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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娇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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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秒还在那诡异地方,此时这又是在哪?

    “寻欢,我是姐姐啊,你不认识了吗?”

    舒晓恩抬眼看向那自称是“寻欢”姐姐的少女,样子也不过十七八岁脑中正觉得哪儿古怪,又突然察觉到一件更重要的事。

    先前胸口被挖出缺口的难受感觉,消失了。

    此时,她感觉心神似乎安定舒坦了许多,查看身上,手腕果然拴着一条花草绳,这花草绳似乎有一种安定心神的香气。

    工寻喜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见那花草绳不过是普通俗物。

    “这回亏你运气好,碰到复活族那三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出手救。”工寻喜嗔怪道,“否则就连你这小命都保不住了。”

    舒晓恩多看了一眼手腕那串花草绳,是由各色干枯花草编制而成,也不知道其中花草名儿,只不过紫色、红色、绿色几种颜色掺杂在一块,样式倒也不差。

    最重要的是,胸闷窒息感消失了。

    她隐隐觉得有这花草绳在其中发挥的效用。腾出一手,小心解开花草绳放到床上,果然,刚一离手,那种胸闷窒息感又再次浮现。

    王寻喜见她频频走神,一条花草绳都能玩大半天,心中对舒晓恩颇为鄙夷。

    想了想,工寻喜去倒了水递给舒晓恩。

    “你这回在墓禁地究竟闯了什么麻烦?”王寻喜顿了顿,紧盯着舒晓恩,“为什么,中原王要让父亲带我来特意照顾你呢?”

    听她这么一提,舒晓恩突然想起白历修说要替她塑造永生的身体的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寻欢?”工寻喜提醒道。

    舒晓恩回过神,想起工寻喜先前的问题。

    “我当时一直昏迷,记不太清楚了。”舒晓恩摇头一脸茫然,“破屋里那个人怎么样了”

    “你问那墓主么?”工寻喜将毛巾泡入水盆,鄙夷道,“他不知怎么就成了那肮脏的尸鬼,听说还咬死数人,被咱们中原王下令处以火邢。”

    工寻喜一抬眼,就见父亲工解脸色阴郁的走进屋。

第7章 父与女() 
工解看到工寻欢就觉得恼火。

    “她好点没?”工解不耐问道。

    工寻喜拧干毛巾,见父亲问她,便下意识朝舒晓恩方向看去,往日工寻欢都跟父亲不对眼,一见面总要先挑难听的话讽刺父亲。

    今日倒奇了怪了,变得乖巧温驯了。

    难道是病了的原因?

    “她额头倒是没有那么烫了。”工寻喜看着舒晓恩笑道,“寻欢,这回要不是父亲出面,你可还要有好一阵子苦头吃。也不改改你那倔脾气。”

    工解顺着视线,朝着舒晓恩看去。

    躺在床榻上的娇小身影,还没他巴掌大的脸憔悴苍白,一双大眼睛也少了些许灵动。算起来,已经有三年没有正眼看过这个二女儿了。跟他记忆里嚣张无理取闹的少女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寻欢这倔脾气能改也罢,不能改吃亏的迟早也是她。”工解接话道,语气没有刚刚那般僵硬。

