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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儿下线正是现实中的半夜,虽然下了游戏,但仍然处于深度睡眠中。这两天由于玩游戏,都没有梦见月婶和清叔他们,真是有些想念她们了。
记得上次在梦镜里,她听到清叔和月婶说起“哈里”再次前来和亲的事,菁贵人竟然挑唆她护国元帅的哥哥,提议由“王朝第一公主”心圣公主前去和亲,并上本道“如此更显我朝双方修好之诚意,而‘哈里’也愿意割让邻界肥沃的十六郡以表真心迎娶‘第一公主’的诚意”。
昭宇一直压着奏折,没有应允,也没有驳回。而此时“哈里”的迎亲使者已进入了“宝御”的境内,正向着朝都而来。
对卉儿来说,梦中的心圣,仿佛就象是自己和宇的女儿一般,她不忍心看着她走向毁灭。多年宫中的独宠,心圣一如第一世年轻的自己,天真善良,这样的性格根本不适合和亲。可人心变幻,这么多年的帝王生涯,那个曾经一身肝胆,重情重义的昭宇,是不是也变成了一个不择手段,不顾亲情的野心家?
卉儿闭着眼睛,等着梦境地到来,一边祈祷着:宇,别让我失望,千万别让我失望。
令卉儿有点吃惊的是,今天她过了很久才进入到梦里,并且感到以前每夜必临的“宝御”梦镜变得极为的不稳定,如果不是她一心坚持待在这梦境里,仿佛随时随地都会离开一般。更令卉儿有点紧张的是,以前她每次出现都是在月婶的身边,可这次进来,她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女子的闺房中,不应该是宫里哪位女子的寝殿。殿高有17、8米,要比正殿和后殿矮上稍许,而殿正中的顶上藻井刻的既不是龙也不是凤,而是一朵奇大无比的莲花,与四周棱梁上雕着的莲藕,莲叶相映成晖。
一张檀香木制大床旁放着一面一人大小的铜镜,这让卉儿有点吃惊于这里的主人倒底是谁,这么一面清晰无比的铜镜,整个宝御朝怕也不会超过三、四面。只记得听到过清叔说起,往宫里送了三台,没想到这里就有一台。
镜旁正背坐着一个少女,而一旁一个宫装妇人正在慢慢地梳理着少女拖地的长发,时不时轻轻抽泣着擦着泪。
“娘,该高兴的,怎么又哭了?明天可就是心圣大喜的日子了,你这一哭,我都不敢嫁了。”少女轻轻地回身,拉着妇人的手安慰着。那张清丽的小脸,与十六岁的小怪是那么的相象,以至于连一旁的卉儿也一阵恍惚,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长发拖地的少女正是已过笄礼的心圣公主,而那美妇正是莲贵妃。
莲贵妃轻轻抹去了泪,缓缓坐在了心圣旁的圆凳上:“娘这是高兴的,心圣终于有了好的归宿,我这也放心了,那卓公子是个顶好的。”
心圣弯下腰,把自己的脸轻放在莲贵妃垂于膝上的手掌中,慢慢地轻蹭:“只是以后,娘这里要更冷清了。”
莲贵妃笑着抽出一只手,轻轻地摸着心圣的头:“你父王总是会来看看的。以前我真的有点恨那个女人,可现在我不得不感谢她的存在护了你,也给了你幸福,是娘没用,你离开这里,娘才更放心。”
“那女人的画像娘见过吗?真得长得很象娘吗?那心圣也一定很象她了,大家都说我象极了娘。”
