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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想太子殿下跟周小姐在一起,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周小姐,只怕周小姐死了,这最大的获益者是太子妃您吧――”
“姐姐真是说笑了,我是误入了洞房才嫁给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本就不宠爱我,我怎么会是最大的获益者呢?”
“太子殿下因为醉酒误把妹妹当成了周小姐,难道妹妹当晚也喝醉了不成,妹妹若是不肯,外面那么多的宫女太监守着,妹妹想脱身只怕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吧。不过若是妹妹想嫁之人本就是太子殿下而非大皇子殿下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娘你――”钟婉玉被?娘看穿了心思,恼怒的说不出话来了。
“太子妃您是想借我的手除了周宪,然后再借太子之手除了我,这样您就可以保住您太子妃的位置了是吧,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说罢便要拂袖离去。
可是钟婉玉却不肯善罢甘休,反手握住了?娘的胳膊,一阵钻心的痛让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柳叶眉也因疼痛而拧在了一起。
钟婉玉刚才并没有怎么用力,她竟这么痛苦不觉心生了疑窦,又加重了手力,?娘痛的差点叫出声来,但还是忍住了,额头上沁出了些许冷汗。
伤口是昨夜被刀划破的,很深,?娘没敢请太医,连惠儿都没有告诉,只是自己上了些金疮药,用薄薄的纱布包扎了一下,估计连油皮都没有长好,所以她今日才又穿了一身红衣,可是被钟婉玉这么一握,道口又裂开了,鲜红的血透过红衣渗了出来,虽然旁人看不出来,但是钟婉玉的手却感觉出来了人不轻狂枉少年。
钟婉玉松开手,手上还残留着鲜红的血。
“你的身上怎么会有伤?”钟婉玉又岂肯轻易罢手。
?娘定了定神,强装镇定的说道:“我昨天拿花瓶时不小心被花瓶割了胳膊。”
“那花瓶割了胳膊?”钟婉玉又岂会相信,她反手抓住?娘的衣袖,一用力将?娘的衣袖扯了下来,?娘雪白的藕臂就这么裸露在了众人的面前,可能是钟婉玉太过用力的缘故,绑在她伤口处的黑布也滑落了下来。?娘忙用手去捂住伤口,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钟婉玉弯腰捡起地上的黑布,又看了看?娘胳膊上的伤口:“你身上明明是刀伤,还有这黑布,宫中除了办丧事才会用到这样的黑布,你身上怎么会有这样的黑布?”
“这是大皇子殿下葬礼时用的布,我找不到布包扎就用它包了――”
“哼――”钟婉玉一声冷笑:“你堂堂的良娣受了伤会没有东西包扎,要用丧布来包扎?而且你手臂上的根本就不是被什么花瓶割伤的,分明就是刀伤――”钟婉玉用力钳制住?娘的手臂,?娘因为伤痛根本用不上力反抗。
“难道你就是昨天晚上大闹天牢的黑衣刺客?”钟婉玉目光如钜,似是要将?娘融化掉似的。
“我不是――”?娘用力挣脱着。
“本宫这就带你去见皇后娘娘――”说罢强拉着她的手就要往中宫去。一旁的惠儿也吓得不敢吱声,任由钟婉玉钳制着自己家主子。
?娘用力反抗,试图挣脱开她的手,可是钟婉玉却握的更紧了。
?娘无奈之下正要运功摆脱钟婉玉的纠缠,突然一声低沉而又极具威严的男声将两人都震慑住了。
“住手――”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子李从嘉,朝阳下,他俊美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光泽,脸色比昨天好多了,嘴唇也比昨日红润了许多。
“太子殿下?”钟婉玉惊愕的望着李从嘉,抓住?娘的手也松了许多。
?娘乘机摆脱了钟婉玉的束缚。用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娘你没事吧?”李从嘉俯身温柔的问。
第一次李从嘉对自己如此的温柔,习惯了他的冷漠的?娘竟有些不习惯。只是眨巴着因疼痛而略微有些发红的眼睛,“没事――”
