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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熙,刚才曲奕打电话来干什么?”谢泽锐一边吃香蕉,一边含糊道。
“没事,就是林默告诉他我要拍《鸣箫剑》,他打电话来问问。”
“哦……”
谢泽锐低低地应了一声,表情有些失望,文熙竟然不愿意告诉他。正在他郁闷地时候眼前的灯光被人挡住了,他下意识抬头,就见文熙向他靠了过来,唇角含笑,眼底荡漾着笑容,不知道是不是背着光的缘故,谢泽锐觉得现在的文熙有种无言的魅惑,然后他就听文熙说:“谢泽锐,我们来做吧。”
谢泽锐一下子被口水给呛到了,咳得惊天动地,舌头都不灵活起来,他睁大眼睛惊讶地问:“做,做,做什么……”
“呵……”文熙低低地笑,和以往见到的都不一样,像是勾着人的心脏,他用食指从谢泽锐的下巴上一路滑下,路过喉结,来到衬衫的第二粒纽扣处,指间的温度烫的人心里发抖,“当然是*做的事,绒绒不愿意?”
“我,我可以吗?”谢泽锐的声音有点发紧,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他毫无还手之力。
“当然,”文熙的唇印到谢泽锐的耳垂上,“还是说你不会?”
“我当然会!”这种时候不会也得说会!
“好可惜,”文熙轻笑,“我还在想你如果不会我可以先教你。”
谢泽锐吞了吞口水,这样的文熙简直是要命:“小熙你等我下,我去买点东西。”
“不用,”文熙的吻细细碎碎,跟小猫爪子一样,勾的人心痒,“我都准备好了。”
谢泽锐高兴地晕晕乎乎的,就像一只小鸡自己脱了鸡毛,跳到盘子里,撒上酱料羞羞答答地说:“主人,我都准备好了,你快来吃我吧。”
吃吃吃,不吃不是人!谢泽锐亢奋了,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处豹,他终于获得了新生的机会,他要努力地在文熙身上做记号,让他从里到外全部属于他。
谢泽锐使了个巧劲将文熙压在了身下,对着他的嘴就亲了下去。
(中间省略三千字,具体请见作者有话说)
等一切都寂静下来时床上已经一片狼藉,文熙的身上全是欢爱后的痕迹,被谢泽锐抱着去洗了一个澡,两人差点在浴室又来个羞耻play,幸好克制住了。
匆匆地换了床单后,脱离了处男行列的两人静静地拥抱在一起,沉沉地陷入了黑甜乡。
第68章 送戒指()
早上文熙是被吻醒的,睁开眼时就看到谢泽锐大大的笑脸。
“早,小熙。”
文熙拍开谢泽锐在他身上作乱的手转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嘴里嘟囔着:“别闹,我要睡觉。”
昨晚实在是闹得太久,耗费了太多的体力,这只能怪他太低估了谢泽锐的精力,根本就不是人,果然一头野兽不能关太久,否则出来的时候是要吃人的。
然而他没想到转身这一简单的动作对他现在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折磨,全身的骨头都像被卡车碾过一遍后再用胶水黏起来一样,从骨头缝里泛出来的疼,腰部又沉又酸,动一动都像要了他的老命,简直不能愉快地睡觉了。
想起昨晚的激情,尤其是他缠着谢泽锐的腰又哭又叫,还让他快点的时候,那画面简直不堪回首。
文熙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精彩纷呈,谢泽锐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七八分,调笑道:“小熙你不会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吧?”
他说话时手掌还在往下游移,暗示的意味十足。
被点中了心思的文熙恼羞成怒,回头狠狠地威胁道:“再不闭嘴我现在就把你踹下床去,让你以后都一个人睡书房。”
“……”谢泽锐敢怒不敢言,只好委委屈屈地闭了嘴,顺便在嘴巴边做了个上锁的表情,表示自己一定听话。
文熙看他的样子想笑又不能笑,只能闭上眼睛装死。
谢泽锐就用手撑着脑袋看文熙睡觉,时不时地偷一个吻,笑的像吃到鱼的猫。
“你如果睡不着就给我出去买早餐。”
“遵命,我的陛下。”
谢泽锐的心情非常好,被满足了的男神什么事都好商量,他神清气爽地从床上下了来,随便套上一件衣服后就出了卧室。
结果没过一会儿他又进来了,文熙哀叹一声问:“你这么快就准备好早餐了?”
