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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当真?”
德妃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认真和动情。
“当真!出宫的令牌就在这里,车辆与银两也已经在宫门前候着,我会令微安护送你们出宫!”
她点头,笑容愈来愈大。
“这?”
德妃转眼看他,皱起了眉头。
“青儿,别担心我!如果这不是你想要的,你就不要答应!你只要跟着你的心走就行了!”
他朝着她温柔地灿然一笑,眼眸中的流光溢彩刺痛了她的心,也感动了肖紫鸢。
德妃猛然转身,下定决心地对着她点头,坚定地说道:“我答应你,我出宫!从此为平民,随他隐居山野!”
“这就对了!”
她开心地重重拍击手掌,笑道,“其实名利富贵皆是浮云,只有一个男人愿意牵着你的手到白发苍苍连路都走不动的时候,还是愿意微笑地欣赏着你的美,才是最难得!德妃,恭喜你找到了幸福!”
她走到德妃面前,笑着伸出了手。
“我不是德妃了!我叫文玉青!谢谢你!”
德妃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伸出手与她紧握。
“嗯。文玉青,祝福你们!”
她重重地握了她几下,然后笑着转身,走到那男子背后亲手替他解开绳索,然后招手令微安过来,仔细叮嘱道,“好好送出宫去,千万不能出差错!”
“您放心。”
微安点头,对文玉青二人作了个请的手势。
文玉青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她,眼眸中含有感激,似乎还有几分不舍。
她笑着挥手,目送他们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雪晴叹息着迎上前,嘟囔着,“主子,德妃三番五次地为难于您,您竟然如此待她,奴婢真的是有点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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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有女采花贼!()
雪晴叹息着迎上前,嘟囔着,“主子,德妃三番五次地为难于您,您竟然如此待她,奴婢真的是有点想不通!”
“没什么想不通的。女人之间,其实找对了方向,一样可以友好地相处。都各自有着相爱的男人,会碍着谁?再退一万步说,即便她也深爱着皇上,我也不想杀她,我希望我和皇上的爱受到所有人的祝福,而不是诅咒!”她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天空,淡淡地笑道,“忙了这么多天,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我们回罢!今天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
“是。”雪晴虽然不能理解,总觉得换个位子的话,自己一定不可能像她那样做到如此大度,但是想想最终的结局,她还是由衷地也跟着开心。
再无阴谋,再无迫害,再不用担心吊胆,再没有鬼哭狼嚎,其实是多美的一件事情。
回到宫里,肖紫鸢一边脱衣服,一边悄悄地在床榻上坐了下来。
正欲躺下去,一条温热而强壮有力的手臂却伸了过来,一把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
她轻笑一声,转头,正对上他那双晶亮如宝石的眼眸,“你醒了?”
“唔!你到哪去了,一身冰凉的?”
“嘿嘿。做媒婆去了。”
“做媒婆?有这么好看的媒婆吗?我这是第一次见到,既然做媒做到我床上了,那么就再也逃不掉了!”他突然一用力,将她举到了他身上。
她脸倏地变得通红,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他炙热如火的热情。
媚眼如丝,她轻轻俯下身去,轻启红唇含住了他湿热温暖的唇,低声轻叹,“倾安,从今天开始,你是真真正正属于我了!你是我的夫,我是你的妻!所以,我可以放心大胆地要你了!”
“哦?是吗?你想霸王硬上弓?”他眉梢一桃,眼睛里含有了挑衅的意味。
“当然!不行吗?!叫你瞧瞧本姑娘的厉害!”她霸道地一把圈住他的头,重重地吻了下去。
“唔!救命!有女采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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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千金隆重降生了!()
南越国京城,秋夜,月光如水,寂静无声。
突然,几声尖锐的哭声刹时划破黑夜。
紧接着,一座府院里各处都点亮起灯笼来,亮如白昼。
佣人一个个忙碌得上窜下跳。
“老爷,老爷,夫人生了!”
一个丫环跑到门前,对正匆忙穿衣出来的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激动万分地叫嚷着。
“生了?!是男是女?!”
那男人竭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问道。
“是千金!是您日思夜想的千金小姐!”
丫环边跳边说。
“走!赶紧的,我去瞧瞧去!”
那男人再也无法假装平静了,说话间已大步流星地往后面的厢房走去。
他,就是南越国权倾朝野的宰相谢俊峰!
谢家已经十代单传,膝下子嗣稀薄,仅有一子。
自从五年前谢夫人诞下一子之后,便再无所出,即便娶了四房,仍然再无子嗣。
去年,谢夫人突然半夜梦见一金色的凤凰俯冲入腹中,汗涔涔惊醒过来之后,呕吐不止。
令大夫前来看过之后,竟然喜闻已经怀胎两月!
当下,全府大喜,从那天起,全府上下都在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如今,诞下千金,破了那上百年的诅咒,怎不叫他欣喜若狂?!
一路狂奔,踏入厢房,只见稳婆刚清洗好婴儿,用小花被包了起来,一见到他,便笑呵呵地上前,“恭喜老爷了!是个千金大小姐,长得好漂亮,像个小仙女!”
“刚生出来,哪里会称得上漂亮?”
他是个极务实的人,虽然欢喜得不行,可仍然理智从容。
只是在接过那婴儿的刹那间,他愣住了。
只见那女婴天庭饱满,肌肤柔嫩白皙,透明得几乎可以看到脸上细小的毛细血管,一双圆溜溜亮灼灼的黑眼睛像黑葡萄一般晶莹剔透,鼻子小巧而秀挺,嘴唇殷红如樱桃大小,真的很美很美!
