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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上次不是叫我们买了一份军事杂志嘛,后来他邮购了广告栏上的一些商品。”
“等等——收快递不是由酒店的工作人员送上来就行了吗?”
肯尼斯愣了下,终于想起了前几天索拉在rider的要求下去了一趟书店的事。记得当时她好像买了一份军事杂志、一张世界地图和几盒录影带。
似乎对未婚夫打断自己的话很是不快,索拉冷冷地用鼻子哼了一声。
“rider迫不及待地想要尽早拿到他的宝物,接到服务员的电话后就冲下楼去了。难道我还会在这种小事上跟征服王计较吗?”
面对未婚妻咄咄逼人的语气,肯尼斯稍稍有些怯懦地沉默了。
“rider乃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征服王,拥有这样强力的英灵按理说任何一位御主都应该庆幸才是。但肯尼斯、我虽然没有亲临现场,但也通过使魔了解到今夜发生的来龙去脉。你这种把叱咤风云的英灵当做简单的魔术工具呼来喝去的态度绝对是个蠢方法。”
“”
servant本来就只是高级点的使魔而已。虽然想这么辩解几句,但不知道为什么,肯尼斯一接触索拉那冷傲的视线,便什么也说不出口了。即便心中满是屈辱、怒火中烧。
若是换了别人,肯尼斯早就赌上自己的名誉和威信,也一定要将这侮辱加倍地返还。但惟独索拉例外,因为她是肯尼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爱恋着的女人。
正当索拉察觉到肯尼斯心中的郁闷,准备缓和下气氛时,套房的门被打开了。
征服王高大的身躯像是闯进蚁穴的巨人一样吸引了气氛僵持的两人的注意力。
“rider你就穿着这身下楼的?”
像是找到了发泄口,肯尼斯盯着rider身上的厚重铠甲紧紧地拧起了眉毛。
“不要怕嘛。我即便没有灵体化,全力奔跑的速度也不是常人肉眼能看见的。”
rider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朝索拉打了个招呼后径直坐到了铺在地上的昂贵毛毯上,一边鼻子里哼着小曲,一边开心地打开邮包。
“喔喔!”
当他打开邮包的时候忽然欢快的大叫起来。
“不错不错!真中意。实物比照片看起来更加不错呢。”
“t恤?就是为了这种东西你居然——”
肯尼斯瞧见他手上的东西后差点把鼻子气歪。
虽然心里有了准备,但真的看到了又是另一回事了。要知道万一这个时候敌方英灵来袭击这里,那几乎就等于不得不再用一个令咒把征服王召唤回来解决危机,这样的消耗速度他根本无法接受。
“没错。看到berserker那和现代女孩装扮相差无几的打扮后,我就想到了这个主意。如果我穿着现代款式的服装走在大街上你就不会对我不愿灵体化产生什么意见了吧?”
rider随口道。
很快他就试穿起那件怎么看都是便宜货的新衣服,自得其乐地摆着各种pose。
“rider,我不希望你这种行为还有下次!”肯尼斯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索拉瞪了他一眼,虽然看着rider这件胸前印着世界地图,上面有一行醒目的log0“世界大战略”的半袖t恤,她也觉得征服王的品味实在不像个贵族,但索拉更不愿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让本来就有了裂痕的主从关系变得愈发脆弱。
“rider、你回来得正好,肯尼斯刚好要有正事找你呢。”
rider收起了从一本漫画上学到的新姿势,转头向肯尼斯投去了征询的目光。
肯尼斯收敛了怒气,严肃地看着rider沉声道:“rider、我问你,为何要挑衅所有servant?还不顾我的命令向archer发起决死冲锋?难道你不知道自己不动用那个宝具是没有办法击倒这个强敌吗?”
“master、你说的很对,所以当时我已经准备动用王之军势了。”
征服王摸着下巴疑惑地道,“要不是你的令咒,恐怕局面就不会是这副样子了。”
“”肯尼斯忍无可忍,狠狠地拍了下沙发,然而弹性相当好的真皮沙发并没有给他的动作增添多少气势,反而因为两人的体型差距让他显得有些渺小脆弱。
“难道你想在那么多双眼睛面前动用王牌?!这可是圣杯战争的第一战!如果被敌方找到针对性的策略,那无疑就把我们的胜率降到了最低点,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rider惊愕地看着他的master大发雷霆,旋即一抹遗憾之色浮上了他的脸庞。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轻轻地叹了口气,伸手阻止了正欲开口转圜的索拉。
“master,对于你今晚的行为,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但有一点我想应该是务必要告诉你的,能够配得上做我master的男人,必须是能够与我一同驰骋于战场之上的勇者!”
说罢他便灵体化消失了。
——对于不喜欢灵体化的rider而言,这种态度无疑表明了他心中的失望。
“岂有此理!给我回来——”
耳中充斥着肯尼斯气急败坏的叫嚷,索拉默默地在心中叹了口气。
她的努力显然是无济于事了。
rider和肯尼斯两人的价值观完全是相反的,这个阵营能够维持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
本来还打算与肯尼斯一起找上教会质问包庇言峰绮礼的目的,进而看下能否跟那些藏污纳垢的神父们做笔交易,但看样子这个天才未婚夫盛怒之下根本听不进去吧。
对于肯尼斯的表现,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竖子不足与谋!
第四十一章 神职者与杀人狂()
“果然是因为受了重伤所以放弃了这次机会吗?”
