝质长裙,下摆处的撕裂让她的腿线毕露,性感万分。
除了那个性感美女外,同样金发碧眼的只有在另一边的美少年。
模样稍嫌稚嫩,而且颇为骄傲的站在厅中,背脊挺直,一看就知道是个颇有身份的贵族子弟。
座下右边第一顺序站立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些阴沉的长发男子。属于冷酷型的美男子。
而座下左边第一顺序站立的人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美丽的长发男人。由于太过美丽而让叇散遮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才好,不得已之下将视线对准在她进来时就对她露出微笑的熟人——ken。
叇散遮立刻过河拆桥的一路小跑到ken的身边紧抓他的袖口以小动物的眼神仰望他,全然忘记了一路护送自己来此的yozac。
她的这一行为除了让yozac无奈的耸肩、性感美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美少年不屑冷哼外,同时也让左右第一顺位的两名男子微微皱眉。
“yozac。。。。。。#&。。。。。。”双腿交叠靠在椅子扶手上的性感美女在叫了yozac的名字后,快速的说了一长串话。
看着yozac的回话引起众人不同的反应,叇散遮茫然的扯动ken的袖子。
“drei。。。。。。”安慰性的对她一笑,ken紧接着将遮住她的薄毯扯下。
谒见里立刻响起了几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