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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祟-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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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想想也是,谁恋爱和爱人同居之后的生活方式还和单身的时候一样呢?

    单就吃饭这一点,以前是每天凑合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就算是在家不用上班也是常常叫外卖,现在有人天天变着花样中式西式地给做,他每天下班还得惦记着买明天要吃的菜带回去,自然是变化很大大不相同的。

    他又隐约觉得自己以前好像也要多做一小份饭出来,可搜索记忆,生命中又实在没出现过这样一个人。

    假日第一天迟筵一大早就带着叶迎之出门了,两人都是一身休闲,叶迎之还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副墨镜带上,坐在副驾驶位上身高腿长气势十足,比一般明星都有架势。

    迟筵坐进车里后故意使坏摘掉他墨镜,探过身亲亲他眼皮,看看手里墨镜笑道:“挺好看的,我都没见你戴过,自己上街买的?”他就是随口一说,印象中叶迎之都很少和他一起上街,自然没什么见他戴墨镜的机会。

    叶迎之被他亲得笑着满意地眯起眼,含糊地应了一声:“以前的。”

    迟筵一直按照导航开,没想到导航没更新,有一条路正修路过不去,还得原路返回换另一条道。

    原路折返的无力感使得满身的疲累酸痛一起涌了上来,他不由小声一声,看向叶迎之:“迎之我不想开了,你替我一下。”

    昨天晚上本身就没休息好,今天早晨起得又早,凭什么他还要开车反而餮足了的罪魁祸首舒舒服服坐在旁边闭目养神?

    叶迎之含笑看向他:“怎么了?累了?是我的错。不宝贝你还得再坚持一下。”

    迟筵被他一声“宝贝”叫得脸红,倒是没再说什么,而是很自觉地继续当起了司机。

    叶迎之在旁笑着补充道:“你忘了么,我不会开车,也没有驾照。”

    是这样吗?迟筵一时竟有些怔忪,这和他印象中的“叶迎之”好像不太一样叶三公子怎么可能不会开车呢?因为身体一直太差?

    前面一辆车呼啸而过,他赶紧晃晃脑袋,集中精神。

    叶三公子是谁?自己脑海里怎么会浮现出这个称呼?迎之他肤色虽然有些苍白,但那肯定是老在家待着不见太阳的缘故,他的身体素质可一点儿都不差,也没见他生过什么病。

    可能因为修路的原因,来往运材料的大车很多,迟筵开车不敢再继续分神,也由此忽略了一个明显的疑点——他并不了解这个和他日日同床共枕想要共度此生的男人,他不知道他是否会开车,也不知道他是否会游泳、会骑自行车他到底会什么不会什么,他又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历,家中还有什么人。

    但是叶迎之分明告诉过他——

    “我们已经在一起将近一年了。”

    住宿已经提前订好,是租的当地民居。小二层楼,分为上下两家,各不打扰,带厨房、小餐厅、客厅和一个卧室,卧室的窗户就正对着湖景,据说是网站活动特价,在这样热门的时候租住一天也只要两百多,十分合适。

    他们到目的地的时候正好是中午十二点多,天光大亮,租的地方有院子,可以停车。他们租的那栋小二层位置有些背阴,但视野挺好,正对着湖没有遮挡。附近类似的二三层小楼还有很多,但看起来自住的少,大部分都是用来出租给附近城市前来自驾游的游客。

    因为是节假日,一路走来可以看到外地前来旅游的车不少,想来生意都不错,迟筵租的这家一楼却被一把大锁锁了起来,窗子里面灰蒙蒙的,看不真切。

    迟筵接过房门钥匙,对领他们来看房的房主人随口道:“过节生意这么好,怎么不把楼下租出去?”

    房主人是位四十多岁的男子,闻言似乎僵了一下,随即搓手道:“下面正装修。”

    通往二楼的楼梯是架在外面的一个铁制楼梯,楼梯刷着蓝漆,一些地方漆色都磨掉了。楼梯直接通往二楼阳台,上楼打开门即可进屋。迟筵闻言也没在意,下楼的时候又下意识朝一楼屋内看了一眼,窗子落了很厚的灰,上面还有白漆,因而看不清楚,但依稀能看见里面堆得乱七八糟的。

    迟筵猜测估计是装修到一半,正赶上最近生意好为了不影响别的租客就暂时停工了。

    迟筵没吃午饭,放好行李后就要拉着叶迎之去吃饭。

    叶迎之却靠在床头,揉了揉额头,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他看向迟筵温和道:“我有点晕车,想休息一下,你去吃吧?吃完给我随便带些回来就行。”

    迟筵想着叶迎之不吃东西也不行,只会更难受,便点点头出去了。

    这地方是个不大的小镇,以前一直靠农业为主,这几年才发展起旅游业,餐馆都是千篇一律的“野生鱼坊”“农家乐”一类的。迟筵捡了一家看上去比较干净的进去,点了三个菜连同饭打包,准备拿回去和叶迎之一起吃。

    两人一同在房里吃了饭,叶迎之说自己已经好一些了,迟筵便提出一起到湖边走走,看看景色吹吹风,人也舒服。

    湖离他们的住处不远,步行也就十来分钟的距离。没想到刚走出去就有一个大娘拦住了迟筵。

    大娘五十多岁,打扮和这镇上其他有点年纪的女性差不多,看上去平凡无奇。

    这里靠近湖区,但还不是正经景区,地方比较偏,四周无人,她拦住迟筵道:“小伙子,你怎么住到老胡家那房子了?”

