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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
门铃顽固地响啊顽固地响,响响响响响不停。
吴景安败了,撑着最后一口气问候一遍蒋路他祖宗,才费力挪去开门。
顶着一张苍白的死人脸,他没好气地哑声问:“什么事”
蒋路被他这模样吓了一跳,摸了摸他额头,“亲爱的,你真病了,我还以为你装呢!”
吴景安没劲跟他耍嘴皮子,转身进屋窝到沙发上靠着,“有事快说,我真没空陪你。”
蒋路真的担忧起来,“安子,不然咱去医院看看吧!我摸着你头真挺烫,你量体温了吗,多少度啊”
吴景安感叹一声,“真好,还有你给我收尸。”
蒋路进他卧室翻了半天也没找出过体温表来,干脆拿了件外套拎起人胳膊就往外架,“我那老爷车停楼下呢,跟我去医院。”
去医院挂了两瓶点滴,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烧退了些的吴景安终于感觉到饿了。
肚子“咕噜”叫了好几声后,蒋路拍拍他那空瘪瘪的肚皮,“想吃什么”
一听到吃吴景安两眼泛红,“我饿得能吃下一头牛了。”
蒋路到小区外买了两碗粥回来,递到他面前,“牛是没有,牛肉粥凑合着行不”
吴景安一个饿虎扑食,迅速解决了那两碗滚烫滚烫的粥。
肚里有货,人就精神多了。
吴景安感激地拍拍蒋路的肩,“所以说有朋友就是好呢,哥哥今儿记下你的好了,哪天报答啊!”
蒋路难得的没有跟他耍嘴皮,推倒他身子帮他盖上薄被,“吃饱喝足就好好养膘吧,医生也说了,多休息才能好得快。”
吴景安舒服地打了个饱嗝,“行啊,谢谢啦,走时帮我带上门。”
蒋路看了他一眼,笑笑关上房门。
这一觉就睡到了日落西山,吴景安摸摸冰凉的额头,汗涔涔的身子,庆幸自己终于又活过来了。
人哪,都是打不死的蟑螂,纵使前一晚要死要活地,睡一觉,嘿,忘了个七七八八。
饭照吃,水照喝,觉照睡,该怎么活还得怎么活。
有时候想想,人真是世上最坚强的生物。
一个鱼跃从床上跳了起来,扒光汗透的衣服,开了房门,趿着塑料拖鞋往浴室走。
奇怪的是浴室竟然水声不断,靠,吴景安加快脚步,这个该死的蒋路,走时也不给他关水龙头,老天哪,一吨水好几块,他这睡了几个小时,得跑掉多少钱哪!
刚一冲进浴室,他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张大嘴巴,好半天回不过神。
只见自家的淋浴喷头下站着一头顶泡沫身材标准的裸男。
裸男察觉到光线的变化,偏过头眯着眼看到一瞠目结舌身形完美的裸男。
裸男对裸男,“嘘”地一声惊响流氓哨。
吴景安吓得连退两步撞在门上,护住重要部位,声音哆嗦地说:“你,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裸男扯下毛巾擦了擦脸,对着他一脸猥琐的笑,“honey,看来你真是好了,用不用这么着急啊,怎么着也得等我洗好澡吧!”
吴景安又羞又恼,骂了句脏话后,横着螃蟹步逃出浴室。
又是一身汗,这下,真全好了。
擦了汗换了衣服,吴景安怒气未消地走到客厅想倒杯水喝。
客厅还是那个客厅,只不过…………
桌子干净了,地也亮了,碗刷了,灰没了,鞋子清理了,衣服晾起来了。
包括那换下来的内裤也高高挂在阳台衣杆上。
吴景安红着脸朝浴室喊,“你干嘛动我家东西!”
没一会浴室门开了,先前的裸男套了件跨栏背心以及一条棉质短裤,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没好气地说:“你这没良心的,我忙一下午你就这态度啊,难道不该是感动感激加感谢的吗”
吴景安别扭地别过脸,不自然地咳了两声,“回家找你小情感这感那去。”
蒋路轻叹两声,丢下毛巾去厨房端了两碗面出来,“饿了吧,快吃吧,做好一会了,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西红柿鸡蛋面,我手艺不好你可别嫌啊!”
一闻到面条的香气,吴景安才感觉到饿,趴坐在桌前慌着扒拉了两口,一抬头就看到对面埋头吃面的男人。
熟悉的洗发水味,熟悉又陌生的蒋路。
不知道是不是肚子太饿的缘故,鼻子有几分酸酸的感觉。
他低下头,呜噜不清地说了句,“谢谢。”
有个人在他生病的时候不只是递了杯水,还坚持带他看病,为他做饭,打扫屋子。
这个人,他无论如何也要说声谢谢。
蒋路诧异地看了他好半天,最后笑笑低头继续吃面。
他和吴景安之间一直随意惯了,这样安静略带温馨的氛围,好像太少太少,少得他都说不出来。
吃了饭吴景安去洗澡,蒋路把碗刷了后打开电视打发时间。
吴景安从浴室出来看见一脸悠闲的蒋路,不免疑惑地问:“你还不回去啊”
蒋路看了他一眼便把视线移回电视上,“不走了,晚上在这睡,省得你半夜再起烧,身边连个人都没有怎么办”
吴景安皱着眉看他,“我好了,不用担心,没事的,你回去吧!”
