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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星宠焦急担忧的样子,牧崇衍心底霍然一暖,就像是被一捧温水泡着,他放柔了声音,“我没事。”接着侧头看向站在一边的牧母,“谢谢母亲。”
牧母脸色不甚好:“你要想谢我,就好好配合维拉斯的治疗。”
“母亲放心。”
牧母并没有在病房里呆多久,等病房里只有牧崇衍和白榕两个人的时候,白榕瞬间抛掉拘谨,又紧紧地扒在晶璃箱上,小脸在晶璃上快要挤变形,“牧崇衍,牧崇衍你疼不疼”
见小星宠两眼通红满是心疼地挤在晶璃箱上,牧崇衍心底暖得发软之余,又有些好笑,他声音放得极轻:“没事,你不要担心,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白榕看着牧崇衍被缠成粽子似的腰,仿若已经感到有多疼似的打了个哆嗦,红着眼抽了下鼻子:“一定很疼”
“不疼。”看着小星宠的样子,牧崇衍心底有些酸软,他尝试着扯了一下僵硬的嘴角,可惜笑得并不成功,“一点不疼,你不用担心。”
“骗人”白榕伸出两只小手在玻璃上摩挲了一下,好像在抚慰牧崇衍的伤口,带着鼻音软软道:“你什么时候可以下床?”
“三天左右,怎么了?”
“你可以把我拎到你枕头旁边。”白榕摩挲了一下小手,脸颊有些红,“我可以在你枕头边陪你。”
牧崇衍的眼神瞬间更柔了两分,声音不自主地放轻道:“你是想来陪我说话么?”
“不光说话,我,我还可以唱歌给你听。”白榕揉了下小脸,乌黑湿润的瞳仁里满是坚定的神色,“心情好伤就可以好的更快,我唱歌给你听,你就可以早点好起来”
小星宠软软的话仿若飘到了心尖,牧崇衍全身的细胞都温柔了下来,他静静地看着小星宠,面上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微笑:“好。”
见牧崇衍面上竟然露出了笑容,白榕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即耳尖划过一丝红意,没想到牧崇衍笑起来这么温柔这么好看
“我我会唱我最喜欢的几首歌给你听的。”白榕小手握成拳头,“你一定会很快好起来!”
“好。”看着一脸坚定的毛绒绒软乎乎的“小老虎”,牧崇衍唇角微动,“吃饭了吗?”
“还没”白榕低头揉了揉肚子,又抬头看向牧崇衍,“你吃了么?”
“我吃过了,你先去吃饭吧,吃完饭再过来。”
“好。”白榕点点头,头顶两只圆乎乎的小虎耳朵一颤一颤地,“你等我回来,我吃完饭就来陪你,给你唱歌。”
“嗯。”牧崇衍应了声,看着“小老虎”飞快地迈着小短腿转身跑回别墅,眼底隐隐的柔色却迟迟不散。
然而,等白榕飞快地吃完饭回来,牧崇衍却已经睡着了。望着唇色毫无血色静静躺着的牧崇衍,白榕难过地在原地蹲了下来。
要是有能快速治疗重伤的符卡就好了
牧崇衍这一睡居然睡了三天,期间医生护士来来往往,抽了牧崇衍很多血,还给牧崇衍注射了很多冷冰冰的药剂,白榕每天都花很多时间在靠近牧崇衍病床的晶璃箱一端看着牧崇衍,并祈祷他快点好起来。
第三天晚上,牧崇衍终于醒了过来,在医生护士又忙了一通后,那个维拉斯宣布牧崇衍已经没有大碍,只需要再配合十几天的基础治疗便可以出院。
表示自己身体已经没有了任何问题,牧崇衍把所有医生护士都赶了出去。
白榕眼眶微红地看着等那些人一离开就下床走到晶璃箱前面的牧崇衍,急声催促,“你,你下床干嘛,快回去躺着!”
“没事了。”牧崇衍径直打开晶璃箱箱顶,轻轻把白榕捞到了手里,“我已经好了。”
“可是你才刚醒!”
