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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伴读有点凶-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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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想起容玦在宫内对上同熙帝的样子,再看看他现在的样子,怎么看都像只斗败的公鸡。

    偏偏又无可奈何。

    “笑什么呢。”王亮达捅了捅齐澜的胳膊,“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

    他刚来就听到众人都在热议,说是容王世子也来国子监读书了。再看看窗边临时加了个座位坐着个生面孔,就知道那是容王世子了。

    “没什么。”齐澜收回视线,他们因为个高都坐在学堂后头,在一众小萝卜头里显得特别突出。

    “齐波还没来,今天怎么那么慢……”王亮达也不多问,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齐波没来,跟着他的一系勋贵子女也都不在,这里除了比较小的没被拉拢,剩下的就是他们两个个高的了。

    齐澜从来就没有和齐波一同来国子监过,这问题他也不知道。

    “你问下齐深,没准他知道。”也就这个时候,齐深才会被提起。

    齐深一般都是随他们两个中的一个来国子监的,今早齐澜自己过来的,齐深应该是随齐波过来的。

    “齐深来了,齐波却没来?”王亮达挑了挑眉,“这可有点意思。”

    他自然不可能去问齐深齐波去了哪里,作为王丞相家的长孙,齐澜的表兄,他一出生就注定是齐澜的人。

    突然间跑去关心自己的对家,目的很令人怀疑。

    齐澜道:“什么情况等先生来了就知道,齐波不来听课,其他人总不能不来。”他指了指前面空着的一大堆座位。

    “有道理。”王亮达颔首。

    没过多久,开课之前,一班人马呼啦啦地进来了,为首的正是齐波。

    王亮达『摸』『摸』下巴:“你说他们去做了什么,要是再晚一点就会迟到被陆先生抓到了。”

    “他们怎么不多做一会呢?”王亮达遗憾道,“陆先生可不会放过迟到的人的。”

    齐澜扯了扯嘴角,道:“大概是发觉时候要到了赶紧跑过来的吧。”

    齐波脖子上还流着汗珠,作为一位皇子,有什么事是让他无法保持仪态狂奔的,那必然是国子监的上课时辰。

    由于在国子监内上课的学生不少身份都比先生高,未免出现学生欺压先生的状况,本朝规定,凡入国子监学习的学生无论身份高低都必遵守国子监的学规。在国子监内,无品级之称。

    国子监其中的一条学规就是不得迟到,违者将由任课先生处罚。

    一班人刚坐定,上课的钟声就敲响了。

    陆昌明拿着书本戒尺走进学堂,拖拖拉拉的脚步声将王亮达一句“可惜了”的叹息掩盖掉。

    容玦拿着崭新的书本,伸长脖子瞟了一眼前面栗鸿宝的书,哗啦啦地跟着翻页。

    趁着陆昌明未开讲这段时间内,他迅速地扫了一眼学堂内的座位。

    早在他和栗鸿宝谈话时,他就感觉到了有一股视线一直在看着他。

    容玦何等敏锐,这定京城内的贵族果然如容绪所说,都是四体不勤之辈。

    学堂后面只做着两个人,一个是齐澜,另一个容玦不认识。

    两人看起来很是亲密。

    王家人。

    容玦想了想,很快就确定王明达的身份。

    王丞相势大,却不代表文官都站在这边,恰恰相反,王丞相反而一直都是群而不党,有交好的,却不亲密,分寸把握得非常好。

    若是王丞相真的结党,同熙帝立刻就能扣下个拉帮结派的帽子。

    所以,齐澜虽然手上拥有王丞相这张牌,却也独独只有这张牌。

    陆昌明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课,容玦却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对这些向来没什么兴趣,得益于谢流的填鸭式教育,有时候他也能随口背出几句,但要他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还是算了。