莲贵妃好象又回忆起了什么,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比娘更象她。有时娘也在猜想,这么个女子和皇上倒底怎么了?我们宝御是这天底下最强盛的国,皇上是天下最尊贵的人,可为什么就无法和这个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你父王每次来这里望着我,我总觉得他透过我这张脸在看着她。”莲贵妃不经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娘?”心圣有点担心地抓住莲贵妃举着的手,“那女人说不定早不在人世了,您千万别为了一个不在的人伤心。再说都这么多年了,那女人也没有出现过,以后怕也不会出现了。”
第25章 一魂一魄()
“娘没事,刚进宫时,从菁贵人那里知道了这事以后,娘的确是伤心欲绝,当时连你都没顾上。要不是卓大人一家,我真的,真的。。。,心圣,你不要怨恨娘。”
“怎么会呢?心圣知道娘是爱着父王才会的,就象我对着思怪一样。”
“一个大姑娘家,乱说什么。都是娘那时候没教好你,怎么又叫起娘了,该叫母妃。”莲贵妃轻点着心圣的头,头痛地训斥着口无遮拦的女儿。
“我还是喜欢叫娘。娘,就我们俩时,就叫娘吧?”心圣不依地道
莲贵妃无奈地拍了拍心圣的手背:“算了都要走的人了,叫什么都行的。”
“娘,我走了,你再生一个吧?你还年轻,还能给心圣生个弟妹的。”
莲贵妃摇了摇头:“不能了,要是生下一个皇子,就处境艰难了。现在惠贵妃对我很亲善,是因为她见我膝下无子,而你又极得皇上的宠爱,你的夫婿也与太子交好,才没有戒备之心。一旦我有了皇子,就不同了。太子殿下是个有本事的,以后这**怕也是惠贵妃主掌了,有你夫婿和太子的关系,娘不会生活的不好的,只要娘没有皇子。”
心圣再也不是那七、八岁的愣头青了,想想也觉得不生比生要好得多:“那过几天我让人给你送只小狗来吧。是思怪从海外带回来的,毛很长也好软,象头发丝一样,叫什么,哈什么的狗。”心圣想了半天没想起思怪教她的狗的名字。
“好,娘就当心圣来养着,这次娘一定好好养大她。”
“娘——!”心圣不依地挽着母妃撒着娇。
而一旁呈着灵魂状态的卉儿,心中一阵阵地感动着望着眼前的一片温馨。原来月婶他们真的赶回来提亲了,原来昭宇真的没有牺牲心圣的幸福。想起了那桀骜不驯、假装大人的小昭宇,“他没变,他还是那个面冷心热的少主!”卉儿甚至觉得自己在这灵魂状态下也要掉出眼泪了。
“贵妃娘娘,公主殿下,皇上身边的何公公求见。”一名宫女在内殿外报着。
“让公公稍候,本宫和公主立刻就去。”
莲贵妃又恢复了那淡淡的笑容,由着心圣扶着来到了正殿,只见何公公正捧着个盒子在那里等候着。
“何公公,怎么今天得空来?是皇上对心圣的婚事还有什么吩咐吗?”
“小的见过贵妃娘娘,见过公主殿下。是皇上吩咐小的来给公主送这个的。皇上说,‘公主殿下惦了这么多年,这一朝要离开皇上那么远,皇上给公主留个想念的。”
“我惦记了这么多年?除了思怪,还有什么?”一句话把在场的所有人弄得憋笑不已,连千锤百炼的何公公都不知道该怎么摆表情。
“咳,咳,心圣!都快要成婚的人了,说话怎么还这么没遮没掩的。”莲贵妃头也抬不起来,自己女儿这心眼实在不象长在宫里的,是皇上宠她宠得太厉害了。幸好是嫁入卓家,要是嫁到其它大家,都做不了当家主母。
“公主,看了就知道皇上指的是什么了。”何公公是个怜俐的,忙茬开话。
“对对,给我,我打开看看。”连在一旁的卉儿也好奇不已,那盒子里传出一阵阵的亲切感,“难道是她身前的东西?”
心圣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一看:“啊!是父王那块从不离身的温玉。我都放弃讨要了,没想到父王还记得,现在给我了。母妃,我要去谢恩,何公公,现在父王在哪里?”
“老奴刚才出来时,皇上正在御书房批奏折。公主要谢恩,不如让老奴领路?”
