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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七杀呢?”七返灵砂突然问。
狗剩装傻:“七杀怎么了?”
七返灵砂缓缓地说:“既然干什么都不算冒犯,你为什么还是和七杀决裂了?”
狗剩叹一声气,语重心长地说:“徒弟弟啊,你小小年纪,眼睛怎么还瞎了呢?明明是七杀跟我决裂,是他在追着我杀啊,他要是肯来我面前服个软撒个娇,为师肯定敞开双臂将他拥进怀中。”
“你胡说!”七返灵砂猛地提高声音,“明明是你先把他按在龙门的复活点杀了四十七次我听别人说的。”
“我是他师父,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拉扯满级,打两下都不行?”狗剩嘬着牙花子,十分不爽地哼哼,“你这都从哪儿听说的?妈的,让我查出来谁跟你瞎哔哔的,我弄死他!”
七返灵砂闷声道:“全山雨服的人都知道。”
“放屁!我半夜三更悄悄地打的!”
七返灵砂不说话了,yy里一时间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
狗剩幽幽地说:“徒弟弟啊,你喘息声这么重,别是气管有毛病吧?”
“我脑子有毛病。”七返灵砂丢下一句后,闭了麦。
“你这孩子”狗剩大概自暴自弃了,小声嘀咕,“为师是基佬,你这么撒娇我是不会怜惜你的。”
过了一会儿,七返灵砂低声说:“我听说你喜欢轩辕铁骑。”
“我靠你连这八卦都知道?啧啧啧我就知道我这么优秀的人注定是要活在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中的,”狗剩爽快地承认,“不错,我是喜欢他,我当初打七杀也是为了他,要不七杀怎么恨我们入骨呢,你真以为他扛阵营大义?”
“胡说!”
“哈哈哈你也知道我胡说?”狗剩大笑道,“我还以为你谁的话都信呢,我是你师父,尚能跟你闭着眼瞎扯,更何况别人?徒弟弟啊,以后想知道什么来问师父啊,师父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别瞎找别人打听,有的是人在背后中伤我呢,就说说茶中故旧吧,哪天不算计我一下他喝汤都能齁死。”
“茶中故旧说你要转浩气,这也是骗人的?”
“这个嘛不排除这个可能。”狗剩思索片刻,笑嘻嘻地说,“当了两天休闲党,闲得我蛋疼,现在七杀拿了指挥麦,我在恶人是没什么玩头了,不如去浩气不过我又有点讨厌茶茶,不太想去。”
七返灵砂道:“不要去。”
“再说吧,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转阵营”狗剩含糊地应了一句。
七返灵砂没有再说话,yy里回归安静,夜渐渐深了,两人却都没有下线,就这样沉默地相对坐在竹筏上。
不知过了多久,只会吹牛笔划了个竹筏,带着锅丐来到二人船边,将两条竹筏并排停在一起,大家排排坐,跟春游一般。
音箱里“叮”地响了一声,吹牛笔跳进yy,疑惑地问:“喂喂你俩在挂机?怎么没人说话?”
“我去睡了,”狗剩淡淡地说,“你们也早点休息。”
七返灵砂道:“晚安。”
“晚安。”吹牛笔木然地说,顿了顿,叫起来,“哎,不是怎么我刚来这货就去睡了?我靠,真的下线了,这么干脆?都不跟我撩骚几句啊,完了,我失宠了,狗剩这个喜新厌旧的熊玩意儿!”
七返灵砂说:“我也去睡了,你早点休息。”
“嘿,怎么你也要下线?”吹牛笔郁闷大叫,“是因为我来了,你们才要下线的吗?哎,是不是我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哎哎我靠!”
