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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任何退路的选择。
王贺放开关楚楚,退后了几步,深深的记住了我的模样,然后转身离开。我手中的枪对着他的背影举了很久,迟迟没有扣下扳机,本以为我要上演一番血肉横飞大戏的关楚楚闭着眼睛纠结了很久却只看到我放下了枪,她颤抖着喘息,惊惧的看着我。
我说道:“上车。”
她没有过多犹豫,选择上车,一路上都在组织语言,看样子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转动着后视镜,正好可以看到她的表情,用一种类似于恶魔引诱人类的声音说道:“关姐,你想要拿回本来属于你的一切吗?”
146:合作()
“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指的是什么?”惊魂不定的关楚楚小心翼翼,生怕说错话,今天事态的展出她的预期太多太大,她现在都还在调整心态和情绪。
“自尊。”我笑得颇为恬淡真诚,一点不掺杂让人往深处想地意味。
没有说金钱,也没有说地位,那些都是虚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唯独自尊。才是关楚楚现在缺少的。因为没有权力,没有势力,没有依靠,她只能小心周旋在那些恨不得将她连皮带骨头的男人之中,自尊早就已经饱受跌堕,很多受的苦,被占得便宜,每每想起都是噩梦一般。我的一句话就击中了此刻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关楚楚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她神色复杂,再度对我刮目相看,这个被自家女儿当猴耍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她没有回答我,如此轻易的就暴露出自己内心的情绪,这就显得太愚蠢了,她等着我先开出价码,但是我把车停在车库,把钥匙丢给她之后,就没有说话了。
关楚楚悄悄叹息一声,这个男人比她想象的更有耐心。
于是她只能不情不愿的开口:“进来喝杯茶吧。”
看电视的裴彩发现母亲带着狗奴才进来,眉头紧紧的皱着:“滚出去!”
我看了她一眼。
关楚楚却是浑身发冷,铁青着脸说道:“住嘴。以后对叶缘客气一点!”
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危险,面对王贺这种狠人一言不合敢拔枪的人,自家女儿若是与他交恶,绝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我做了无数讨好裴彩的事情都没有让她对我好一丝,但是就这一件不好的事情却让她对我恨之入骨,她怨毒的看了我一眼,关上电视跑到了自己的房间。
关楚楚带我进入书房,亲自泡了一杯茶:“叶缘是吗?”
我知道她想问什么,淡淡说道:“放心,我跟白景腾一样,来这里都没有恶意,当时的我遇到了点麻烦,需要避难,于是就来了裴家,如果要害你,我今天也不会救你。”
关楚楚仔细观察我的神色,知道我所言非虚,喝了一口茶来给自己思考的时间,放下茶盏的功夫立即恢复了平静和睿智:“你可以帮我,拿回我的一切吗?”
我喝了一口茶:“可以试试。”
我寻求合作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关楚楚不可能不知道。
关大美人陷入了思考,这么久以来在那么多男人之间周旋,让她无比的疲惫和不安,每个男人看她的眼神都让她觉得恐惧,相对而言。我倒是显得温和的多,但正因为我的温和,更让她觉得不安了,因为这足以说明我跟其他男人不同。合作容易,但如果我跟米凯一样,野性难驯,成了一把双刃剑那该怎么办?
她担心的不是事情该怎么发展,对于她来说一旦合作了,那么就是我走上台前,她进入幕后,作为一个女人,将自己不擅长的东西交给男人,这天经地义,而她需要考虑的就是之后的事情,能不能驾驭的住我。
她没有这个信心。
关楚楚猛然抬头,看到我这个占据主动权的年轻人,也许是她抬头太快,被她察觉到我眼中一抹来不及掩饰的玩味,而被发现了这个小秘密后,我仿佛破罐子破摔般没用一脸肤浅神色来敷衍她,而是笑意愈甚,起初关楚楚有点恼羞成怒,可久而久之,反而让她觉得一丝心安,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至少没有看到恶意。
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关楚楚很头疼,我的突然冒头打乱了她长久以来的规划,虽然日子很不好过,但至少不用做出什么大的抉择,女人在大事的抉择上向来优柔寡断,这很正常。
我察觉到了她内心的情绪,觉得自己必须要加一把火,说道:“刚才那个王贺看起来不是善类,他对你说过,如果你不从他,他就会杀了你,按照常理,他是绝对不敢明目张胆杀你的,因为有米凯的存在,一旦动手了,那么就要面临米凯的报复,对面?”
关楚楚不明白我的意思,小心点头。
我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他哪来的信心呢?可不可以让我进你的房间看看?”
进房间?
这对于关楚楚来说绝对是个敏感的词汇,可是她也不相信我胆子能大到在裴家豪宅吃了她。于是点头,带我进入了她那间男人很少进入的闺房。
我看到了裴汉生跟她的婚纱照,的确,郎才女貌,很般配。关楚楚注意到我的眼神,并没有丝毫的哀伤,跟裴汉生的结合是为了需要还是为了爱情,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她只是笑着说道:“你来我这里是有什么打算?”