    工寻喜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事。

    父亲和母亲因为武惠笑的事闹起矛盾,父亲执意要把武惠笑抬做平妻,母亲坚决不同意,因为当时武惠笑未婚先育了一子。

    这件事闹得很大,父亲气得把母亲赶回娘家,碍于族人劝阻,至今也没有和离。当时,年纪小她一岁的工寻欢自愿跟母亲去海药城。

    没多久,祖父工商中上武氏家跪求,武氏长辈才同意让武惠笑带孩子嫁入工氏当平妻,否则那对母子早已经浸猪笼淹死了。

    从父亲有了工寻聪这个独子,一切都彻彻底底改变了。

    工寻喜垂下眼帘,掩饰眼中一闪而过的幽怨。

    “谢谢父亲指点。”舒晓恩应道。

    工解错愕,多看了舒晓恩一眼。

    “寻喜,你到外面去,我有几句话要问寻欢。”工解嘱咐道。

    工寻喜将拧干的毛巾搭在架上,依言退了出去,却悄然抬头不放心的看了眼舒晓恩。

    寻欢以前可不会答应跟父亲独处。因为寻欢比她还要痛恨父亲的冷漠,所以每次见面都要恶语相向,以为可以通过这种幼稚行为加倍偿还给父亲。

    工寻喜很想留下来,听一听墓禁地到底发生了什么。父亲又怎么可能大发善心救他不喜欢的二女儿?中原王连亲弟弟都杀,为什么偏偏放了其他人?

    越往深处想,好奇心越强烈。

    她刻意放慢脚步,在心中掐着数等寻欢主动挽留,可最终到了门口也没等来。抬眸狐疑望了眼寻欢,心不甘情不愿地掩上屋门。

    舒晓恩看到工寻喜离开前眼神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话要讲。转念一想眼前还有一箩筐麻烦事等着解决,头皮就觉得发麻。

    他多半是要问墓禁地发生的事了。

    想到那些,舒晓恩在脑中做删减,减去白历修相关的事,减去白袍男的事。额——剩余的时间,好像基本都在昏迷状态中。

    屋门关上之后空气变得不流通,透过门扇缝隙透进来的阳光照到屋内悬浮灰尘,亮晶晶的一闪一闪。

    舒晓恩咳嗽一阵,才惊觉屋内四周家具竟铺落了不少灰尘,高处还结了几张蜘蛛网。

    这哪里像是经常住人的屋子?

    舒晓恩觉得诡异。

    工解走到一边打开窗,窗外风透了进来。

    “这窗户一会要关掉。”有人在窗外说道。

    工解答应了一声,待屋外头脚步声远去,才又返身回到床边,寻了一张靠背椅坐着。

    “你是怎么进墓禁地的?”工解好奇道,“那附近少说也有五处防御结界。高手都不一定闯的进去。”

    “”舒晓恩因为不知内情,只好垂着眼眸不答。

    工解起身,走到窗边透了口气。

    “墓主违反城律,私自抓了尸鬼,被处以火邢。”工解说起这件事,仍不免感到唏嘘,“寻欢,到底是谁带你进墓禁地的?这件事再闹下去,工氏一族、傅氏一族恐怕都要给你陪葬了。”

    舒晓恩心想要是把白历修将她由2017年带到娑婆大陆这段经历说起,恐怕工解会直接把她当疯子看待了。琢磨了几秒,只好编造了故事。

    “好像是一伙蒙黑面巾的人把我敲晕”舒晓恩垂眸,脸上露出郁色,“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进那个地方的。”

    工解皱眉,半信半疑。

    “那在墓禁地中,你可有见过什么人,或是什么古怪事吗?”

    舒晓恩顿时想起从破屋出来的白袍男,念在对方当时饶了她小命这份情面,舒晓恩觉得在没搞清楚状况前,暂时还是不要提。

    电光石闪中,舒晓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们口中常提到的字眼——全知神!

    记得当时白历修说过:他让那群人见到了,他们最崇拜的全知神。

    舒晓恩突然冒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如果当时有见到全知神的人把消息透露出去,那他们可能就是因此留下她的小命。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她才被囚禁在这间屋子。先前她还不曾细想。眼下看来,这应该是墓禁地附近一处待遇稍高的牢房!

    “墓禁地还有其他人活着吗?”舒晓恩出声道。

    工解摇摇头,眼神复杂。

    “除了被处以火邢的墓主,其他人都死在墓禁地,只剩下你一个了。”工解加重语气说道。

    舒晓恩心咯噔一下。

    当时在墓禁地大部分时间,她都是昏迷状态,错过了太多重要事件。让她拼了命回想,也只能勉强记得众人夜幕跪无名墓碑诡异一幕。

    只能说得出这丁点事情,恐怕会一辈子困死在这屋子的!