李从嘉抬起?娘的胳膊,拿出自己雪白的丝绢,轻轻拭去她胳膊上的血债:“?娘,你的伤口裂开了,得赶紧找太医来为你上药包扎――”
“太子殿下,臣妾真的没事――”跟着齐王时,常常在刀林剑雨中滚打,受伤是难免的,自己早已习惯了,只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自己,?娘的心微微有些颤动。
“太子殿下,她就是昨夜大闹天牢的刺客――”钟婉玉怒目直视?娘,妒火让她更加仇视?娘。
“刺客??娘只是一个弱女子,怎么会是什么刺客呢?”李从嘉只顾着为?娘擦拭伤口,连看都没有看一眼钟婉玉。
“她胳膊上明明就是刀伤,还有这块黑布――”
第一百一十二章 冷遇()
李从嘉这才微微抬起了头,却是淡淡一笑:“窅娘是昨日照顾本宫的时候不小心被割伤的,本宫行动不便便随手拿了一块皇兄葬礼上的丧布给她包上了,没想到伤口竟然感染了,本宫真是太粗心了——”
窅娘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微拧的眉头也渐渐疏散了。
“太子殿下——”钟婉玉又岂肯就这么善罢甘休:“您难道要包庇这个大闹天牢的罪犯?”
“包庇?”“窅娘本就没有做什么大闹天牢的事情,本宫干嘛要包庇她呢,况且窅娘要是真是你口中说的高手,方才她怎么会任由你抓着都不还手呢?”
钟婉玉被问的瞠目结舌,只能将气全部憋在肚里,不敢发作。
“窅娘,别以为太子殿下袒护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你就是大闹天牢的黑衣人的——”钟婉玉狠狠的甩下这句话顾不得给太子行礼便离去了。
见钟婉玉走远了,窅娘才微微抬起了头:“谢谢太子殿下刚才救了臣妾——”
“我应该谢你才是,若不是你,我恐怕已经见不到宪儿了——”李从嘉遣退了左右,低声问道:“对了,你真的是那晚大闹天牢的黑衣人吗?”
窅娘见瞒不过只好点了点头:“我本要救周小姐出来的,可是她执意不肯跟我走,我出来时遇到了侍卫,便与他们打了起来,在打斗中不小心手臂受伤了。”只是她只字未提殷子俊的事情。
“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没想到你会不顾性命去救宪儿——”李从嘉低着头,非常愧疚这些日子对窅娘的冷淡。
“我不是因为——”窅娘说了一半便卡在了那里,想了想道:“之前我拆散殿下跟周小姐是我不对,我这么做只是想弥补我心中的愧疚而已——”
李从嘉虽然拿丝帕按住了窅娘的胳膊。但是她伤口处的血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流:“你的伤口太深,这丝帕已经止不住了,快,我扶你回去让太医给你包扎一下吧——”
“可是太子殿下你有伤在身——”
“我的伤已经好多了,快走吧,千万别耽误了伤势,要是失血过多可就不好了——”
窅娘淡淡的点了点头。
钟婉玉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回东苑,而是去了瑶苑,可是在门口站了许久,还是没有进去。只是用眼狠狠的瞪了瑶苑一眼,便气愤的离开了。
“太子妃,您不是来看周小姐的吗?”一旁不明就里的巧儿见主子来而不入便问道。
“本宫看着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恶心。还是去皇姑母那儿坐坐吧——”
巧儿低着头也不再多问了,心中嘀咕着:可是太子殿下偏偏喜欢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啊。
李从嘉将窅娘扶到玉苑,看着太医为她清理好伤口,上完药才转身离开了。
本是要去瑶苑看周宪的,没想到因为窅娘耽搁了这么久游戏三国之英雄传说。已经快到晌午了,李从嘉让人准备了饭菜,才往瑶苑去了。
周宪昨夜便醒了,今天早晨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接近晌午了,还没有起床。
李从嘉进来时并没又让人惊扰到周宪。而是小心翼翼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周宪的床前。
李从嘉坐在了周宪的床边,用纤细的手指为她遮挡阳光。
许久,周宪才从睡梦中醒来。看李从嘉坐在床边,便微微张启自己苍白的嘴唇:“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
“本宫来看你啊,傻瓜——”“你的头还疼吗?”
