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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惊谋-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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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萧年眼角瞥了他一眼,对陈满芝道:“走了。”

    他转身就径直走出了松龄堂,陈满芝瞥了一眼陈仲海,也直接跟在他身后出了门。

    陈仲海脸色铁青,冷哼两声恨恨的拂袖,眯了眼看着二人出了垂花门,宣武候世子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也就算了,这个傻儿竟然也敢这么无视自己?

    大康早年以武为重,先帝在时,宣武候府可谓一朝重臣,自沈太后掌政后,宣武候府便逐渐隐退,而自己也算是跟了太后的立场,只是他不明白,这个傻儿什么时候跟宣武候的世子搭上了?

第64章 交易() 
精致奢华的朱轮翠盖马车停在陈府门外;徐萧年伸手撩起了车帘进了车内,陈满芝随后,车内;两人并列而坐。

    “你哭过了?”徐萧年低沉问道;方才在屋里他就看出来了,她眸底的红丝还未消齐;不仔细看倒不会发现。

    “是啊。”陈满芝手搅着青丝,没有否认;“哭过了。”

    “为什么?”徐萧年低笑;他一笑五官便有了异样的光灼;“是因为跟伯府的亲事吗?”

    “不是,伯府的亲事很好,我很满意。”陈满芝瞥了他一眼立刻道。

    “你很满意?”徐萧年显得很惊讶;看着陈满芝面色淡然,并不像说谎的样子,他原本满腹安慰的话语又被憋了回去,“你可真让我捉摸不透啊。”

    簪缨世家之女流;在听到自己不满意的亲事后会慌张,而后恼怒,亦后愤然拒绝;可是眼前的女子,眼眸冰冷,面色平静,丝毫的不介意;就仿若要嫁给死人的,不是她本人。

    “为什么?为什么这亲事你很满意?”徐萧年陡然一笑,有些意外的样子。

    “没有为什么,这很好笑吗?”陈满芝冷冷回道,她微微转眸看着男人,剑眉星目下鼻梁高挺,一张薄唇唇角微翘,穿着银灰革丝直裰,腰间缀着一枚翡翠祥云玉佩,脚下的青色粉底小朝靴抖了抖,一副痞笑的样子。

    “看着别人的窘迫所以感觉很好笑吗?”她又道。

    徐萧年拧着眉,这个女人!说话怎么喜欢带刺?

    “那你哭因为是伤心?还是害怕?”他沉默一瞬,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一眼,“敢在尸体上动手穿针引线的人难道也会害怕?”

    “死人不过皮肉筋骨血髓,有什么可怕的?”陈满芝敛了目光淡道。

    “所以你窘迫的原因,是因为活人让你伤心了?”她的面容平静,徐萧年看不出她此刻的心情,“既然如此,那不如把活人变成死人好了。”

    陈满芝转脸看着他,“世子爷果然好魄力,杀人对您来说不过点头地,但不适合我。”

    “既然如此,那我帮你杀好了,如何?”徐萧年懒懒的靠着车厢,“本世子征战多年,见过最多的便是死人,可以为你解愁。”

    烽火狼烟,伏尸百万,残肢断臂,血流成河,在边镇的战场,这些他早已习以为常,故而活人变成死人,不过一念之间,一臂之力。

    “多谢您的好意,我不想凝聚杀戮。”陈满芝直视着他,他鬓若刀裁,眉宇间自带一股戾气,是久经战场男人独有的气场。

    “我是个大夫,只会救人。”她并不介意把自己前世的本事在这个男人面前显露。

    她唇线微抿,双目愕然,颇有几分俏皮的样子,徐萧年想起她穿针引线的画面,又笑了起来,“大夫确实是”

    陈满芝瞪着他,不明他这几番笑意从何而来,马车倏地停了下来,她一个趔趄噗的一声摔在前方。

    徐萧年忙正着身子,蹙着眉朝陈满芝伸了手。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冷冷,朝外喊道。

    门外有声音回道:“世子爷,方才有人突然在马车前跑过,小的一急才止了马,您可有受惊?”

