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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娘娘,奴婢要不要让萍儿姐姐进来啊?”
周嘉敏倒是胸无城府。以为华嫔真的知错了,忙道:“既然华嫔娘娘已经知道错了,娘娘您就原谅了她这一次吧——”
周嘉敏心善。自是不知道她的厉害,但自己却是知道的,犹豫了片刻,还是软下了心来,道:“让萍儿进来吧——”
那鞋女这才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娘娘。奴婢这就去让萍儿姐姐进来——”
看那宫女美滋滋的样子,应该没少受华嫔的好处,这华嫔还真是厉害,竟然连自己身边的宫女都给收买了,看来自己对春泥的提防还是对的蛇蝎庶女。
萍儿一向做事嚣张跋扈,现在仗着华嫔有了身孕。气焰就更是嚣张了。
不过今日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低眉顺眼的,只是眸中还是难掩往日里的跋扈之色。毕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
“奴婢给贵妃娘娘请安——”这一声请安,比往日里倒是温顺了许多,看来她的主子应该没少嘱托。
“快起来吧——”窅娘谦和的摆了摆手道。
“谢娘娘,我家娘娘知道这次误杀了娘娘宫里的莲儿姐姐却实不对,所以特地挑了件珍贵的礼物让奴婢送来。还请娘娘笑纳——”
说着呈上了捧在手中的锦盒。
春泥正要接过锦盒,萍儿却不给她。只道:“我家娘娘吩咐了,这礼物十分的特殊,必须娘娘一人在时,亲自开启——”
听她这么一说,周嘉敏也不觉好奇了起来:“到底是什么礼物啊,这么神秘?”
萍儿给春泥使了个眼色,像是让她出去之意。
春泥倒也聪明,忙俯身道:“那奴婢先退下了,就不打扰娘娘了——”
“嗯——你们都退下吧——”
周嘉敏心中虽然好奇,但也知趣道:“那微臣也先行告退了——”
窅娘忙起身,客气道:“我一个人在宫里也闷得慌,你以后没事就常来我这儿坐坐吧——”她是打心里喜欢周嘉敏这丫头。
“嗯,我以后一定会常来看娘娘的——”
窅娘亲自将周嘉敏送到了门外,这才折了回来:“萍儿,现在婉韵堂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娘娘还是先看礼物吧——”说着,萍儿又将礼物呈到了窅娘的跟前。
窅娘疑惑不解的接过锦盒,心中却有些惴惴不安,真不知道惠儿这丫头这次又玩的什么花样。
迟疑了片刻,还是抬手,打开了锦盒,里面却不是什么珍宝首饰,而是一块雪白的绸布,像是谁的衣服。
窅娘望了萍儿一眼,这才伸手去捏起了那块白色的绸布,竟然是一件男子的亵衣,窅娘忙羞恼的松开了手来:“你拿这个东西过来给本宫做什么?”
“难道娘娘不认识这亵衣是谁的吗?”萍儿挑眉问道。
窅娘又拿起了那亵衣,心中不觉一惊,那花纹,那图案,明明是——
莫不是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跟——?窅娘脸色惨白,却不得不故作镇定道:“我并不认识这件亵衣——”眼中却难掩慌乱之色。
“娘娘若是不认得这件亵衣,那奴婢只好将它送到皇上那儿去了——”
“你在威胁本宫?”
“娘娘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奴婢怎么敢威胁您呢,只是我们家主子说了,她好歹也伺候过娘娘,主仆一场,实在不忍心看着娘娘被打入冷宫的悲惨模样——”
“你们到底知道了什么?难道单凭一件不知来处的亵衣,就能认定我跟刘大人有染吗?”
“单凭一件亵衣当然不能,但是这件亵衣可是莲儿生前留下来的,上面还留着娘娘跟刘大人温存的痕迹呢——”萍儿面露诡异之色:“不信娘娘您闻闻——”
窅娘羞恼道:“你——”
萍儿阴阳怪气道:“我们家主子知道的还不止这些呢——”
窅娘不免想到了瑞康,自己无亲无故,生死荣辱都已经不重要了,但是瑞康,他还那么小,自己不能连累了他啊,转而妥协道:“你们想怎么样?”
“娘娘果然是聪明之人——”萍儿又恢复了她往日的嚣张放肆之色:“明人不说暗话,今天的事情,想必娘娘也听说了,周嘉敏让我家主子在皇上面前如此失颜,还差点被打入冷宫大神躺好让我扑。我家主子是恩怨分明之人,谁对她有恩,她一定会铭记于心,谁跟她过意不去,我家主子也一定会讨还回来,奴婢知道娘娘跟皇后娘娘的关系好,也非常的喜欢周嘉敏,可是若是跟惺子比起来,孰轻孰重,娘娘心中应该比奴婢更加清楚吧——”什么恩怨分明,明明就是锱铢必较,想当初自己对她那么好,她都能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来,现在更何况只是一个让她再皇上面前失了颜面的周嘉敏呢。
但是现在自己有把柄落在她的手中,为了保全瑞康,自己不得不低头退让,只道:“你们要本宫怎么做?”
萍儿冷冷的笑道:“周嘉敏让我家娘娘丢了这么大的脸,我家娘娘当然是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了——”
“你们要害死嘉敏?”
萍儿却扬声笑道:“死,也太过便宜这丫头了——”
“那你们想怎么样?”窅娘的脑中不停的搜索着她们能够想出来的折磨人的法子,什么上夹棍,什么抽手筋,什么用炭火烫——却又想不出她们到底要用什么法子来折磨她。
萍儿不顾尊卑之序,俯下身来,凑到了窅娘的耳边,低声耳语了一番。
窅娘脸色大变,忍不住骂道:“你们真是禽兽不如,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嘉敏呢?”
