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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雨晴心里一阵欣喜,但面上装作害羞地垂下了头,轻推了宇文骜一下,娇嗔地道:“王爷,别这样,沈妹妹来了。”
沈元熙心里冷哼一声,对于刘雨晴的把戏,她早已摸透了,还装什么纯,是谁刚才主动抱着他的,她明明早就知道她来了不是?
今儿个回家晚了,还有一章白天补上
第五十二章:绿帽子()
沈元熙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宇文骜的后背,等着他做出反应。
“你刚才不是说茜儿最近爱哭闹么,走之前,我想好好陪陪她,现在让奶妈把她抱过来。”宇文骜像是没有听到刘雨晴之前说的话一般,自顾自做着他的安排,刘雨晴看了站在门口的沈元熙一眼,犹豫着点了点头,赶紧让一旁伺候着的丫鬟去叫奶妈。
沈元熙看见完全无视她的男人,心头一口气憋得她难受,她直接朝他走了过去,而跟着来的三个丫鬟都满脸担忧地站在原地,没有进去。
“王爷,我有话要和你说。”清脆坚决的声音响起,却没有回应,宇文骜看也没看她一眼,直接接过了奶妈抱来的小郡主,怜惜地摸了摸她嫩滑的脸颊,小郡主也特别乖,睁着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看着她的爹爹便咯咯地笑了起来。
“乖女儿,叫爹爹,快。”宇文骜难得地露出了一脸的慈爱,双手支着小孩子的腋窝让她站立在他的腿上,还忍不住亲了亲她胖乎乎的小脸,刘雨晴在一旁掩唇而笑,看着父女俩的目光特别温柔。
宇文骜何时这样过?只有在面对这个小茜儿时才有如此真诚毫无防备的笑容。
沈元熙被刺得心疼了一下,她不去理会刘雨晴以及满屋子丫鬟怪异的目光,依旧大声地道:“王爷,元熙想和你单独谈谈,就几句话就好!”
宇文骜终于不耐烦地蹙了蹙眉,将怀里的孩子交给了奶妈,端起桌上的茶呷了一口,语气冷漠地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本王没那么多时间lang费。”
他说她在lang费他的时间?逗小孩儿的时间都有,听她说几句话的时间就没有了?
“王爷!”沈元熙终于有些怒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些话怎么说得出口?
“怎么?说完了?那请你出去,本王还需要一些时间陪我的妻女。”他的表情依旧漠然,甚至从头到尾连眼尾都懒得给她。
“好,今天来,我只是想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她努力地使自己的背脊挺直,这样才不会显得卑微,即使自己主动来找他已经没了面子,但是她还想保留一丝尊严。
“呵呵呵呵……”宇文骜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笑声很干,脸上的表情带着十足的嘲讽,他手指摩挲着茶杯的边沿,终于悠悠地抬起头来,眼风扫来,如刀片在她脸上划开几道口子一般,她被他的眼神伤得鲜血淋淋。“你在装什么?你别告诉本王你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或许你可以拉着王府里随便一人问问。”
“王爷,有话不如明说,何必这般转弯抹角。”沈元熙垂下了眼睑,藏在袖中的手缓缓收紧。
宇文骜靠坐在椅背上,放松了身子,姿态慵懒,他用极度挑剔的目光将沈元熙来来回回地扫视了好多遍,这才摇着头冷笑:“好,那本王便直说,就凭你这模样,你还帮本王戴了顶那么大的绿帽子,本王觉得脖子都被压疼了,看着你只会让本王发怒,所以知趣的就该滚远点,偏偏你还要来本王面前晃,你说……这是不是自讨没趣?”
沈元熙的脸一阵惨白,她蹙着眉后退了两步,满脸不可置信地道:“王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怎么可以这般污蔑于我?”
“本王污蔑你?好,那本王问你,正好今儿个有这么多丫鬟在场作证,包括你自己的几个丫鬟,你就大声地告诉本王,昨儿个晚上你一夜未归,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
“你……都知道?”沈元熙呆立原地,没想到他居然知道这事儿,她昨晚又哭又跑的太累了,最后竟在同福堂睡着了,今儿个一大早晏祈才派人将她送了回来,想来,她一夜未归的事肯定早就在府中传开了,也难怪他会误会。
知道了他态度改变的原因,沈元熙反而心里有了底,她看着他,想要解释,才发现有些说不出口,不为别的,只因又会将晏祈牵连其中,他为她付出的已经够多了,再说早有关于她和他的流言,这次再让别人知道她和他在一起,即使两人之间清清白白,也难以让人信服。
沈元熙目光灼灼地盯着宇文骜,想从他眼睛里看出什么,哪怕只是吃醋的一点苗头,都让她知道他是因为在意她才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可是,他的眼眸太过平静,除了不屑,让她什么也寻找不出。
“王爷,你要我解释可以,但不是现在,我的事,我只想解释给你听,元熙只想问你一句,你还信我吗?”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两人的目光交汇,一种难言的复杂呈现在对方面前,但宇文骜却率先别开了眼。不要,不要去看她清澈的眼眸,因为太过纯洁无瑕,那样他怕他会不顾一切原谅她的,可是他能原谅吗?他不需要一个自作主张的女子,他需要的是一个信任他并全心全意爱着他属于他的女人!他不能容许一点背叛!
“呵呵,你要解释就现在解释清楚,过了这个时候,本王不想听!”他沉着脸别过头去。
沈元熙看了一眼垂着头的丫鬟们和一脸看好戏的架势的刘雨晴,咬了咬唇,还是无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晏祈牵扯进来,犹豫了一下,她看着他,沉声道:“如果你信我,那今晚等着我,我来找你!”
