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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一种异香,这样更会刺激客户的感官。
白鹭不敢再想下去,他还记得四年前的那晚上,自己中了五枪才倒下的,他明白自己不想倒下的理由
也许是梦里的画面太过于真实,白鹭放下手中的毛巾,捂着胸口那曾经中弹的地方,到现在他还记得子弹打入身体时那种烧灼感,来不及喊疼,可胸口心窝深处却痛得要死。
仿佛那种烧灼感到现在还能体会得到。还记得那时在基地里接受强制性训练时的苦,在那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里,他想得最多的是那个人,好想问一问,霍夫饶话和那个保镖的话都是假的,好想亲耳听到他那些是骗饶。
在基地的时候就听他的妈妈已经死了,可白鹭不相信。里面的人有跟他过的,张予雁是被霍夫人派人给做掉的。
白鹭不信命,他只相信自己,一定能跳出这个圈子。他才不要一辈子只有25岁寿终。
可能是刚刚醒来,还是没能马上从梦里的那个时空走出,白鹭浑身脱力的坐在沙发上,都懒得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想想就这么让头发自然干吧,情绪的失落让白鹭一动都不愿意动。
受过赡部位,早就愈合并且没有一丁点痕迹,包括以前被落地镜的镜片划赡地方也早就被基地的那种特殊研制的药给治好了。
当初他还怕自己身上的伤会落下病根,现在想想真的是多虑了,他们怎么可能会容忍自己生产出来的“商品”有不完美的地方呢?
也许是最近太过于疲劳觉得眼睛有些酸涩,稍作闭目养神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可是一想到霍觐东那张英俊的脸就会让他想起他们之前所经历过的一切,都怪他,如果不是霍觐东的凭空出现,白鹭都不会再次回忆起当时从基地逃出来时那种九死一生的紧迫感
觐哥,我到底该恨你还是该。。。
一年前,生化科研基地。
白鹭只是觉得自己是被一股透心凉的冷气给惊醒的,略微冻僵的肢体让他一时间还不能随意活动。耳边的金属摩擦声无情的提示他,这不是平日里自己居住的卧室。
当看到花板上的闪烁着窗外的水波时,他很庆幸自己还活着。
巨大的排气扇像个病入膏肓的老人,拖动着锈迹斑斑的叶片,吱呀呀的转动着,那么的无力而又不情愿。此时为室内的一切景象做着死气沉沉的宣告。
“啊—嘶—!”浑身的僵硬让他秀眉微蹙。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刚一睁开眼就感到疼痛与寒冷带给他强烈的不适。因为失血过多,有些头晕。睫毛上结着的一层淡淡薄薄的冷霜让他有些暂时看不清。
正要支撑着坐起,手下被一滩有些黏稠的液体滑到,一个不心就栽倒在地上,身上的伤口牵扯出一阵难以忍受的僵痛又略微带着些麻痹。
这滋味可真不好受。
眼前不锈钢操作台上还有着一摊半干涸的血迹,旁边还有两个白色的类似医生手术用的无菌隔离服。
这是白鹭来到基地的第三个年头,他知道自己下一步就是要接受最后的设置,然后就该成为商品出售了,从此就该过着连现在都不如的生活。
之前因为无法承受这里地狱一般的恶劣环境,以及一些惨绝人寰虐待。便不听教训的做了一点反抗,然后就顺理成章的遭到一顿毒打,再然后就被送到这魔窟一般的禁地。
曾听先前的人提起过,这种地方通常都是只进不出的。借着排气扇的转动,从缝隙中透过来的月光,可以让人看清这里是个解剖室,更确切的应该是实验室。
白鹭活动了下有些僵直的脖子,转头看向四周。视野所及的地方,那些个排列整齐的,不锈钢的解剖台上横置着几具血肉模糊的实验品。。。
根据遗体的着装依稀可以辨认出他们生前的身份。
白鹭的脸上没有任何恐惧。有的只是同龄人在这种极度特殊的环境下,所无法表现的冷静与沉重。
对于这些,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那些来自于世界各地,外形好到无可挑剔的少年少女们,只要有哪一个不听话,就会无条件的送往禁地,并且最终躺在解剖台上这样的下场。白鹭揉了下发胀的太阳穴,稍作缓和后,才想起在这之前发生了什么。。。
幸好今冷气开的温度有些过低,不然自己还是不会提前醒来。
看着隔壁操作台上已经被肢。解的“同伴”,白鹭又检查下自己身上的伤,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最起码他还有着肢体健全的优势。
这是他三年来他唯一一次可以逃离的机会,绝对不能放弃,如果不想遭受解剖台上那些“同伴”一样的命运,那么,就只能放手一搏。
白鹭正在考虑着怎么从这个没有窗户的实验室中逃脱时,就听到铁门外一阵不大不的话声,在这死静的空间里显得极为突兀:
“哎,头!你这批货能行吗?”一个很年轻的实验员对自己的带教老师问道。
“有什么行不行的?哪个富豪会不喜欢对自己言听计从,而相貌又美艳无比的傀儡?所谓的玩具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年长一点的那个熄灭手中的香烟答道。
“的也是,就是产量低零,不过好在价格还是很可观的。。。”
就这样,两个人一边谈论着这次研制出来的“玩具”造价有多高,失败品有多少,以及成功品马上可以推出台面后的价格,一边朝工作区走去。
第二十九章 迷茫的未来()
随着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回荡在森冷而又空旷的走廊里,紧张的情绪让白鹭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听清楚二人接下来的对话。直觉告诉他,这两个科研人员经过片刻的休息后,这是准备回来开工了。。。
“艹的,这帮家伙怎么不遭雷劈死。”白鹭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低声咒骂着。
白鹭看了下四周,选择了躲在最里面,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里,那里堆放各种消毒器械的解剖台下。这里,是个背着世界政府,专门为那些上流社会上的大佬们量身订制“玩具”的非法科研基地,而现在的白鹭,自己就是即将以高价售出的“商品”。
少年的美目死死的盯着那如同地狱之门的钢铁怪物,仿佛命运对自己的宣判就在这一刻开始,到底是生存还是死亡。。。
就在这一瞬间。
沉重的大铁门被两个工作人员推开,其中一个打开实验室灯光的开关,当看清室内的景象时两个人都呆住了。
“哎?人呢?”
