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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伴读有点凶-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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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齐深见他们终于结束了,不由得松口气急忙告退,从头至尾,他就只需要问好告退即可。

    反正他也不重要,没人会在意。

    齐澜回了王皇后那儿,今日容玦进宫的消息早已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后宫。

    见到齐澜回来,王皇后便先让齐澜换衣服洗漱完毕。午膳早已摆好,母子俩私下没那么讲究,坐下来倒是没隔多少距离,就如宫外普通百姓家一样,王皇后喜欢一边吃一边谈话。

    听了齐澜的讲述,王皇后忧心忡忡:“这容王世子一来,就和陛下发生争执,他怎的不能收敛一下,这样一来可如何是好?”

    容玦这一争执,齐澜一派就要考虑是否真的要拉拢他了,同熙帝本就不喜齐澜,碍于他是皇后说出,又是长子,外祖还是王丞相,表面还是本着一视同仁的态度。

    齐澜道:“容玦当然不能让,若是真让蛮金把居霞岭给占了,北有匈奴,漠北就处于合围之中了。况且,居霞岭本就是我大齐的山岭,又怎能让?”

    说到这里,齐澜难免带了几分怨怼火气,齐波不过说了几句漂亮的场面话,就引得同熙帝连连称赞,而他却要被埋怨。

    王皇后惊道:“你这话在我这里说说也就罢了,到你父皇面前可要忍耐些,陛下本就……”

    本就不喜。

    齐澜闭上眼睛,胸口一股郁气团团转动,因着同熙帝不喜,外祖又不肯从朝堂退下来,王皇后从小到大都是教他要容忍,要克制。

    就连王皇后也是如此,她执掌后宫宫印,可对上冯贵妃也是一退再退。

    她说,这叫以退为进,等到齐澜真的成了,这些忍耐就都是有价值的。

    齐澜放下筷子,闷声说了声饱了便不再吃了。

    王皇后眼带担忧:“明日容王世子就会去国子监了,到时你表兄也在,你们兄弟避着他一些。”

    容王世子明显并不在意同熙帝是怎么看他的,反正等他回去漠北的时候,同熙帝都要给他一道册封的圣旨。

    可夺位,同熙帝到底属意谁确是最重要的。

    就目前来看,同熙帝对容玦只能捏着鼻子忍受,毕竟人是他招来的,可他们这些皇子的偏向同熙帝却不一定会容忍。

    齐澜“嗯”了一声,深感疲惫,他内心道,只怕祖父的打算与母后是背道而驰的,到时候他恐怕是又要夹在中间摇摆为难了。

    眼见齐澜的脑袋一点一点的,王皇后轻声吩咐宫人去整理床铺,又柔声让齐澜到床上去休息。

    齐澜强打精神,道:“劳母后费心,只是这里离我寝宫也不远,皇儿想起明日陆先生还要考校功课,还是先行去温书的好。”

    国子监只有一个陆先生,便是祭酒陆昌明,乃当世大儒,就连同熙帝也对他颇为敬重。

    “既然如此,那皇儿先去吧。”王皇后一听到齐澜要读书,明日考校的还是陆昌明,当下也不挽留了,“只是我儿也要注意休息,劳逸结合,切不可『操』之过急,耽误了身体。”

    容王立了功还没回京,你们就要防止他功高震主了。

    龙椅上的皇帝一只手撑在金龙扶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下面的争论还没有停止。

    兵部的刘侍郎撸起袖子,他是武将出身,因腿部落伤才转回中央任职,此刻他的额头已经都是细密的小汗珠,在这刚下过雨的清爽三月天,实在难得。

    刘侍郎怒目圆睁,粗着嗓子嚷道:“你们这些书生,整天坐屋子里就净瞎琢磨着整人,容王殿下征战四年终于破了匈奴龙城,将他们赶出漠北,这样大的功绩被你们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给说没了!你们他娘的怎么不自己上呢?!”

