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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桐脏砚阴阴地道:“老夫花了一早上的时间,把你的参赛权在圣杯系统中成功登记了。比起爱因兹贝伦从外面招来的女婿,拥有玛奇里魔术血脉的你更容易获得圣杯的认可。这倒是件不大不小的喜讯。”
“这是在你预料之中吧、如果连这都办不到,玛奇里就枉称圣杯系统的创始御三家了。”
诗羽对脏砚近似邀功实则傲慢的语气反应很平静,这种淡然处之的态度让脏砚讨了个没趣。
间桐家,冬木市圣杯战争的“创始御三家”之一。两百年前,时任间桐家家主玛奇里。佐尔根和当时的爱因兹贝伦家家主里姿莱希。羽斯缇萨。冯。爱因兹贝伦一起来到极东岛国,并与管理当地灵脉的远坂家家主远坂永人一起设计并进行了第一次圣杯召唤仪式。
但第一次仪式并未成功,玛奇里。佐尔根也入乡随俗改名间桐脏砚。到了第二次间桐家又利用自己擅长“咒术”的优势,设计并完成了令咒系统,“圣杯战争”也因此完备。
圣杯仪式需要七名魔术师的参与,加上七名从历史传说中召唤至现世的英魂,厮杀至只剩下一组时,万能的许愿机、这件近乎奇迹的器皿才能显现于世。从严格来讲,七名魔术师是由圣杯挑选的,然而圣杯系统原本就是御三家的私产,所以他们一直占据着三个名额。
如果利用御三家所掌握的系统漏洞,哪怕是没有任何联系的外人都能成为奇迹的眷顾者吧。
——幸好这些信息会断断续续地从记忆碎片里传来,否则面对老奸巨猾的间桐脏砚,诗羽怕是打起十二分的小心也不够,更别提救出间桐樱了。
“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了,诗羽。”
间桐脏砚阴声道,“瞧下你的手背吧。”
“呃?”诗羽狐疑地低下头,闯入眼帘的是一双柔嫩白皙的手背。
“”
什么也没有发生。
“老头、你跟我开什么唔!”
话未说完,一阵烧灼感沿着痛觉神经突然从手背传来。
诗羽握住右手腕一瞧,仅仅一眨眼的功夫,光洁的手背上就浮出了红色的淤血般的痕迹、紧接着,在两道意味大相径庭的目光注视下,淤痕化作了百合花图案的纹路,令老头的喉结微微动了一动,诗羽仿佛听到了间桐脏砚内心空洞里的风声。
令咒。
圣杯战争参加者(master)的证明,也是其役使、束缚、强化英灵(servant)的手段。
仅有三次使用权。过早用完就可能意味着败北的几率增加、但过于保守又会错失战机,这既是圣杯系统赐予御主(master)的强大武器,也是考验其能力的重要标准。甚至令咒的争夺也是圣杯战争中颇为重要的一环。
——并非来自记忆碎片的讯息,而是间桐脏砚的说明。作为令咒系统的设计者,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了解这三划圣痕了。
“老头,如果出现了御主失去从者(servant)但还留有令咒的情况,那他是否能重新召唤英灵?”
诗羽相信间桐脏砚不会如此短视地隐瞒圣杯战争的相关规则,遂向他请教起相关知识。
“当然不可能再给他以召唤英灵的机会。但倘若存在同样失去御主的英灵,那这个英灵可以通过与其签订契约的方式获得魔力供给而维持存活,当然,代价就是成为这个御主的从者。总而言之,圣杯战争已在尽可能公平的基础上留有了较大的发挥空间。”
间桐脏砚轻笑道,“能提出这个问题,看来你已经明白了圣杯战争的精髓。老夫是越来越期待你的表现了,当然,别忘了留一枚令咒,能响应召唤的英灵必然是对圣杯有所渴求万一你所召唤的英灵不愿将圣杯转让于老夫,就下令让他自杀吧。”
诗羽脸色沉静,对脏砚的想法她多少也能猜出来,不过,如果真按他说的去做,那最后死的绝对会是她自己。
“如果你敢在樱身上植入**,我不介意跟你与来个玉石俱焚,相信英灵的力量足以把你切碎后扔进未远川大河里喂王八。到时候即便你能仰仗着虫术侥幸逃得一死,也会元气大伤,说不定能提前让你那丑陋的灵魂腐朽崩溃,也别妄想染指六十年后的圣杯战争了。”
与老头子擦肩而过之时,诗羽冷冷地抛下一句警告。
听到她用魔术加密后的传音,间桐脏砚眼神闪烁,嘴角难看地歪了歪。
“嘿嘿。那要看你的表现喽。万一抽到了最差的牌,老夫说不定就心痒痒地把樱丢进虫仓了,真想看看那孩子尝到**的滋味后会是怎么一番表情,一定是相当动人吧。哈哈哈。”
间桐诗羽哼了一声,也没有动怒,两根细长的呆毛微微一跳,两手插进上衣口袋里慢悠悠地沿着与间桐脏砚相反的方向走进了洋馆深处。
间桐脏砚的反应没有逃出她的预料,她也不怕这老家伙会藏到哪个角落里。刚才趁着雨天出门可不是只为了搜罗唤醒记忆的药材,算上接下来一年的时间,冬木市多半是会落入她的掌控之中,如果间桐脏砚敢那么做的话,绝对会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实际上,在战火纷飞的地带她见过太多的苦难和不幸,对间桐樱植入刻印虫其实还在诗羽的容忍范围内,类似的事她也不是没有见过。
但**的存在简直就是对女性最大的摧残!
诗羽无论如何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上一世没有保护好娘亲,这一世她断然不会再让小樱重蹈覆辙、沦为男人的泄欲工具。
第十五章 失败的窃贼和丢失的圣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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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表诚意,三千字奉上!
