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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我跟菠萝也进行了*的婚礼。一拜天地、二拜父母、夫妻对拜。
这时,丽莎也端来了两杯酒,我跟菠萝同样是一饮而尽。
看到菠萝激动得有些站立不稳,我当然也毫不犹豫地伸手环抱着她,这时,她似乎也放弃了矜持,仰着头将她那小嘴巴递到了我的眼前。
我嘴上还留着丽莎身体散发出来的芳香,不过,这时我也顾不得再去品位丽莎香唇的滋味。将大嘴压在了菠萝那小嘴巴上。看着菠萝闭上了眼睛,身体在微微地颤栗。我随即便在双臂上加力,将菠萝那*紧紧地搂在身前
“咳咳!”
婉秋那不合时宜的咳声再一次响起了。
我慢慢地松开菠萝,来到婉秋身边,说:“婉秋,你跟我以来,也是十分地委屈。今日感谢你接纳了丽莎和菠萝,我今后只能多为革命做贡献,来报答你对我的恩爱!”
婉秋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受刚才气氛的感染,她的眼睛也开始迷离起来;我轻轻地拥着她,我将大嘴凑了上去。
婉秋似乎还有点不好意思,她斜着眼睛朝丽莎和菠萝看了一下,但是,我哪里还能让她逃出我的嘴唇
晚餐的气氛是开心到了极点。她们三人开始旁若无人地评论我:
婉秋说:“当初在国内,他第一次见到我,那眼神就很那个!当时,我十分讨厌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谁也没有想到,最后我还是嫁给了他!”她喝了一口白开水,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唉!他这个人啊!其实其他方面都不错,就是喜欢招蜂惹蝶!”
要是婉秋以前跟丽莎和菠萝说这话,她俩指不定会多心。现在不同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她俩也跟着点头,似乎是赞同婉秋的说法。
婉秋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丽莎,你第一次见到夫君时是什么感觉?”
丽莎的脸红红的,眼里满是幸福的流彩。她顿了一会,说:“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游轮上。当时”她想到罗莎那时就几乎认定了自己跟夫君的关系,便咬了咬嘴唇,继续说:“当时因为有个混蛋对我跟罗莎不怀好意,夫君他他为了维护我们,跟别人动了手。”
丽莎似乎开始沉浸在游轮上的那一刻,她下意识地喝了一口红酒,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那时,我对他有好感!他像个男子汉!”
想到丽莎被迫跟夫君的原因,婉秋似乎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难道丽莎早就对夫君有意了?她不解地问:“丽莎,我听说你不是因为他强奸了你,你才被迫跟他的吗?”
正沉浸在往昔的感情中不能自拔的丽莎,听到婉秋这么一问;心里顿时一惊,她憨憨地笑了笑,以掩饰内心里的惊慌,然后说:“呵呵!大姐,今日是开心的时刻,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她为了转移视线,连忙问:“菠萝,你第一次见到他时,是什么感觉?”
果然,大家的目光立即转移到菠萝的脸上。似乎都忘记了刚才婉秋的问话有什么不妥之处。
菠萝羞红着脸,说:“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解救了我。要不是遇到他,我也许会被卖进哪个土财主家里做佣人了。当时当时,我觉得他很英武。像个侠客!嗯!就是那个感觉!”
丽莎为了更进一步将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菠萝身上,明知故问:“你当时对他没有那种感觉吗?”
丽莎的问话也引起婉秋的注意,她眨巴眨巴眼睛盯着菠萝看着,似乎是很想知道菠萝当时有没有爱上他的感觉。
菠萝犹豫了一下,又朝我看了看,说:“那时还没有其他的感觉,当时我惊魂未定。只是特别感谢他帮助了我们家!”
婉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似乎菠萝的回答没有戏曲性。不过,她意犹未尽,伸过头来,轻轻地问:“菠萝,听说你跟他第一次是在山里露天地里,是吗?”
菠萝的脸本来就是红红的,听到婉秋这问话,顿时耳根子都红透了。她扭捏了一下,看到婉秋眼神里似乎没有戏谑的意思,便咬了咬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她的小脑袋差不多羞得低到桌面上了。
丽莎、婉秋的眼神里顿时便充满了向往和期待
当晚,因为我要离开先锋营总部,菠萝就让我去陪丽莎。
当然,在床上少不了一顿折腾。让丽莎体验了新婚般的快乐!
次日一早,我跟婉秋告别后,便和菠萝带着一连出发了。
在离开营地五里后,前面的路上停了一辆吉普车。车上除了驾驶员,还坐着营部的两名通讯参谋。
我扭头朝菠萝看着。
菠萝说:“我们要去北面建立根据地,还缺少很多物资。我想请你到四连去将那些物资拉回来。你看行吗?”
我顿时明白了菠萝的意思!原来,她要求我陪着她北上是为了帮助我去看乔迪和孩子!我用感激的眼光看着她。
菠萝朝我挥挥手,说:“我找到合适的地点之后,会发报给你!”
第312章 乔迪和我()
第312章乔迪和我
我叫叶向天;年龄:二十九岁;职务: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部第八局三二五零五小组组长;军衔:大校;目前所处的位置:柬埔寨磅湛东部山区。
在我坐上菠萝给我准备的吉普车里,内心里十分地复杂!自己是一个在新中国成长的中级军官,怎么来到柬埔寨之后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经过组织批准的、名正言顺的老婆有三个,大家都认可的老婆有丽莎,怎么在外面还有乔迪这个这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女人呢?