“我没有,”谢泽锐手脚并用地爬上床,八爪鱼一样地将人抱住,蹭了蹭文熙说,“小高给我们准备好了。”
小高?!文熙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腰上的酸麻却让他痛呼出声,他用手背往眼睛上一盖,喃喃,“完了,小高一定知道了。”
谢泽锐不高兴了,他们现在可是一对儿,身心融合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凭什么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文熙看出谢泽锐的别扭,也知道刚才的话恐怕让他多想了,连忙放软了声音解释说:“我不是不愿意让小高知道,只是觉得这是我们两个私密的事,不想被别人猜测。”
他这话完全抚慰了谢泽锐受伤的心,亲疏有别什么的他还是知道的,于是被满足了的毛绒绒唇角噙着微笑,抵着头认真地数文熙的手指头,那严谨的态度就跟做科学研究一样。
文熙心里一暖,用另一只手盖住谢泽锐的手背捏了捏:“我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也不懂得怎么去安慰你,但是我要告诉你,我文熙选定的人,今生都不会去改变,所以不用去担心什么曲奕,不用去担心外界的看法,你只用担心怎么好好爱我就好了。”
“我都知道,我也不是没信心,只是总想探视你的底线,”谢泽锐抱着文熙说,“但我以后不会了。”
“会也没关系,我就当情趣了。”
谢泽锐:“……”
文熙从出抽屉里拿出一个首饰盒,打开后是两枚男士的对戒:“这是上次我代言时肖然送我的对戒,听说全球只有这一对,现在我把他送给你。”
谢泽锐被文熙套上戒指时心都在抖,送戒指代表着什么他怎么可能不懂,此时只感觉幸福地要飞起来了,在替文熙也戴上戒指后他亲了亲文熙的唇角说:“小熙,这个戒指我以后都不会摘下来的。”
文熙失笑,抵着他的额头道:“允许你工作的时候摘下来。”
两人刚刚互通心意,又有了肌肤之亲,感情好的蜜里调油,加上刚接新戏,没有多少通告要赶,干脆就窝在家里安心地当起了宅男,每天看看剧本调*,日子过得悠闲又自在。
但是偷来的时光总是要还的,尤其他们还是作为一个公众人物,没过几天两人的经纪人同时打电话来,告诉他们《鸣箫剑》要拍摄定妆照,让他们事先做好准备。
对于这部戏,文熙其实是挺喜欢的,他一直以来演的都是正面角色,就算是《杀阵》里地小皇帝,那也是为了皇位不得不为之,但《鸣箫剑》里段红衣则不同,他心里有着仇恨,虽把萧慎引为知己,却放不下心里的恨,面对异己时毫不手软,甚至可以说是心狠手辣,这样一个形象,势必不会讨好。
但文熙却很欣赏段红衣,或许是因为在现实里他做不到任意妄为,需要顾忌的太多,每天面对媒体面对粉丝时需要掩饰的太多,所以他才喜欢段红衣这样的肆意妄为,敢爱敢恨,有野心就说出来,有不痛快就发泄出来。
其实角色和我们的人一样,总有负面和正面之分,文熙需要做的就是演出段红衣狠辣一面的同时又挖掘出他的苦衷,引起他人的共鸣,让人觉得他的性格是情有可原的。
正想得出神,手上的剧本就被人抽走了,耳边响起谢泽锐清朗磁性的声音:“想什么呢?”
文熙愣愣回头,迷茫的表情看得谢泽锐心动不已,他站在椅子后面,弯下腰将文熙的脸微微侧过来,索取了一个缠绵的吻,看他气息不稳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是在想剧本的事?”
“嗯,”文熙还没有回过神来,“在想怎么让我的角色变得讨人喜欢。”
“为什么要变得讨人喜欢?”谢泽锐皱眉,顺便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文熙旁边,“我觉得段红衣本来就是一个恶人,不需要去洗白,我们给观众看的是完整的段红衣,而不是演了段红衣的文熙。”
“完整的段红衣?”
“是,段红衣从小就在魔教长大,他的行事作风受环境影响,根本不知道善恶的尺度在哪里,加上父亲早亡,他被灌输的全是复仇的种子,其实这一点他和萧慎很像,只是萧慎是自己要报仇,而且周围的人除了女主及几个朋友外没有一个是真心为他着想的,他活在正道当中,必须为自己仇恨做掩饰,然而段红衣不用,他也不需要,其实从某方面来讲段红衣比萧慎要单纯的多,段红衣这一生就胜在一个‘真’字,所以小熙你无须去洗白他,那种肆意妄为无所顾忌的段红衣才是真的段红衣。”
“没想到你对段红衣这个角色这么有研究。”
“那是自然,这是你要演的角色,我怎么能不去关心下,再说我们可是有很多对手戏的,知己知彼才能发挥自如。”
“这么说来,你对女主的角色也研究的很透彻?琳娜就是上次我们在‘夜色’看到的女孩吧,人长得挺漂亮的,艳福不浅啊。”
空气里散发着浓浓的醋味,谢泽锐叫苦不迭,连忙解释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那个琳娜,就算研究剧本也不是为了她,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建议编剧和谐掉她,让我们来演对手戏。”
“我就这么一说,你紧张什么,”话虽然这么说,文熙的心情却是好了不少,招呼说,“陪我练几句台词,我要找找感觉。”
“遵命!”
幸福地时光匆匆,转眼就到了拍定妆照的那天,摄影棚选在天辰传媒,文熙他们到的时候一些小新人们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见到他和谢泽锐都恭恭敬敬地起身问好,眼里有敬畏,有羡慕,也有嫉妒,但无论什么样的眼神,文熙都坦然接受,因为这是他打拼了这么多年应得的,他们总有一天也会被人用同样的眼神去看,但前提是他们够努力,够运气。
令谢泽锐惊讶的是,这次琳娜也来得挺早,化了淡妆,正言笑晏晏地和身边的一个女生在说话,全然不见当日拍杂志时的张扬跋扈,看到他时很高兴地走过来问好,并表示了自己能和偶像搭档的喜悦,完全一副粉丝见偶像的表现。
今天来的人不多,除了男一男二和女一女二外,就是文熙和杨雪等几个比较重要的配角。女二是剧里男二沈凌风的未婚妻,性格火爆直率,由一个新人饰演,戏份算不上多,但很出彩。
文熙见过那个新人一次,名叫周韵,表演系专业毕业,之前拍过广告和杂志,还出演过几部偶像剧的配角,算是几个新人里面经验比较丰富的,人也长得美艳大方,属于那种带刺的玫瑰型的,但是如今的电视剧喜欢选那种白莲花型傻白甜的女主,周韵无疑是被限制住了,除非她能突破偶像剧的范畴走上大荧幕,这样才能把自己的特色发挥出来。
但现在说什么都太早,光有性格和外表,没有演技的话那一切都是笑话,文熙对周韵留了个心眼,如果能帮,他不介意拉这个女生一把。
几个演员们都在会议室里坐着,文熙和谢泽锐也不例外,他们低声地交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