“你呀,就是太不注意自己,行了,你别在意我,我就睡沙发,有事叫我啊,我立马飞奔过去。”
话说到这份上,吴景安也不便再多说,坐到沙发上陪他看了会电视。
二十分钟后,蒋路离开了一会,吴景安刚想舒服地躺一下,谁想那货就回来了。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拿着装了药的瓶盖,递到他面前,“吃药时间到。”
吴景安为难地冲他眨眨眼,“我好了。”
蒋路笑,“你还小啊,要不要我下楼买两颗糖来哄你吃”
吴景安瞪他一眼接过药和水,苦着脸吃了下去。
蒋路爱看时下流行的相亲节目,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里面为数不多的帅男去的。
总之依蒋路的话说,挺佩服里面那些男男女女,面对自己的爱时,勇敢表达。
吴景安说你那是羡慕。
怎能不羡慕,对他们这些异类来说,爱只能是藏着掖着,好容易碰上个对眼的,也要小心求证,千辛万苦后,能在一起的,更是极少极少。
像他,就蠢得没治了,不管不顾的一头撞上去后,才发现前面是一堵墙,撞得头破血流连回头都难。
34蒋路()
蒋路诧异地看了他好半天,最后笑笑低头继续吃面。
他和吴景安之间一直随意惯了,这样安静略带温馨的氛围,好像太少太少,少得他都说不出来。
吃了饭吴景安去洗澡,蒋路把碗刷了后打开电视打发时间。
吴景安从浴室出来看见一脸悠闲的蒋路,不免疑惑地问:“你还不回去啊”
蒋路看了他一眼便把视线移回电视上,“不走了,晚上在这睡,省得你半夜再起烧,身边连个人都没有怎么办”
吴景安皱着眉看他,“我好了,不用担心,没事的,你回去吧!”
“你呀,就是太不注意自己,行了,你别在意我,我就睡沙发,有事叫我啊,我立马飞奔过去。”
话说到这份上,吴景安也不便再多说,坐到沙发上陪他看了会电视。
二十分钟后,蒋路离开了一会,吴景安刚想舒服地躺一下,谁想那货就回来了。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拿着装了药的瓶盖,递到他面前,“吃药时间到。”
吴景安为难地冲他眨眨眼,“我好了。”
蒋路笑,“你还小啊,要不要我下楼买两颗糖来哄你吃”
吴景安瞪他一眼接过药和水,苦着脸吃了下去。
蒋路爱看时下流行的相亲节目,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里面为数不多的帅男去的。
总之依蒋路的话说,挺佩服里面那些男男女女,面对自己的爱时,勇敢表达。
吴景安说你那是羡慕。
怎能不羡慕,对他们这些异类来说,爱只能是藏着掖着,好容易碰上个对眼的,也要小心求证,千辛万苦后,能在一起的,更是极少极少。
像他,就蠢得没治了,不管不顾的一头撞上去后,才发现前面是一堵墙,撞得头破血流连回头都难。
回了屋吴景安看到床头柜上的灰尘没了,却多了体温计和、几板药、一杯冷水、以及一个水瓶。
看着看着,心里莫名就暖了。
蒋路,若能收收玩心,真算得是细心体贴的好男人。
半夜吴景安果然又起烧了,撑着劲喊了几声蒋路。
几秒钟后,卧室虚掩的门被打开,蒋路几步跳上床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脖子,骂了声后拿起备在床头后的体温计夹在他腋下,扶着他头枕在自己胳膊上,在他耳边轻声调侃。
“被我说中了吧,没有我,你要怎么办啊”
吴景安烧得头脑不清醒,感觉他身上凉凉的很舒服,就闭着眼直往他怀里拱。
蒋路被他弄得痒极了直笑,看他那一脸孩童般的无赖样竟觉得可爱极了。
“好了,别闹了,醒醒,别睡,等会还得吃药呢,乖,吃完再睡啊,喂喂,说了别睡了,不然,我讲笑话给你听怎么样”
突然让他讲一时还真想不起来,干脆拿起床头的手机搜索糗百的新鲜事,一一读给他听。
读着读着,自己就乐得倒男人身上了。
吴景安始终闭着眼,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那些可乐的段子,嘴角却偶尔会弯一下。
蒋路看着他红扑扑的脸,忍不住在他额头亲了一下。
“这可不是占便宜噢,是看你可爱,才奖赏你的。别想歪。”
三十九度,蒋路皱着眉准备好退烧药,扶他坐起来,将药喂到他嘴里。
躺下后,蒋路不敢离开,就睡在他身边。
说是睡,那一夜,他真没敢睡着,就着手机看了半小时后摸摸吴景安额头还是滚烫滚烫的,于是跳下床从冰箱里拿出冻好的冰块,用塑料袋套着包了层毛巾,贴在他额头、腋下。
做完这一切,蒋路抱着手机继续看糗百,看不到十分钟,眼皮就开始打架。
扔下手机,他跑到洗手间用凉水好好洗了洗脸,继续回来奋斗。
靠在床边,时不时摸摸吴景安脖颈身子,烧退得很慢,也不知道这小子受了什么刺激,能病得这么厉害。
移开冰袋,他扶起吴景安身子,强硬地喂了他一杯水,又端来温水给他擦了擦身。
又量了一次体温,还是有烧,人烧得迷迷糊糊地,问他什么也不答应。一小时后,他重新换了冰袋给他敷上。
天蒙蒙亮的时候,吴景安醒了。
身子很乏,使不上力,烧应该是全退了,感觉浑身冰凉凉的很舒服。
转过头,蒋路憔悴的睡颜就近在眼前。
弓着身,眉头皱着,嘴巴微张,睡得很不安稳。
却应该是疲乏极了的。
这一夜,把他折腾得不轻。
虽无力回应,吴景安断断续续的意识里却也明白他为自己做了什么。
辛苦了一夜的男人,即使现在,一只手仍紧抓他胳膊,深怕他有什么动静,会错过一般。
这样的蒋路……
清晨的微光中,吴景安静静凝视着那张睡脸。
蒋路长得很好看,这也是他能玩得起来的主要原因,一张白净的美人脸为他惹来不少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