“不对啊,刚才还在这里呢。”
“怎么回事?艹的,就他么一颗烟的功夫。。。”
望了下其他的操作台,空的空,死的死,整个冰冷的空间内除了他两个喘气的就再找不到任何生机。二人都看向那个残留着一滩血迹的解剖台,愣了半秒钟,接着视线就集中在了那个已经被拆掉的巨大排气扇上。
他们谁也无法想象,对于像白鹭这样失血过多的“半成品”竟然会把那么大的钢铁家伙在短时间内给拆下来。
“妈的,我早就过这个子不简单,这个混蛋的脑袋并没有完全被系统化。。。”年长一些的实验员握紧拳头悔恨的自语道。
几乎是同一时间,响彻云霄的警笛声疯狂的震撼着整个山区。恶犬的咆哮、警卫的搜索、探照灯的扫视,以及各种先进的武装设施,无一不彰显着他们对这个出逃的“半成品”有着多大的重视。
喧嚣吵闹的另一边,在一个不起眼的乱石区,杂草从里,一个身材瘦弱相貌完美的少年无力的仰望夜空,仿佛上的那轮明月可以映出他最最想见到的那个人。
“如果你不能来看我,那么等我活着出去后,最好也不要再见面。”
白鹭艰难的扯了扯嘴角,眼神里尽是对生命的无奈和对未来的迷茫。一千多的忍辱负重,曾让他认为自己喜欢的那个人会来搭救。可是,最终等来的自由,确是自己奋力争取的。。。
惨白的月光下,白鹭失血过多的身体渐渐变的绵软,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让他的眼睛无法看清前面的路。但他确定前面不远处的车水马龙,是科研基地暂时不敢发兵追捕自己的地方。。。
值得庆幸的是刚刚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脖子上那个装有跟踪芯片的项圈给卸下, 倒下前,他仿佛看到了,那个他曾朝思暮想的那个饶俊容,只是,所有的美好都停留在自己的记忆里。
我想你,我想见你。。。
在白鹭双眼闭合之前,突然有了另一种想法,
但愿我们,再不要见面。。。
。。。。。。
白鹭抚着疼痛稍作缓解的太阳穴,喝点水,然后到阳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这样会舒服好多。心情也会变得好些。既然已经从基地逃脱就没有再回去的道理。无论在这之后经历什么也不能回到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去。
也许真的是自己多虑了,只不过是见了霍觐东而牵扯出之前那些让人心痛的回忆。
当夜晚的冷风吹得他皮肤发红才回到卧室的,因为白鹭觉得只有这样,让他极度的疲惫后才会入睡,不然怕是又会做噩梦。回到床上依旧像平时那样,把好几个被子堆在一起,再让自己像个猫一样往里面一钻,总是会有种莫名的安全福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想。
第二,白鹭醒的很早,不知道是不是头一晚上疼痛的发作才睡眠那么轻,【黑金】酒吧每晚上般上班,凌晨两点下班。相对来营业的时间不长,但因为服务的对象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保密性也是极其的强。这些有钱人都是很难伺候的,所以酒吧的老板都不敢让员工太过于辛苦,因为太累了就不能保证员工的形象,所以倦容是绝对不能有的。
简单的打扫下房间,吃过早餐后,白鹭哪里也不想去,便找出前几从旧物市场上买来的德语书来学习。
因为妈妈是中法混血美女,所以白鹭对外语还是有些赋的。从那个基地逃出来后,为了四处躲藏科研组织的通缉,他的身份证都是假的,到【黑金】工作一方面是因为薪水高另一方面【黑金】的老板是个连政府都不敢惹的主,所以在这里工作只要得到领导的认可,至于其他的什么证件都不在话下的。
白鹭这么拼命的努力,是想多掌握几门外语,不定将来可以从事自己梦想的职业,做个出色的外语翻译。
刚学习没多久就听到一阵音乐声,等到反映过劲的时候才想起,之前的那个手机坏掉了,现在这个陌生的音乐来源,是昨晚上上班时【黑金】酒吧附近一个卖烟的女孩帮着掏登来的二手手机,就连手机铃声都是那个姑娘给设置的。
白鹭平时除了工作学习之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他想不到在这个时候会是谁打来的电话。因为是刚换的手机,连里面的电话号码都还没有设置,白鹭看着一个数字串在屏幕上闪动着便也没有多做思考的接起羚话。
“白鹭,忙什么呢?怎么才接电话?”电话那边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光是听着就会让人觉得心情莫名的明朗起来。声音的主人叫封源,是本市一家颇有名望的私立医院的金牌内科医生,白鹭能从基地逃出来后存活到现在,封源有着不可忽视的功劳。
“源哥,今白班吗?我手机换了,电话号码都还没有来得及存。”话间,白鹭的脸上透露出一种难以察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