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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遂又一挥手,又上前了两队弓箭手,前面那排弓箭手迅速蹲了下来,上下齐攻,就来李弘翼都有些抵挡不住,殷子俊则更加的吃力。
突然一支箭直刺向周宪,殷子俊另一只手分身乏术,千钧一发之际,用自己的胳膊挡住了那只箭,一阵专心的痛,殷子俊紧紧差点松开手来,但还是用尽全身力气紧紧的搂着周宪。
血顺着从殷子俊的胳膊上顺着周宪的襦衣直往下流,染红了那一片盛开的牡丹,殷子俊的脸渐渐变得苍白,殷红的嘴唇也渐渐惨白,从他深锁的眉宇间可以看出,他已经用尽全力苦撑着。
“轰――”屋顶一声巨响,一位长者飞身而下,零碎的瓦砾如雨点般打在殷子俊和李弘翼的身上,殷子俊俯身护住周宪,身上落满了废屑,眼睛也被迷得有些睁不开,疏忽间,有一只箭射进了他右边的肩膀,手中的剑差点掉在了地上。
只见那长者长剑一挥,前面一排弓箭手应声倒下,后面的弓箭手也吓得停止了放箭美女董事长老婆。
站在那儿指挥的李景遂也是一脸愕然,又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来:“师兄――你怎么来了?”
“不要叫我师兄,我没有你这样的师弟――”长者落下脚来,一脸不屑的望着李景遂。
“既然师兄不认我这个师弟,那我也就只好不客气了,放箭――”李景遂凶性毕露。
后面的弓箭手又补上前来,箭又如雨林般射向了他们四人。
“子俊,快带宪儿走――”亦无悔转身护在了殷子俊的跟前,一挥剑斩杀了十几个弓箭手,为他们杀出了一条血路来了。
殷子俊强撑着带着周宪一直往门外退去,侍卫们也跟着围了出去,殷无悔奋力厮杀,终于让殷子俊突出了重围,恼羞成怒的李景遂飞身拿剑刺了过来,殷子俊用尽全身力气接住了这一剑,却因体力不支向后退了好几步,殷无悔见势忙转身与李景遂对打了起来,间隙间,殷无悔冲殷子俊大喊:“子俊,快――快带宪儿走――”
殷子俊又回头看了一眼被前后夹击的殷无悔,无奈的抱着周宪飞身出了齐王府,太子李弘翼见殷子俊带走了周宪,也乘机摆脱了侍卫的纠缠,飞身追了出去。
虽然李景遂的武艺要稍逊殷无悔一筹,但是李景遂人多势重,亦无悔陷入了一场苦战之中,被他们围困的很难脱身,心中又十分担忧殷子俊和周宪会不会被李弘翼追到。
殷子俊出了齐王府,便强忍着痛苦一路小跑往怀客山庄方向去了,可是刚跑到半途,却被太子李弘翼给追上了:“你现在已经身受重伤跑不远了,本宫劝你还是把周宪留下,我念在你父亲替我解围的份上,可以暂且饶你不死――”
殷子俊紧紧的搂着周宪,苍白的唇角挤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都不会将宪儿交给你的――”殷子俊看了一眼怀中昏迷不醒的周宪,握了握手中的剑,怒目直视李弘翼。
“哈哈――你现在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难不成还想着与美人风花雪月,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还是保命要紧,这世间的美人多的是,你若真想一倾芳泽,大不了等本宫玩腻了再送给你好了――”李弘翼言语极为放荡
殷子俊听得怒不可遏:“李弘翼你这个畜生,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是贪图美色之徒吗,我爱宪儿,我是决不允许任何人玷污她的清白的――”
