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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这是干什么?有些还没熟呢,不会放坏掉么?”云落放开小叶子,拿起一截瓜藤问道。
罗美芳擦擦额头上的汗,心疼地看着满地瓜藤,无奈又后怕:“娘也不想这样,你不知道吉大姐家种了苦瓜,她伺候的好,苦瓜长满半个院子,今天被人举报想走资本主义道路,要不是她家那口子去求情,就要被拉去批/斗啦,最后罚了五块钱,没收了全部苦瓜。”
“娘,那你好歹留一点呀,少种点应该没事。”云落暗暗咋舌,试图宽罗美芳的心,于是转移话题,“吉大婶家是不是住了那个叫张东来的知青啊?”
“不清楚叫啥,不过她家确实住了个知青,看起来和少白那孩子差不多大,城里来的孩子干活不行,我看他挣的工分都不够自己糊口,半大孩子最是能吃,除非这孩子家补贴他一些。”罗美芳摇头叹气,说完又捡起丝瓜回屋做饭去了。
云落想起昨天河边见到跟沈家成一块来的少年,沈家成就是何春蔓前世的丈夫,而这个张东来则是原主嫁的家暴男,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起来还算清秀的少年竟然是个家暴渣男。
中午的菜是一碗丝瓜鸡蛋汤,鸡蛋就是昨天她上山捡来的野鸡蛋,配上自家栽种的纯天然丝瓜,味道还挺鲜美,如果不是接下来一连几天都吃的话。
连吃了几天丝瓜鸡蛋汤,云落脸都绿了,这天放学她打算吃了午饭就上山搜寻野味打牙祭,没想到重生回来从来没正眼瞧过她的何春蔓拦住了她。
“阿落,刚刚喊你怎么不答应呢?”何春蔓皱着眉有些不高兴,表面上仍旧笑意盈盈。
云落瘫着脸看向面前比她高半个头的人,心里不是不惊讶的,短短五六天的时间,整个人竟然生生白了一个『色』号,泉水的功能这么牛叉么?
见她依旧不说话,何春蔓想翻白眼,真是块榆木疙瘩,白瞎了那张好看的脸,想到自己的目的又不得不压下怒气,从她那个扁平的布包里掏啊掏,掏出一个白『色』绵软的热馒头递给云落,试图温和地说道:“阿落,你家怎么搬到村子边住去了?听说你弟弟找回来了,谁找回来的?”
她记得上一世,云家是五六年后才分家的,云落的弟弟更是一辈子都没找回来,何春蔓最近知道这事后一直有些疑『惑』不安,她四处打听之后发现村里只知道云叶被找回来,却不清楚是谁找回来的,有说是罗美芳,她想确认一下。
既然她要给,自己干嘛跟有空间的女主客气嘞,云落接过来后眼睛一转,脸上继续保持着面瘫状道:“馒头太干,噎人。”
说完从自己布包里掏出一个巨大的竹筒递给何春蔓,傻呆呆道:“春蔓姐我渴,你能帮我灌满水么?一会儿告诉你。”
何春蔓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息身体里块控制不住的洪荒之力,保持着微笑的样子道:“那你去那块大石头上坐好等我,马上去给你装满。”
这次云落点点头走过去,背对着她一副乖巧状坐好等她的样子,神识却紧紧笼罩了对方,因为学校四周根本就没有水,除了办公室外。
何春蔓突然有些烦躁不安,感觉好像有人在监视自己,她回头看了一眼背对自己坐好的云落,放下了心里警惕,手中的竹筒瞬间不见,片刻后又出现在手中,已经灌满了,她做样子走了一圈再回来,然后递给云落:“喝吧,喝完总可以告诉我了吧?”
云落戏精上身,面瘫的脸上『露』出高兴的样子,笑眯眯道:“春蔓姐真好,弟弟的事是我『奶』和姑姑聊天说漏嘴,被我娘听到去找回来的,然后就分家啦。”
“你确定?”