“母妃一起去吧?”心圣有意给自己母妃创造机会。
众人离去,而在一旁的卉儿却经历了有史以来第一次的脱胎换骨。当心圣公主打开盒子时,两个一红一白的亮点从盒中急速飞出,直冲入卉儿的脑门。而卉儿在那一瞬间,重新经历了前一世的悲欢离合,最后她那总是朦胧的脑海,终于变得清晰无比,从来没有这么的上通天地,明悟人生。她明白她丢失的一魂一魄终于回来了,现在正如那老和尚说的,她的灵魂终于完整了,前世的因缘也终于在今天了解了。
卉儿感觉身体不再受自己的意志控制,越来越轻,渐渐地飘向空中,穿过了宫殿的屋顶,向着宫外飘去。她看见了御书房外,笑得极度轩昂的昭宇,那个象极了自己的心圣正跺着脚,脸若飞霞。
一阵清风吹过,卉儿被吹到了“红绸街”,那里是整个王朝的官员街。而此时正有一座不大的府第张灯结彩,人影穿梭。她飘过了那里,她看见了月婶正在厨房外的大院里大吼着:“阿清,阿清!”
只见一个人影从前院的一个房间里冲了出来,飞快的跑向了厨房,是清叔,以前只知道待在房里配药的清叔,什么时候也能跑得这么快了。她觉得她的鼻子酸涩,视野模糊。
“娘,快来帮我看看,这右袖子怎么不对啊,我伸不进去。”已经成年的卓思怪从一个房间冲了出来,身上是穿了一半的新郎服。
月婶扔下清叔走向了儿子,说着什么,可这时空中的卉儿再也听不见了,她的灵魂体已经飘得太高了,而且正在往更高的未知处飘去。地面的景致越来越远了,她知道从今以后她再也回不来了。
“保重啊,大家,保重。”她对着渐渐模糊的地面低喃着。
“卉儿,卉儿,快醒醒,快醒醒,别吓妈妈。”耳边突然传来了华丽芬焦灼的声音。
卉儿张开酸涩的眼睛,“妈,我没事。”
“真没事?头没疼?那怎么眼泪不停地往外流?”
“做了个恶梦,现在记不清了,就是觉得很伤心而已,头一点也不痛。”
“我待会儿就给你舅打电话,怎么会开始做恶梦了。”看着卉儿醒来真得没什么事,华丽芬才放下心来,愤愤不平地去给华峰打电话了。卉儿也不好解释梦里发生了什么,只好为可怜的舅舅祈祷了。
吃过早饭,卉儿与远在四林的父亲王立江通了电话,王立江早从华丽芬那里知道了女儿的头痛不再犯了,高兴地道:等处理好四林的事,就回去了,也就一周的事。
刚挂了手机,手机紧跟着响起来,一看是舅舅。
“舅,怎么了?”
“你妈一早打个电话给我,说我无论如何要给你看看,因为你做恶梦了。可怜我昨天晚上可在院里值夜班,这才睡了一小时。”
“我没什么,就是昨天没上游戏,做了一场恶梦,把妈给吓着了,不过头没痛。”
“那就好,大后天在你外婆家,我再给你看看。不行了,撑不住了。”
“等等,舅,你那里有没有‘冰刺’这本技能书,我有急用。”
“你不是练刺客的吗?咦~,你不是真的包养了哪个“所谓的游戏高手”了吧。网恋舅支持,不过吃软饭的我们华家不欢迎。”
“舅,你说什么呢,真是为了做任务。大家一起做任务的,这成本总得大家分摊点吧。”
“嗯,这倒也是,我上去找人帮你问问,不谈了,真瞌睡了。”华峰吹欠连天地挂了电话。
早饭才吃过,华丽芬就带着女儿出门购物了。卉儿在山里待了那么久,一下山就去了四林,哪有什么好的衣服,周末去华家那里见华家那两位老人家,得穿得得体些才行,卉儿她外婆对这些可是很注重。
这大半天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