“既然你不识好歹,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说罢,李弘翼便一剑劈向了殷子俊,殷子俊见招拆招,但是因为身受重伤,明显处于弱势,强撑着打了一会儿手中的剑便被李弘翼击落在了地上,可是他仍不肯放手,又手脚并用,与李弘翼打了起来,好不容易支撑了片刻,又败下阵来,被李弘翼一掌击的连退了好几步,差点跌在了地上。
李弘翼也不罢休,乘胜追击,又拿剑直刺伤了殷子俊,殷子俊用尽浑身力气用手拦住了拿剑,鲜血顺着他的手直往下流,可是他怎么也不肯松手,李弘翼左手一用力,一掌将殷子俊击倒在了地上。
殷子俊抱着周宪,正要强撑着站起来,李弘翼却一剑又刺了过来。
突然一阵白烟,迷住了李弘翼的双眼,殷子俊和周宪也被一只手拉着飞了出去。
绕过那白烟,殷子俊看见是一位黑衣人救了自己,可是此时的自己已是体力不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烟散尽,李弘翼这才发现地上已经没有了殷子俊和周宪的踪影,便赶紧又追了过去。
黑衣人将殷子俊和周宪送到了怀客山庄就转身离去了,殷子俊实在无力支撑,抱着周宪无力的倒在了怀客山庄之中。
第八十九章 绝处逢生()
太子李弘翼一路追到怀客山庄门口,便被几位武艺不错的人拦住了,李弘翼与他们周旋了许久还是无法取胜,而且还渐渐处于了弱势,便乘机抽身逃脱了,那些人倒也没有追出来。
李弘翼一路狂奔,并没有回东宫,而是去了齐王府。
李弘翼乘人不备隐匿在了齐王府的屋顶之上。
府院内,齐王府的侍卫已经死伤多数。
李景遂与殷无悔打得还是难舍难分。
突然李弘翼飞身而下,趁李景遂不背,拿剑从后面直刺向了李景遂的心脏,李景遂强撑着转过头去直瞪着李弘翼:“你――”然后口吐鲜血,倒在了血泊之中。那些侍卫也吓得不敢往前。
殷无悔也看得傻了眼,愣愣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李景遂,毕竟同门一场,殷无悔还是十分的痛心。
李弘翼趁殷无悔分神之际,急速抽出剑,飞快的刺向了殷无悔,待殷无悔反应过来,虽躲过了要害,但剑还是深深的刺进了他的肩膀。
“快,此人刺杀齐王,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谁要是抓住他,本宫重重有赏――”那些侍卫被利益熏昏了头脑,竟真的听命于太子,齐上前来,围住了殷无悔三国之通商天下。
殷无悔打了这么久本就浑身乏力,再加上肩上受了重伤,又被那么多侍卫围住,只打了几十个回手中的长剑便被击落在了地上,那些侍卫乘机拿刀挟住了殷无悔。
“太子殿下――现在我们已经将凶手缉拿住了,那兄弟们的赏钱――”为首的侍卫见殷无悔被擒住便走上前向太子邀赏道。
太子当然领会了他的意思,“当然少不了你们的――”他阴冷一笑,继而面露狰狞之色,猛地一挥手中的剑,那为首的侍卫便应声倒在了地上。
李弘翼又乘着那些侍卫愣住之际,飞身一挥长剑,一排侍卫立马见血封喉,还剩下十几位侍卫丢下殷无悔便要逃跑,李弘翼拿起地上的一把弓箭,又从一个死去的弓箭手身上抽出一大把箭,一张弓,那些侍卫全部都中箭倒在了地上,李弘翼带着倒在地上的殷无悔便扬长而去。
周宪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怀客山庄自己曾住过的房中。
父亲母亲正站在自己的床边。
见周宪睁开眼,孟氏忙关切的扶起女儿:“宪儿,你没事吧?”