不知想到了什么,牧崇衍眼底突然暗色翻涌,面上更冷了几分,但在视线转到小星宠脸上时又渐渐柔和了下来,“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没事了。”
白榕抱住牧崇衍的手指,小脸在上面蹭了蹭,“你要快点好起来。”
温软又滑嫩的触感在手指上蹭过,牧崇衍心底暖意更深,“好,你不是要说给我唱歌么?”
“唱啊!”被放到了牧崇衍枕头边的白榕雄赳赳地拍着枕头,“你想听什么?”
牧崇衍躺了下来:“你会唱什么?”
“我什么都会!”白榕趴到了牧崇衍温热的肩膀上,眯着眼蹭了蹭,“我这两天学会了好多新歌,不过我还是最喜欢我以前的真爱。”
“你的真爱是什么?”
“是”白榕卖关子地眨了眨眼,弯起眼睛软糯道:“真爱要压轴,我先给你唱我刚刚学会的吧?”
牧崇衍声音也染上了笑意,“好,你唱吧。”
“嗯”白榕在心里反复搜索着这三天学习的歌单,最终选了一个在今年风靡了全圣亚的歌曲。
他咳了咳嗓子,白嫩的小脸染上一分羞意,他还没给别人唱过歌呢。
“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哦诶,啊噻嘚啊噻嘚,啊噻嘚咯嘚咯哆,啊噻嘚啊噻嘚咯哆,啊啊啊啊啊呀哟,啊呀哟”
魔性的音调灌了满耳,牧崇衍看着伸着脖子小脸胀红努力唱歌的小星宠,第一次无比想笑,却又不得不调动所有面瘫神经去压下笑意
毕竟,他家的小星宠那么卖力
他实在不忍心去打击小星宠的积极性
华尔德顿了顿,似是觉得对小星宠说这些事也没什么影响,便脸色微沉道:“他出了一点事,在医院体检的时候被突然闯进医院的暴徒袭击了,不过不是特别严重,应该用不了一个月就能出院。他让我带你回家照顾,你听话。”
“被暴徒袭击了?”白榕紧紧盯着华尔德,白嫩的小脸满是焦急,甚至染了些怒气,“那个医院的安保措施这么差吗?!”
听到小星宠第一反应是这个,华尔德心底不禁讽笑一声,这事连小星宠都能意识到不对劲,说是没有阴谋谁信?!
得有多么巧合多么疏忽,才能让那几个暴徒在牧崇衍解掉所有武器去测体质的时候,突破医院的重重安防去袭击牧崇衍?!
“这些以后再解释,现在你先跟我走。”华尔德也很意外牧崇衍发觉到自己被某敌意势力盯上后,第一反应要保护的居然是这个小星宠,真是让他半点也想不到。
不过,话说回来,牧父在军部,牧母在公爵府,都有重重安保措施和安保人员保护,这么算下来,牧崇衍身边的人中没有人保护的的确只有这只小星宠。
姑且把这只机器人算作人的话。
“我要和牧崇衍通话。”白榕虽然焦急,却也没有失掉警惕心,当即就要跑回别墅用光脑联系牧崇衍。
“他现在在治伤,不一定能用光脑,你先跟我回”华尔德还没说完,一阵敲门声突然传了过来。登时两人眼色一变。
不待华尔德把各种情况在脑中滤一遍并想好对策,他手腕上的光脑突然响了起来。
看见通讯上的名字,华尔德迟疑地顿了一下,随机才点开通讯小声道:“阿姨?”
“华尔德啊,阿姨现在在门外,你给阿姨把门开开。”
“阿姨你来这里了?!”华尔德有些惊讶,面上刚刚浮起的戒备之色瞬间消失,他微微松了一口气,连忙走出客厅把门打开,果不其然看到了站在门外的牧母。
“阿姨。”
“好孩子。”牧母淡淡笑了笑,走进客厅看向角落的晶璃箱,道:“阿姨之前在病房外听到小衍说想让你帮忙照顾小星宠?”