    “娘子,您怎么样?可有伤到哪?”念平的声音也随后响起。

    “我没事。”陈满芝忍着臂上痛楚对外道,“不用担心。”她看着徐萧年伸过来的手微微皱眉。

    “不需要逞强。”徐萧年晃了晃手,马车动了动,又继续前驶。

    陈满芝犹豫片刻,将手伸了过去,男人将她拉起,他的手力道微重,手掌厚实、粗砺,掌心的茧子摩擦着她的纤细,陈满芝惊觉刺痛,恍然想起在红袖绾,两人姿势暧|昧时这男人贴面呼吸的温热。

    是他?陈满芝微愕,初来乍到那天,那个漆黑静谧的夜,那个捂住自己嘴巴又打晕自己的男人。

    “是你!”她拂开男人的手,压着试探的口吻深沉问道,“那天晚上你去陈府做什么?”

    她的神情自若,可她的声音却似寒冬里的雪,凉意潋潋。

    她想起来了?徐萧年微怔,隐了心思沉默一瞬,而后唇角微扬面露笑意,“所以你知道我是谁了?”

    他没有否认,果然是他,这个男人!陈满芝隐怒:“真的是你?”

    大康有律,凡夜无故入人家内者,非奸即盗,杖八十,主家登时杀死者,勿论。

    “你夜入陈府,到底做什么?如是让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不利陈府的事,我就”

    “你就怎样?”徐萧年打趣的看着她,“告诉你父亲让他提防我吗?还是去官府告我夜闯民宅?”

    “可是你有证据吗?”徐萧年贴近她,在她耳边软语,“没有。”

    微怔片刻,陈满芝挪了身子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敛了怒意淡淡的看着他,“确实没有。”她沉着气心思翻转,顿了顿缓道:“不如这样,咱们来个交易如何?”

    “你不顾律法夜闯陈府,必然是有事的,不过那晚你放过我,可见你的目标并不是我,所以,我们作个交易如何?”

    “交易?”徐萧年坐直了身子,漫不轻心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谈交易?”

    “因为我有用,我可以在陈府光明正大的行走。”陈满芝道,“我可以帮你,完成你想要在陈府所做的事。”

    陈满芝觉得,一个人存在的价值最大就是有用,不管是不是被利用。

    “听起来还是不错的。”徐萧年翻了翻袍角,眉梢一挑,“不过既然你知道那晚的事,想必也想到了要找东西的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我不过随后而已,所以你的用处对来我说似乎并不大。”

    “您跟着他不过就是想知道他要干什么,他想要找的东西不就是您想要知道的吗?您跟他的目的都是同等的。”陈满芝直言不讳。

    “这么说好像有几分道理。”徐萧年又俯身靠近她,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流窜,“看来这交易可行。”

    “世子爷。”陈满芝拨高了声音,别开身子,“我是个有婚约的女人,应您同行一车不过是跟人有约在先,您每每就如此贴近我,这合适吗?”

    “当然合适。”徐萧年睨了她一眼打趣道,“你的婚约不过是个笑话,我并不准备当真。”

    自先帝驾崩,林家被定罪,他便将与林家有关的一切查了个遍,他知晓她的处境但不以为然,自那日跟着黑衣人夜入陈府,才惊觉她死而复生,这事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这个女人,面容清瘦,眉目如画,身量刚过他肩头,而自己跟她见面不过四次,自从上次瞧见她一脸淡然的在尸体上穿针引线后,他总觉得,她是块需要打磨和雕琢的璞玉,而他,是想要经手的那个人!

    一张废纸,一个死人,算不得什么东西。

    陈满芝无语,压抑着怒意,眼下重要的不是这个,“那世子爷,这交易咱们便作数了。”她换了淡然的语气。

    “好啊。”徐萧年拍着手定下,“你想怎么交易?”