    粗话都说出口了,礼部的员外郎似笑非笑,声音不阴不阳:“如此功绩,应当记入史册,不如等容王回京的时候也让陛下亲自出城去迎他好了,不然怎能凸显容王的过人之处。”

    刘侍郎一拍手:“对呀!容王殿下——啊——”声音戛然而止,刘侍郎被兵部尚书踩了一脚。

    他委屈地转过头去,奈何他是一个三大五粗的汉子,做出如此细腻的表情实在难以言表。

    ——陛下万金之躯,容王打了胜仗确实应该庆贺,但这边还在防着容王功高震主,你那边就顺着套子要陛下行降阶之礼,未免太过狂妄了。

    兵部尚书看都不看他一眼,手执玉笏上前一步:“陛下,此番容王得胜,不仅收复漠北十三州,还将匈奴驱赶至塞外,令单于俯首纳贡,还报了当年老容王的血仇,臣以为,应当重赏。”

第七十六章() 
此为防盗章  “不想忍。”

    容玦很是干脆; 直接拒绝。

    刘安一顿; 拢于袖中的手掌收起; 难得强硬道:“陛下要我们一个月内到定京,渡陵江只需三天,走居霞岭要绕道不说,山道难走又无驿站; 一路补给还成问题。这样一路拖下来,我们何时才能到定京?若是误了皇命; 殿下负责?”

    作为容玦的头等侍女,白『露』绝不仅仅只是长得好看,她上前一步,摆出傲慢的姿态; 斜睨刘安一眼:“我们殿下说了; 他晕船,刘公公怎还不明白?到时候殿下出个什么事无法安然到定京,刘公公负责?”

    刘安脸『色』一僵,没想到竟然给反驳了回来。

    容玦眼睛弯起,拿起一个茶杯假装喝茶,掩盖上翘的嘴角。

    无论如何,容玦是一定要走居霞岭一道的。

    刘安气道:“不知殿下是何居心,为何一定要走居霞岭; 可是想要找借口不去定京?若是一开始不想去直接回咱家就好; 何必绕这么一大圈?”

    他就差指着容玦的鼻子骂他是不是想要造反了。

    “刘公公莫急; 定京我是一定会去的; 只不过居霞岭也是一定要走的,至于原因么……”

    容玦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见刘安紧张地看着他,放下茶杯缓缓吐出三个字:

    “不能说。”

    “……”刘安微微喘着气,这么一番对峙下来,他的后背早已湿透,他心里已经认定,容玦一行人居心叵测了。

    孟立人道:“刘公公要是怕死,可以先行走陵江水道。”

    怕死?

    刘安心下不平,要是真让你们自己走居霞岭,自己恐怕才真的要死。

    “刘公公要是愿意就跟着啊,”容玦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率先走上楼梯,“我一开始也没说不让您跟着,也不知您在怕什么……”

    他说得轻巧,刘安后槽牙几乎咬碎,又听容玦道:“大家好好休息,明日取道居霞岭。”

    “毕竟山路难走啊……”

    “砰——”刘安袖子甩得太大力,将桌上的茶杯甩落,两个小太监急急忙忙想要收拾,被白『露』拦下:“殿下说要好好休息,两位公公回房休息吧。”

    刘安觉得自己要炸了。自从来了漠北,就要和容绪打太极,还不容易他松口愿意放容玦和他走了,没想到小的也是无赖难缠。

    不过一个十岁小儿,却说一不二,让孟氏父子一板一眼地执行。

    陵江是走不了了,刘安回过头想找信鸽报信居然也被拦下了。他压着火气,如果眼神能shā rén,容玦已经死了好几个来回了。

    “刘公公是想要向陛下说明何时回京吗?可是我们走的山居霞岭,公公说山道难走,还有山寇,如何得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到定京呢?”