他调出yy界面,看到转眼就只剩自己一个id挂在房间里,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死,骂了一声:“我靠一个两个下线都这么干脆,得了,我也下线吧,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真是世态炎凉。”
七杀关了yy小号,却并没有下线,调出yy大号,听到不知雪在和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便在下面找了个小房间,将他拉了下去。
“咱俩挂一个小房间会传绯闻的!”不知雪叫,“你是专心搅基了,我还打算找小姐姐呢!”
“别啰嗦。”七杀打断他,“有工作室的联系方式吗?给我。”
不知雪疑惑地问:“你要干什么?别说你也要玩占坑那一套啊。”
“不是,有吗?”
“有有有。”不知雪翻出来一个yy号发给他,“这工作室挺正规的,24小时都能联系。”
“谢了。”七杀将那个yy号加为好友,不知雪说得没错,对方几乎是一秒钟就有了回应。
牛笔的小芙蝶:客官你嚎,升级任务、大小攻防、拳打小三、脚踢渣男,无所不能,无所不代。牛笔工作室,全心全意为您效劳。
恶贯满盈七杀:你有多少恶人小号?
牛笔的小芙蝶:您要多少,我有多少。
恶贯满盈七杀:有多少要多少,立刻全部转浩气。
牛笔的小芙蝶:沃特?
恶贯满盈七杀:我要让山雨服的恶人再也转不了浩气。
牛笔的小芙蝶:我要把我的名字送给你。
恶贯满盈七杀:什么?
牛笔的小芙蝶:牛逼!
谈妥了交易,全区服最大工作室的老板只会吹牛笔将键盘一推,坐在电脑椅中原地转了一圈,突然唯恐天下不乱地笑了起来。
笑完之后,他将聊天记录截了个图发给皇甫狗剩,然后打开外卖app,下单订了十斤瓜。
第23章 狗剩的决定()
黄晟关了电脑,趿拉着拖鞋走进浴室,对夏琼玖道:“我先洗澡,待会儿你洗。”
夏琼玖回头,吃惊地问:“你不玩了?这才几点啊,就睡了?”
“都快两点了,还不睡觉?问问你脑门那颗青春痘,它从哪儿来的。”黄晟的声音从浴室中传来,接着咔哒一声房门被关上,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夏琼玖嘿嘿地鬼笑,让自己空血的苍云原地打坐,看向对面的天策,笑道:“阿晟洗澡去了,四哥,你说我去偷看一下会怎样?”
音箱里传出老四低沉的轻笑:“他会揍你。”
“我怕他?”夏琼玖哼哼,“平时都是我让着他,我要是真想来硬的,把他扑倒了爽上一宿跟玩儿一样,他打不过我。”
老四没接这个话茬,转移了话题:“脑门上起了青春痘?”
“是啊,我年轻的标志!”夏琼玖将美颜相机打开,对着脑门自拍了一张,发到对面,“瞧瞧,这形儿,多圆啊,这色儿,多红啊,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标致的青春痘吧?”
老四道:“早点去睡吧,半夜在这儿跑火车。”
“不行,我越到半夜越觉得亢奋,”夏琼玖嘀咕,“我该不是有狼人血统吧?唉哟我可真怕我半夜狼性大发把阿晟给扑倒啊。”
老四笑起来:“三句话不离狗剩,看来你是真喜欢他。”
夏琼玖往浴室方向望了一眼,抬手抓了抓头发,小声道:“我对他其实没往那方面想,比亲兄弟还亲呢,我不能侮辱了他,再说,就他那小身板儿,满足得了我吗?”
“又跑火车!”老四道,“说不定狗剩跟你不一样呢。”
“跟我不一样,跟你一样啊?”夏琼玖不高兴地撇了撇嘴。
老四被一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索性不说了,反正夏琼玖一个人能说一个帮会的话,独自一人挂在yy里都能来段单口相声,也不要求他陪着聊天。
夏琼玖叹了口气,轻声道:“我觉得阿晟有点可怜。”
“可怜?”
“嗯。”
老四道:“全山雨服大概只有你一个人觉得狗剩可怜了,别人只会觉得他可爱又可恨。”
夏琼玖问:“这个别人指的是七杀吗?”