完全没有刚出生小孩的皱皮皱脸,也没有出生时的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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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丁点小就知道抗议?()
完全没有刚出生小孩的皱皮皱脸,也没有出生时的黑红。
完美!
堪称完美!
他轻叹,禁不住凑近,撮圆了嘴唇对着那小小的,薄薄的,嫩嫩的红唇轻轻吻去。
好嫩好软!
他抬起头来,对着那婴儿和蔼一笑。
“嘿嘿。”
那婴儿突然也对着他展颜一笑,眼睛里也浮满了笑意。
精灵古怪!
这样一个怪异的词猛然跃于脑海,他不禁将她高高地举了起来,大声而骄傲地宣布:“你,就叫谢芝兰!是我谢俊峰的女儿!”
那女婴听了,先是咯咯笑了起来,随后又莫名地大哭了起来,伸胳膊蹬腿的似乎有哪里不满。
“你哭什么呢?是不是饿了?奶娘,赶紧喂奶!”
她的哭声让他心痛,急忙招手,令立于一旁胖嘟嘟的奶娘上前。
奶娘上前,撩开衣襟,急忙将奶头塞去。
她却不肯张嘴含上,仍然摇头摆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胀得通红。
“这是怎么了?!”
他又急得接过,又放在谢夫人的身边。
谢夫人笑着抱起,轻轻地又拍又摇,哄道:“宝贝乖!宝贝是不是不喜欢爹爹起的这个名字?不愿意叫芝兰?那行!等宝贝长大了,自己找个好听的名字,好不好?”
说也奇怪,此话一出,那女婴就停止了大哭,可是因为刚才的激烈,还时不时地抽噎着。
“这么一丁点小就知道抗议,你还真不愧是我谢俊峰的女儿!好罢!一切随你!”
谢俊峰开心得捻胡哈哈大笑,当真是舒爽无比!
他的女儿果真不同凡响!
时间飞逝,转眼五年过去了。
此时正是初夏,蝉鸣阵阵,绿树荫荫。
谢语蓉悄悄地从一棵树上探出头来,四下看看没人,便诡异地笑了笑,双手抱住树干利落地往下滑着。
“小姐!哎呀!小祖宗,你怎么又爬到那上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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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小姐最柔弱了哈!()
“小姐!哎呀!小祖宗,你怎么又爬到那上面去了?”
突然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
她一惊,‘哎哟’一声直接坠到地上,屁股着地,生痛生痛!
“哎呀!小姐!你没事罢?!”
奶妈急忙奔上前,小心翼翼地把痛得疵牙裂嘴的谢语蓉给扶了起来。
“好痛!”
谢语蓉不停地倒吸着气,双手使劲地揉着屁股。
“小姐,好好地为什么又要爬到树上去呢?难道摔多少跤都不能长记性?”
奶妈心疼地也帮着揉。
“呵呵!我喜欢站在高处看风景嘛!哎呀!死了!不会被我压扁了吧?”
她突然记起一件事,便着急地往地上看去。
“是什么东西?”
奶妈不明所以。
她却迅速地从地上抓起一样东西握在手里,放到背后,然后若无其事地嘻嘻笑道:“还好没事!奶妈,我去亭子那边找哥哥玩,你去帮我们送点茶点来罢!哥哥用功半天了,一定饿得慌!”
“好!我这就去!不过,小姐,您记住老爷的吩咐,不许动不动就欺负少爷!”
奶妈无可奈何宠溺地摸了一下她脏兮兮的小脸蛋。
“切!爹爹就是偏心!我比哥哥小了足足有五岁,他欺负我还差不多,哪轮到我欺负他!”
她皱了皱小小的鼻子,一副委屈万分的模样。
“是了是了!咱们小姐最柔弱了哈!”
奶妈只能随声附合,又叮嘱了些注意事项,这才匆匆地扭着肥胖的身子往厨房走去。
谢语蓉伸了伸舌头,急忙从背后拿出手,展开一看,见安然无恙,不由咧开嘴笑了。
蹑手蹑脚,强忍着笑意地走向花园的亭子。
那里坐着一个十岁的小男孩,长着眉疏目朗,俊秀飘逸。
他手握毛笔正极其认真地绘着一副山水水墨画。
“哈哈!大哥,送你一件礼物!”
突然背后声音响起银铃般的笑声,他禁不住汗毛耸立,直觉让他站了起来,想及时避开那让他头痛的小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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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找个地方躲躲去!()
“哈哈!大哥,送你一件礼物!”
突然背后声音响起银铃般的笑声,他禁不住汗毛耸立,直觉让他站了起来,想及时避开那让他头痛的小人儿。
可是已经不行了!
那小人儿已经像个八爪鱼一般趴在了他的背上,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勒得他不住翻白眼。
还来不及抗议,就感觉有一软嗒嗒的物体落在了头上
“做什么?!”
他眉头一蹙,腾地一声站了起来,举手一摸,一看立即条件反射地甩了出去,大声怒吼,“死语蓉!又来捣乱!滚一边去!”
“哈哈!大哥!你不会告诉我你连这毛毛虫也害怕吧!”
谢语蓉被他从背上甩下来,摔到地上却满不在乎地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走过去拈起那条身子蜷蛐肥嘟嘟的绿色虫子笑道。
“我不是怕它!是嫌它恶心!而且你看,我的这副水墨画完了!送不出去了!”
谢奇勋拿着那一张沾满墨迹的画脸色气得煞白,头痛得不行!
自从这个妹妹出生之后,他便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