是我思想品质有问题?还是环境有问题?仔细想想,不管是罗莎、丽莎,还是菠萝,跟她们结合,似乎都没有什么问题!跟罗莎结合,是南越党组织上要求的。这个命令是必须要执行的!跟菠萝,两人从认识到最后一起革命,产生感情也是人之常情!丽莎呢?更是特殊情况的特殊处理。
吉普车在向前疾驰!我的思绪也在天马行空地飞翔。内心里的愧疚和幸运交织在一起折磨着我。让我不知道是该感到幸福、还是应该为她们悲哀?
车上没有了岩望这个陪着说话的人,我的内心里有些孤独!我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过,那个曾经要被家庭卖掉的一个小屁孩对自己是那么地重要。
在车上一路无语!深夜时分赶到了乔迪庄园。
因为车上有电台,通讯人员早已经将我的行程告诉了四连。因而,乔迪专门派了四连的战士在警戒点接我。
我来到乔迪的大院子里,几步便跨进了乔迪的房间。
乔迪头上扎着白毛巾,她躺在床榻上两眼迷离地看着我。她说:“听到脚步声,我就知道是孩子他爸来了!快过来,快来看看你的儿子!”
我接过乔迪侍卫递过来的湿毛巾,马马虎虎地擦了几把脸,又将双手擦干净,然后抱起那个还没有满月的婴儿,爱怜地亲了亲。
我朝那张小脸仔细看看,发现这孩子跟乔迪几乎是一个模子刻下来的。我说:“乔迪,孩子跟你长得是一模一样。将来一定是个英俊的男人!”
乔迪笑着说:“跟你大儿子比,哪一个更漂亮?”
女人啊!真是个说不清楚的人儿。在这喜庆的时刻,你提我大儿子干什么呢?可是,我知道只要自己回答得令她不满意,今日我俩之间就会至少有几个小时的不痛快。我笑呵呵地说:“当然是你我俩的儿子长得更好看啊!”
“这还差不多!”乔迪一脸的自豪。这时,她才想起问我:“你一路上挺辛苦的吧!吃了饭吗?”
“吃了!”我故意停顿了一会,又补充说:“中饭吃了!晚饭还没有吃!”
“啊?”乔迪连忙对外面喊着:“莲儿,快去给你姐夫弄点吃的!”
“哎!我这就去端来。”门外响起一声甜甜的女声。
我抱着孩子,问道:“你这月子里,是谁照顾你啊?”
乔迪瘪了瘪嘴,说:“谁照顾我,我都高兴不起来。我就是想念你!”说着,她含在眼眶里的眼泪眼看就要掉下来了。
这时,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端着一碗米饭和一小碗咸菜进来了。
乔迪偷偷地抹了一下眼泪,朝那女孩努努嘴,回答说:“是莲儿堂妹一直在照顾我!”
“姐夫,来!你吃饭吧!”莲儿乖巧地将两个碗递给我。不过,她好像是怕我一般,低着头一直不敢看我。
我接过饭碗,对乔迪说:“你吃了吗?要不,我喂你吃点?”
乔迪含着泪眼,嗔怪地看了我一眼,在心里暗道:“你这才像个丈夫的样子。”她也不顾莲儿还在当场,便对着我张开了那樱桃小嘴。
我连忙给她喂了一口。
我再给她喂第二口时,她摇了摇头,说:“我已经吃过晚饭了。刚才让你喂我,是想让自己体验一下夫君关怀的浓浓爱意。”
乔迪说的可怜兮兮的,在我内心里撕扯得一阵阵疼痛。可是,我目前还给不了她更多。我在搜寻什么词语来安慰她。
乔迪可能是以为我在为难,她说:“你也不要为难了。我知道你目前的处境。这次你能在孩子满月时来看我们娘儿俩,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会在这里帮你守住最后一块阵地。如果哪一天你累了,我和儿子这里就是你修生养息的港湾。”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还用说什么呢?我用一个紧紧地拥抱回答了这个贤淑的女人。
两天后,乔迪在庄园给孩儿办满月酒宴。这是整个庄园的大喜事。因为这孩子就是未来的庄园之主。庄园里整整庆贺了一整天,酒席也是从中午到晚上一直没有停息。
晚上九点,我和乔迪回到房间里时,已经累得不想动了。一天时间,没玩没了的应酬真不是人干的活。我拥着乔迪躺在床榻上。正在享受那温馨的一刻。
这时,报务员送来了菠萝的电报。
我接过来一看:
向望,请带来几百亩田的稻种和尽可能多的粮食,再买十头耕牛。萝。
我马上在大脑中思考:菠萝要我带稻种干什么呢?难道她们还要种田?还要很多粮食?这创建根据地还要粮食?我得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乔迪以为是催我离开的电报,立即便可怜兮兮地说:“向天,你能不能再待几天再走?你要是晚上熬不住了,我让堂妹陪你。”
我的心好像是又被撕扯了一把一般疼痛。我说:“乔迪,你别瞎想”
乔迪连忙解释说:“没事的。我现在还不能伺候你。你来之前,我跟堂妹已经说好了,她愿意伺候你”
我连忙用手捂住乔迪的小嘴巴,制止她继续往下说。我说:“菠萝到东北去开辟根据地,打电报来说,让我帮她带一些稻种、粮食和耕牛过去。”
乔迪明显地长舒了一口气,她随即倒在我的怀里
菠萝、福盛带领一连向东北方向进军。
在步行了二十公里后,前面已经没有大路了,人烟也渐渐地稀少了。
下午,部队继续往前走,前面只有羊肠小道,又走了大约二十公里。这个羊肠小道也消失在莽莽原野中。
菠萝决定当晚在此扎营。
晚间,菠萝跟一连长福盛商议之后,决定次日继续往东北方向前进。
菠萝安排两个班一组,轮流作为开路先锋,在低矮的草丛、荆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