“当然,不信你去问问我姑。”
何春蔓更疑『惑』了,前世根本没这件事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是罗美芳重生了?这么想着,她决定找个合适的机会探探罗美芳口风,重点观察。
两人下了山后便各自分开走,回到家云落望着手中这罐空间泉水,很感兴趣的样子,神识侵入竹筒内,闭眼感受着泉水,之后又与河水和井水做了对比。
空间里的泉水明显更活跃,或者说活『性』因子很充足,又或者说这就是书中所说的灵气?云落小心的保存好这一大罐泉水,好不容易骗来的呢~她打算每天掺点到水里给母亲和弟弟喝,尤其母亲生她时伤了身子,没机会养好又经历了□□,得好好调养。
午饭后,云落拿起背篓就往后山去,鸡肉早吃完了,如今云建业寄回来的钱足够娘仨儿吃饱还有剩余,但是肉就不可能经常见到了,她嘴里已经淡出了鸟,今天非要找点好吃的回来不可。
傍晚时分,夕阳已经落山时,云落才姗姗归来,罗美芳回来时见到她的收获时,差点没惊叫出来,居然是一头半大的野猪。
她简直不敢想女儿这小身板是怎么做到的,又是如何弄回来的,有没有看到?最近吉大婶家那件事闹得村里人心惶惶,罗美芳此刻跟惊弓之鸟一样。
要放倒野猪对云落来说不难,她遇见了很多次野猪,就是不知该怎么向母亲解释,这次好不容易碰到落单的半大野猪,放倒野猪直接放进临时空间就带回来了,当然她解释后罗美芳只以为闺女太想吃肉,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背了回来。
“下次不要这样吓娘,万一被别人看到怎么办?”罗美芳不忍责怪女儿,但叮嘱肯定是必须的。
云落满口答应,天黑之后外面静悄悄的,只有天上挂着一轮明晃晃的月亮,娘俩用小推车把野猪推到河边,已经是晚上九点,农村里没有娱乐活动,这个时候大多数人已经入睡。
她一直用神识留意着四周,到了河边罗美芳手脚麻利处理野猪,云落就在旁边搭把手,最后再将野猪砍成几半放进带来的大缸中,免得路上血水滴在地上。
临走前,云落用河水将河边的血迹冲洗了几遍,又用神识来回仔细观察,直至确认地面没有血迹才和母亲一同往家归去。
这一晚,村子边的屋里一直传出剁东西的声音,接着又传出一阵阵香味儿,随风飘很远,云落庆幸还好自家住在里村子远的地方,不然想打牙祭都难。
留出十多斤要吃的新鲜猪肉,剩下几十斤罗美芳分离出肥肉炼油,油炸放点盐云落姐弟就这么直接吃了,云落觉得自己似乎从未吃过这么香的东西,真的太香了,满足!
第40章 坐看好戏()
天边挂着一轮若隐若现的弯月; 橘『色』的朝阳透过薄雾洒在巫林山脚的农家小院中,院子四周爬满了绿『色』藤蔓; 三只大白鹅悠闲自在地在园中踱步; 一条油光水亮的大黑狗懒洋洋的趴在豇豆藤蔓下; 两只圆墩墩的母鸡蹲在大黑狗身上打瞌睡。
豇豆藤下几株半红半绿; 大小不一的番茄微微垂着枝条; 一阵清风拂来,满院的植物欢快地颤动着叶子; 仿佛在迎接又一个美好的艳阳天。
堂屋门咯吱一声被从里向外推开,原本闭眼打盹的大黑狗双眼一睁,抬头望了过去; 轻轻朝女主人叫了一声,两只胖母鸡被惊起,咯咯咯叫着跑开了。
云落走过去『摸』『摸』立起跟她差不多高的煤球; 又拔了几根小葱走进厨房; 然后洗漱等待母亲做玉米面葱油饼,再喝上一碗红薯杂粮粥,惬意~
“好次!”用猪油煎的刚出锅的葱油饼,玉米面混合着小葱的香味儿,细细一嚼还能吃到几粒猪肉; 云落毫不吝啬给自家贤惠的母亲一个大大的赞。
女儿的夸奖让罗美芳『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自从家里经常能吃上肉后; 她就变着花样给一双儿女做好吃的; 每次看见姐弟俩儿吃得小嘴油滋滋的; 她就满足。
五月的春风吹遍大地,绿了杨柳,红了樱桃,又悄然离去,已是六月夏初,如今的云叶在云落的努力下被养得白白胖胖,十足一个可爱小正太。
云落天天往山上跑,加上她除了戴草帽并不刻意防晒,皮肤可白不到哪儿去,这身小麦『色』健康肤『色』,她喜欢!原主确实是个美人胚子,瓜子小脸丹凤眼,挺翘的鼻梁配上不点而朱的樱桃小口,再过几年确实对得起妖艳贱/货几个字,啊呸!才不是!