    “你们在陈府想要做什么我帮你,而你帮我查些东西。”陈满芝看着他,“如何?”

    徐萧年蹙眉,面色不虞,查些东西?查事?查什么事?查人?查什么人?是情郎,还是仇人?她才醒来,有什么好查?

    “你想让我帮你查什么?”他问她。

    陈满芝微微挪了身子靠近他,压低了声音,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通。

    外头的日光璀璨,透过轻薄纱帘,车内的光线愈亮,徐萧年可以看到她精致雪白的侧脸上有细细的绒毛,她的樱唇一张一抿,格外的严肃。

    “要查这么多?这交易好像是我吃了亏。”他看着她笑道,“难道你就不怕我出卖你?”

    陈满芝正着身子坐好,如今她手里没有外出能事的人,眼下交易能成,她便借机将自己目前想知道的事全然交给他,“我的事于你不过小事一桩,况且我所说之事,并不有损你的利益,你为何出卖我?”

    “若你觉得吃亏,再多我应承你一事,这总可以了?”她看着徐萧年再道。

    徐萧年笑问:“再应承我一事?是不是什么事都行?”

    陈满芝看着他嘴角一翘,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不违背道义之事便可。”

    “当然,我怎么能让你身陷囹圄呢。”徐萧年一搓手,势在必得的样子,“那么,我们这交易便做数了,女人。”

    他的一声女人,温润迷离,别样暧|昧。

    陈满芝身子倏地一颤,有一种把自己卖掉了的感觉,她立刻反应过来:“不,你容我再想想。”

    “晚了,这事已定。”徐萧年嘴角噙笑,看向窗外,不再理会她。

第65章 孩子() 
盛京的五月;金光明媚,潋滟似水,暖洋洋的挥洒;道道身影;晃动在街道上。

    马车停在红袖绾门前,徐萧年先行下了车;日光斜照,他凛凛的身躯在地上投了一片阴影;陈满芝下了车站在他边上;溶在他的身影下;若大的身影似偎依的两山。

    烟花里,款款琴声,浅浅吟唱。

    二人道了别;徐萧年折身离去,陈满芝带着念平径直进了红袖绾,青天白日,厅内食客依旧;云娘的丧事办得非常简单低调,所以馆里未受影响,有丫鬟引着她上了三楼去了婉娘的房间。

    婉娘是馆里的老鸨;四旬年纪,她在外有自己的住宅,不过因为生意就在三楼给自己设了房间,陈满芝觉得她是个精明干练的女人;如若不然,红袖馆也不会声名四起,而她也是最近才知道臻娘就是馆里令人一掷千金的花魁。

    房内一群人,珠翠辉辉,纤腰楚楚,或妩媚或美艳或温婉,她们围在一起莺莺脆语。

    “来了,来了。”陈满芝一进门,便听到有人说道。

    “你可来了。”婉娘上来握住她的手拉她罗汉榻前,“你快来看看这孩子,怎么那么黄,我们都给吓坏了。”

    陈满芝点了头,顿了会然后放开她的手上前探望。

    臻娘抱着孩子坐在雕花的罗汉榻上,孩子微微睁眼,很安静的躺在臻娘怀里,精神看起来还好,只是他的面色和巩膜显见黄色,这孩子本就肤色嫩白,这一对比非常的明显。

    是小儿黄疸,陈满芝心底微沉,这病属新生儿科,中医学在黄帝内经和素问中对黄疸也早有记录,而她那一世小儿黄疸分了生理性和病理性,若是生理性的,多喝水,多晒些太阳,过个十日左右便自行退去,如是病理性,那么在这朝代相当危险。

    “乳母呢?”陈满芝转头问婉娘。

    “奴婢在这。”一个二十来岁面容慈善的女人立刻从人群里走上前,恭敬道了一声:“陈娘子。”

    “孩子可有过胎便?”陈满芝看着她直言不讳,“有没有其他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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