在即将落成的冬木中心大厦三十八层,一名面色冷峻的男人负手站立在钢筋混凝土架构的建筑顶上,漆黑的修道服被夜空中的强风猛烈地吹着。
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随之消逝在茫茫静谧之中。
言峰绮礼。被圣杯选中参加了这场并非自己意志所向的战争的先天性人格缺失患者。
与狂热的信奉者截然相反的本质,披着信徒外衣的迷途羔羊。
当令咒的圣痕毫无征兆地浮现在他手背时,这位年轻但实力超俗的代行者突然隐隐觉得从降世以来孜孜以求的困惑或许能在这场战争中得到答案。
——同样的狂热,同样在生死边缘游走,同样与圣杯这个许愿机扯上了关系,唯一不同的是对方似乎并非被动地参与这场角逐。
从手中掌握的情报看,绮礼有理由相信处处表现出与他类似特质的卫宫切嗣如此迫切地想要得到圣杯,多半是在圣杯身上找了他一生迷茫的最终答案。
教会的代行者认为自己能够在这个男人身上得到某种启示。
言峰绮礼渴望与这个男人相见,用面对面的形式来驱散心中亘久的迷雾。
无论是和平的交谈,或者是枪剑撞击碰出的血与火来进行一场杀戮的交流。
遵循自我的意志,言峰绮礼不顾暴露暗地里的联盟就匆匆离开了教会地下的密室。虽然由于assassin漏了马脚,导致见到那一幕的御主迟早会知道真相,但贸然出动也确实有些冲动了,可是言峰绮礼有无论如何也要自己亲自确认的理由,并非assassin所能代办。
所以他来到了肯尼斯下榻的酒店附近,张开了蜘蛛的网,静侯袭击者的到来。
绮礼曾仔细地翻阅过卫宫切嗣这个男人的资料,对他的行动准则有着他人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的了解。这是个讲求实用主义、行事毫不浮夸的老练猎人。能不用过多的代价获取相同的利益,就绝不会多花哪怕一点功夫。
仓库街一战,所有人都发觉了rider与其御主之间的不和,加上这个妄自尊大的英雄又在与archer的战斗中消耗了极大精力,正所谓柿子要挑软柿子捏,卫宫切嗣很有可能把这一组作为突破口。
所以只要等这个猎人找上猎物之时,言峰绮礼守株待兔也能逮到这个习惯藏在阴影里的男人。而且、为了保证万无一失,绮礼来到了即将成为新都地标式建筑物的中心大厦顶层,这也是狙击凯悦酒店三十二层房间的最佳地点——不论是从以往的战斗经历还是assassin在仓库街观察所得的讯息看,卫宫切嗣都是一个喜欢用远距离狙击解决猎物的惯犯。
但一直到最后,也没有人走进绮礼准备好的蛛网,凯悦酒店也没有任何动静。
“不可能猜错的。archer的实力之强众所周知,卫宫切嗣不可能单独找上远坂邸,同样的,他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进犯包庇了我这个神父嫡子的圣堂教会,saber、caster的master也一直未曾露面,也就berserker的master看上去比肯尼斯好对付一些”
言峰绮礼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笼上了一抹阴沉。
“难道berserker与lancer的战斗余波重伤了这个男人?明明在assassin的眼中lancer已经在那一刻冲到气浪中救下了他才对。”
他目光闪烁地盯着对面那扇拉上帘布的宽大落地窗,对现在是否回到教会等待下一次机会有些犹豫。
言峰绮礼不敢确定切嗣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
青色枪兵与berserker的激战实在过于壮观,就算是assassin的分身也不敢靠的太近,导致他根本难以把握当时的细节,无法准确地做出判断。
“assassin吗?”
绮礼突然把目光朝向楼层上方空荡荡的夜空某处。
在那里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他的从者,能够分身数十人,监视着冬木市的assassin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来到了他身边。
“是,正是在下。”
身披漆黑的长袍的assassin跪在绮礼面前实体化。但轻柔的嗓音却显示了这是个女性暗杀者,与之前的assassin也许并非同一人。
“我不是叫你守在教堂吗?”
“实在是非常抱歉,可是在下有非常紧急的事情想要向您通报。璃正大人接到了梵蒂冈的新指令”
夜风愈发猛烈了。不知是环境的影响,还是有意为之,忠诚的从者音量越来越小,相反,随着他的话语言峰绮礼脸上也罕见地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
“走吧。”
大理石雕塑般内敛沉默的男子最后朝肯尼斯的那套房间淡淡地瞥了一眼,随即转身大步向下楼的楼梯走去。
送走了狩猎异端的神之使徒后,这栋裸露在风雨中、尚未竣工的建筑终于恢复了平静。
良久,钢筋混凝土柱子的阴影里走出了一个红色的身影。
灰白的发丝微微拂动,男人低头俯视着高楼底部那条车水马龙仿佛璀璨银河的街道,眼神中闪烁着追忆的光芒。
“言峰——绮礼,么?”
雨生龙之介是个杀人魔。
和一般的杀人凶手不同,他并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是罪恶的,应该会被制裁的。
他的杀戮是利己利人的施惠行为,也是接触到生命本来意义的必要途径。
人渴慕了解死亡这个人所共有的归宿,所以才会有恐怖片、灾难片之类的电影。但这种类似实验与模拟的方式也只是徒劳的娱乐罢了,根本算不上有任何建树。
但他却找到了不需要真正死去也能最大限度地获得那个真实的创造性手段。即通过牺牲者在死之前感受到的痛苦和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