    容玦一挥手,小白扑棱着翅膀飞速将远去的信鸽抓了过来,亲昵地蹭蹭容玦的手臂,叫了几声。

    “没事,吃吧。”容玦看也不看刘安写了什么,直接把信鸽给小白当口粮。

    小白兴奋地咕噜了几声,当即就咬破信鸽的喉咙,鲜红的血一时间就在洁白的羽『毛』上迸溅开来。

    刘安惊悸地看着小白,瞳孔里的一点红『色』不断扩大,脚不自觉地后退几步。

    白『露』跟在容玦后边,对刘安道:“刘公公还是安心和我们一起走居霞岭吧,等差不多到了定京再报信也不迟,免得让陛下空欢喜一场。”

    容王府手握重兵,陵江江面开阔,若是有什么异动很快就可以探查清楚,可居霞岭树高林深,是天然的隐蔽场所。容玦坚持要走居霞岭,是想要探查什么?

    刘安勉强平稳自己的心绪,只能一路紧盯了。

    居霞岭常年不落雪,只有极个别年份的寒冬才会在高峰处下雪。绿树常青,陵江流过,居霞岭草木繁盛,偶尔还可见兽类的脚印。

    容玦他们走的是早已废弃的驿道。走了很久才看到一座驿站,然而早已蛛网丛生。

    孟文彬一马当先,进去走了一圈回道安全。

    孟立人瞥了一眼紧张地盯着四周的刘安,暗暗偷笑,道:“刘公公,该休整了。”

    刘安回过神来,发觉自己过于紧张被孟立人看笑话了。一行人确实是按前往定京的山路行走的,他掏出怀里的地图,确定了他们所在的方位,这才安下心。

    孟文彬走到容玦身边,小声汇报:“暂无发现。”

    一旁的小太监耳尖,听了这一句话就想回去告诉刘安。容玦回过头来,招手放出小白。

    小白擦着小太监飞出去,吓得他动都不敢动,之前小白生吃信鸽他也看见了,知道容玦这鸟的厉害。

    小白飞了一圈迅速回来,向着不远处的树林啄了啄容玦手上的玉扳指。

    容玦指了指那个小太监吩咐他拿着小碗去取水。

    小太监一脸的不情愿,小白一看他拿着自己的碗就一直看着他,只好磨磨蹭蹭地去倒了水,递给容玦。

    “殿下……”小太监不敢直接将碗放到小白面前,只好期期艾艾地看着容玦。

    容玦一笑,接了小碗,小白扑着翅膀飞过来啄饮,小太监见状立刻退了几步。

    “怕什么,别走啊。”容玦很是开怀,问道,“你叫什么?”

    “元德。”小太监战战兢兢的。

    容玦长哦一声,便没了下文。

    元德抬眼看他,见容玦专注地注视着白隼,还时不时给它顺『毛』,呼出了一口气就准备走。

    “别走啊。”容玦背后跟长了眼睛似的,在元德要迈步子的时候适时出声。

    元德一惊,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过来。”容玦招手,将小白放出去,元德见小白不在了这才走近。

    “告诉你家刘公公,一会坐马车里记得护着自己的脑袋。”

    元德惊疑不定,容王世子这是什么意思?

    “山寇快来了。”容玦眨眨眼,“记得让你家公公躲马车里不要出来。”

    四周一片寂静,这里明明只有他们一行人。

    “殿下开玩笑的吧?”元德干笑几声。

    容玦没有再搭理他,孟文彬早已去传令戒备,护卫都起立警觉,将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一脸的严肃。

    元德不敢大意,急急忙忙地跑去找刘安。

    刘安听了元德的话,一脸狐疑地望了过来,皱眉问道:“殿下可是说真的?”

    他在心里已经烦透了容玦,坚持要走居霞岭的也是他,说有山寇的也是他。

    ——他一早就说过居霞岭山道不安全了。

    日头渐渐西沉,蛋huáng sè的圆轮凹在两山之间。元德回头看了一眼破旧的驿站,蛛网早已被清理掉,但腐朽的味道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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