“我的伤已经不痛了——倒是太子殿下您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啊,我听子影说。太子殿下是强忍着伤痛硬把我从天牢中抱回来的——”周宪抚摸着李从嘉的伤口心疼的说。
“只要你没事就好了——”李从嘉柔情的望着眼前虚弱的女子。
“太子殿下不是一早就从寝宫出来了吗,怎么现在才到这里啊?”周宪自是知道他去了哪里。
李从嘉顿了顿:“我去吩咐御膳房给你做吃的去了啊——”
“是吗?”周宪也没再多问。只是眼中掠过一抹淡淡的忧伤和失落。
“是啊,快,我扶你起来吧,再不吃饭菜可就凉了——”李从嘉忙为周宪披上衣服,为她掀开被子,拿起地上一只淡粉色,前面秀着娇艳的牡丹,花,中间缀珍珠的绣花鞋,捏着周宪的小脚就要为周宪穿上。
周宪缩了缩脚,欲要伸手去接李从嘉手上的鞋子:“太子殿下,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你头上受了伤,弯腰容易犯晕,还是让我来给你穿吧——”说着李从嘉又轻轻握住周宪的脚,细细的为她穿上鞋子,那绣花鞋配着她的小脚,真是美极了,让人忍不住想看看那白色袜子裹着的玉脚。
周宪看着李从嘉如此体贴的样子,刚才的失落也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穿到第二只鞋时,李从嘉的手突然停住了,眼睛一直盯着那只鞋看。
周宪不解:“太子殿下,您怎么了,这只鞋有什么问题吗?”
“这只鞋上的珍珠掉了,等下我让人再给你定制一双吧——”
周宪这才发现鞋头的珍珠果然掉了,娇艳的牡丹没有珍珠的点缀,一下子失色了不少。“这双鞋子是母亲亲手为我做的,就连上面的牡丹也是母亲亲手为我秀的——”周宪俯身抚摸着鞋子,不觉有些怜惜。
“这珍珠是去年父亲去姑苏时,在太湖边买来的,据说这是极为稀有的品种,而且很少能找到两颗如此相像的,我看着喜欢就让母亲帮我坠在了鞋子上面,时时能够细细欣赏把玩一番——”周宪望着鞋头空留下的线头,心中失落极了。
“宪儿,你不要伤心,这珍珠一定是昨夜走的太匆忙遗落在什么地方了,我马上就让人去找。”李从嘉看周宪的脸色略微好了些。便脱下刚才穿上的那只鞋:“我这就让人给你拿双新鞋过来,等我找到了那颗珍珠,让人给你缀上了再穿这双鞋好吗?”
周宪点了点头。
虽然新鞋穿在脚上也十分的合脚舒适,但心中还是有些难舍那双绣花鞋。
“宪儿,你大病初愈,气色很差,我让人炖了碗红枣枸杞人参汤给你补补,来,快乘热喝了吧——”李从嘉亲自盛了一碗汤端到周宪的跟前。
周宪用兰花指捏着小勺,低着头豪门游戏,天价少奶奶!。细细的品味着,吃到一颗红枣时,她下意识的咬了一口。却被枣核搁到了牙齿,隐隐有些作痛,柳叶眉微微皱了一下。
“宪儿,怎么了?是不是这汤不好喝啊?”一旁的李从嘉擦觉到了她的异样。忙问。
“没事——”周宪搪塞道,心中却泛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