    眼下无路可退,只有赌一把运气,寄希望还能在墓禁地找到白历修化身,替她召唤出尊贵的全知神来解围。

    “我需要进墓禁地找一个人,否则这一切,我无法解释。”舒晓恩摆出不容置疑的笃定神情。

    工解站起身,觉得舒晓恩在耍他玩耍。

    “墓禁地连半个活人都没有,你要找什么人?!”工解冷笑着反问道。

    舒晓恩纵然早已对白历修的身份有种种猜忌,听到父亲斩钉截铁的话,背脊也不免一阵发凉。

    忽听耳边一道声音问她,将她飘远的思绪拉回现实。

    “你知道当年墓禁地为什么一夜之间,所有人都死了吗?”

    舒晓恩摇头。

    “那是所有人都被黑雾迷了心窍,变成了罗刹恶鬼,互相残杀。幸存的居民,早已搬到其它地方去了。”

    舒晓恩沉默。

    如果黑雾迷了心窍能让人互相残杀,那为什么那些凶煞的黑雾都绕开她了呢?难道是白历修喂她提前吃了什么?还是白历修比凶煞的黑雾更可怕?

    舒晓恩不敢细想,只知道眼前困境只有白历修能帮她了,否则将可能遭到一生囚禁。

    工解还要继续说什么劝她说实话,舒晓恩心一横,打断他所有的话。

    “我想找的那个人是全知神。”

第8章 各院尸体() 
叩叩叩。

    夜深人静之时,门外风呜咽吹过,雨声间夹杂着清脆异响,像诡异的敲门声,响了三次,停了一会,不多时,又响了起来。

    这一带,是其他城来的贵使,皇上派来的由九部族临时组成的团队。他们的身份不单单是使者,并且在各自所在城的身份地位也异常尊贵!

    为防意外,每一处院子外都安排了两名铠甲守卫。

    可这敲门声,却不像是风声,更不可能是守卫。

    安历原本也睡不着,墓禁地所见让他心惊胆怯,那些死去的白袍者平日里跟随安才展向来形影不离,可如今安才展却是失踪了,生死不明。

    几个儿子中,他花在小儿子身上的心血最多,也最得他宠爱。因小儿子天资过人,一度被认为是神亲自加持过的天才:十三岁达到常人毕生都达不到的占卜师等级,跃过了同龄人提前进入公会,又因任务完成的出色而提前得到皇上另眼相待,安排空缺职位历练。到十九岁因任职过皇族职位,获取了各城为官的资历证,同时也是第一个在十九岁便获得资历证的天才!

    就连圣王也甚是看重安才展品性,在得知消息后,曾一度直言要重点培养安才展,并打算留给下一任圣王。

    这几年才展游历各城,前几月在其母亲书信苦苦哀求下,已经答应满二十四岁回神圣之城为圣王、为家族出力。偏偏距离生辰还差了十日出了事。对这个一向只让他感到骄傲的小儿子,不知生死,安历觉得欲哭无泪,脑瓜子也是疼得厉害。

    叩叩叩。

    屋外再次响起敲门声。安历心知在接近墓禁地这一带,曾有过许多灵异传说,若按往日,他也不想理会门外声响,只待天亮那声响自会消散。不过今日,他因心事重重,虽然夜半时分意识却犹清醒,越想越觉得奇怪,屋内布置了防御结界,其中架上、壁上也摆了两三件驱邪避凶之物

    安历心头突兀一跳,扯了外衣披上,套了鞋匆匆走出,却不急着开门,轻声道:“屋外是谁?”

    “父亲。”

    安历顿觉浑身发寒,恐惧感由内心深处涌上吼间,手扯门开,隔着门槛,月光洒落在两人之间,面前白袍修长身影笼罩一层阴霾,夜风吹来,安历嗅到一股腥气。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对面人影一矮,在他身前硬邦邦的地面,重重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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