老四一怔,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黄晟擦着湿发走出浴室的时候,夏琼玖还趴在电脑前跟着老四学切磋,他穿了件肥大的老头衫,领口下滑,露出一大片白嫩的后颈。
“还玩?洗澡去。”
“我再打一把,”夏琼玖郁闷地叫,“你跟我妈一样。”
“乖儿子,给你三分钟,再不洗澡我就拔网线。”黄晟笑嘻嘻地说,从床底拖出一个杂物箱,弯腰在里面翻找。
夏琼玖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露出的一截腰上,那片皮肤上的水珠没有擦干净,在宿舍惨白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水光,肌肉紧致而又柔韧,多一寸嫌粗,少一寸嫌瘦,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晃动。
夏琼玖被他晃得眼晕,连忙移开视线,稳住声线,镇定地问:“你找什么?”
“电吹风。”
“就你那两根毛要什么电吹风?”
“你那小鸡鸡还留着呢,我为什么不能用电吹风?”黄晟直起腰,拿着一个电吹风到镜子前去了。
剩夏琼玖在原地龇牙咧嘴,怒道:“我靠你侮辱我”
“少啰嗦,赶紧洗澡!”
夏琼玖只得关了电脑,从阳台上收回内裤,用一根手指头勾着松紧带悠闲地打着旋,往浴室走去,路过黄晟身后,被电吹风的声音震得耳鸣,吃惊地问:“你这玩意儿怎么跟拖拉机一样,多大功率?你也不怕宿舍跳闸。”
黄晟关了电吹风,问:“你说什么?”
夏琼玖又说了一遍。
黄晟对着镜子摆弄前额的头发,得意道:“跳不了闸,我改造过。”
“怎么改造?”夏琼玖接过电吹风上下看了看,对着黑黢黢的风筒内部看去,嘀咕,“你把里头电阻丝给剪了?不对啊”他无意识地按了下开关,刹那间强劲的热风冲了出来,直顶在他的脸上,烫得他猛地一扭头,连忙关了开关,摸摸被烫疼的脸皮,痛哭,“我靠威力好巨大这电阻丝不但没剪,你还又接了一截吧?”
“哈哈哈”黄晟大笑,“没接,电吹风是原装的,我改造了宿舍的电路,把纯电阻性负载伪装成非线性负载了,别说吹头发,你就是想玩按/摩/棒都没问题。”
夏琼玖一脸鄙夷地看着他:“暴露了吧,谁用按/摩/棒时还连在插座上?充电的好么!”
黄晟看他一眼,没说话。
夏琼玖叉腰:“看什么看?”
黄晟幽幽地说:“你好懂。”
“哼,处男!”夏琼玖哼了一声,昂首挺胸地进了浴室。
黄晟吹干头发,躺在床上拿起手机,发现吹牛笔居然发了张图过来,点开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
——七杀这中二病是不是已经没救了?
藏剑山庄的智商担当:异想天开,这得多少小号?
我的牛笔你吹不起:多少小号我都能给捣腾出来。
藏剑山庄的智商担当:你别理他,没事儿把转阵营通道给堵上这不是有病么,脑癌晚期?
我的牛笔你吹不起:我还想问你呢。
藏剑山庄的智商担当:问我什么?
我的牛笔你吹不起:你男人是不是有病?
藏剑山庄的智商担当:我看你有病。
我的牛笔你吹不起:看看,开始偏袒他了吧,唉哟我去,你这偏心眼儿啊!
藏剑山庄的智商担当:别闹,他不是我男人。
我的牛笔你吹不起:那我是啊?
藏剑山庄的智商担当:你是我的女人。
我的牛笔你吹不起:再见,我去给七杀转阵营去了。
藏剑山庄的智商担当:别别别,你回来!
我的牛笔你吹不起:回来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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