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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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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鑫说:“其实,杜忠波盯上钱毅已经有好几年了,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抓他。廖文文说是钱毅杀了人,所以,警方正式逮捕了钱毅。在里面钱毅和廖文文相互咬,居然把真相咬出来了。钱毅身上背着不少案子,从蓄意谋杀案开始调查,深挖他的犯罪记录,最后判了死刑。不过,钱文东没事,他究竟是怎么把自己摘出来的目前还没查清。而且,这个也不在我们的调查范围内。”

    温煦想了一会儿,还是有些无法相信:“就是说,前天我跟钱毅见面、他被保镖打死的事都像南卫化工厂的爆炸一样,没修改了?”

    花鑫和小七相互看了一眼,齐齐点头。前者又说:“被改变的不止是这些。廖文文正式认罪是2013年12月18日,从这一天开始,凡是跟钱毅、钱文东、廖文文、杜忠波、这几个人有关系的事情都被改变了。”

    “那……”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花鑫的口气中带着一点笑意,“很遗憾,杜忠波认识你这件事还存在。因为快递公司的现金盗窃案。”

    温煦沮丧地叹息,道:“我都把这事忘了。“说完,猛地想起了红耳钉,“红耳钉跟钱文东到底怎么回事?他是影响爆炸案的关键吗?”

    花鑫则是遗憾地说:“没有案件就没有时间点,我们回不去2014年9月15日,也就没办法知道这个真相了。”

    无法得知的真相在温煦心里留下了无法摆脱的遗憾,兴奋劲儿过去了,挺拔了很久的腰终于软了下来。

    “怎么了,想到什么了?”看出温煦情绪上的变化,小七问道。

    温煦缓缓抬起头:“廖文文,为什么要害死杨俊和程双林呢?”

    “打住。”小七立刻制止了温煦,“不要想多于的事情,我们的工作只是修正时间轴。剩下的与我们无关。”

    “但是……”

    “没有但是。”小七很严厉地说,“我们不是警察,不需要去做那些事。”

    温煦还想再说点什么,可小七的表情真的是很严厉,他只好把一肚子的问题咽回去。

    小七冷着脸离开了座位,到吧台里拿了一个牛皮纸口袋回来,放在圆桌上,拍拍口袋,说:“这里面是我在查案过程中调查线索的基本情况,也要写到报告里。温煦,你回去整理一下吧。”

    温煦郑重地接过口袋,放进自己的背包里。一旁的花鑫刚好抽完了一根烟:“东西也拿了,走吧。”

    温煦起身,微笑着说:“小七,挑个时间去家里吃饭吧。我做大餐给你们。”

    于是,小七的脸上又有了笑容。

    花鑫在一边直咧嘴,拉着温煦离开了小七的酒吧。

    ——

    “为什么要跑这边来拿?”上了车后,温煦问道,“让小七发邮件不是也行吗?”

    “监理会的规定,这种东西必须当面交接。”花鑫看似很随意地说道,“报告你抓紧写,写完了我才能申请你正式入会的程序。”

    温煦似乎没听见花鑫的话,转头看着外面出神。

    信号灯的红灯亮起,车子缓缓停下。明媚的阳光映照在车窗上,给温煦的脸勾勒出一半明亮的色彩,与他眼神中的暗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花鑫定睛看了温煦一会儿……

    “找个机会,见见廖文文吧。”花鑫仍然以寻常的口气说着话。

    这句话不是幻听了,温煦可以肯定。狐疑地看过去,想要问问他,不是说不用管吗?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卡住了。

    花鑫的神情平淡如水,有一点点被阳光温暖着的惬意。温煦第一次发现,花鑫的睫毛很长,就像被阳光点缀的一把小扇子,垂眸之间,仿佛可以把整个世界尽收其中。

    心,莫名其妙地漏跳了一拍。故而,忘了提问,故而,失了分寸。

    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还要两章才能完。

第45章 44() 
出门的时候忘记看天气预报,几分钟前还风轻云淡的天空转瞬就变了脸,豆大的雨点砸落下来。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场大雨过后天气转冷,预示着衰败的落叶也将不期而至。秋雨滴滴答答地落在车窗上,很快就连成一片,像是在玻璃上蒙了一层水雾帘子,使得整个世界都朦胧起来。

    发了一会儿呆的温煦长吁了一声,摒除了不该有的心思,仔细思索着另外一些事情。

    在整个案件中,他为杨俊何程双林唏嘘过,但也仅此而已罢了。有些道理他是明白的,或者说,他曾经亲身印证过的道理,体会最为深刻。

    一个人的一生中会犯很多过错,也会有很多机会改正这些过错。然而,有些事是绝对不能错的,因为没有机会让你改正。

    他很幸运,因为他遇到了花鑫。而杨俊与程双林遇到的却是钱毅。

    不同人,不同命。

    所以,要珍惜好的命运。奢望太多,反而失去太多。

    廖文文已经在监狱内服刑,要见一面并不是简单的事,至少温煦认为需要等很久才能见到她。但,第三天,花鑫就告诉他,一个小时后出发去探望廖文文。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温煦正在浴室里给兔子洗澡。兔子跟其他的猫咪不同,它是真的很喜欢在水里被揉来揉去的,偶尔还会舒服地呼噜几声。温水冲掉兔子身上细腻的白色泡泡,活脱脱一个呆萌小怪物。

    温煦愣了愣,看着走进来的花鑫,问道:“一个小时后?那,我们用什么身份去?”