我冲着她摇了摇头。开始小心的翻找,她皱着眉头,不明白我的意思,坐在床边看着我的动作,床底下。衣柜,卫生间,台灯……基本上整个房间都被我翻了一遍,尤其是当我打开衣柜看到那琳琅满目内衣的时候,关楚楚甚至已经咬紧牙关,如果不给她一个解释,她绝对会任性的宣布合作破裂。
一无所获的我抬头看了看,吊灯悬挂着,照亮整个房间,我微微沉思,郝火以前跟我培训的时候,有说过当一个人想要设计害人的时候,那么铁定会在最不起眼,或者是最注意不到的地方下手。
我搬来椅子,找来手电筒,然后关掉灯,把手电筒丢给关楚楚。
黑暗让关楚楚不安,还好手电筒在她手里,只是她越来越不明白我在干什么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天花板上传来咔嚓一声。我发现,这个吊灯竟然有明显的拆卸痕迹,顺着螺丝拧了拧,我就发现上面的一层天花板,已经被掏空了,手伸进去,我就摸到了一个金属质的东西,当关楚楚看到这东西的瞬间,瞬间就坐了起来,双目之中遍布震惊:“炸弹!”
总算是找到了。老实说当我看见这枚炸弹的时候,心头也是一跳,那王贺还真是敢下本钱啊,如果真的引爆了这个玩意,可是一桩大新闻。
正因为如此,我无比感激郝火,身为洪清会大哥必须要时刻防止别人的暗算,他当时强行要给我灌输这方面的知识,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
我把炸弹拿了下来,说道:“有内鬼,寻常人是进不来你的房间的。”
关楚楚嘴唇发青,看着这枚炸弹,她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丢掉,快丢掉!”
没有引爆是不会炸的,现在也就是一块废铁,我把它拿出去处理掉,然后又回到了关楚楚的房间,看着她难看的脸色,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站在门口,我说道:“关姐,跟我合作,对你没有坏处。”
她望着我,缓缓闭上了眼睛,柔弱说道:“好,听你的。”
一个自诩为聪明的女人,一个寻求合作的男人,两个陌生人,就在一夜之间的交谈中,就达成了脆弱的联盟。
我离开很久,关楚楚才坐下,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望着镜子中那张不让人魂牵梦萦的脸庞。
她的纤细手指轻轻抹过嘴唇,眼里忽然间露出了妩媚之色:“就是裴汉生,不过也是在半年的时间就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别的本事我没有,但说到驾驭男人,恐怕天底下没人比得了我。”
关楚楚从不拒绝和否认自己是花瓶的事实,花瓶漂亮到这个份上,也是实力。
她想到我看着她的时候澄澈的眼睛,眼中露出一份自信:“天底下没有不偷腥的猫,若实在不成,了不起又是一个裴汉生!”
147:第一把火()
可怜的裴彩并不知道我在跟关大美人商量着生死攸关的大事,她只是看到自己这个不负责任只给了她美貌却没有给她关爱教会她涵养的母亲领着一个自己所瞧不起的狗奴才进了房间,她隔着门缝,等了足足四十分钟,才看到我一脸满足的走了出来,于是她怒火中烧,脸皮火辣辣的,低声骂了句:“偷汉子的贱女人!”
高门大户的女人注定从小受到的宠爱和看到的阴暗都要比寻常女子多,哪怕有钱有容貌,但不一定有快乐。这是亘古不变的至理,那些自古以来深锁宫墙的金丝雀们做梦也想看一眼外面的世界,而外面的凡夫俗子做梦也想飞上枝头做一只金丝雀,这就是两者的区别。
我从裴家的酒窖里头拎了一瓶年代最久远,度数最高的白酒,上面的商标早就模糊不清了,打开瓶塞就有一股刺鼻的酒味。
我决定第一次主动寻找自己的臂助。
十分钟后,我站在白景腾的房子门口,敲了敲门。
他就像是一个居家的好男人,戴着围裙,玩世不恭的笑了笑,打开门之后就去继续做自己的番茄炒蛋。
末了,他端了菜过来,一眼就看中了我拿着的白酒,接过去闻了一口。打了个喷嚏:“妈的,这玩意真烈!”
我露出笑容:“从裴家酒窖里精挑细选的,能不烈吗?”
裴家的酒窖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禁地,但也绝不是一个保安随随便便就能进去而且能拿到一瓶好酒的,我无形之中透露出一个重大的信息。只是白景腾仿佛没有听懂,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然后喝了一口,咂嘴说道:“辣嗓子!”
南方人喝不惯北方的烈酒,我相对来说好一点,在夜总会和洗浴中心这种地方混迹,老外的鸡尾酒,伏特加,威士忌,中国的白酒,基本上都有喝过,从酒坛子里泡出来的酒量自然不会一沾就倒,我一饮而尽,喉咙仿佛被烙铁炙烤一般,辣的我当时就汗流浃背,我捂着喉咙咳嗽,这就是长安的味道,这就是北方的味道,直接狠辣,不容许半点的矫情。
白景腾看着我的模样,露出一丝欣赏的笑容,他淡淡说道:“如果你是来找我喝酒的,那么我欢迎,看着你这瓶好酒的份上,我认你这个朋友。”
以他的聪明。定然是早就已经猜到了我的来意。
喝了酒,红了眼,我望着他扯着喉咙发出撕裂般的声音:“你就甘心一辈子做个无名小卒?守在几个女人的家里做人家的看家狗?你以为裴彩裴璃或者是关大美人能多看你一眼?像她们这样的女人只会臣服在更强的男人胯下,什么是更强?更有钱,更有权力!你揣着一身的本事在这做地老鼠,炒那一盘番茄炒蛋,不觉得自己丢人吗?”
就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被白景腾拎了起来,打开门直接就丢了出去,他冷漠的看着我:“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我看出来你这个人来历不凡,但是想要让我白景腾给你做狗,这不可能!”
我爬起来,正因为我知道白景腾这个人的本事,所以我求贤若渴,我眼中满是诚恳之色:“我不是要让你做狗,我是希望你成为我兄弟,我不瞒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