她就愿意像个小村姑一样,最重要的是丢在人群里不那么扎眼,毕竟家里没有男人,孩子女人的容易被盯上,浩劫之下低调为好,免得不必要的麻烦找上门,反正她娘基因强大,一个冬天又给养白了。
云落现在吃嘛嘛香,肢体灵活健康,母亲天天喊她皮猴子,她恨不得住在山上才好,最近跟着田爷爷又识得几种新草『药』,完全沉『迷』屋后这座大山不可自拔。
“娘,那个姑姑家的春蔓姐最近有来找过你吗?”云落把最后一口葱油饼消灭后,喝了一口粥随意问道。
罗美芳停了下来,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才道:“你不问我都忘了,这段时间遇见过春蔓那丫头几次,有次问我什么知道不知道美丽什么国,还有什么手鸡,阿姆批三,猪头哥哥,你说这丫头问得都是什么呀!”
美利坚合众国,mp3?云落心中默默道,她若无其事道:“哦,是嘛!她也来问我弟弟是怎么找回来的呢。”
罗美芳一愣,脸『色』有些不好,那丫头到底想干吗?她不想别人知道儿子是云落找回来的,怕有麻烦找到女儿身上,遂严肃道:“你有没有告诉她?娘教你说是娘找回来的,谁问都这么说。”
“当然是听娘的咯~”云落抱着罗美芳胳膊撒娇道,估计何春蔓没从母亲那儿问出什么,毕竟她确实不是重生人士,问了也白问。
何春蔓当然什么都没问出来,罗美芳护犊子心切,事关一双儿女她都很谨慎,儿子被找回的过程她都不敢想,丈夫不在家她经常担心那家人来找麻烦。要是知道云落阴了他们,难保他们不会做出什么对女儿不利的事,所以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揽,反正有什么冲她来就是,只要她在一天,就不会再让孩子们受到伤害!
今天是周六,云落不用去学校,便提上小篮子,往里面装了几根嫩嫩的小黄瓜,新鲜的豇豆,再用小碗装上几块被白『色』猪油包裹着的油炸肉块。
她锁上大门,把煤球留下看家,然后牵着弟弟往俞家去,俞婶喜欢小孩子,每次都会抱着小叶子讲故事,今天学校放假,但邱如雪还是得跟着下地,总不能闲着。
邱如雪果然已经上工去了,云落将用布遮盖起来的竹篮递给俞婶:“婶子,吃黄瓜,又嫩又甜。”
她敢经常送吃的过来,是因为俞婶和邱如雪是分开吃饭的,邱如雪担心对方眛了自己的口粮,俞乐『吟』还不乐意做饭给她吃呢,所以用了一个借口,说自己生病怕过病气给她为由拒绝了,二人彼此心照不宣各吃各的。
俞乐『吟』没拒绝,笑『吟』『吟』地接过来,给姐弟二人冲了两杯糖水,云落道了声谢便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堂屋门口看向对面,张菊英骂骂咧咧地声音依旧,只不过对象从罗美芳变成了张大妮和牛晓花。
从冬天到夏天,四个月过去,老太太的腿总算养好了,同时也跟牛晓花结下了深深的婆媳矛盾,这大早上的邻居都去地里上工去了,只有云家还在吵吵闹闹。
罗美芳在的日子,他们一家除了上工,回到家那叫一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