    “法律专栏的记者。”花鑫一边给兔子擦水,一边说,“时间不多,只有两个小时。”

    花鑫显然对时间限制很有意见,温煦却说:“总好过一分钟都没有,我去收拾一下。啊,不要使劲擦兔子,柜子里有吹风机,记得用一档啊。”

    温煦说完就跑出了浴室,花鑫低头看着怀里的兔子。小家伙整个身体都被包在毛巾里,只露出半个脑袋在外面,水灵灵的大眼睛朝着花鑫。

    “宝贝儿,来亲一个?”

    “喵!”

    “什么意思啊你?有温煦就不要我了是吧?”

    “喵!”

    “你还甩我脸色?”

    兔子嫌弃脸对着主人,根本不买他的账。

    ——

    收拾妥当后,温煦在一楼大厅等着花鑫。吹干毛而蓬松松的兔子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到了温煦脚下不停地蹭,温煦蹲下去摸了摸柔软的散发着清香的兔子,温柔地说道:“乖,我们中午就能回来,午饭给你做小鱼干。”

    兔子满意地喵了一声。

    花鑫从楼上走了下来,听到温煦说起小鱼干,忍不住想:温助理多久没做鱼了?

    身为一家之主当然不好跟兔子抢食儿,但不爽就是不爽啊。花鑫不轻不重地踩着兔子:“全家就你一个想吃什么就能吃到什么,干脆你养家算了。”

    温煦蹙蹙眉:“老板,你的袜子是早上新换的吗?兔子可是刚洗完澡。”

    花鑫斜睨着温煦:“我袜子都是你洗的,看不出来?”

    温煦低头一看,兔子正努力地避开花鑫的魔脚……

    “你两百多双袜子,我哪能都记住。”

    “走吧,别贫嘴了。”花鑫放开了兔子,拉住了温煦的手腕走向玄关。

    兔子舔了舔自己的爪子,趴在偌大的客厅里,悠闲地目送两位主人离开。

    前几日下过雨的缘故,天气冷了很多。温煦出门的时候习惯性地给花鑫拿了一件外套。车子缓缓驶出车库,澄蓝的天空洁白的云透过干净的挡风玻璃,在眼底映出一副纯美的画卷。

    如此好的天气,也该有个好心情才对。可温煦却觉得有些压抑,甚至还有一些忐忑不安。

    他不止一次想过廖文文的动机,到此刻,没有一个能够让他认为合情合理的推论。

    “在想什么?”花鑫问道。

    温煦坦率地说:“老板,你觉得廖文文为什么那么做吗?”

    花鑫的眼神沉了沉:“不外乎那么几点,爱恨情仇、名利权势。廖文文跟名利权势沾不上边,她的动机只能是爱恨情仇。”

    “我也这么想。但是……”温煦犹豫了一下,“我一直觉得爱一个人不容易,恨一个人更不容易。廖文文的爱情太不牢固了,相对比之下,她的恨也应该不是牢固的。”

    虽然用词很拙劣,好在花鑫明白了他的意思:“你不要先入为主。廖文文虽然爱了两个男人,却不能说明她的爱情是廉价的。爱情本身就是难以捉摸的。”

    “我想不通。”温煦直言,“爱,只能给一个人吧?同时爱上两个,这不可能啊。”

    花鑫闻言转头看了一眼温煦,笑道:“普天之下,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老板,你是怎么看待爱情的?”提出这个问题,温煦当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单纯的讨论而已。

    花鑫想了想,失笑道:“随缘吧。”

    随缘啊……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赶到地点刚好是上午九点整。办理了手续,跟着狱/警到了会客室,接下来就是等廖文文过来。

    会客室宽敞明亮,只是安静的有些压抑。温煦从进门那时候起就在想,廖文文还是那个面容姣好的女人吗?

    廖文文穿着号衣,头发剪短了。虽然有些消瘦,脸色看上去还不错,只是神情黯淡,对外界事物与人的反应都有些迟钝。

    温煦下意识地站起来,想要打声招呼,廖文文却看也不看他们,自顾自地坐在他们对面。

    花鑫冷眼看着廖文文,沉声道:“你好,廖小姐。”

    廖文文敷衍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

    温煦知道,现在的廖文文并不认识花鑫,也没见过自己。他们与她是完全的陌生人。

    花鑫向前坐了坐,把录音笔放在桌子上,说道:“我们之前已经联系过了,时间不多,现在就聊聊吧。”

    “你想知道什么?”廖文文的声音并不虚弱,只是没有半点感□□彩。

    花鑫说:“在杨俊入狱前你们是感情很深的恋人,他入狱期间,你和程双林发展到很亲密的关系。那时候,你们有没有想过怎么跟杨俊解释?”

    温煦的目光落在廖文文的脸上,不知道她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不知道过了多久,廖文文黯然的神色才有了点变化。她在微笑,勾起的嘴角恰到好处的显露出她的美丽与温柔。

    然而,就是这个美丽又温柔的女人,逼死了两个男人。

    廖文文仍旧看着窗外,忽然问道:“你们都是本市人吗?”

    花鑫神色不变地点了点头。

    廖文文说:“动物园去过吗?”

    花鑫没吭声,因为他没去过,温煦更不说了。

    廖文文垂下眼帘,淡淡地笑着:“以前,程双林家住在动物园附近,他们俩上初中那会儿,在动物园一个假山石下面结拜兄弟。是不是很可笑?什么年头了还学古人歃血盟结拜异性兄弟,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同日死。”

    说到这里,廖文文的笑变了意味。不知道是在嗤笑,还是在苦笑。她的心情,温煦自然不会理解,但温煦能看出来此刻廖文文的心情是非常平静的。

    廖文文说:“那天,有人给他们拍了照,后来那照片不见了,程双林还傻乎乎地到处找,其实,是杨俊把照片烧了。当着我的面烧得。他也问我,我跟程双林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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