    迟筵没理她,现在骗子多骗术也多,在小景区尤其要小心,遇见奇怪的上前搭话的人根本不搭理对方是最好的选择。

    那大娘还不死心,紧跟上来道:“我家也对外出租,还有一间空房,给你便宜算六折,你搬过来吧。”

    原来是推销住宿的。迟筵戒心稍微小了点,仗着有自己和叶迎之两个大男人在应该也不会被对方轻易绑架了,便停下来回话道:“大娘,我们已经订好了,不需要,您别在这儿忙了,看看其他人有没有要订的吧。”

    那位大娘见他停下来颇有耐心地回话,迟疑了一下,小声道:“小兄弟,你听大娘一句话,老胡家房子不干净,别人住未必会出大事,但你不一样,你体质极虚还是趁早搬走吧。”

    体质极虚是什么意思?不干净又是什么意思?

    不是他不相信这一套封建迷信的东西,实在是记忆中他长到这么大也只在鬼片里见过“鬼”。

    迟筵一脸茫然,心中吐槽,然而“不干净”“虚”这些词语不知道触到了他心中那根弦,让他无来由地一颤,仿佛本能地感到慌张害怕。

    直觉让他想再仔细问问,但在这时候一只手突然拦上了他的腰从后向前将他搂住,叶迎之附在他耳边淡笑道:“有我在,你还怕这个。”

    那东西行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串串沾着水的脚印,但周围人却毫无所觉,只有徐江发现了迟筵的异样,问他:“怎么了?不舒服?”

    迟筵白着脸摇摇头。民间一直都有水鬼找替死鬼的传说,他怕自己被这东西缠上,怕是洗脸的时候都要提防着从后面伸出一双手将自己的脸按进洗手池里憋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鸿俊是世界上最可爱的、远岫、珩哑、今天叶老三掉马了吗、一朵蘑菇、珩哑、camilla、saeki、sai16384、一朵摇曳的小花、爸爸等我、ciu、殿下怀了朕的龙种!、蛋卷、泪璑心、禾小平、壹零、savages、我是傻白甜我怕谁、伊予姑娘们的地雷,squirrel、okita、舟弋清明姑娘的两个地雷,小趴姑娘的三个地雷,一个冷不防姑娘的手榴弹和临渊姑娘的手榴弹和火箭炮

    发完这章我的专栏总字数就突破200万了*/w\*

第154章 行骗者() 
作者写作不易;请支持正版。一天下班时迟筵正看见保安拦着一位老人说着什么,说是老人细看也算不上太老;五六十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灰色的样式很老旧的布衣布裤,怀里夹着一个牛皮纸袋子;看上去很着急的样子。

    迟筵突然热心发作,上去问了一声怎么了。

    保安对他们这些职工都很客气;解释说这位老大爷想进楼里去找地方复印;但是楼里都是人家单位办公的地方,他不可能放人进去,就给他指了最近的可能有复印店的地方;让老头过去找找看,迟筵过来的时候他正在给这位老大爷指路。

    迟筵单位大楼出去是一个大的十字路口,过马路都要绕天桥或地下通道;第一次过来的人拿着手机导航都未必能顺利找到路;何况他也知道保安大哥指的地方是一片综合性商业区;虽然繁华、店铺多,但未必能容易找到复印店。

    他下意识地猜测着这位大叔的身份目的。单位也离第三医院近,是从乡下带家人来看病的?要复印病历、身份证明?那怎么不在医院附近复印,他记得医院外面就有两家显眼的文印店。

    虽然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但七月的天气依然炎热无比,迟筵看着老人头上不停冒出来的汗珠,想到带自己长大的外公外婆,突然心生恻隐。

    他对老人道:“大叔;我知道从这儿步行五分钟就有一个文印店,我带您过去吧。”

    那个文印店要从他们单位门口下地下通道,再从另一个通道出口出来就是了,虽然离得近,但不好指路,而且不显眼。叶迎之昨天炖的排骨还没吃完,今天下班早也不用买菜,迟筵索性送佛送到西,直接把人领过去。

    老爷子十分感激,连连道:“好人啊,还是好人多,谢谢谢谢。”

    迟筵领路在前面走,这老爷子就落后一步跟着,一开始不停在道谢,到后面反而沉默下来,但迟筵却能感觉到他在不住地打量自己。

    迟筵忍不住打破沉默,找话道:“大叔,您这么着急为什么啊?”

    老爷子吐出两个字:“救人。”但还是不停打量着迟筵。

    迟筵被他看得不自在,又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心想着果然是来带家人看病的。好不容易走到文印店处,只见老爷子打开牛皮纸袋子,拿出里面的东西——不是病历、身份证明,反而是一叠类似八卦阵法符篆之类的东西。

    老爷子对文印店店员道:“劳驾您每样复印五张,a4大小,单面就行。”看上去很有经验。

    店员嘀咕着看了老爷子和迟筵一眼,没说什么拿去复印了。

    迟筵这时候也看出来这位老人不是寻常的带家人来看病的老大爷,甚至隐隐有些后悔多管闲事,正要趁机告辞,那老爷子盯着他胸前又看了半晌,突然转过来对他小声道:“小兄弟,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但你怎么把和自己毫无关系的逝者骨灰戴在身上?”

    什么把骨灰戴在身上?迟筵被这话说的没来由地发毛,完全不知道对方指什么。

    他没搭腔,敷衍了一句:“那您就在这儿印吧,我走了。”转身就想离开。

    老爷子却叫住了他。

    “等等,”老爷子道,“我再问一句,小兄弟家里就你一个人?”

    迟筵耐着性子回了一句:“不是。”心里已经非常后悔给这奇怪的老头带路了。

    他是听说过以问路为借口拐/卖妇女儿童的骗/子,但那些骗子作案目标一般都是独自一人的年轻女性,迟筵自恃年轻力盛,防范心和警惕性倒没有那么强,但此时也隐隐觉得不对劲了。

    老爷子听出他语气中的防备和不耐,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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