周宪薄唇微启,有气无力道:“娘――,女儿没事,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女儿会在这儿呢?”周宪记得,迷迷糊糊中自己好像是躺在一张用芙蓉暖帐围着的榻上的,而且好像还看到太子站在自己的面前,用什么东西在自己鼻前晃了晃,然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记忆很模糊,头好晕,分不清到底是真还是假。
孟氏望着女儿,可是眼神中却满是悲伤:“是子俊将你从齐王府救出来的――”
“是少庄主将我从齐王府救出来的?那少庄主呢?”周宪瞅了瞅四周,竟没有见到殷子俊,然后又满眼疑惑的望着孟氏。
孟氏极力躲避着女儿的双眼,不忍告诉她实情:“子俊他――他――他出去了――”
“出去了?”周宪望着母亲躲闪的眼神,还有她方才吞吞吐吐的回答,知道母亲定没有将真话,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母亲,你骗我,是不是少庄主出什么事了,母亲您快告诉女儿――”周宪起身扶着孟氏的肩膀,想从她的眼中寻找出答案,可是孟氏眼神恍惚,不敢正视女儿的双眼。
“不,少庄主一定是为了救我,出事了,母亲,你快告诉我,少庄主他到底怎么了?”周宪殷切的望着孟氏。
孟氏见实在瞒不过去,又不忍说出口,一旁的周宗悲痛的说道:“子俊他,他为了救你身受重伤,现在还昏迷不醒――”周宗低下头自责道:“都是我们连累了他啊――”
坐在床边的孟氏也别过脸去暗自抹了一把眼泪。
“什么?少庄主为了救我身受重伤?”周宪连忙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欲要站起身来:“母亲,你快告诉我少庄主现在在哪里,我要去看他――”
“宪儿,你现在身子这么虚弱,还是再休息会儿吃点东西再去吧――”孟氏看着脸色苍白,憔悴不堪的女儿,心疼不已,忙伸出手拦住了她,不让她起来。
“母亲,我一定要去看少庄主,他是因为我才受这么重的伤的。”周宪仍坚持着。
“夫人,既然宪儿想去,你就让她去吧――”还是周宗了解女儿,知道她现在肯定想去看看那个为她身负重伤九死一生的男子现在怎么样了。
“老爷――”孟氏还有些不忍。
“宪儿若是不去,她又怎么能安心休息呢?”
孟氏想了想,只好松开了手:“母亲扶你去吧,子影,你等下让他们将饭菜送到少庄主的房中吧――”
殷子俊嘴唇惨白,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胳膊上绑着绷带,外面依然可见殷红的血色,正安静的躺在床上全能闲人。
周宪由孟氏扶着,坐到殷子俊的床边,望着他昏迷不醒的样子,心疼不已。周宗也跟着来到了房中,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生死未卜的殷子俊,也是于心不忍。
“少庄主,你为什么这么傻,不惜牺牲自己去救我呢?”周宪伏在殷子俊的胳膊上,眼泪夺眶而出。
“宪儿,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孟氏甚是担心女儿的身体,不忍心让她坐在这儿太久了。
“母亲,就让我来服侍少庄主吧――”周宪抬起头,殷切的望着孟氏。
“可是,宪儿你――你现在自己的身体都这么虚弱,又怎么照顾子俊呢?”
“夫人,子俊为救宪儿才伤的这么中,可见他对宪儿情深意重,若是宪儿在他身边照顾他,说不定他就能醒过来了呢――”
孟氏也只好点了点头,望了一眼态度坚决的女儿,只好同意。
“夫人,少庄主的药好了――”小舟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周宪小心的接过碗。
“小姐,还是让我来吧――”小舟却没有松开手中的碗,不忍心让小姐拖着虚弱的身体亲自喂药。
“还是让我来吧――”
小舟望着态度坚决的小姐,这才松开手来。
周宪端着碗,轻轻舀了一小勺,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试道温度正好,才慢慢将药送到殷子俊的嘴边,可是大多的药又从殷子俊的嘴角流了出来,周宪又拿出丝绢轻轻的为殷子俊拭干。
周宪一勺一勺耐心的喂完,才将碗递给了小舟。
为了让殷子俊早点醒过来,周宪用手一个挨一个的为殷子俊捏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