闻言,宇文骜随手挥落了桌上的茶杯,满脸的沉怒,为什么,为什么他给了她机会她还要闪闪躲躲,也对,她做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要怎样当着别人说出口?呵呵,他就不该还对她抱有期望的。
“最后一次机会,不解释的话就滚出去!”他指了指门口,再没了耐心。
沈元熙看着碎裂在脚边的茶杯,身子止不住地微微战栗着,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她抬眼,泪光盈盈地看着突然变得如此不近人情蛮不讲理的他,真是失望至极,他居然不相信她?
好忙啊今天,先这样,有错的话我稍后再改
第五十三章:公子如玉兰()
气氛一时冷到了极致,默默无言,她鼓起了极大的勇气转身离去,晚上,等到晚上她就好好地和他解释。
宇文骜冷着脸看着她一瘸一拐地走出去,一时觉得不忍,但想着她的所作所为,他真是非常失望,强忍住想要起身拉住她的冲动,他转开眼去不看她狼狈的背影。
两顿没吃饭了,沈元熙也不觉得饿,她呆呆地坐在凳子上,等着天黑,一刻没和他把心结解开,她就觉得心神不宁。
“小姐,你喝点粥,不吃饭怎么行?”寅时将温好的粥端了过来,沈元熙烦躁地挥了挥手,她确实没有胃口。
“王爷还在栖霞殿吗?”转眼,她蹙着眉问道。
“嗯。”寅时撅着嘴点了点头,将粥放在一边,闷闷不乐地道:“小姐,寅时还是不明白,有什么话不能快点说的,你这些日子为王爷担心得夜不能寐,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日子比他在天牢过得都苦,他好端端地冲你发什么脾气,昨晚上你不是身子不舒服么,晏公子在医馆照顾里你一夜,虽说孤男寡女在一起是不大好,但我相信晏公子的人品,他是正人君子,是个好大夫,他一定不会有什么不轨的行为的,小姐你去请他来作证不就好了,你不知道啊,刚才我们去厨房听到下人说你进宫去图谋不轨,还当众勾引皇上,我们听了都快气哭了,小姐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救王爷,她们怎么可以乱说?”
看着寅时那认真的表情,沈元熙真是哭笑不得,她摇了摇头,“你还是不懂,我们了解晏公子,当然知道他不是那种人,我们之间也不可能有什么,但外人就不一定那么想了,请他来作证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复杂。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他误会我和皇上有什么,去皇宫查一下出入宫记录就可以知道,但是他没有,说明他从开始就不信任我,而我只想向他坦白一切,信与不信,便是他的事了。”想着,她心下又是一阵黯然。
……
月上中天,宇文骜从栖霞殿出来,独自进了书房,打开暗格,旋动里面的机关,一扇狭窄的门显现了出来,他屈身走了进去,通过狭长的楼梯便到了地下室,地下室里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张石床,在地下室的正西方,墙上挂着两幅画像,画像上的人是一男一女,皆是栩栩如生,画像下便是牌位,没错,这里供着的是九王爷和九王妃,宇文骜的亲生爹娘,因为九王犯错在前,宇文歧宣不准九王和九王妃入皇陵,不准在谦王府立牌位,所以宇文骜偷偷建了这个地下室,将两个牌位供在这里,而那张石床是他每次想爹娘或是毒发的时候躺的地方。
被沈元熙撞见那次是因为他确实受不了那个疼痛,才会跑到他娘生前住过的屋子去找寻他娘曾带给他的温暖,而这地下室的另一个出口便是通向被查封的玉清苑。
整个谦王府便是一座囚牢,宇文歧宣以为将他困在眼皮子底下,让人给他下毒就可以高枕无忧么?呵呵,怎么可能,他故意制造出玉清苑闹鬼的假象,让所有人都不敢靠近这里,就是为了方便他想念爹娘的时候来这里看看,还有不让别人发现他这里的密道,免得让皇帝知道他偷偷祭祀父母,那便是公然地抗旨不遵,到时候狗皇帝更有理由置他于死地了。
不过他现在不怕了,他的羽翼正在丰满,过不了多久,他就要狗皇帝死在他的手上!去景德山庄,那里远离盛京,他的行动就会更加自由,狗皇帝永远也想不到,他这是放虎归山,正遂了他的愿。
宇文骜满身戾气,他点了一炷香,郑重地插在牌位前的香炉里,目光坚决地看着画像上的人,沉声道:“爹、娘,孩儿很快就会为你们报仇了!”
从密道里出来,宇文骜一眼便看到了等候在外的弑天,他脸上的戾气不减反增,默默坐到了椅子上,他冷漠地道:“都查到了吗?”
弑天的脸色也很是难看,脸上刚升起一抹犹豫,就听宇文骜厉声喝道:“说实话!”
“回主子,属下派人去敬事房查看过皇宫出入记录,只看到沈侧妃的进宫记录,出宫记录却被人刻意抹去了。”
“那皇宫中我们的人可有联系到?”
“没有,狗皇帝疑心很重,在皇宫布下层层防卫,加上那晚皇帝带走沈侧妃之后没人跟随,都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那个人现在寸步不离地跟着皇帝,暂时联系不到,恐怕要等到明日才能了解到那晚真实的情况。”
“明日?还能等到明日吗?”突然,他想起沈元熙说过的话,她说她今晚来找他解释,他倒是很期待,她要怎么向他解释?彻夜不归,她能去哪儿,还不好当着别人的面说,想想他就气。
“回房!”他一甩袖子,沉着脸出了门,脚步却有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急切。
……
凝霜殿内,沈元熙正蹙着眉思索着,适才她在等着天黑,却没想到等来了阿贵送药来,她突然忆起昨夜答应要为晏祈的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