“随便娘娘怎么骂,若是娘娘想让这件亵衣和所有的真相一起掩埋于世,那就只有乖乖的按照奴婢说的去做,否则——”萍儿拿着那锦盒在窅娘面前晃了晃,继续威胁到:“否则就别怪我家娘娘不客气了——”
“你——”窅娘怒目疾视,气得连连咳嗽了几声,道。
“娘娘息怒,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若是娘娘有什么三长两短了,那瑞康惺子可就彻底的没了依靠了——”她的话是在告诉自己,自己对她还有利用价值,窅娘又怎么能听不懂呢?
她自幼习武,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气垮了呢?
“娘娘若是没有别的吩咐,那奴婢就先告退了——”说着捧着锦盒便拂袖扬长而去。
怎么办,没想到自己当初一时酒后乱性,竟然酿成了今日的大祸,现在该怎么办呢?
一面是瑞康,一面是周嘉敏,她是那么单纯可爱的一个忻娘,自己又怎么忍心对她下此毒手呢,若是自己真的助纣为虐,帮了她们,那自己不也跟她们一样,是禽兽不如的东西了吗?
可是瑞康还那么小,自己怎么忍心让他——
就算皇上知道了以后,大发慈悲,不杀了瑞康,那他以后也要背负着自己有一个不忠贞的淫荡母亲的罪名。
可是嘉敏她——她还那么年轻,自己这么做,肯定会毁了她一生的幸福,这肯定比杀了她还要痛苦——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春泥走了进来,看窅娘一脸难色,忙问道:“娘娘,您没事吧?要不要请刘大人过来啊?”
第一百八十九章 救赎之法()
一语惊醒梦中人,刘成宇,自己现在唯一能够信任的就是他了,自己也只能找他过来商量了——
“嗯,你去请刘大人过来吧,就说我头晕,不舒服——”
春泥笑着应声道:“是,娘娘,奴婢这就去请刘大人过来——”
春泥走后,窅娘一直琢磨着自己该怎么跟他说这件事情,若是讲实情的话,又太过露骨了,若是不说的话,自己现在有无法面对这样两难的局面。
正思肘着,刘成宇已经到了门口。
只听到春泥在门外,道:“刘大人,您进去吧,我家娘娘在里面等着您呢——”说罢,便从外面把门给关上了。
春泥果然是个聪明的丫头,窅娘不觉心中赞道。
“娘娘,让微臣为您把把脉吧——”说着便拿斯帕搭在了窅娘的手腕上,然后拿手指放在了窅娘的经脉之上。
许久蹙起了眉头,道:“娘娘脉象沉稳,出了心率比较快了些,并无其他大碍啊——”
“今天华嫔宫里的萍儿过来找我了——”窅娘低着头,答非所问道。
刘成宇心中一惊,莫不是华嫔将自己与她的事情都告诉窅娘了?
但又不是十分的确定,遂道:“她来找娘娘做什么?难道还嫌上一次害娘娘害的还不够吗?”
“她送了我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件男子的亵衣——”
男子的亵衣,莫不是华嫔真的把事情都跟窅娘说了,自己不觉羞愧了起来,不敢去看窅娘的双眸。
见刘成宇没有反应,窅娘接着道:“她说那件亵衣是莲儿死之前留下的。”
“莲儿死之前留下的?”那应该就跟自己和华嫔的事情没有什么关系了,难道华嫔是拿那件亵衣来威胁窅娘?
“她说让我为她办一件事情,若是我不答应。她就把这件亵衣交给皇上,并当众戳穿瑞康的身世之谜——”
“这个华嫔真是卑鄙——”刘成宇恨得牙痒痒道,想起自己还与她有鱼水之欢,心中一阵恶心。
想当初她也是拿这件事情来威胁自己,让自己在皇上面前做了为证,将太子瑞宝的死因推到了韩妃的身上,害的皇上一怒之下将韩妃打入了冷宫,幸亏殷子堪时出手将她救出了宫去,她才免于一死。没想到她现在又故技重施,用同样的手段来威胁窅娘。要她去害周嘉敏。
“她让你怎么做?”
窅娘想起萍儿所言,实在难以启齿,便道:“她想让我毁了嘉敏的名誉——”
刘成宇也大概的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娘娘现在准备怎么办?”
“嘉敏是皇后娘娘唯一的妹妹皇太子的虐恋。皇后娘娘一向待我们不薄,我是万万不能去害她的,可是瑞康还那么小,若是背负上了沉重的罪名,我怕他——”
窅娘道出了心中的疑虑。
刘成宇的心中更加纠结的很:虽然太子殿下不是自己害死的。但也是因为自己的放任,才会导致最终的夭折,而皇后娘娘也是因为瑞宝的死,伤痛过度,才会郁郁而终,自己亏欠周家的太多了。现在又怎么能再去害她的妹妹呢?
“嘉敏是个好姑娘,若是夺去了她的名节,怕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窅娘愁苦着脸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窅娘的话,也让自己陷入了浑沌之中,,窅娘是自己最爱的女人,而瑞康又是自己的孩子。无论如何自己也要保护好她们,可是自己怎么能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呢。若是可以,自己现在真的想那把刀将华嫔捅死,然后所有的事情,便自然而然的一了百了了。
对了,杀了华嫔,一个罪恶的念头在自己的脑中浮现,自己是御医,华嫔的饮食起居都是由自己负责的,只要自己在她的饭菜或是安胎药中加上一些料,是不会有人察觉出来的,就算事后皇上追究了起来,也只会定自己的罪,是不会牵连道窅娘的身上的。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