“嗯,阿姨您是有什么事?”
牧母神色有些黯然,“我来这里,主要是想帮小衍照顾这个小星宠。其实我上次走后,一直挺后悔,不该和小衍吵架”牧母垂眼擦了擦眼角,语气自责又难过,“但是父母哪有不想孩子好的呢,我也只是想让小衍回去住,我好照顾他,华尔德你是个好孩子,应该能明白阿姨是想借此来和小衍修复一下关系”
“阿姨,你也别太难过,牧崇衍他不会怪你的,他从小就最听话了不是?”华尔德看着神色有些憔悴的牧母,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阿姨想带走小星宠照顾?”
“嗯,这样也能让小衍病好回家去看看。”牧母从包里抽出一条纸巾擦了擦微红的眼角,“就是不知道小衍要多久才能完全恢复”
“阿姨也别太担心了,相信牧崇衍他很快就能恢复的。”华尔德笨拙地安慰着牧母,“牧崇衍他资质可是ss,自愈能力很强,何况圣牧医院的医疗水平那么高,牧崇衍他肯定不会有事”
“但愿如此。”牧母眼眶通红地把手里的纸巾攥成团,“华尔德,你是好孩子,你也忙了一下午了,快回去休息吧。”
“阿姨,你怎么打算的?”
“我现在先带小星宠回家,晚上我还要去医院看小衍。”见华尔德一副不放心的样子,牧母抬头对着华尔德笑了笑,“我也很喜欢这小家伙儿,会好好照顾他,你们不要担心。”
“不不阿姨我不是这个意思。”华尔德脸胀红。
“傻孩子,阿姨也没说什么。”牧母直接走到角落把晶璃箱收进了空间钮,“好了,阿姨先回去了,你这孩子也快回去吧。”
见窗户外突然漆黑一片,白榕就知道这晶璃箱完全被牧母收进空间钮了,他静静地坐在别墅的客厅里,紧紧地关着大门,心底的焦急与慌张翻成了巨浪,狠狠地朝心头扑打过来。
其实在听到那牧母说想把他带走的时候,他就猜到他不能跟华尔德走了,但是心底的慌张和惶恐非但一丝没少,反而愈发嚣张,他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明明牧母和牧崇衍的关系更亲近。
难道是因为他根本没和这个牧母接触过,所以对她的亲切感还不如对华尔德的多?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窗户外的天空终于亮了起来,白榕眼睛一跳,知道这应是到了牧母的家里。
心里的慌张虽然在做了一个小时的心理工作后减轻了不少,但他还是完全无法对牧母产生丝毫的亲切与信任,白榕任凭箱外的叩声响个不停,脚下的步子却依旧没有迈出一步。
不久后,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怒骂,接着便是一阵焦急的脚步声渐行远去,白榕抬头朝外看了一眼,远远望见那牧母离开的背影。
白榕心底霍然松了一口气,说真的,他真的挺怕那牧母会直接打开晶璃箱来抓他出去,虽然这别墅顶并不能像箱顶那样被打开
没想到牧崇衍一出事他的处境就变得如此之糟,白榕整个人的情绪都低沉了起来,对牧崇衍的担心与对自己处境的担忧焦虑两相交缠在一起,白榕的呼吸都快要不畅了。
在这种情况下被迫地意识到牧崇衍对自己的重要性心理和生活处境双方面的依赖,实在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白榕郁丧地把自己闷到了被子里,蜷成了一个小团。
毕竟这种单方面的依赖实在不妙,他并不想这么被动,可说到底,这主要还是因为他身体和身份双倍的不方便造成的,只要他能长高并有了光明正大的身份,情况根本不会这么糟糕。
在被窝里蜷了半晌,白榕最终还是振作了起来,一味的沮丧对他的处境没有半点好处,还不如努力早点获得独立的能力。
从被窝里出来打开光脑,白榕把基础符卡一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