时钟塔最近闹出了一件沸沸扬扬的丑闻。
所谓的丑闻,其实就是得不到老师认可的差生心怀愤恨藏起了本应转交到老师手中的邮件而已——至少在外人眼里这只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师生冲突。
但若是这种事发生在号称全世界魔术师的最高学府、充满了陈腐规纪的魔术协会总部时钟塔,特别是其中一个当事人还是延续了九代的魔导世家阿其波卢德家的嫡子时,丑闻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伦敦的整个魔术师圈子。
借用这次事件另一个无足轻重的主角,韦伯。维尔维特的观点,时钟塔遍地都是从古老血统的土壤里伸展开的傲慢之花,以及环绕在他们周围、不计其数的毒草一般的阿谀奉承之徒。自西历元年开始渗透整个魔术师世界的时钟塔早已腐烂到根部了。
年纪轻轻就当上讲师、并即将迎娶美貌的校长千金,堪称人生赢家的名门天才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差点被一个资质平平的劣等生窃走邮件,这种趣闻能够风靡一时,除了对肯尼斯主任抱有好感、发出的义愤填膺的声讨变相地充作了推波助澜的推动外,那些暗地里巴不得肯尼斯丢面子的家伙实际上才是丑闻扩散的真正幕后黑手。
现在想必诸位能明白为何这种小事会引起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了吧?
没错,尽管韦伯的行窃行为并没有成功,漩涡中心的两个主人公相差悬殊的地位本身就能让这件事成为时钟塔的主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归根结底,这件事还要从魔术师本身讲起。
作为一名魔术师的前提,魔术刻印和魔术回路是最基础也是最重要的。前者来自祖辈的传承,后者则是天生而有。魔术的奥妙即便穷极人的一生也无法尽知。通过魔术刻印却能让子女继承父辈的成果,因而这种手段成为绝大多数魔术师的选择时,一些岁月悠久的魔术师世家就拥有了更多的话语权。
在这种情况下,仅仅凭借出身就能瞧出魔术师的优劣,这种观点甚嚣尘上。
然而仅传了三代的魔术师韦伯却认为通过对法术的深刻理解,以及运用魔术的熟练手法能够弥补与生俱来的素质差异。当然,这种想法根本不为人所接受,时钟塔的主流一直是名门弟子所引领的,所以韦伯的言论被世人所鄙弃也是自然的了。
当凝结了他多年思考、自认为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学术论文被讲师肯尼斯贬低得一无是处后,韦伯再一次地遭受了屈辱。
“用你家的历史比照协会,就好像刚出生的婴儿,所以你在向父母提出意见之前,先学会说话吧。”
肯尼斯风趣而又刻薄的讥讽引起了哄堂大笑,但当事人韦伯却被气得浑身直哆嗦。
惊愕!羞恼!委屈!痛苦!不可原谅!
怒气冲冲的韦伯撞上了理财科专门接送邮件的职工,恰好韦伯就是邮寄物品收件人肯尼斯主任的弟子,被拜托转交这件物品。
偶然了解过乡下那个圣杯竞赛的韦伯认出了那是召唤英灵的触媒,鬼使神差地做出了瞒着肯尼斯留下邮件的决定。
但天不遂人愿。抱着邮件和圣遗物鬼鬼祟祟离开的韦伯恰巧遇上了前来探望未婚夫的大美人索拉。于是现在这个胆大妄为的愣头青就被关了三天禁闭。
作为魔术师世界的最高学府,居然还保留着关禁闭这种原始落后的惩罚手段。
暗暗发着牢骚的韦伯。维尔维特一面啃着硬面包,一面又给时钟塔的罪名添上了一笔。
据说曾经关押过诸多桀骜不驯的魔术天才的窄小石室里除了一张床和一对桌椅外,只有一扇仅容巴掌大小的光线射进房间——
说实话要不是惹恼了名门阿其波卢德的嫡子,韦伯是没有资格来这里的。
“还有一天就能出去了。时钟塔到了如此腐朽的地步,嫉妒天才的成果并把它贬的一文不值、对勇于反抗的斗士滥用私刑、连一日三餐都没有充足供给。早晚有一天我要把这些腐化时钟塔的所谓权威、精英和血统统统打倒!”
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的韦伯先生忿忿不平,他可不知道时钟塔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关禁闭也只是索拉的一时气话罢了。与话题的热议相反,除了工作人员外,韦伯早已经被包括肯尼斯和索拉在内的所有人遗忘了,现在他能够吃上硬面包已经很不错了。
艰难地咽下清晨的早餐,韦伯的目光突然被床底下一闪即逝的亮光吸引了。
“那是什么?”
韦伯狐疑地盯着黑漆漆的床底片刻,终究按捺不住好奇心弯腰蹲到床边往里侧瞧去,似乎确实有什么东西躺在那里。
他侧着身子把手臂探进黑暗,摸索了一会儿后指尖触碰到了冰冷的坚硬物体。
果然他刚才所见之物绝非幻觉。
“剑?不,更确切的说是绝佳的魔术礼装,而且”
端详着手里依稀残留着魔力痕迹的陈旧物品,韦伯借着脑中丰富的魔术知识差不多猜出了这家伙的来历。想起了肯尼斯居高临下俯视他的冷冽目光,韦伯的嘴角忍不住高兴地翘了起来,他现在觉得关禁闭也不是什么坏事了。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三天后,从禁闭室里释放出来的韦伯。维尔维特坐上了前往极东之地的飞机。
在那里,一场无关头衔、名望和权威,全凭实力进行公平较量的魔术竞赛即将拉开序幕。
韦伯相信,只要把握住幸运女神赐予他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不仅能告别怀才不遇的悲惨过去,而且还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当圣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