    所谓的“读书百遍其义自见”在他看来就是鬼扯,他被谢流押着读了百遍仍旧也只是样子好看。

    而国子监作为朝廷最高学府的最高学府,里面的学生以后都是要进入朝堂,讲课的内容当然不会只是让学生自己读上百遍后自己理解。

第四十四章() 
此为防盗章  没等冯修杰再次反驳; 容玦的拳头就直接砸在他脸上。冯修杰只感到鼻尖一酸; 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脱出,他忍不住地吸了吸鼻子; 一股腥甜的味道当即在喉口弥漫开来,鼻腔留下两行血; 配合着肿高的嘴角; 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陆昌明眼角一跳,喝道:“容玦!”

    冯修杰瞪着容玦; 满眼的不可置信; 他是真的没想到容玦真的敢在陆昌明面前动手。

    容玦收了手; 将冯修杰一把甩在地上:“先生明鉴; 不是哪个阿猫阿狗都能让我叫‘爷爷’的。”

    齐澜也起身肃然道:“老容王为守住云关战死,镇守我大齐的门户,功盖千秋; 这声‘爷爷’也不是谁都能担得起的。”

    陆昌明无声地扫了一眼齐澜,再看齐波也是默然不语的样子,心里有了定夺。

    容玦得理不饶人,他的爵位继承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哪怕同熙帝不认; 他仍旧是漠北下一个土皇帝。他自然不需要在陆昌明面前收敛。

    就算是陆昌明告诉谢流; 他也不怕。

    陆昌明板着脸,将门外的巩咏德叫进来; 先让冯修杰给他道歉。

    “这……这; 不必了; ”巩咏德勉强站直身子,连连摆手,“也不是什么——”剩下的话被陆昌明眼角一睇,吞下了肚子。

    “为学莫重于尊师,师者传道受业解『惑』,却被你们如此嬉笑,成何体统!”陆昌明虎着脸,倘若今日冯修杰不道歉,巩咏德以后也不必在国子监继续教书了,这里的学生原本就自恃矜贵,从此以后只会更加看不起他。

    容玦挑着眉『毛』,眼看冯修杰脸都涨红了,就是憋不出那句话,火上浇油:“冯将军的孙子怎么可能真心实意的尊个白身为先生,还要道歉,陆先生你可真是想多了。”

    “你——”冯修杰转头怒视容玦,“你不要胡说!”

    “那你道歉啊。”容玦幸灾乐祸,“三叩首来一个啊。”

    齐澜拿手掩了嘴角勾起的弧度,民间的拜师礼需行三叩首,但在国子监这里却是没有的,陆昌明是完全靠自己压住学生的。冯修杰今日三叩首,就算是正式行了拜师礼,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往后巩咏德年老,都要他来养。

    陆昌明咳了一声,示意容玦闭嘴,国子监对学生在尊师这方面的要求并不严格,容玦步步紧『逼』终究会让冯修杰骑虎难下,彻底恼了巩咏德。

    齐波出声道:“这件事我也有错,在这里给先生道个歉,希望巩先生原谅我们,不计前嫌继续教我们。”

    齐波都道歉了,作为他的头号小弟冯修杰也只好捏着鼻子认错。

    “要有诚意一点啊,”容玦仍然觉得不够,“看你之前把巩先生吓的。”

    陆昌明随之也点头,齐波是皇子,他可以稍微例外一下,冯修杰可不能。

    冯修杰怒视着容玦,鞠了一躬恨声道:“对不起,先生,我错了!”

    巩咏德脸『色』惨白,拘束不已,连忙伸手将冯修杰扶起:“没事没事,快起来。”

    冯修杰躲开他,看都没看巩咏德一眼,反而瞪着容玦道:“先生肯原谅我就好,以后还请先生多多指教了!”

    容玦不答话,巩咏德反而先连声道不敢。

    陆昌明一来,这场斗殴就结束了。

    容玦没吃亏挨打,看冯修杰那憋屈样,也不再计较,就此作罢。

    ===

    “阿玦——”栗鸿宝倚在床上连喊几声,见容玦还是不理他,撇了撇嘴。

    阿玦也不知是怎么了,自从那天打完架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老是出神发呆。

    容玦没反应,栗鸿宝只好自己起来翻身喝水,一不小心压到了伤处忍不住痛呼出声:“哎呦——”

    “怎么了?”容玦听到声音回过神来,看栗鸿宝歪着嘴还要起来忙道,“你别动,我帮你。”

    栗鸿宝可怜巴巴的:“水。”

    容玦给他倒了一杯端到床上,看他小口小口的喝,问道:“你这样子,明天能去国子监上学?”

    栗鸿宝打完架以后就离不开床了,陆昌明处理完事就宣布不再上课,让他们自行散了。

    齐澜说自己带了元德来国子监,可以帮忙将栗鸿宝送回家,容玦合计着,栗鸿宝打架这事他自己到了栗家也不好解释,若是有个皇子在身边,应该会好相处些,也就答应了。

    王明达还主动背起了栗鸿宝这个胖墩,免了容玦劳累。四人到了栗家,也是齐澜去应付栗父栗母,堪称周到细致。

    容玦『揉』了『揉』眼角,打了个哈欠,按理说他和齐澜原本因校场一事会渐行渐远才对,但冯修杰『插』了这一手,让他知道冯家还是有对他不满的。

    反正他是不想和冯修杰共事了,而齐波又不可能抛开冯修杰。

    齐澜也算是柳暗花明了。他可不想选齐深。

    齐澜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隐忍退缩的,可是在该站出来的时候却会毫不犹豫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和齐深这种完全不存在的不一样。

    如今的漠北处于匈奴和蛮金的夹击之下,如果自己不能同未来的新君打好关系,漠北兵力捉襟见肘,独木难支,实在难以为继。

    如果齐澜有意……

    反正王明达也不会像冯修杰那样和他不死不休。

    ——他是个聪明人,会做出最合适的选择。

    容玦看栗鸿宝喝完水,又给他添了一杯。

    栗鸿宝喝了一半就不喝了:“再喝一会又得下床上茅厕了。”

    他往窗口望了望,没有见到那抹白『色』的身影,有些失望的低下头:“我不想在床上躺了,太无趣了。我差点都以为我生了根长在床上了。”

    “伯父伯母能同意?”栗鸿宝身上多处青肿,再加上他胖,看起来还挺严重的。

    那天送过来以后,栗家父母都吃了一惊,因着齐澜在不好明问,只好等他们走了再盘问栗鸿宝。

    栗鸿宝自然是没有供出是容玦先动的手,而是彻底抹黑冯修杰,说他嘲笑他。

    “阿玦我跟你讲,我爹听到冯修杰骂我,气得不得了,胡子都跳起来了。”栗鸿宝笑着比划,“他还说,等冯家人回京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外放官员三年一回京,离下次冯家回京还有两年。

    果然,定京的老牌世家真是不可小看。

    哪怕是栗家这种看似没落的家族,对上看似如日中天的冯家也不虚。

    容玦垂下眼睛,淡淡一笑,氤氲的白烟模糊了他的面容,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眯起,原本有些刻薄凌厉的气势被冲散了不少,显得更加温和。栗鸿宝一时竟然有些看呆了。

    “阿玦,你应该多多笑笑,很好看的。”

    “我平时不笑吗?”

    “笑……笑的吧……”栗鸿宝想了想,“但是,不太一样啊……”

    “哪里不一样?”

    “唔……说不上来,反正这样最好看。”

    “不都是笑么。”容玦摇头,“你不是无聊吗,等你养好伤,我们出一趟城,送送孟文彬。”

    “他要回去啦?”栗鸿宝微讶,“这么快,我还想着约了一起多打两次王明达呢。”

    容玦抽了抽嘴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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